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书宜余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全文》,由网络作家“超A侦探认真办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书宜目送陆从越所坐的客车离开,天边的朝阳才刚刚升起,春日的晨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她知道这条村路的尽头,是通往陆从越驻地的车站,那里也是他重新投入部队生活的起点。而她的生活,还要继续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和那些形形色色的知青与村民共处。日子并未因陆从越的离开而改变多少。每天清晨,叶书宜依旧准时起床,挽起袖子,背着工具走向田间。知青点的工作调配也逐渐回到了常规模式——自从她与陆从越的关系明朗化后,宋家辉对她的针对明显少了许多,指派给她的活计也不再刻意刁难。然而,叶书宜并未因此完全放松。她明白,这种表面的风平浪静,很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发现,李雪梅的目光,总是在若有似无地打量她,好像在评估一件商品。叶书宜很快就注意到,李雪梅的目光...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全文》精彩片段
叶书宜目送陆从越所坐的客车离开,天边的朝阳才刚刚升起,春日的晨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她知道这条村路的尽头,是通往陆从越驻地的车站,那里也是他重新投入部队生活的起点。而她的生活,还要继续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和那些形形色色的知青与村民共处。
日子并未因陆从越的离开而改变多少。每天清晨,叶书宜依旧准时起床,挽起袖子,背着工具走向田间。知青点的工作调配也逐渐回到了常规模式——自从她与陆从越的关系明朗化后,宋家辉对她的针对明显少了许多,指派给她的活计也不再刻意刁难。然而,叶书宜并未因此完全放松。她明白,这种表面的风平浪静,很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发现,李雪梅的目光,总是在若有似无地打量她,好像在评估一件商品。
叶书宜很快就注意到,李雪梅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若有似无地停留,那种带着评估意味的打量让她极为不舒服,就像被人当作一件商品一般端详。
叶书宜从来不会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一边被盯了三天,叶书宜实在忍不住了。
一天的农活结束后,她在回知青点的路上拦住了李雪梅。田间的小路上人烟稀少,只有风吹过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李雪梅同志,”叶书宜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最近总是看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李雪梅并不知道叶书宜是如何与陆从越好上的细节。她猜叶书宜也不知道自己曾与陆从越相过亲。
李雪梅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随后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她盯着叶书宜,眼神中有几分胜利者的傲慢,语气刻意压低却充满挑衅:“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陆从越曾经跟我相过亲?”
叶书宜心里一动,但表情丝毫不变,只是淡淡地问:“然后呢?”
“就在他跟你好上的那一天,”李雪梅微微扬起下巴,似乎想用这句话击垮叶书宜的从容,“我还在你前面见过他呢。只不过是我拒绝了他。”
这句话出口后,李雪梅的嘴角浮现出一种自以为得意的笑容,像是在炫耀自己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她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叶书宜,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慌乱或嫉妒。
但让她失望的是,叶书宜只是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哦,我知道啊。”
“你知道?”李雪梅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你真的知道?你不介意?”
叶书宜轻轻点头,语气依旧波澜不惊:“知道啊,你看不上他,可我觉得他挺不错的。”
听到这句话,李雪梅的脸色顿时变了几分,似乎有些挂不住。她咬了咬牙,试图再接再厉:“即便他刚相过一个人,你也不觉得膈应?”
叶书宜却淡然一笑,语气中甚至带了一丝轻松的调侃:“你们之间是没成的,对吧?既然没有成,说明你们没有关系。我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正常相亲看对眼的,我为什么要介意一个没有成功的对象?”
看着叶书宜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李雪梅有点愤怒。
叶书宜看到李雪梅愤怒的表情,像是明白了什么,“你不会后悔了吧!”
“对,我后悔了,你能把他让给我吗?”李雪梅低头道。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雷在两人之间炸开,叶书宜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失笑:“让?李雪梅同志,他是个人,不是物品,怎么能谈得上让不让的?”
“你明明知道他是个重承诺的人!”李雪梅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眼中竟然带着几分绝望,“你应该明白,只要你退让,他一定会听你的!”
“既然你这么了解他,那你应该也知道,这种事情,他自己会有决定。你可以去找他,如果他愿意跟你在一起,就让他亲口来跟我说分手。”叶书宜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字字句句带着理智与坚定。
李雪梅一时语塞,握紧的拳头在身体两侧微微颤抖。她低声说道:“你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一切都不对!你是——你也是——”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叶书宜也不想多废口舌,“以后别再盯着我了!”
李雪梅咬了咬牙,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语气变得尖锐又带着几分疯狂:“你也是重生的,对不对?”
叶书宜心里惊讶了一下,哟吼,还有重生这梗呢!重生遇穿越,可惜自己不是穿书,没有手握剧本。
表面上,她依旧故作镇定:“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重生不重生的?”
李雪梅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了几分破绽,眼神越发炽热:“别装了!你根本不应该在这里!上一世你根本没出现过,是不是?!”
她冷冷地说:“李雪梅同志,如果你发烧了,可以去找大夫看看,而不是跟我说胡话!”
“等等!”李雪梅的语气忽然放缓,眼中带着几分哀求,“叶知青,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叶书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说吧。”
李雪梅的故事并不复杂,她自称前世和陆从越有过一段复杂的纠葛,陆从越对她和娘家百般照顾,但她因为某些原因始终带着怨恨,从未接受他。她讲述时,刻意美化了自己的角色,却着重强调陆从越对她的情深义重。
听完后,叶书宜的语气依旧平静:“真实性姑且不论,我说说我看法吧。”
李雪梅没说话,默认让叶书宜继续说下去。
叶书宜说道,“听你的意思,前世的陆从越对你很好,但你却怨恨他,对吧?”
李雪梅点了点头,眼神闪烁。
“那你现在想让我让给你,是因为你想弥补他,对吗?”叶书宜问道。
李雪梅再次点头,眼中露出希冀的光芒:“可以吗?”
叶书宜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笑了:“可以你个头!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他是人,不是物品,你想弥补他就去争取,看他愿不愿意。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前世说得都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重生一次,你不该再去打扰他?”
“凭什么?!”李雪梅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一定会对他好的!”
“随你吧。”叶书宜不想再争辩,转身离开,只留下李雪梅站在原地,愤愤地盯着她的背影。
“原来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吓了李雪梅一跳。她转头看见从草垛后走出的谢晨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听到了多少?”她质问道。
“为了想要那个当兵的,你编的话我都听到了。”
李雪梅脸色变得难看,想要离开这里。
“我有办法让她嫁不了那个当兵的,你不想听听吗?”谢晨的话,让李雪梅愣在原地。
李雪梅却不是那么坦然。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僵硬的笑,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红褂子是新的,鲜艳得扎眼,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场婚礼她期盼了太久,可真正到了这一天,却发现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谢晨的冷漠,让她觉得委屈。她明明是爱他的,可他呢?他连一个主动去李家提亲的意思都没有,要不是家里人逼着,她甚至都不敢想他们能不能走到今天。
酒席开始的时候,李家的大舅子李志山黑着脸,挨个给村里来的客人敬酒。他一边笑着跟人寒暄,一边暗暗地瞪了谢晨一眼,心里气得直发抖。为了这个妹夫,他和家里人几乎吵翻了天。这个穷小子除了脸皮厚,真是一无是处。酒席的钱是家里掏的,连知青点的炊具都是他们借来的,这婚礼简直就是他们李家一手操办的。李志山越想越气,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酒席散了之后,知青点的院子恢复了冷清,桌椅被搬回原位,地上还留着一些纸屑和吃剩的骨头。谢晨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婚礼对他而言似乎只是一场例行公事,既没有让他感到兴奋,也没有让他感到疲惫。他不喝酒,酒席上也只是象征性地碰了几杯,转头就找了个借口溜到一边去了。
婚礼办完了,可问题还远远没有结束。谢晨和李雪梅并没有新房,他们的知青点本来就是临时搭建的宿舍,男女分开住,谢晨和另外两个男知青挤在一间小屋子里。李雪梅婚后只能暂时住在娘家。
李家人起初还觉得没什么,可时间一长,问题就显现出来了。李母皱着眉对李父说:“咱女儿都嫁过去了,总不能老住在娘家吧,这传出去像什么话?要我说,让谢晨出点钱盖个房子,哪怕是个土坯房也行,赶紧搬出去,省得别人说闲话。”
李父点点头,觉得这是个道理,于是让李志山去找谢晨谈。李志山本来就看谢晨不顺眼,这下有了理由,直接跑到知青点,把谢晨堵在了屋里。话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谢晨,咱家的意思你也清楚了。你既然娶了我妹,总得有个男人的样子吧?房子你得出钱盖,不然我们也不好跟村里人交代。”
谢晨听了,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倒是想盖啊,可我没钱。你们要是觉得没脸面,可以再出点钱,我人可以搬出去。”
这话一说,李志山的脸都绿了,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谢晨,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我妹嫁给你,你不说感激,还要我们家出钱给你盖房子?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
谢晨没有还嘴,只是低头翻看着桌上的一本旧书,仿佛没听见李志山的话。李志山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杯子就摔在地上,杯子碎裂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可即便如此,谢晨依旧没有半点动摇的意思。他冷冷地看着李志山,最后只甩下一句:“你们愿意怎么骂就怎么骂,反正我就是没钱。”
李家人拿他毫无办法,只能认栽,又自己掏了钱在村头盖了一间小屋,算是谢晨和李雪梅的“新房”。李家人忙得焦头烂额,谢晨却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连建房子的事情都不闻不问。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透着别扭,李家人心里窝着火,李雪梅也感到憋屈,可她没办法。她是想着,哪怕嫁不成陆从越,嫁谢晨也不错。可是谢晨这种表现,让她一口气堵在心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她也没有忘记回赠礼物。趁着前几天去镇上采购,她买了几斤散糖,给每个人抓了一把。
“婚礼不能在这边办,提前请你们吃喜糖,沾沾喜气。”她笑着说道。众人接过糖果,脸上却多了几分离别的愁绪。
其中最舍不得她的,是余桃。这个比叶书宜小两岁的女孩,一直把她当成大姐姐般依赖。临别时,余桃拿出一个自己亲手缝制的小碎花布包递给她,眼中满是不舍。叶书宜接过布包,摸着那些细致的针脚,鼻子一酸,却没说什么。她知道,余桃是她在这里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让她放不下的人。
趁着没人的时候,她悄悄把一个小装置塞进了余桃的手中。那是她费了一番功夫自制的小电击装置,用了一节一号电池做供电源,因为加了电池显得有些笨重。她也想做得轻巧一些,可是那个时代,七号与五号电池并不普遍。手电筒里,都是装的一号电池的大块头。
“这是什么?”余桃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开关,平时可以当手电筒用,关键的时候嘛……”叶书宜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压低声音在余桃耳边说道,“可以当电击枪用,关键时刻能救命。”
她耐心地教了余桃如何使用,并一再叮嘱她一定要随身带着,千万不要随意示人。余桃看着这个奇怪的小东西,眼中满是好奇和感动。她知道,这是叶书宜放心不下她,专门做来给她防身用的。
“桃子,一定不要在农村结婚,不要被村里的人缠上,如果你还想回城的话。”叶书宜语气郑重地说道,“我这里还有一套高中的课本,你有时间的话,多复习一下,将来肯定用得上。”
余桃听到这话,眼眶一下子红了,眼泪滚了出来,却没让它掉下去。
“好,我听你的。”余桃说道,她死死地抱住叶书宜,久久不肯松开。
第二天清晨,天色尚未完全亮透,山村间的薄雾如纱一般弥漫开来,空气里带着湿冷的气息。叶书宜早早地醒了,她用昨夜剩下的一点热水洗了把脸,把凌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又小心翼翼地将那条新买的围巾系在脖子上。她低头看了一眼脚上那双缝缝补补了好几次的布鞋,叹了口气,却也没再多想。最后,她将行李打好,肩膀上背着帆布双肩包,手里拎着一个装满粮食的大麻袋,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破旧的木箱,木箱的棱角早已磨损,却是她下乡三年来最重要的“财产”。
天还没亮透,知青点里一片安静。没有人起来送她,她也没想着要和谁告别。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争吵、和解和短暂的温暖,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她轻轻地关上门,没有回头,背着行李朝着村口走去。
余桃因为腿受伤,叶书宜并没有余桃来送她。她自己一个人,步履匆匆,走向那个站台。她想起几天前,送别陆从越时,看着他被那辆公共汽车带走。
而今天,她自己一个人,走上那辆车,走向她自己的下一阶段生活。
客车启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连忙背上行李,提起麻袋走了过去。售票员看了她一眼,帮她把麻袋放进车厢后座,她道了声谢,挤上了车。车上人不多,叶书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麻袋和木箱放在脚边。她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熟悉的田野和山路一点一点退后,心里却没有太多的不舍。
“李雪梅她们不好看吗?”宋家辉不服。
“哼,你小子知道个屁。村里的姑娘,你爱挑谁,我也不拦着。之前就连揍过你的叶知青,我都赞同,就她李雪梅不行。”宋大队长冷哼道,“老子不会让她进咱家门的!”
宋家辉本来也对李雪梅无意,只是听他老爹的话,有点好奇,“他咋了?”
“小姑娘,心性不稳,心思不正。娶回来,霍霍下一代。”宋大队长卷上烟,叼在嘴里,准备找火柴点燃。宋家辉拿出打火机,给他爹点上。
“行,我听您的。但是您别给我安排对象了,我这一段感情还没走出去呢,再我说还小,才二十郎当岁,才不想找个媳妇管上呢!”宋家辉说道,“您想想给我安排个什么活计吧。”
“那你就看仓库吧。”宋大队长吐了一口烟圈,说道,“你赶紧把你那些东西都断掉,收拾好了找我报到。”
“好!”宋家辉同意了。
“你跟你妈慢慢吃,我再去猪圈那边看看。”宋大队长披着一件蓝布中山装,背着手悠哉悠哉地走了。
“我爸一大早去猪圈干嘛?怪臭的。”宋家辉奇怪地问道。
宋妈妈知道这个事,“别的村的猪,都发情了,咱村还没有发情,这两天把你爸愁得够呛。”
因为他们公社这边,很难买到小猪崽,所以每个村,都是需要自己配种产崽的。
几个大男人,围着老母猪直转圈。
老母猪哼哧哼哧地大口卷着猪食,头都不抬。吧唧吧唧的声音下,显得几个大老爷们愁云惨淡。
那个年代,一年到头,就靠过年杀猪吃肉了。这要配不上种猪,明年可就别想吃肉了。
“是不是太老了?”有人问道。
“这还老?这是二年的老母猪,正是产崽黄金期!”有人不耐烦地说道,他养了多少年的猪了,怎么这头老母猪就是不发情呢,愁死人了。他是村里的兽医,也看过很多书,可以说对动物是相当了解。这几天几乎都住在猪圈了,天天摸母猪的背,就是确认母猪是不发情。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是不是你养得不好?”有些人就是自己不能担事,扣帽子倒是很快。
“那你来养。”兽医不干了,准备撂挑子。
宋大队长拦住了,“哎,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愣头青,他懂个屁!”
秦建国——村里的支书,也是陆从越的姑父——递给兽医一根烟,对他说道:“就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兽医接下了医,挂在耳朵边,叹口气说道,“实在不行,等秋天看看,秋天还有一次配种的机会。”
“要不要我试试。”这时,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几个爷们一看,原来是村里的谢知青,谢晨。
“你?你懂养猪吗?”兽医上下打量着他。谢晨穿得干干净净,平时都绕着猪圈走,看着就不像养猪的样子。
“我不懂。”谢晨诚实地摇头,鼻子皱了皱,似乎是受不了这边猪圈的气味一般,后退了一步。
看着秦建国和宋队长直皱眉。
“不懂就别添乱!”宋队长的挥挥手,赶苍蝇一样。
“不过我知道,咱们县里D大,有畜牧专业的。可以找那边老师问问。”谢晨说道。
“D大?那边能让我们进吗?”有人听了一后咂舌。
“也是,他们知识分子,可能懂得多。”
“不对不对,能考上大学的,还会与臭哄哄的猪打交道?”有人也不相信,提出质疑。
“不管行不行,咱们可以试试不是?”谢晨笑眯眯地说,“反正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是不?”
谢晨说的您,就是兽医。
直到大黄牙的耐心告罄,才试探着开口道,“辉哥,你在想什么呀?”
“当然是想那个臭丫头的话。”宋家辉收起思考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
“那你怎么想的?”大黄牙问道。他一边觉得,叶书宜的话很有道理,被她吓住了。一边又舍不得好不容易做顺手的生意。他深知,如果宋家辉要抽身的话,自己肯定不会继续干的,他自己是干不来的。“辉哥,你要进还是要退,就给弟弟一句话,弟弟跟着你!”
“你说,叶书宜聪明还是我聪明?”宋家辉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啪啪地点起火,又关上。在手里把玩着。
“哥,哥,我说实话你别不爱听嗷。”大黄牙满心地纠结。
“我问你,就是想听你的实话的!”宋家辉神情未变,直直地着忽明忽灭的火焰。
“辉哥,你永远是我最佩服的人。你的能力,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厉害的那个!”尽管宋家辉让他说实话,他还是选择先拍了一下他辉哥的马屁,“还是单论聪明,肯定是叶知青聪明啊。听说公社有领导,都要专门找叶知青修收音机。还有我们大队前两个机器坏了。农机专家搞不定,叶知青拿着本书,对照内部原理图,就修好了……”
大黄牙滔滔不绝地举例子,看着依然没动的宋家辉,发现自己吹捧地太过了,没有顾及到他辉哥的感受,才住了嘴。
“嗯,你看,连你都知道叶书宜比我聪明。”宋家辉看他不说了,点点头,总结道。
“哥,我没别的意思,你永远是我大哥。”大黄牙惴惴不安地说道。他确实脑子不太灵光,想不来太复杂的事。他都不确认了,自己的答案,到底是不是宋家辉要问的。
“我又没生气,你慌什么?”宋家辉嘴角扯了下,露出一个微笑。看得大黄牙更加慌了,他怀疑,他辉哥让叶知青弄得,精神出问题了。
只听宋家辉接着说道:“你看,你都知道,你不如我聪明,那你就跟着我混。现在有一个比我更聪明的人,给我们提了建议,我们是不是也要听一下呢?”
“那必须要听呀!辉哥,我也觉得我们要收手了。”大黄牙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只是天天吃肉的好日子就要没有了。”
宋家辉半夜摸回了村里。自从他开始做“买卖”了以后,很少回来往的。
如果叶书宜没有说那些话,他这会应该会找几个哥们,半夜喝酒来,“压压惊”。但是今夜没有。
他也许对叶书宜的话,还有些许不服气,不想听她话。可是她说的,“宋队长只有你一个儿子”,触动了他。他突然很想回家,去看看他的父母。
他回去的时候,村里的狗都睡着了。
小山村静悄悄的,仿佛按下了停止键。他想感叹一下,表示他心里的平静与对生活的热爱。奈何他心中胸无点墨,憋了半点,只憋出了半句,“卧槽!”
他也没有难为自己,脚步匆匆地回了家。
家中父母已经睡下。大队长干活累了一天了,鼾声如雷。宋家辉听着有节奏的呼噜声,也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叶书宜说的话,起了作用。宋家辉晚上做了噩梦。
他梦到自己被执勤的巡逻队抓住,被判了刑。自己爹妈上下求爷爷告奶奶的打点,但是没有人理会。他的爹妈被人举报,欺压村民,被村里人撵下台,甚至被批斗。本来因为独子的死去,而一下子垮了精气神,没有撑过去,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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