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岁安陆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祝岁安陆纪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五庄的李月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的争执,让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落在两人身上的视线除了看热闹还有审视与唾弃,祝岁安心想,还好自己溜得快,不然就得挨巴掌了。不过,这李红梅是真坏,这个年代对女性的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落水被救都得以身相许的年代,她这样一嗓子就先把帽子扣她头上。李红梅见祝岁安不搭理她,“你个小白脸给我起开!我跟我妹子说话呢!”祝岁安冷着脸,“谁是你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乱搞男女关系?”李红梅这时候也不装了,正了正衣摆,冷哼了一声,“哎呦喂,真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你祝岁安整天跟个狐狸精似的勾引男人,你从这小白脸自行车后座上下来的,你当我眼睛瞎冤枉你啊!”江观棋被这一声声小白脸气得不轻,“你个老癞蛤蟆,坐个自行车后座就是勾搭男人,你...
《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祝岁安陆纪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边的争执,让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
落在两人身上的视线除了看热闹还有审视与唾弃,祝岁安心想,还好自己溜得快,不然就得挨巴掌了。
不过,这李红梅是真坏,这个年代对女性的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落水被救都得以身相许的年代,她这样一嗓子就先把帽子扣她头上。
李红梅见祝岁安不搭理她,“你个小白脸给我起开!我跟我妹子说话呢!”
祝岁安冷着脸,“谁是你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乱搞男女关系?”
李红梅这时候也不装了,正了正衣摆,冷哼了一声,“哎呦喂,真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你祝岁安整天跟个狐狸精似的勾引男人,你从这小白脸自行车后座上下来的,你当我眼睛瞎冤枉你啊!”
江观棋被这一声声小白脸气得不轻,“你个老癞蛤蟆,坐个自行车后座就是勾搭男人,你脑子裹了小脚布啊!况且,我载我小舅妈关你屁事,你脑子里都是……”
江观棋还想继续说,但被祝岁安拦住了,她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虽然不解但还是憋屈地闭嘴了。
祝岁安眸底浮上一层不耐烦,“跟这种人吵是吵不赢的,反正她嗓门大她有理。”
李红梅被他这个老癞蛤蟆气得跳脚,完全没听见他后面那句小舅妈,啐了一口,“老娘呸!你个小混混还敢骂老娘,你跟这狐狸精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家都来看看呐,搞破鞋都搞到家属院门口了,哎呦喂,陆团长是真倒霉哟,娶了这么个丧门星!”
李红梅掐着腰,吼了一嗓子。
“这是怎么回事?祝妹子真给陆团长戴绿帽了?”
“不能吧,我瞧着也不像啊,说不定是什么亲戚呢。”
“她家不是没人了吗?哪来的亲戚,我看像是真的,陆团长家的人不老实。”
“谁这么大胆子敢破坏军婚,这不是上赶着吃枪子儿吗?”
“先看看吧,谁知道是不是李红梅那嘴又瞎咧咧。”
祝岁安眸子彻底冷了下来,定定地对上她的眼睛。
“李红梅,你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违法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是那种关系,你一句话就能给我们扣上帽子,你就不怕坐牢吗?”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们道歉,这件事情我就当揭过去了。”
李红梅都被这话气笑了,“证据?我的眼睛就是证据,那小白脸手都搭你腰上了,你下车那样子,不会是张开腿被男人干了才回来的吧!”
江观棋瞪大了双眼都被这老癞蛤蟆的污言秽语,气得脸都红了,半天憋不出话来,“你……你太过分了!”
祝岁安是真的被李红梅的话给震惊到了,原来哪个年代都有造黄谣的人……
真是张嘴就来。
祝岁安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会短命。
“诶,陆团长你回来得正好,你家这破鞋不老实,这都被我捉奸了,你赶紧休了她!”
李红梅朝不远处的吉普车喊,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家伙真是场大戏!
陆纪珩和沈括被这群人堵着,车子开不进去,刚想着按下喇叭,就被这一嗓子嚎了过来。
两人不明所以地下车,陆纪珩在看清人群中央站着的人时,下意识皱了皱眉,阔步朝她走过去。
陆纪珩垂眸视线落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放缓了声线,“怎么了这是?”
话音未落,祝岁安就扯上他的袖子,嗓音带着哭腔,“老公,她骂我是狐狸精,还说……还说我跟大侄子有一腿,呜呜呜,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她仰着头看他,眼圈和鼻尖红着,一双杏眸噙满了泪水,一滴泪珠挂着睫毛砸了下来,就挂在脸颊上,嘴巴一瘪,可怜巴巴的。
祝岁安心想还不够可怜,故意吸了吸鼻涕,肩膀还耸了几下。
陆纪珩被这声老公砸得不轻,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
大掌扣住纤细腰肢的那一刻,他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幽深乌眸暗了下来,大掌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头,嗓音温沉,“我在呢,不怕。”
祝岁安眨巴了两下眼睛,有点懵。
怎么就抱上了,男主,咱俩有那么熟吗?
不过不重要。
祝岁安要的是他的态度,李红梅不是要闹吗?
就让陆纪珩陪她玩,哪个男人能忍别人给自己头上造谣戴绿帽,还是跟他亲侄子。
她略带尴尬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然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怂怂得躲在男人背后,又觉得不够亲近,两只手又握上了他的手臂。
不得不说,老男人真的很有安全感,抱都抱了,挽个手咋了。
江观棋被这一幕惊地下巴都要掉了。
不是,刚刚还冷着脸像要冲上去打人的祝岁安在哪?
不是,他这恐怖的小舅舅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温柔了?!
他俩还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
一定是他看错了,这不可能!
沈括看着在一旁看着撒狗粮的两人,更无语了,他现在超级后悔,他为什么要蹭车回来……
在场的人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他们可听得一清二楚,边上那个小白脸可是祝岁安的侄子。
这戏反转再反转,倒是有得看了。
陆纪珩只当她是被吓到了,也就由着她缩在后面。
对上李红梅,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深不见底,李红梅被陆纪珩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陆团长,你可不能听这个狐狸精的鬼话,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侄子。”
陆纪珩蹙眉,语气沉笃,“嫂子的意思是,我自己的亲侄子我都不认识?陆某还没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
李红梅听见这话,大脑像是直接宕机了一般,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这……”
“还有,嫂子张口闭口就说我爱人是狐狸精,据我所知,狐狸精可不是什么好词。”
“我爱人从前年纪小不懂事,与院里的婶子们闹过不愉快,我在这里替她向各位说声对不住。”
“但这不是嫂子你污蔑造谣我爱人的理由,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嫂子,您也是女人,就不必我再强调了吧。”
李红梅被这些话搞得懵了,臊红了脸,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声音小得像蚊子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是真不认识这是陆团长您的亲侄子,我要认识这是您侄子我也不会说这话啊!”
陆纪珩只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嫂子的意思是如果今天站在我爱人身边的是别的人,你就可以说编排人的话吗?”
“我爱人如果今天听见这些话想不开,你就没想过后果?”
他顿了顿,又道:“我爱人现在就在这,你不觉得该给她一个道歉吗?”
家属院的路灯还没亮,没打手电,适应了一会儿黑暗,也能看清路。
他们靠得很近,刚开始垂在腿侧的手背还时不时能蹭上对方,祝岁安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索性就将双手抓上了挎包的带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但,祝岁安隐约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渐渐萦绕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她安慰自己,大概是他们这些天当饭搭子,当出了感情,还有流过鼻血的交情。
嗯,四舍五入就是过命的交情。
看着丝毫没有黎明迹象的天空,祝岁安心里划过一抹起早贪黑的心酸,不过,只一下,就看见不远处的就驶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虽然自己是从21世纪来的,但还是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番,这个玲姐家可真是不一般呐,小轿车都开上了……
看来她这婚摄事业蒸蒸日上呐。
见车来了,陆纪珩递给她一个军用水壶,迎着她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里面是红糖水。”
得,又是补气血的,祝岁安硬着头皮接下,挥了挥手潇洒告别。
姐挣大钱去了。
陆纪珩也只是笑笑,没说话。
老王这辈子还没坐过小轿车,在后座有些拘束,刚一停下他就把大脑壳从半开的车窗露出来,小胖手疯狂招手。
“闺女!这呢!”语气异常兴奋,丝毫没有年近花甲的老态,反而像是个买到玩具的小屁孩儿。
这么些天,祝岁安也算是知晓了王叔的脾性,除了是个爱钱的奸商,平时就是个需要哄着的老顽童。
祝岁安跟驾驶座的年轻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拉开后座车门上了车。
王喜仁忙给她让位置,还疯狂给她使着眼色,让她瞅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小轿车。
祝岁安极其敷衍地扫了一眼,表示自己知道了,人要淡定。
车辆缓缓驶出。
祝岁安没忍住,扒着窗户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挺括修长的身影还站在原地望着小轿车的方向。
还真有点望妻石那味。
车一路朝前开,等见不到人了,祝岁安垂下眼眸,泄了气,甚至感觉心里好像有个地方,空了一块儿似的。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你回家,这是她活了十九年从来没体会过的。
她老爸在边疆驻守了十几年,三五年都见不到几次,老妈是军医,比普通医生还要更忙些。
她有记忆开始就是在老妈的值班室长大的,后来上了小学,她就被扔去了寄宿学校,一个月才回一次家,就算回家了也是自己一个人。
上高中之后,父母接连牺牲,就彻底变成没爹没妈的小可怜。
其实…..她也不觉着自己有多可怜,世界上比她惨的人多了去了,有些人的家庭就是地狱,还不如没爹没妈。
没成想,一睁眼,老天奶给她分配了个吃国家饭的老公,嗯,还长在了她审美点上。
看来她还是积了点德的嘛!
老王见她敷衍那样,哼了一下小胡子,又瞟到她眼巴巴又失魂落魄的小媳妇样,瞬间眉头舒展。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沉不住气。
挣大钱的日子,咋能被区区男人拴住脚步,这小闺女觉悟还是不够高呀。
不过,她这知根知底的男人找的是真好,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这么会来事儿的男人。
来打听自家小媳妇的工作不说,还给他这老头子送了不老少好东西,话里话外就是让他帮忙照顾着点。
“老公,做的饭真好吃。”
“老公,待会儿我洗碗吧。”
“老公,你怎么把碗给洗了?”
“老公,水好像开了。”
“老公,明天早上想吃鸡蛋饼。”
祝岁安语气熟稔得不行,张口就来,江观棋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硕大的电灯泡。
他头一次埋头吃饭,吃得这么快,几乎没有嚼,顺着汤就将米饭顺进了喉咙里,像是背后有人在追他,他要逃命一样。
江观棋听着这甜得发腻的嗓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偏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他不存在一般。
他在心里痛下决心,以后他找对象绝对不能找祝岁安这样的。
就小舅舅不值钱那样,跟养闺女似的,洗碗做饭拖地都他干,要是他,累死算了,活着都没奔头。
“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家了!”江观棋实在是受不了了,在陆纪珩端了一盘水果出来时。
他头一次见苹果还能削皮切好摆盘,西瓜还能挑籽!!!
疯了吧!江观棋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觉得他冷漠无情的小舅舅被夺舍了,现在在这个家的是被其他人附身了。
江观棋逃似的拔腿就走,祝岁安捧着果盘,捏了一个葡萄进嘴里,含糊道:“你不吃水果了吗?”
“不吃,我赶着回家!”然后他头都不回地出了门。
祝岁安蹲在茶几旁,吃着水果,一脸莫名其妙,怎么感觉他跟被人索命似的。
陆纪珩坐在沙发上,脊背往后靠着,长腿随意交叠,没了平时的一板一眼,衬衣扣子解开了一颗,隐隐露出锁骨,袖子挽到小臂,整个人多了几分慵懒闲适。
祝岁安忽地朝他抿唇笑了笑,眉眼弯弯,杏眸含着几分俏皮,唇瓣沾上了透润的汁水,像是待人采撷的樱桃,娇艳欲滴。
“我刚刚表现得好吧?大侄子肯定信了。”
她又捏了个葡萄进嘴里,咬上一口,清甜水润直接在口腔爆开,甜而不腻。
没打农药的水果就是好吃,祝岁安心想。
陆纪珩只是望过来,一双疏淡乌眸里装着蹲在地上求夸夸的小兔子,松散的丸子头在脑后晃着,发丝随意垂在脸颊,指腹捻了两下,淡下了想要替她别到耳后去的冲动。
他适时开口,嗓音玩味却不失分寸,“嗯,钱花得挺值。”
祝岁安咬着苹果,软嫩的腮帮子鼓起,敷衍地点点了头,抿唇微笑着,“陆团长满意就好。”
又叫陆团长。
陆纪珩顿了一瞬,深眸划过一丝意外,不由得微微锁眉,嗓音温沉,却又隐隐透出一丝遗憾:“我记得还没叫完吧,夫人是不是没计数?要不退我点?”
祝岁安听见这话差点被呛到,随后反应过来飞快将嘴里的东西咽下。
在听见夫人二字的时候忍不住小脸一红,这人怎么张嘴就来,真能装。
又忍不住腹诽着老男人果然心机深沉,人都走了,欠的那两声还记着,真是一点都不愿意吃亏。
陆纪珩乌眸扫了她一眼,原本交叠的长腿落下,直起身,“我先去洗澡,你先吃,吃完缓一会儿,水应该就烧好了。”
虽是这样说着,男人的视线却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停了一瞬,余光又扫了一眼蹲在茶几与沙发之间,捧着盘子看电视的小兔子。
他凝神思索片刻,好像是有个叫地毯的东西,明天问问看能不能买到。
祝岁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行叭。”他走后,她又扭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我回部队了,有事打电话到办公室找我。”
陆纪珩正准备转身出门,顿了一下,继续道:“中午晚饭自己解决可以吗?”
祝岁安被他这话搞得摸不着头脑,以前不也是原主自己解决吗?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心说她又不是四肢不健全的傻子,不会做难不成还不会出去买吗?
得到她的回答,陆纪珩才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收回,转身出了门。
充满压迫感的人总算离开,祝岁安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想着,要是再跟大佬吃几次饭,她能被吓死。
不过好在,两人不熟,他也不回家。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既来之则安之,祝岁安想着今天得出门找工作,又进屋收拾了一下,拉开抽屉时,看见了里面的一只手表。
从记忆中得知,这是原身花了一百五十块钱买的,赤裸裸的巨额财产。
欠债1100的祝岁安,准备等会儿找工作时顺便将它卖了,能卖一点是一点,不然身背债款,让她总觉得签了卖身契似的。
就这样,祝岁安背上小包包,身揣十一块二毛五,腕戴小手表出了门,踏上了求职之路。
……
沈括昨晚加了一晚上班,打着哈欠,吊儿郎当地靠在敞篷吉普车后座,精神萎靡像只没人要的老狗。
“查出来了,一点事儿没有,还跟以前一样,不是上街买衣服,就是跟大院里的婶子们吵架。对了,顺便欺负欺负小孩儿,咱们这片的小屁孩看见你媳妇儿就犯怵。”
“我说你是不是老了,容易疑神疑……靠!仙女!”
沈括眼睛都瞪圆了,眼都不眨地看着不远处,迎面而来纤细窈窕的身影。
女人低马尾温婉地垂在身后,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五官柔美,细碎阳光洒在白皙细腻的脸上,整个人像是在发着光。
沈括目不转睛地跟着那人,视线一路跟过去。
陆纪珩轻蹙眉心,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霎那间,原本沉寂黑眸闪过一丝诧异,淡蓝色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漾着,一阵阵,像是时间都停滞住,就晃进了人的心间。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我得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陆纪珩这时已经收回视线,抬腿直接踹了沈括一脚,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黑眸映着些许不耐。
沈括恼了,“不是陆纪珩你脑子有病啊,有媳妇儿还管我找对象!神经病!”
紧接着,沈括直接翻了个白眼,见陆纪珩脸愈来愈黑,眼神跟刀子似的,能把他刀死。
他忽然觉得腿疼,瞬间有些犯怵。
此刻,一句压低声线,似隐忍住情绪的声音响起,“你去认识一下试试?”
这时候,随着那抹倩影的走近,沈括总算是看清了她的脸,模糊间认出了这是谁,吓得他差点从车上掉下来。
难以置信道:“这这这!这是祝岁安!?”
陆纪珩淡淡掀眸,朝他望过来,沈括咽了咽口水,舌头差点打结,试探性地问他:“这是小嫂子?”
话音刚落,陆纪珩兀自移开视线,掀眸看向早已走远的那道浅蓝色身影,直至消失在眼帘中。
陆纪珩半敛下眼眸,回想起早上那只炸毛的小兔子,轻嗤了一声。
不由得对自己莫名来的恼意觉得有些好笑。
只要不是敌特,变不变跟他有什么关系,反正迟早都是要离的。
陆纪珩怎么想,沈括不知道,现在沈括只觉得人间险恶。
也是难怪陆纪珩大半夜要他跑出去查人底细,这他看见都差点没敢认。
祝岁安不只是脸上没再糊面粉,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那词叫什么来着。
超脱,对就是超脱。
合着还真有人能一夜之间变化那么大?
沈括开着车,脑海里又浮现刚刚那个身影,忍不住撇撇嘴,翻了陆纪珩一个白眼。
姓陆的这个老东西运气怎么这么好,老牛吃嫩草,真不要脸。
好事全被他占了,自己要是有这么个媳妇儿,还住什么宿舍,恨不得窝在家里抠脚都成。
……
祝岁安怕碰见部队里跟原主吵过架的婶子们,连部队出去采购的顺风车都没有搭。
初来乍到,怼人技能还没有点满,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要是待会儿被冷嘲热讽几下,她怕她没忍住会破防。
凭着记忆,祝岁安走了大概七八里路,腿都快走废了,总算是到了市区。
她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悠着,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样的工作,原主高中毕业,学历不上不下的,坐办公室当然没她的份。
一连续看了好几个饭店招工,想着要不就端盘子去算了,起码也是份正经工作。
正当她准备进饭店的时候,不远处走来的一对男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只见穿着喜庆的一对新人走进了一家照相馆,照相馆门前,还贴着招聘启事。
祝岁安小跑过去,眼睛一下就亮了,差点忘了自己有门拍照的手艺。
她大学学的是编导,她摄影,剪辑多少都会一点,因为喜欢胶片的质感,她还在二手平台淘过好几台老古董。
老古董胶卷机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刚开始她也老跑维修店去修,后面嫌麻烦,就上网查攻略,自己动手修。
一卷胶卷就只能拍二三十张照片,起初她每次都往挖宝平台找商家冲洗,后面拍得越来越多,也为了省钱,就开始钻研如何自己在家冲洗胶片。
现在这个年代,拍照可不像后世这么方便,掏出手机就能拍,开照相馆还是很吃香的,起码不愁客人。
祝岁安越想越觉得这是谋生的手段,起码比端盘子好点,刚准备进店。
就听见身后一个鬼喊鬼叫又咋咋唬唬的男声。
“祝岁安?!”
祝岁安朝外一看,好家伙,一排的军用吉普车。
她这是误打误撞碰见了这个年代的大佬呐!
不愧是花六十块照相的人家,啧啧啧。
一排车下来五六个穿着白衬衫的高大挺拔的男人,往那一站就是兵。
可把看热闹的小姑娘们眼神都勾走了。
为首的是穿着军装,戴着大红花的新郎官,祝岁安瞅准新郎官站门口等的画面,咔嚓就是一张。
想着得给男方接亲的人也拍一张合照,就招呼着他们往里站点,这一招呼不要紧,紧接着就在最旁边看见了熟悉的男人。
他穿着白衬衫扎进箍着皮带绿军裤,肩宽腰窄,一丝不苟板正严肃的样子,真是帅断腿了。
隔着取景器,祝岁安晃了会儿神,差点忘记按快门,等拍完,祝岁安隔着人群瞪了他一眼。
老男人,耽误她赚钱!
没想到陆纪珩居然是玲姐丈夫的战友,还来当伴郎来了,在家也没听他提起过。
好吧,她也没说自己来拍婚礼。
毕竟只是结婚搭子,没必要事无巨细都跟对方交代。
虽然知道小兔子来拍照,但是见到人的那一刻心情还是很激动,她认真地拿着相机拍照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一直看。
小兔子只瞪了他一眼,应该是在怪他没提前说,就又转身忙活自己的事儿了。
跑来跑去,挤过来挤过去,指导着动作,时不时还得喊两声,叫旁边的人走开,别挡镜头。
他不懂蹲在地上给人拍照是什么操作,也不懂为什么大白天要打手电才能拍。
只觉得他家小兔子可真有本事。
祝岁安指导着新郎新娘开着车门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放心让他们关车门,紧接着要去男方家拍迎亲的画面。
她跟老王自然是跟着接亲的队伍走。
新郎官一早就安排了人接他们,只不过,还是老熟人。
祝岁安看着陆纪珩脸不红心不跳一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得接过她背着的包,又看了看一脸心虚的老王。
心想,有猫腻。
她拉开后座车门,钻进车里,眼神眯起死死盯着王喜仁。
王喜仁被她看得发毛,捂紧铝水壶,嘬了一口大红袍。
他这大半辈子就收过这么一次大红袍,挺直腰板怎么了!
你们小夫妻可真会玩,前头不坐,跟我这么个老头子坐后座。
哼!
紧接着,副驾咻地一下钻进一个人。
“嘿,小嫂子!我就说嘛,老男人突然答应来当伴郎干什么,没成想这照相的摄影师是你啊!小嫂子可真厉害!长得漂亮不说,还这么能干,陆纪珩这老东西真配不上你,啧啧啧~”
沈括今天为了当伴郎,特地梳了个大背头,白衬衫解开最上面的口子。
祝岁安她总算是懂了以前看小说写的兵痞子长什么样了。
虽说沈括长得挺帅的吧,就是这大背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有种戴个大金链子,夹个皮夹子就能下海经商的感觉。
陆纪珩睨了一眼跟癞皮狗似的沈括,“你没车?”
沈括欠欠地将安全带系好,“有司机干嘛蹬自行车啊,我那四个轮子的刚被抢了。”
陆纪珩不语,脚踩油门开车上路。
沈括现在可来劲儿了,“小嫂子,你还记得我不?沈括!我们前天晚上才见过,都怪你家这老男人,我都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说着,沈括还白了陆纪珩一眼,一副特别不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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