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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无删减全文

轻卿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三楼主卧大床上。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自己睡,行吗?”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主角:沈南枝江靳年   更新:2025-02-17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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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三楼主卧大床上。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自己睡,行吗?”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

“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

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

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

三楼主卧大床上。

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

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

“自己睡,行吗?”

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

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

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不行!我害怕。”

刚才他要将她从怀里推出去的记忆才残留着,这一会儿的沈南枝是真怕他将她一个人丢下,说完这句,为了不让自己被丢下,遵循着潜意识惶恐的本能,从床上半起来,整个人几乎都半挂在他身上。

“我怕打雷……不能一个人……”

怀里脊背低低颤抖着的姑娘声线低怜,酒精混沌的作用下,让她忘了他是谁,也忘了平日中她是怎么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时候,只将他当成手边仅有的安全稻草,紧紧地抓着。

江靳年看她半晌,在她一遍又一遍祈求着他留下来的时候,他轻掐住她下巴,在灯光下凝着这张精致漂亮的脸。

“南枝,明早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她迟钝两秒,随后果断地摇头。

红唇轻阖着,嗓音低喃着说不会。

沈南枝其实很困,在酒吧陪着顾清禾喝酒的时候,就特别困。

更别提折腾了一下午,又到了晚上。

但她不敢睡。

也睡不着。

如果没有今晚骤然而至的暴风雨,她早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直接睡下。

但偏偏外面是她最害怕的天气。

在眼前这棵‘安全稻草’答应她之前,她连眼都不敢闭。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明明困得眼睛都发红、却硬是不敢闭眼的姑娘,江靳年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下,大掌扶着她腰身,轻拍了拍,让她躺下。

“闭上眼,睡觉。”

江靳年卧室中的色调和他这个人一样,深冷、霜寒。

少女乌发在枕头上散开,映衬着深黑冷色调的床单,更显得肌肤雪白。

江靳年看她两眼,随后转身,关了正上方的水晶吊灯,只留下一圈光线最暗的淡暖色壁灯。

将玻璃窗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能挡住外面不时划破黑沉夜空的粗壮闪电,

却挡不住混淆着狂风暴雨轰隆作响的雷声。

窗外雷鸣声每传来一次,裹着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沈南枝就忍不住往江靳年这边靠近一次。

十几分钟的时间不到,看着面前一点点蜗牛似的挪过来、几乎紧贴着他的少女,江靳年眸色微暗,最后索性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沈南枝终于肯踏踏实实闭上眼睡觉。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见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再动弹,江靳年以为她睡着了,正想去冲个凉水澡。

手臂刚从她腰上拿起来,本该睡着的沈南枝在被子中动了几下,眉头紧拧着像是很不舒服,江靳年看过去,她睁开水漉漉的双眸,也正好往他这边看。


江母皱眉。

一时没出声。

江父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去儿子那边说会儿话。”

江母点头。

过去三年,江靳年以一己之力在国外创办了E.R集团,这次随着他回国,E.R集团的总部也将迁至国内,与天晟集团总部合并。

江父是个整日盼着退休的性子,自从江靳年进了公司,他就早早从公司退了出来。

只在董事还挂着个虚名。

公司中的事,无论天晟集团总部,还是各个分公司,都一概不再操心。

至于江庭旭,别说让他接手公司了,他连公司大楼的门都不进,活像那里面有鬼,进去就会短命一样。

国内外两个集团总部的事情本就繁重,再加上E.R集团的总部调动,江靳年这几日的手机几乎是日夜不停。

他没在楼下待太久,周林电话打进来后,就很快去了三楼的书房。

只是刚打开电脑中的邮件,还未来得及回复,江父就从外面敲门。

“靳年,在忙吗?”

“不忙。”他退出邮件,“爸请进。”

江峰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酒,一看就是要长谈的架势。

江靳年会意,看了眼自家老爸,起身走过去,率先问:

“爸是来问我婚约的事?”

江峰乐呵呵倒酒,“爸是有意问一问,但自从上次你出国后,我们父子可整整两年没见面了,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爸来找你喝两杯。”

说话间,他将一杯酒递过去。

江靳年接过,坐在江峰对面。

第一句,便是听自家老爸问:

“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江靳年轻转酒杯,动作漫不经心,酒水混合着酒杯的棱角折射出冷白的光影,更衬得指骨修长。

“E.R总部已经迁到了淮海市,如果没意外,以后就不走了。”

这话,江峰很爱听。

江家的势力,早已到了无可撼动的地位,江靳年在国外的那些年,也早已在海外开拓了足够的市场。

比起自家儿子常年待在国外,江峰和自家老婆都希望儿子回淮海,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

江峰问了几句江靳年一手创办的E.R集团和天晟总部近期的事,随后话音一转,话题落在婚约上。

“和枝枝结婚,认真的?”

“认真的。”江靳年眉骨微恹,眼皮半垂着,像是在看酒杯中透明的酒液,又像是不是。

直到江峰问出这句话。

他才抬起眼皮,看向自家父亲。

薄唇半阖,反问:

“但是爸和我妈的意思呢?反对?”

江峰在江靳年的书房待了很久。

等再出来时,天都已经快黄昏。

沈南枝并不知道下午江家老宅发生的事。

等她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李管家等人都已不在大厅。

沈南枝快步走近楼梯口,没开灯,摸着黑上楼。

只是刚走到三楼,最后一道台阶还没踏上去,就在走廊窗前看到端着酒杯靠窗而立的江靳年。

他发现她,比她看到他更早。

她视线望过去时,他已经偏头看过来。

“才回来?”

三楼走廊以楼梯口分为左右两侧。

江靳年的卧室,在楼梯左手边第三间房间。

而她的卧室,在楼梯右手边最里处。

只是江靳年现在站的位置,是右半侧走廊。

正好是去她卧室的必经之路。

沈南枝迈上台阶,往前走了几步,停下。

多年来积累的对江靳年畏惧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临江大桥有很多放烟花的,多看了会儿。”

江靳年手中的酒没喝。


“小枝枝,你也喝,这酒浓度很低,不容易醉人。”

顾清禾是真的不喜欢即将达成的联姻,自小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公主,突然面对不喜欢的联姻,心理上的愤怒自然浓重。

她一杯一杯酒水往下灌。

仿佛喝醉了就能逃避这种难以改变的结局。

关键这位大小姐光喝酒也不消停。

从进来包厢,到现在,她嘴里一轮一轮的吐槽就没有停过。

昨晚一整夜没睡,今天白天也只有早上睡了两三个小时,在包厢坐得久了后,困意就开始逐渐翻涌。

沈南枝揉了揉额角,一边安慰闺蜜,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杯冷酒水醒神。

冰冷的酒水顺着喉咙划过,裹着酒精独有的辛辣,消除困意的效果立竿见影。

有了第一杯酒水入腹,接下来沈南枝手中的酒杯基本便没放下,就像喝冷饮料一样,不时陪着顾清禾喝几口。

只是某位不靠谱的损友有句话没说全。

顾清禾让人送进来的这些酒水,浓度确实都不高,但酒的后劲大。

尤其像沈南枝这种酒量差,平时鲜少沾酒的人。

醉意一旦上头,在这种酒精的作用下,压都压不住。

暗中奉命守在酒吧外面的顾家保镖,见大小姐进去了快两个小时还没出来,立刻将电话打给了顾闻川。

接完电话后,顾闻川第一时间给江靳年拨去了号码。

等那边接通,顾闻川一边去车库开车,一边迅速说:

“喂,江靳年,我妹拐了你妹在华江路的酒吧喝酒,你出差回来了吗?有没有时间过来?”

江靳年刚出机场,听到这话,眉眼蓦地沉下来,“有时间,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江靳年吩咐前面的司机,“改路,去华江路。”

从下午四点开始,天阴沉沉地开始下雨。

这会儿近六点,正值下班高峰期,天气差、路上车又多,司机哪怕用最快的速度开往华江路,等到地方时,也已用了半个多小时。

顾闻川留了两个保镖在外面等江靳年。

江靳年一从车上下来,两名保镖就连忙迎了上来。

“江总,顾总先一步去了三楼,您跟我们来。”

江靳年沉眼扫过喧闹的酒吧,没说话,跟着保镖往里走。

顾清禾的酒量要比沈南枝好很多。

但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从进包厢开始就喝水一样灌酒。

顾闻川来到包厢时,顾清禾和沈南枝都有些醉。

尤其顾清禾,酒品差的一批。

喝醉后又喊又闹,还不听话,比过年的猪都难按。

沈南枝很少喝酒,醉后也不闹腾,就半阖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趴在桌上,不吵也不闹。

但顾闻川按着自家叛逆的妹妹,瞧见这死丫头把江靳年的心肝都灌醉了,太阳穴一整个“怦怦怦”地跳。

眉头紧锁着,比顾清禾自己喝醉还头疼。

他自己的妹妹喝醉,顶多训一顿,他这个哥哥把人扛回去也就是了。

可这死丫头把江靳年的人灌醉了,他怎么跟江靳年交代?

顾闻川现在只庆幸,庆幸他一早就派了保镖暗中保护着顾清禾,没让这死丫头闯出更大的祸来,所幸目前沈南枝只是喝醉,没在这儿遇到什么事,不然,他更加没办法向江靳年交代。

“枝枝,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我们接着喝……”

顾清禾挥开按着她的亲哥,踉跄着就想去桌子对面的沈南枝那边。

顾闻川额角剧烈跳着。


倒是没想到,都九点多了,江靳年竟还在家里。

沈南枝一下来,江父江母和单独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江靳年便齐齐看了过来。

她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唇瓣弯起乖巧的弧度,一一打过招呼。

瞧见沈南枝,江母脸上被江庭旭气出来的怒色消去大半,她笑着看向沈南枝,对她招手,像过去这么多年一样。

“枝枝,醒了?”

“来伯母这边。”

沈南枝弯唇走过去,像小时候那般,坐在江母旁边。

江母对沈南枝,是真的喜欢。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谁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当成亲女儿养大的孩子,情谊早已割舍不断,这两年,沈南枝和江庭旭的关系越走越远,江母一边着急,一边心疼。

着急她做不通江庭旭那混小子的思想工作。

心疼这两年沈南枝都不怎么回来,就像这半年,她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可这孩子每次都说学业忙,没时间回家。

江母拉着沈南枝的手,仔细看着她,几秒后,拍着她的手轻叹,“又瘦了。”

江母眼里都是心疼,“枝枝,学业再忙,也要常回家,你一个人住在公寓,没人照顾你,你让伯母怎么放心的下。”

沈南枝眉眼微弯,对于江母的话,一概应着。

聊了会儿家常,沈南枝观察着这会儿的气氛,想了想,轻声提起两家婚约的事。

“伯父伯母,正好今天是个机会,关于婚约,我想……”

随着‘婚约’这两个字出口,大厅中方才轻松的氛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去。

江母轻微皱眉,握着沈南枝的手有些紧。

她已经猜到南枝想说什么。

过去那半年,沈南枝虽然不回来,但这孩子跟她通电话时,早已明里暗里地提过好几次解除婚约的事情,只是一直被她压着,推迟说等她回来、大家聚在一起,当面商议。

她今早从机场回来打不通江庭旭电话时,之所以这么气愤急躁,就是预料到了没有江庭旭那混小子的配合,这门婚约怕是难以再维持住。

沈南枝知道江母的意思。

也知道她想让她留下的好心。

但感情之事,尚且不能勉强,又何况是一辈子的婚姻。

江、沈两家几十年来便交好,尤其她父母当年和江家的情谊更是深厚,在她父母去世之后,江家更是将她当成亲女儿一点点养大。

为了一场强求而来的婚姻,毁掉两家几十年的情分,太不值当。

“婚姻勉强不得,我想,两家的婚约,还是——”

一直没说话的江靳年抬起眼皮朝沈南枝看去,忽然打断她后半句话:

“二十年来,江、沈两家早已密不可分,贸然解除婚约,对两家来说,都是不小的创击。”

沈南枝话音一滞。

下意识朝对面看去。

她有想过江父江母会阻拦,但从来没想过,江靳年竟也会插手。

“而且。”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江靳年姿态不动,指节无声摩挲茶杯,又加一句:

“婚约是两家共同商定,真将婚事取消,江家也无法对沈伯父和沈伯母交代。”

江父江母也有些意外。

江靳年常年在国外,一年到头很少回来,对于江庭旭和沈南枝的事管得更是少之又少。

他们倒是着实没想到,江靳年会在这个时候阻拦。

但不管出自什么原因,效果是一样的。

他们的本意,也是想留下婚约。

江母没想太多,顺着江靳年的话对沈南枝说,“是啊,枝枝,这事咱们不急,等庭旭回来,妈好好训他——”


黑色车子很快汇入霓虹璀璨的车道,规模宏大的淮大南大门在后视镜中逐渐变成一个小点。

沈南枝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江家,但与江靳年见面的次数却不多。

一来是江靳年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

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沈南枝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哪怕他偶尔回国时,她也大多识趣地避开与他碰面。

这次江靳年突然回国又亲自来淮大,是她没有料到的。

沈南枝不擅长与江靳年相处,江靳年又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性子,自上了车,沈南枝就默默降低存在感,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座上。

就连双手,都板板正正地放在身前。

江靳年瞥她一眼,单手把着方向盘,指节随意在方向盘上叩了叩,一片寂静中,忽然问她: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沈南枝有些走神,听到江靳年的话,本能回答:“一个学长。”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追问:“什么样的学长?”

沈南枝朝江靳年那边看了眼,没有隐瞒,就像妹妹面对哥哥的询问,老实地说:

“院系课题组的学长。”

“平时来往很多?”

沈南枝摇头,“也就偶尔见几次面。”

听到这句,江靳年不再问了。

车内再次恢复安静。

车子顺着车流往前,等红灯的间隙,沈南枝主动打破凝滞的安静,问起今日突然见到江靳年的疑问。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靳年靠着椅背,一半眉目隐在昏暗中,许是受夜色的遮掩,周身的那股距离感稍微削减了一两分。

“今天。”他出声,“下午五点下的飞机。”

说着,他偏头,看向沈南枝。

沈南枝视线还未收回来。

江靳年这么一转头,两人目光顷刻间直直对上。

他眼底的墨色太浓,沈南枝下意识想避开他的注视,却先一步听他问:

“我听说,南枝快半年没回家了?”

绿灯亮起,前面的车子一辆辆启动。

江靳年转开视线,看向前方,踩下油门。

他没有在这时问沈南枝半年没回江家的原因,就好像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接着解释来她的事。

“总部有些事,需要亲自去一趟,淮海大学离公司很近,明天又是中秋假期,正好接你回家。”

沈南枝礼貌道了谢。

淮海是不夜城,越到夜晚,越是繁华。

‘盛夜’是淮海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随着夜渐深,这种繁盛,逐渐被推向巅峰。

璀璨霓虹中,迈巴赫驶入‘盛夜’停车场,沈南枝解开安全带,正要跟江靳年说她进去拿了东西就下来。

话音还未出,就见江靳年在解安全带下车。

沈南枝忙出声,“哥,我只是帮朋友拿个东西,我自己去就行——”

江靳年脚步未停,带着她往里走,“‘盛夜’晚上鱼龙混杂,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进了旋转门,江靳年径直带着沈南枝去了VIP通道。

电梯门缓缓关上,他看向身旁穿着与‘盛夜’这种纸醉灯迷的地方格格不入的姑娘,按楼层前,问她:

“几楼?”

沈南枝看了眼他面前的楼层按钮。

歇了自己动手按楼层的心思,乖乖说:

“八楼。”

电梯刚升至三楼,封闭空间中,一道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寂静。

沈南枝乖乖在原地待着,澄澈清透的眼珠却下意识往江靳年手机上瞥了眼。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英文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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