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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 番外

骆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丫鬟秋华对小厮说:“快下门槛,让大小姐的马车进去。”小厮复又关了门,进去通禀。魏公公见状,安慰骆宁:“许是还没接到信。是。”骆宁笑道,“劳烦公公也跟着我等一等。等一等,也无妨,奴婢今日是专程送大小姐回府的。”魏公公说。片刻后,出来一名管事。管事态度高高在上:“走西边角门,大门的门槛轻易不能下。”秋华一听就恼了:“大小姐回府,此乃大事,怎可走角门?”回来就走角门,自降身价。管事:“请大小姐见谅。这是规矩,侯府不同往时了。马车进门,都是走角门。”又道,“大小姐许久没回府,规矩往后就慢慢知道了。”秋兰气结。魏公公心头诧异,又很快明白过来。无非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魏公公从马车里出来:“请镇南侯出来,咱家有太后娘娘口谕。”管事不认识...

主角:骆宁雍王   更新:2025-02-17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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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宁雍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 番外》,由网络作家“骆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秋华对小厮说:“快下门槛,让大小姐的马车进去。”小厮复又关了门,进去通禀。魏公公见状,安慰骆宁:“许是还没接到信。是。”骆宁笑道,“劳烦公公也跟着我等一等。等一等,也无妨,奴婢今日是专程送大小姐回府的。”魏公公说。片刻后,出来一名管事。管事态度高高在上:“走西边角门,大门的门槛轻易不能下。”秋华一听就恼了:“大小姐回府,此乃大事,怎可走角门?”回来就走角门,自降身价。管事:“请大小姐见谅。这是规矩,侯府不同往时了。马车进门,都是走角门。”又道,“大小姐许久没回府,规矩往后就慢慢知道了。”秋兰气结。魏公公心头诧异,又很快明白过来。无非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魏公公从马车里出来:“请镇南侯出来,咱家有太后娘娘口谕。”管事不认识...

《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 番外》精彩片段

丫鬟秋华对小厮说:“快下门槛,让大小姐的马车进去。”小厮复又关了门,进去通禀。魏公公见状,安慰骆宁:“许是还没接到信。是。”骆宁笑道,“劳烦公公也跟着我等一等。等一等,也无妨,奴婢今日是专程送大小姐回府的。”魏公公说。片刻后,出来一名管事。管事态度高高在上:“走西边角门,大门的门槛轻易不能下。”秋华一听就恼了:“大小姐回府,此乃大事,怎可走角门?”回来就走角门,自降身价。管事:“请大小姐见谅。这是规矩,侯府不同往时了。马车进门,都是走角门。”又道,“大小姐许久没回府,规矩往后就慢慢知道了。”秋兰气结。魏公公心头诧异,又很快明白过来。无非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魏公公从马车里出来:“请镇南侯出来,咱家有太后娘娘口谕。”管事不认识魏公公,但认得他身上这身一品太监服,吓得腿脚打哆嗦:“老公公,这、这……休得无礼,快去回禀!”故而,骆宁重生后回家,没有被迫从西南角门进去。她的祖母、父母与兄嫂,全部出来迎接了。表妹白慈容站在母亲身后,穿一件银红色斗篷,容貌绝俗、气质温雅,极其醒目。前世骆宁被阻拦门口,她的马车只得从角门进府,从此被府里一众下人看不起。一旦失了大小姐的威仪,往后的路是一步步往下,每个人都可以踩她一脚。今生,至少管事与下人们都清楚,大小姐不是任人凌辱的小可怜。想要欺负她去讨好表小姐,也要看看有没有活路。小鬼难缠,先解决此事。骆宁顺利进了镇南侯府,这个属于她的地方。魏公公闲话几句,回宫复命。祖母正院,父母兄嫂、两位婶母,弟妹、堂弟妹等人皆在,满屋子热闹。人人都在说笑。仿佛骆宁被小管事刁难、阻拦门外的事不曾发生。“阿宁的院子,收拾得怎样?”祖母有些疲乏,想要散了。母亲回答她:“蕙馥院早已收拾妥当。”在场众人,表情一敛。骆宁离家前,侯府就赏赐了下来。她当时住了三个月,院子是文绮院。文绮院房舍多、位置好,仅次于祖母、父母的东西正院。“娘,我的文绮院呢?”骆宁问。母亲含笑:“文绮院如今住了人。蕙馥院一样的,在东正院的后面。你回来了,娘想要和你住得近。”她说得极其坦荡、理所当然。好像没有任何不妥。骆宁没有像上辈子那样质问,惹得她在祖母和父亲跟前哭,同样笑盈盈:“我还是愿意住文绮院。当年差点死了,住到了文绮院才慢慢好转,那地方于我是福地。既然已经住了人,我先住祖母的暖阁,等收拾出来了我再回去。”又笑问,“那么好的院子,住了谁?是大哥大嫂住进去了吗?”看向大嫂,“嫂子,妹妹在娘家住不了几年,能否疼一疼我?等我出阁,侯府全是你们的,何必着急这一时?”室内又是一次安静。“姐姐,是我住了文绮院。”一旁的表妹白慈容,笑着回答。骆宁暂住祖母的西正院。祖母住西间,东间很快收拾出来,添置被褥。“……你大嫂难产,是阿容请来了名医,救了她母子一命。她是侯府的恩人。”祖母对骆宁解释。表妹白慈容人情练达,又极其富足,很快收买了侯府众人。从上到下,无人不敬她。救大少奶奶母子,更是把她威望推到顶峰,就连骆宁的父亲也认可了她。母亲把她挪到了内宅仅次于两正院的文绮院,光明正大取代了骆宁的地位,也没人有异议。

白慈容吓得不轻,立马跪下:“都是我的错,我差点酿成大祸了!”她眼泪簌簌。哭起来好看极了,梨花带雨。眼泪似断线的珠子,却不挤眉弄眼的,美得凄凉,惹人怜惜。“快起来,怎么怪你?”骆宁的大哥立马说了话。大嫂去搀扶她:“不是退了吗?一点事也没有,怎么哭了?”白慈容依旧眼泪不止:“我是后怕。”母亲:“你这个傻孩子。”众人七嘴八舌安慰她。也有人沉默看戏,没出声。骆宁的母亲心都要碎了,搂着白慈容,不停安抚她。祖母慢悠悠开了腔:“快坐吧,别哭。没说你有错,你是一片孝心,只是运气差了点。”又对骆宁的父亲说,“阿宁是兴旺之女,运气极佳。她一回来,就替咱们免了一灾。”父亲颔首:“此话不错。”骆宁的父亲,是个武将。然而,并不是每个武将都赤诚鲁莽。相反,父亲这个人,圆滑自私、冷漠寡情。他在驻地时,与骆宁一年见不了几次,并无什么感情;回京任职,整日忙应酬、差事,与内宅女儿也见不着面。所以,他是无所谓的。直到这一刻。“夫人,文绮院三日内收拾出来。阿宁回京已经快十日了,还在娘这里住,不像话!”父亲说。饭桌上的每个人,都意识到风向变了。被侯夫人精心呵护的表小姐,到底只是亲戚。骆家的嫡小姐回来了。十天,不哭不闹不抢。温柔、安静,礼数周到等着。一家之主发了话,她的院子回来了。兵不血刃。骆宁知道大家都在看她。她微微笑着,对父亲说:“多谢爹爹。女儿倒是愿意陪伴祖母,只是怕打扰祖母。能回去住,自然最好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松口,说可以不要文绮院、去住蕙馥院。文绮院是她的。“娘,大伯母为何不喜欢大姐姐?”回去路上,堂妹骆宛问自己的母亲。二夫人说:“打小就不喜欢她。为何?是亲生女儿。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死了。救回来后,手脚半年才能动弹。从那之后,她就看不惯阿宁。”二夫人道。骆宛叹口气:“大姐姐有些可怜。大伯不关心内宅,大伯母把侄女看得比亲生女儿亲。”二夫人心中也纳闷。不过,大夫人白氏的确是一直讨厌骆宁。二夫人还见过她打骆宁。那时候,骆宁不过五岁,什么也不懂,大夫人用鞋底抽打她的嘴。此事老夫人不知道。二夫人是妯娌,依仗长房生活,也不敢做声。后来大夫人对外说,骆宁是自己在炕沿上磕肿了嘴。“阿宁变了很多。以前性格急,又承不住。如今长大了,稳重内敛,涵养功夫了得。”二夫人说。这不,才回来,白慈容就被她衬托得有点落魄。白慈容还需要把文绮院还回来。“娘,大伯母想把侄女当侯府嫡女养,她好大野心。还好大姐姐厉害。咱们家的好处,凭什么给姓白的占了去?”骆宛又说。二夫人捂住女儿的嘴:“你消停,别叫人听了去。”骆宁回到了文绮院。前世大闹一场。明明属于她的,她取回的时候,反而成就了表妹“大度退让”的好名声。自己处处落了下风。老夫人那边,派人送了日常用度过来。管事婆子客气又恭敬,丝毫不敢怠慢她。“你之前用的那两个二等丫鬟,还要吗?”母亲白氏问她,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我如今有人用,秋华、秋兰服侍得很好,提拔她们做二等丫鬟。其他丫鬟,已经是表妹用习惯的,我岂好夺人所爱?”骆宁说。——口中的大方,她也会。白氏愣了下。

老夫人一瞧,差点惊呼出声:“玄妙佛珠?这、这是太后娘娘的!是,她赏给我,说保佑我平安。祖母,借您戴一日,回头还是要还给我。”骆宁笑道。老夫人脸上几乎露出狂喜。比起五百两银子一桌的昂贵素斋,这串佛珠才是真正有面子,人人仰慕与震撼的法宝。她看向孙女。不对啊,她为何要在白慈容和孙女之间犹豫?这才是她的血脉,她骆家真正嫡出的大小姐。白慈容,她怎么回事来着?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呢?腊月初六,盛京开始下雪。到了初八,骆家安排马车时,出行已经有点困难。可腊八是大节,老夫人必定要去法华寺烧香的。骆宁陪同。侯夫人白氏、白慈容以及骆宁的两位婶母、庶妹堂妹等人,皆要随行。有人低声抱怨:“路上难走,山路也不易行。好冷。”不过,法华寺的山脚下,一直有小沙弥与附近村落的施主,不停扫雪。山路有点湿滑,倒也能行。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比骆宁想象中的人更多。首座讲经的大殿,位置也是要预定的,不过此事两月前就敲定了,老夫人有位置。老夫人进去后,不少人与她寒暄。慧能首座瞧见了她手里的佛珠,念了声佛:“骆老夫人好造化。”其他人纷纷看过来。贵妇们都认识:当年第一高僧玄妙和尚亲手雕刻的紫檀木佛珠,佩戴了七十年;他一百二十岁圆寂,前一日将其送给崔氏六小姐。崔氏六小姐次年封太子妃,再顺利封为皇后,为皇族诞下四位皇子、一位公主,帝后琴瑟和鸣,贵不可言。如今,崔氏乃当朝太后。命妇们进宫请安,见太后手腕总不离这串佛珠。今时却戴在骆家老夫人手里,难怪首座都要来见礼。一瞬间,大殿内人人起身,与骆老夫人寒暄。包括最鼎盛门阀崔家的夫人。礼佛结束,崔夫人还盛情邀请:“骆老夫人,您若没有订素斋,一同用膳吧。”骆老夫人牢记孙女的话,切不可与任何人走得太近,免得“烈火烹油”。既然得了太后娘娘的佛珠,往后还怕不荣耀吗?要节制、谨慎。老夫人摇摇头:“天不好,儿媳孙女都在门口候着,得回去了。夫人美意,愧领了。”崔夫人不好勉强。下山时,老夫人忍不住得意,说起方才的事。骆宁的母亲白氏忍不住说:“娘,您怎么不同崔夫人用膳?”白慈容也屏住了呼吸。老夫人看一眼旁边穿着灰鼠皮斗篷的骆宁,摇摇头:“先回去吧。”听话,但有点遗憾。老夫人没有遗憾太久,京里就闹开了。住在城里,只感觉今年这一连四日的雪太大,却不知道村落房屋倒塌多少、牲畜与人压死冻死多少。朝廷要赈灾,忙得不可开交。也如前世,御史台一位机灵的御史,知晓国库不丰,把矛头对准了法华寺与望族,拿着法华寺的腊八节佛礼做文章。骂法华寺、骂订素斋的门第,逼得他们拿钱出来赈灾。消息极广,市井坊间都有耳闻。骆家自然也听说。晚夕,儿孙到老夫人出用饭,骆宁的父亲说起此事:“娘,您当时没吃素斋吧?没有。”老夫人说,“原本阿容订了的。幸好阿宁有远见,叫我只拿佛珠、不吃素斋。要不然,今天挨骂的就有你了。”又道,“咱们这爵位,是阿宁受伤后皇帝恩赐的,本就不牢固,没有实打实的功勋。说不定陛下一生气,就褫夺了去。”饭桌上一时安静得可怕。骆宁的母亲,脸色惨白,几乎要动怒;父亲微微动唇,想说点什么,又不好反驳。其他人,看看骆宁,再看看白慈容。

骆宁为太后挡了一刀,重伤。全家因她富贵荣华。伤及肺腑,迟迟不愈,她被送去南边温暖庄子上养病三年,回来时家里多了一位表妹。表妹住骆宁的院子,用她的月例与丫鬟。骆宁的父母、兄长疼她、小弟爱她,祖母赏识她;就连骆宁的竹马,也暗慕她,说她处处比骆宁优秀。太后原本要封赏骆宁一个县主,却因母亲从中作梗,县主落到了表妹头上。骆宁受不了,大吵大闹,他们却说她发了疯。害死了骆宁后,阖府松了口气,人人都觉甩脱负累。骆宁做十八年鬼,看着侯府一点点倒塌,辜负她的人都惨死,她重生了。她又活了。“大小姐,前面是城南三十里铺,您要下车歇息吗?”车夫问她。骆宁摇摇头:“不了,直接进城。”又道,“不回侯府,去趟安兴坊。”车夫不明所以,还是听话照做。跟骆宁回来的两个丫鬟,一个叫秋华的问:“大小姐,安兴坊是什么地方?是太后娘娘宫里的魏公公,他私宅地方。”骆宁说。秋华诧异:“您要去找魏公公?不先回家,拜见侯爷与夫人吗?”骆宁前世是直接回府。遭遇了一件事。也是她往后步步艰难的原因之一。不到一年,两名心腹丫鬟秋华、秋兰先后被害死,斩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她处境更难了。“不急。”骆宁说。安兴坊下了车,骆宁亲自敲门。魏公公今日休沐,在宅子里弄花拾草。听闻是骆宁,急急迎出来。骆宁挡那一刀时,魏公公也在太后身边,亲眼所见。“骆小姐。”他满脸堆笑,“听说您去养病,好了吗?已痊愈,多谢公公挂念。今日刚进城,想先去拜见太后娘娘,又怕宫门深……奴婢带您去。”魏公公热情说。骆宁顺利到了寿成宫,见到了太后崔氏。太后始终不忘旧情。“瞧着长高了些。养得不错,水灵俏丽,哀家欢喜。”太后一直拉着她的手。前世,骆宁回城后,屡次提出去见太后,她母亲不许。“你去太后跟前,不过是挟恩图报,会害死我们。”母亲如此道。太后托人问了几次,实在无法,才没了音讯。骆宁死后,太后在法华寺点了十五年的灯,求她投个好胎、富贵康健。收回心神,骆宁回握太后的手:“娘娘,民女一切都好。想要什么,都同哀家说。您手腕上这串佛珠,能否赏了民女?民女想借佛光与您的恩赏,谋求前路太平。”骆宁说。她不客气、不推辞,太后反而心头温暖。太后极力想替骆宁做点什么。她当即把常年戴在腕上的佛珠,褪下来送给骆宁。又闲话琐事。骆宁没有半分拘谨,言语爽利流畅,跟太后讲述南边庄子种种趣事。话语里甚至有些俏皮,逗得太后开怀。太后留她用了午膳。骆宁要回去。“刚入城门,尚未拜见祖母与双亲。改日再来叨扰太后娘娘。”她起身行礼。太后叫魏公公送。骆宁目的达成,把佛珠仔细收好,回了镇南侯府。侯府门口很宽敞,巍峨门楼,阔大丹墀,两只大狮子威武气派;朱红大门沉重高大,门钹锃亮金黄。——谁能想到,这里的主人,三年前还只是个正三品的武将?“镇南侯府”的门匾,是骆宁挨那一刀后,皇帝为了表示孝道、褒奖骆宁对太后的救命之恩,赏赐骆家的。宅子也是御赐的。这恢弘门匾,如此光洁,染了骆宁的血。“什么人?”门上小厮阻拦。车夫:“是大小姐回来了。”骆宁与魏公公乘坐一辆马车,两个丫鬟便坐在车外。

腊月初六,盛京开始下雪。
到了初八,骆家安排马车时,出行已经有点困难。
可腊八是大节,老夫人必定要去法华寺烧香的。
骆宁陪同。
侯夫人白氏、白慈容以及骆宁的两位婶母、庶妹堂妹等人,皆要随行。
有人低声抱怨:“路上难走,山路也不易行。”
“好冷。”
不过,法华寺的山脚下,一直有小沙弥与附近村落的施主,不停扫雪。
山路有点湿滑,倒也能行。
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比骆宁想象中的人更多。
首座讲经的大殿,位置也是要预定的,不过此事两月前就敲定了,老夫人有位置。
老夫人进去后,不少人与她寒暄。
慧能首座瞧见了她手里的佛珠,念了声佛:“骆老夫人好造化。”
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贵妇们都认识:当年第一高僧玄妙和尚亲手雕刻的紫檀木佛珠,佩戴了七十年;他一百二十岁圆寂,前一日将其送给崔氏六小姐。
崔氏六小姐次年封太子妃,再顺利封为皇后,为皇族诞下四位皇子、一位公主,帝后琴瑟和鸣,贵不可言。
如今,崔氏乃当朝太后。
命妇们进宫请安,见太后手腕总不离这串佛珠。
今时却戴在骆家老夫人手里,难怪首座都要来见礼。
一瞬间,大殿内人人起身,与骆老夫人寒暄。
包括最鼎盛门阀崔家的夫人。
礼佛结束,崔夫人还盛情邀请:“骆老夫人,您若没有订素斋,一同用膳吧。”
骆老夫人牢记孙女的话,切不可与任何人走得太近,免得“烈火烹油”。
既然得了太后娘娘的佛珠,往后还怕不荣耀吗?
要节制、谨慎。
老夫人摇摇头:“天不好,儿媳孙女都在门口候着,得回去了。夫人美意,愧领了。”
崔夫人不好勉强。
下山时,老夫人忍不住得意,说起方才的事。
骆宁的母亲白氏忍不住说:“娘,您怎么不同崔夫人用膳?”
白慈容也屏住了呼吸。
老夫人看一眼旁边穿着灰鼠皮斗篷的骆宁,摇摇头:“先回去吧。”
听话,但有点遗憾。
老夫人没有遗憾太久,京里就闹开了。
住在城里,只感觉今年这一连四日的雪太大,却不知道村落房屋倒塌多少、牲畜与人压死冻死多少。
朝廷要赈灾,忙得不可开交。
也如前世,御史台一位机灵的御史,知晓国库不丰,把矛头对准了法华寺与望族,拿着法华寺的腊八节佛礼做文章。
骂法华寺、骂订素斋的门第,逼得他们拿钱出来赈灾。
消息极广,市井坊间都有耳闻。
骆家自然也听说。
晚夕,儿孙到老夫人出用饭,骆宁的父亲说起此事:“娘,您当时没吃素斋吧?”
“没有。”老夫人说,“原本阿容订了的。幸好阿宁有远见,叫我只拿佛珠、不吃素斋。要不然,今天挨骂的就有你了。”
又道,“咱们这爵位,是阿宁受伤后皇帝恩赐的,本就不牢固,没有实打实的功勋。说不定陛下一生气,就褫夺了去。”
饭桌上一时安静得可怕。
骆宁的母亲,脸色惨白,几乎要动怒;父亲微微动唇,想说点什么,又不好反驳。
其他人,看看骆宁,再看看白慈容。
白慈容吓得不轻,立马跪下:“都是我的错,我差点酿成大祸了!”
她眼泪簌簌。
哭起来好看极了,梨花带雨。眼泪似断线的珠子,却不挤眉弄眼的,美得凄凉,惹人怜惜。
“快起来,怎么怪你?”骆宁的大哥立马说了话。
大嫂去搀扶她:“不是退了吗?一点事也没有,怎么哭了?”
白慈容依旧眼泪不止:“我是后怕。”
母亲:“你这个傻孩子。”
众人七嘴八舌安慰她。
也有人沉默看戏,没出声。
骆宁的母亲心都要碎了,搂着白慈容,不停安抚她。
祖母慢悠悠开了腔:“快坐吧,别哭。没说你有错,你是一片孝心,只是运气差了点。”
又对骆宁的父亲说,“阿宁是兴旺之女,运气极佳。她一回来,就替咱们免了一灾。”
父亲颔首:“此话不错。”
骆宁的父亲,是个武将。然而,并不是每个武将都赤诚鲁莽。相反,父亲这个人,圆滑自私、冷漠寡情。
他在驻地时,与骆宁一年见不了几次,并无什么感情;回京任职,整日忙应酬、差事,与内宅女儿也见不着面。
所以,他是无所谓的。
直到这一刻。
“夫人,文绮院三日内收拾出来。阿宁回京已经快十日了,还在娘这里住,不像话!”父亲说。
饭桌上的每个人,都意识到风向变了。
被侯夫人精心呵护的表小姐,到底只是亲戚。
骆家的嫡小姐回来了。
十天,不哭不闹不抢。温柔、安静,礼数周到等着。
一家之主发了话,她的院子回来了。
兵不血刃。
骆宁知道大家都在看她。
她微微笑着,对父亲说:“多谢爹爹。女儿倒是愿意陪伴祖母,只是怕打扰祖母。能回去住,自然最好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松口,说可以不要文绮院、去住蕙馥院。
文绮院是她的。
“娘,大伯母为何不喜欢大姐姐?”回去路上,堂妹骆宛问自己的母亲。
二夫人说:“打小就不喜欢她。”
“为何?是亲生女儿。”
“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死了。救回来后,手脚半年才能动弹。从那之后,她就看不惯阿宁。”二夫人道。
骆宛叹口气:“大姐姐有些可怜。大伯不关心内宅,大伯母把侄女看得比亲生女儿亲。”
二夫人心中也纳闷。
不过,大夫人白氏的确是一直讨厌骆宁。
二夫人还见过她打骆宁。
那时候,骆宁不过五岁,什么也不懂,大夫人用鞋底抽打她的嘴。
此事老夫人不知道。
二夫人是妯娌,依仗长房生活,也不敢做声。
后来大夫人对外说,骆宁是自己在炕沿上磕肿了嘴。
“阿宁变了很多。以前性格急,又承不住。如今长大了,稳重内敛,涵养功夫了得。”二夫人说。
这不,才回来,白慈容就被她衬托得有点落魄。
白慈容还需要把文绮院还回来。
“娘,大伯母想把侄女当侯府嫡女养,她好大野心。还好大姐姐厉害。咱们家的好处,凭什么给姓白的占了去?”骆宛又说。
二夫人捂住女儿的嘴:“你消停,别叫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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