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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顾相,断子绝孙?洛婉玥白苏无删减+无广告

s零玖s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芊楠用惯了替旁人为她出头的伎俩,她见洛婉玥被一众贵女们捧着,心生嫉妒,又知陈平乐爱慕顾浔之,这才利用了陈平乐。可偏偏遇上了人精似的柳漫,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不够柳漫看的。“我才不是混进来的。”洛芊楠冷笑一声,这群贵女们惯会踩低捧高的,她扬了下手腕上的镯子,“我可安远侯夫人请来的,这镯子,还是夫人赠予我的。”众人看着洛芊楠手腕上那早已过时的金镶玉手镯,实在不知该如何作评。洛芊楠见众人不言语,还以为是大家忌惮于她同安远侯夫人之间的关系,眼里不禁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她看向洛婉玥:“从六品捐官之女又如何?这还有仅被一顶小轿便接回府的新妇,不也同样出现在了这‘赏花宴’上吗?”听见这折辱洛婉玥的言语,陈平乐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上不得台面的...

主角:洛婉玥白苏   更新:2025-02-15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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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婉玥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说顾相,断子绝孙?洛婉玥白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s零玖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芊楠用惯了替旁人为她出头的伎俩,她见洛婉玥被一众贵女们捧着,心生嫉妒,又知陈平乐爱慕顾浔之,这才利用了陈平乐。可偏偏遇上了人精似的柳漫,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不够柳漫看的。“我才不是混进来的。”洛芊楠冷笑一声,这群贵女们惯会踩低捧高的,她扬了下手腕上的镯子,“我可安远侯夫人请来的,这镯子,还是夫人赠予我的。”众人看着洛芊楠手腕上那早已过时的金镶玉手镯,实在不知该如何作评。洛芊楠见众人不言语,还以为是大家忌惮于她同安远侯夫人之间的关系,眼里不禁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她看向洛婉玥:“从六品捐官之女又如何?这还有仅被一顶小轿便接回府的新妇,不也同样出现在了这‘赏花宴’上吗?”听见这折辱洛婉玥的言语,陈平乐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上不得台面的...

《谁说顾相,断子绝孙?洛婉玥白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洛芊楠用惯了替旁人为她出头的伎俩,她见洛婉玥被一众贵女们捧着,心生嫉妒,又知陈平乐爱慕顾浔之,这才利用了陈平乐。可偏偏遇上了人精似的柳漫,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不够柳漫看的。

“我才不是混进来的。”洛芊楠冷笑一声,这群贵女们惯会踩低捧高的,她扬了下手腕上的镯子,“我可安远侯夫人请来的,这镯子,还是夫人赠予我的。”

众人看着洛芊楠手腕上那早已过时的金镶玉手镯,实在不知该如何作评。

洛芊楠见众人不言语,还以为是大家忌惮于她同安远侯夫人之间的关系,眼里不禁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她看向洛婉玥:“从六品捐官之女又如何?这还有仅被一顶小轿便接回府的新妇,不也同样出现在了这‘赏花宴’上吗?”

听见这折辱洛婉玥的言语,陈平乐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上不得台面的贱蹄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怎配得上我的浔之哥哥。

“啪——”

碧裳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洛芊楠脸上:“放肆,竟敢对我家夫人无礼!”

洛芊楠一惊,随后大怒,捂着被打肿的脸,对碧裳怒骂道:“你一个下人,竟敢打我?!”

碧裳挡在洛婉玥身前,半点儿服软的意思也未有。

洛芊楠刚想发作,柳漫又慢悠悠地开了口:“相爷与夫人可是换过了婚书,加之圣上还赐了婚,据说婚期定在了九月初六?”

柳漫看向洛婉玥,悄悄地朝她眨了眨眼。

洛婉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我听我家老爷说,这日子还是由‘钦天监’选定的呢!内务府还要帮着筹备婚事呢。”柳漫亲热地握住洛婉玥的手,“顾夫人真是好福气,真让人羡慕得紧!”

像是在聊家常似的几句话,便将洛婉玥所受的荣宠一一道了出来,直接将她“不受宠”传言打破。户部左侍郎带来的消息,岂能有假?

瞬间,所有人看向洛婉玥的目光都变了。一个朝中大臣娶妻,竟惊动了“内务府”,这是何等荣宠啊,怎能不让旁人钦羡?

“洛小姐,你对丞相夫人不敬,打你一巴掌都算是轻的了。你便别在这儿,碍顾夫人的眼了。”

不愧是太尉府的千金,说起话来就是直接,完全不给人留余地。洛芊楠一咬牙,“哼”地一声便转身离开了。陈平乐也紧接着走了,她可不想巴结洛婉玥!

“多谢。”

待围着的人都散开后,洛婉玥朝柳漫道了声谢。

“顾夫人不必客气,”柳漫温婉一笑,“以后还要麻烦夫人多在相爷面前,为我家夫君美言几句。”

洛婉玥笑笑,没有接话。涉及朝政,她自是不会干预。

——¥招财符¥——

洛芊楠在洛婉玥那儿碰了一鼻子灰,正对着一盆盛开的茉莉撒气,气哼哼地一片一片揪着它嫩绿的叶子。洛杨氏早同不知哪家的官家夫人攀关系去了,根本无暇顾忌她。

就在这时,一名丫鬟来到洛芊楠身边,朝她行了一礼:“洛姑娘,小少爷在内院厢房内等您,请您过去。”

洛芊楠手下动作一滞,不禁打量了身前低眉顺目的小丫鬟一眼,见她确实穿着安远侯府下人的衣衫,这才点了点头:“有劳,我这便过去。”

小丫鬟闻言,便退了下去。

洛芊楠理了理衣裳、鬓发,这才避开众人,独自往内院厢房而去。

厢房内,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赵彻坐在床榻边,露出阴鸷的笑,静待“猎物”的到来。洛芊楠一推开厢房门,便看见了赵彻,她下意识地垂下眸子,刚要行礼,便被赵彻扶住了:“楠楠同我,怎这般见外?”


“无趣。”

“倒吊人”轻嗤一声,“咻”地一下便从笼子上“飞”了下来。

“把人泼醒了,免得一会儿相爷来了,问不了话。”

看守无语:“无心大人,您还真是能给小人找活儿干啊!”

无心撇了撇嘴,便重新隐入了黑暗之中。

——¥招财符¥——

正如洛铭山所料,安远侯府很快便查出了赵彻与洛芊楠的行踪,安远侯已经气势汹汹地“杀”到洛家,问话来了。

“什么?你说彻儿是被相府之人带走了?你,你确定?”

安远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最害怕之事还是发生了,“快把今日发生之事,从头到尾给本侯讲一遍,一个字儿都不能落!”

洛芊楠被安远侯的气势所迫,身子一抖,便将白日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安远侯,不敢有任何隐瞒。

“你明知她是顾相夫人,为何不告知我儿?”

安远侯果然不是个好糊弄的,当即便抓到了事情的关键。他对自家儿子还是了解的,若是知晓对方的身份,他绝对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

“我,我……”洛芊楠声音打着颤,悄悄睨了洛铭山一眼,才大着胆子继续道,“我当时被马车撞晕了过去,待醒来时,便看见相府之人已抓住了小公子,我,我根本拦不住……”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安远侯瞪着洛芊楠,“否则,本侯一定不会放过你!”

安远侯一扬袖子,理也不理想要搭话的洛铭山,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洛宅。

回到侯府,安远侯夫人已经等在了门外,不等她问,便听安远侯道:“彻儿被顾相带走了。”

安远侯夫人一听,差点晕倒在当场。顾相手段有多狠辣,他们皆是心知肚明。前日,献国公的家仆不小心冲撞了顾相,便被他做成了“人皮风灯”挂在了献国公府的大门前。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献国公一本奏折参到了御前,可官家偏偏不仅未责怪顾相,还圣眷愈发浓厚。得罪了顾相,那还能有命活吗?

安远侯夫人已是泪流满面,若不是有下人搀扶着,她可能已跌坐在地。

“那可如何是好啊?老爷,彻儿他,他是不是……”

“本侯亲自去趟相府,向顾相赔罪,”安远侯咬着唇,“只希望顾相能顾惜本侯几分脸面,留彻儿一条命。”

安远侯刚要走,安远侯夫人便喊住了他:“侯爷,洛家,必须带上洛家之人。”

安远侯略一思忖,便命人去洛家叫上了人一道去相府。赵彻得罪的是相爷夫人,相爷夫人又是洛家人,若是她的亲人在场帮着说话,说不定顾相能网开一面。

——¥招财符¥——

相府地牢内。

顾浔之坐在主位之上,冷冽俊美的眉眼在微弱的烛火下忽明忽暗。

“顾相,顾相饶命啊!我,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夫人!”

原先还十分嚣张的赵彻,已彻底变了态度,一身是水地跪在铁笼里,拼命对顾浔之磕头求饶,“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混蛋!相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求求您,饶了小人吧!”

赵彻颤抖着声音,脑门都磕出了血。他肠子都悔青了,得罪谁不好,竟得罪了这尊最不能招惹的“大佛”?

“呵呵,”顾浔之轻笑一声,“本相听说,赵小公子想让本相夫人从了你?”

“不不不,”赵彻不停地摇头否认, “小人不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嗯?”

“不想,是不想!”

赵彻急着活命,顺着顾浔之的话就往下说。

“不想?”

“不不,不敢,不敢!”

顾浔之似笑非笑:“无心,帮赵小公子好好想清楚。”

“是。”

隐在黑暗中的无心突然出现,赵彻见他如见鬼。

“不,不,不,你,你别过来!”

赵彻边喊边一个劲地往后退,下体一热,某些液体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主位上的顾浔之事不关己地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自打玉佩给了洛婉玥后,他不得已改了习惯,也不知那枚玉佩被小丫头放在了何处,也不曾见她戴过……

顾浔之的思绪早飘到了洛婉玥的身上,根本听不见铁笼内传出的“鬼哭狼嚎”。

——¥招财符¥——

相府门外。

安远侯带着洛铭山夫妇,正在府门前恳求着前来开门的小厮。

“烦请通报一声,我等真是有要事需面见相爷!”

“抱歉,未有拜帖,相爷一律不见。”

小厮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安远侯的请求。

“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你且先放我等进去,拜帖本侯日后一定补上!”

在人前一向桀骜的“安远侯”,如今却对着一个门房好声好气地恳求着,洛氏夫妇也是头一次见着,震惊不已。原本以为顾相还会顾及几分侯府的颜面,何曾想堂堂侯爷,面对相爷时也要卑微至此,这才不得不相信,顾相的地位远超他们的想象。

“未有相爷和夫人的同意,任何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你——放肆!”

安远侯受不住了,顾浔之不给他面子也就罢了,现下连个门房都不顾及他的颜面,简直欺人太甚。

门房并未被安远侯的怒斥喝退,反而淡定一笑:“就连当今圣上来了,也得守相府的规矩。”

在场之人闻言,皆不敢再多言语。相府的门房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只能说明确有其事。他们之中,身份再矜贵,能矜贵过当今天子?

这下好了,原是来求顾浔之放人的,结果连他的人影都见不着。

“侯爷,若实在不行,不如明日上本奏书……”

“蠢货!”安远侯瞪了洛铭山一眼,“当初献国公之事你会不知?顾相圣眷正浓,可是你我能参奏的?!”

“是是,是下官思虑不周。”

洛铭山连忙赔罪。

其实安远侯也有私心,这事绝不能捅到御前。本就是他家小儿惹事儿在先,就凭顾浔之的受宠程度,官家说不定还会帮其定赵彻的罪。到时更没法救下赵彻了。

安远侯心急如焚,目光不禁落在了洛氏夫妇身上。顾相会扣下赵彻,是因为他得罪了顾相的夫人。原以为这只被一顶轿子抬进相府的洛氏女并不受宠,如今看来,可能事实并不是如此。既然这样,不如……

安远侯重新转向门房:“本侯相爷可以不见,但夫人的娘家人,总不能不见了吧?”

门房看向洛氏夫妇,安远侯连忙介绍:“这二位是相爷夫人的舅舅、舅妈。”

安远侯心道:这下总不能再拦了吧?

洛氏夫妇未曾想到安远侯会“搬”出他俩,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洛铭山对门房和气一笑:“下官洛铭山,乃是你家夫人洛婉玥的亲舅舅。”

“放肆!我家夫人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门房哪管洛铭山?府里上下皆知,新入府的夫人可是颇受相爷重视,怎能容许旁人随意唤其名讳?


洛婉玥握着笔,在顾浔之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模仿着他的字,一个歪歪扭扭还不平直的“一”便如蝌蚪似的跃然纸上。

顾浔之真是哭笑不得,洛婉玥这双扎起针来又稳又准的手,怎写个字会这般扭曲?顾浔之俯下身,握住了洛婉玥握笔的手。

“这个‘一’,应该这么写。”

洛婉玥感受到顾浔之掌心的温度,不禁微微红了脸。手就被他这么紧紧握着,在顾浔之力道的带动下,一个平整的“一”便这么写了出来。跟洛婉玥自个儿写的“小蝌蚪”,完全是两个样子。

“会了吗?”

顾浔之还俯着身,呼出的热气若有似无地打在洛婉玥颈间裸露的皮肤上,让洛婉玥的脖子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只觉得痒痒的。

“会,会了。”

顾浔之看着洛婉玥渐渐变红的耳尖,不禁勾起了唇角,故意又往下靠了靠,温润的薄唇贴在洛婉玥精巧的耳廓上:“想什么呢?脸这般红。”

故作低沉的声音,醇厚饱满,令洛婉玥的心都跟着酥软了起来。

洛婉玥红着脸,扭过头推了推顾浔之:“我要练字了,你别站在这儿碍事儿!”

顾浔之笑着揉了揉洛婉玥的头:“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倒成碍事儿的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去书房处理公务,你若有事儿,便着人喊我。”

“知道啦,知道啦。”

洛婉玥不耐烦地朝顾浔之摆了摆手,顾浔之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小书房。

顾浔之与洛婉玥得了圣上赐婚,不少官员想前来道贺,皆被顾浔之挡在了门外。这也是为何相府能如此安静的原因,便连张罗婚礼之人,做事儿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扰了府里的宁静。

顾浔之有大才,连朝臣们上奏的折子,皇帝有时都会让顾浔之帮着批阅。过顾浔之之手的政务,便无小事儿。这也是为何相府下人做事都未敢发出太大的动静,皆是静悄悄的,使相府常年都保持着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氛围,无人敢搅了顾浔之的清静。

而这清静,最近却被人给打破了。

“顾浔之!”

洛婉玥人未至声先至,顾浔之从政务中抬起头,掀眸看去,便见洛婉玥提着裙摆,一抬腿便迈过了书房门槛。

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得顾夜齐正在裁剪花枝的手一颤,“咔擦”一下,剪错了枝丫。

“我手都酸了,今日能不能先不练了?‘芙蓉阁’的荷花酥,再不去,便买不着了!”

洛婉玥小脸红扑扑地站在书案边,一双小鹿似的杏眸眨巴着,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着,顾浔之的心瞬间便软了,禁不住牵起一抹笑:“练几张了?”

“两张。”

洛婉玥比了个“二”的手势,漂亮的眸子眨了眨。

“说实话。”

洛婉玥吐了吐舌头:“一张半。”

顾浔之真被逗乐了,跟个孩子似的,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还敢在他面前同他扯谎呢!

“练完再去。”

“别呀,”洛婉玥小嘴一嘟,抱着顾浔之的胳膊便开始央求他,“要不,等我回来再继续练?手真的很酸了,不骗你的。好不好嘛?”

软软糯糯的声音,顾浔之的身子都酥麻了一半。他故意沉着一张脸:“这才刚开始,便想着偷懒了?”

“我没有,”洛婉玥将白皙的手腕伸到顾浔之面前,“真的很酸嘛!这强撑着练,也练不好呀,反倒糟蹋了你的字。”

顾浔之伸手握住洛婉玥纤细的手腕,温热的大掌轻轻为她按揉着:“还酸吗?要不要请府医看看?”


接下来一群身着华服的舞姬上了台,洛婉玥便没了观看的兴致,关上了窗户,摘下面衣,回到了桌边坐下。

“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顾浔之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

话还未说完,萧景熤突然“嘶”了一声,捂住了脑袋,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本就苍白的脸色又加凝重了几分。

“快,扶王爷去榻上躺下。”

顾浔之出声,司南辰连忙扶起萧景熤,将他安顿在了软榻之上。

“药……”

萧景熤虚弱地张了张口,司南辰急忙在他腰间摸索着,寻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入萧景熤口中,服侍他服下。

顾浔之、洛婉玥也站在榻旁,洛婉玥轻轻拽了拽顾浔之的衣袖,小声对他耳语道:“我之前便想问你了,睿王殿下是否有隐疾?”

“头风之症。”

顾浔之也不瞒着洛婉玥,将睿王的病情一五一十一地告知于她。顾浔之今日带洛婉玥来见萧景熤,其实也是有私心的,想着待二人相熟后,他再私下问一问洛婉玥,看她是否愿意替睿王治病,当然,如果洛婉玥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能让我看看吗?”

顾浔之心内一动,眸光沉沉地望着洛婉玥:“你愿意替王爷诊治?”

“当然,”洛婉玥眸光闪闪,疑惑地看向顾浔之,“我为何会不愿意?”

作为一名医者,当然对各种病症十分感兴趣,现下遇到如此奇特的病例,她早就跃跃欲试了。

顾浔之愣怔片刻后笑了,他家小丫头心思纯净,确实是他多虑了。

“凌霄,你让开,让玥儿为王爷诊断一番。”

“嗯?”

司南辰一脸不解地看着顾浔之,他难得认真叫一次自己的小字。但挡在榻前的身子未挪动半分。

“我的病,便是玥儿治的。”

司南辰眼中的神情由不解变为了震惊再转成不可置信,面上表情十分丰富。

顾浔之实在受不了一脸傻相的司南辰,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一把将司南辰拽到了一旁,为洛婉玥空出了位置。

洛婉玥不敢怠慢,榻上的萧景熤服下太医配的药丸,虽然身子未再抽搐,但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显然头疼的症状依旧还未消散。

洛婉玥为萧景熤卷起袖子,将手指搭了上去,凝神敛目。顾浔之眼皮一跳,但还是默默地立在了一旁。

而司南辰却是有一肚子话想问,但又不敢打扰洛婉玥,只能紧紧抿着嘴,不停地搓着手。

洛婉玥为萧景熤的左、右手皆把了脉,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洛婉玥漂亮的眉头也越拧越紧。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司南辰见了洛婉玥这副神情,搓着的手放下了下来,一抹自嘲的笑划过眼底。这副为难的神情,他在每位来为萧景熤治病的大夫脸上都看到过,明显是束手无策了。

顾浔之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洛婉玥收回手,朝包间扫视了一圈,顾浔之心领神会。

“无风,勿让任何人靠近此处。”

“是。”

无风退了出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榻上的睿王也睁开了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司南辰连忙上前扶他,让他在榻沿边靠坐着,还在他腰间垫了一个软枕。萧景熤虽然一直闭着眼,可他的思绪却是清醒的,顾浔之与司南辰的对话他全听了进去。记得上次离京时,顾浔之的身子已经差到连太医院院首都频频摇头了,更是成天坐在轮椅上,几乎无法行走。而今天的顾浔之,却能如常人一般行动,脸色也红润了许多,使他不禁心里升腾起微弱的希望,眼神迫切地看着洛婉玥。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顾浔之缓了缓神:“没什么,我已好了许多,暂无大碍。”

“那便好。”

司南辰松了口气,他们好友三人,只他一人是全须全尾无病无灾的,世上知己难求,他可不希望最后只剩下他一人,孤独飘零。

“行了,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和新夫人亲热了,”司南辰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王爷最近都在府里休养,你若得空便去看看他。”

顾浔之点头。

“对了,你这身子骨还是悠着点儿,别纵欲过度,得不偿失。”

话音未落,司南辰便在顾浔之抬脚前飞快地“消失”在了后院里,再晚一步,他的臀部可要遭殃了。

——¥招财符¥——

睿王府。

司南辰回到王府,便见睿王萧景熤脸色苍白地倚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正在闭目养神,屋里熏着“安神香”,轻烟缭绕。

“回来了?”

司南辰正准备轻手轻脚地离开,便听见睿王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没睡?”

萧景熤睁开眼,摇了摇头:“头疼,睡不着。”

司南辰在软榻上坐下,眼里满是担忧:“太医开的药,不好使?”

“缓解了一些。”

伺候的下人给司南辰上了一盏茶,又为萧景熤换了杯热茶。

萧景熤天生一双桃花眸,看谁都给人一处极为深情的错觉。鼻梁高挺,一张显得凉薄的唇,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极为红艳,几近为妖。整张脸俊秀得不像话,周身却散发出与气质格格不入的凛冽,那是在战场上历过风霜,淬过血雨的坚韧。

而坐在另一侧的司南辰,周身却带着一股子书卷气,毕竟是出身书香世家,总给人一种儒雅公子之感,可手上那厚厚的老茧,却彰显出他作为武将的身份。

“他如何了?”

“挺好的,”司南辰喝了一口茶,“最近好事儿将近,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真要成亲?不是被老国公所迫?”

司南辰想起入相府时撞见的那一幕,脸上不禁扬起揶揄的笑意,“哪是‘被人所迫’?我看他是‘迫不及待’。”

“嗯?”

“我听人说,他这新媳妇比他小了八岁,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娇妻’。”司南辰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他是被人下了蛊呢,没想到竟是他自愿接了这门亲事。还寻思着这次回京,能看着一出‘丞相逃婚’的好戏,结果……唉,真是白白浪费了我的期待。”

司南辰一脸惋惜。

萧景熤笑了起来,他一笑,周身的气质便温润了几分:“你这话,怎不当着他的面说?”

司南辰当即坐直了身子,他哪敢在顾浔之面前说?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招惹这尊“大佛”。

“王爷,你可别告诉他,不然我非得被我老子拎回家不可!”

萧景熤咳嗽了两声:“既然回来了,也得回家看看。总躲在本王府上,也不是个事儿。”

“回回,”司南辰敷衍地摆了摆手,“等我老子收了让我相看姑娘的心,我便回去。”

萧景熤无奈,拿起茶抿了一口。

“对了,咱们三个也许久未见了,不如找个时间,聚一聚?”

司南辰笑眯眯地对萧景熤说道。

萧景熤低垂着眉眼,端着手里的茶盏又抿了一口,“本王看,聚会是假,想看他的新妇是真吧?”

司南辰的“小心思”一下便被萧景熤给戳穿了,他去相府时,虽撞到了二人在一起时的场景,却未看到顾浔之新媳妇一分一毫。顾浔之将人护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给他一窥真容的机会。

司南辰“嘿嘿”一笑:“能让这万年铁树开花,难道王爷就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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