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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她又美又撩巨会演全局

赋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卫芷在一旁不依不饶地劝说:“妹妹可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若是再推拒退缩便是怯场了,云野察觉到此处异常,刚准备开口解围,转移话题。却见卫姝起身,平静地应下了。她胸有成竹,淡定自若,不经意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以往从未听说卫姝擅琴,若是当众出了丑,就会沦为各家茶余饭后的笑料。显然卫芷与柳氏也是这样认为的,两人隐晦地相视一笑,仿佛已经预见了卫姝下不来台的场面。但是当卫姝坐下,信手拈来之时,她们就再也笑不出了。相比卫芷的严阵以待,卫姝更加游刃有余,但偏偏弹得还是难度极高的破阵曲。随着琴声渐入佳境,气势磅礴,众人好似身临其境,兵临城下,相比情情爱爱此曲显然更合云野的胃口。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卫姝绝不是后宅规教出来的刻板女子。她心中自有沟壑,雷...

主角:卫姝云野   更新:2025-02-15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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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姝云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恶女她又美又撩巨会演全局》,由网络作家“赋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芷在一旁不依不饶地劝说:“妹妹可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若是再推拒退缩便是怯场了,云野察觉到此处异常,刚准备开口解围,转移话题。却见卫姝起身,平静地应下了。她胸有成竹,淡定自若,不经意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以往从未听说卫姝擅琴,若是当众出了丑,就会沦为各家茶余饭后的笑料。显然卫芷与柳氏也是这样认为的,两人隐晦地相视一笑,仿佛已经预见了卫姝下不来台的场面。但是当卫姝坐下,信手拈来之时,她们就再也笑不出了。相比卫芷的严阵以待,卫姝更加游刃有余,但偏偏弹得还是难度极高的破阵曲。随着琴声渐入佳境,气势磅礴,众人好似身临其境,兵临城下,相比情情爱爱此曲显然更合云野的胃口。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卫姝绝不是后宅规教出来的刻板女子。她心中自有沟壑,雷...

《快穿:恶女她又美又撩巨会演全局》精彩片段


卫芷在一旁不依不饶地劝说:“妹妹可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若是再推拒退缩便是怯场了,云野察觉到此处异常,刚准备开口解围,转移话题。

却见卫姝起身,平静地应下了。

她胸有成竹,淡定自若,不经意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可以往从未听说卫姝擅琴,若是当众出了丑,就会沦为各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显然卫芷与柳氏也是这样认为的,两人隐晦地相视一笑,仿佛已经预见了卫姝下不来台的场面。

但是当卫姝坐下,信手拈来之时,她们就再也笑不出了。

相比卫芷的严阵以待,卫姝更加游刃有余,但偏偏弹得还是难度极高的破阵曲。

随着琴声渐入佳境,气势磅礴,众人好似身临其境,兵临城下,相比情情爱爱此曲显然更合云野的胃口。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卫姝绝不是后宅规教出来的刻板女子。

她心中自有沟壑,雷霆万钧。

正当众人还沉浸在琴声之时,突然从殿外传来一道声音:

“弹得不错,赏。”来人正是当今天子,自带气势,尊贵万分,叫人不敢直视。

他早年间也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多少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杀回京城,也不由得想起当时的意气风发,金戈铁马。

实在是欣赏这样的小辈。

他原先在殿外时,还以为是哪个上过战场的将军所奏,不料是个弱女子,还生得如此貌美,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卫侯,你有个好女儿。”他夸赞道。

只见卫侯自皇帝随从后出列,谦虚了几句,但面上有光,与有荣焉。

原来是皇帝与诸位大臣正在议事,想起今日的庆功宴,就来凑个热闹。

这是在场众人都没有料到的,有眼色的王公贵族,纷纷顺着皇帝的话,将卫姝夸了个天上有地上无。

便是卫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她也只会弹这一曲,还是前世拍戏时,饰演一个女刺客,弹琴之后上殿刺杀昏庸的帝王,最后失败而亡。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镜头,她足足练了两个月,今日算是派上用场了。

皇帝要赏,却又一时不知该赏些什么,于是开口问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此话一出。

若是卫姝足够聪明,就该趁机定下与云野的婚事,以免夜长梦多。

尤其刚刚卫芷的做派,有心人早已明白,她对云野有意。

显然柳氏母女也是这样想的,拳头紧握,口中银牙都要咬碎了。

就连系统也暗自激动不已,仿佛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但这真的是原主想要的吗?

卫姝问了问自己的心。

原主的怨念已被抚平不少,但她更想要云野主动,心甘情愿地求娶她,上穷碧落下黄泉,此生非她不可。

“若是赏,就不如赏给驻守边关的将士吧。”卫姝几乎没有犹豫,当下跪地为边关将士请命。

此举更是出乎意料,且得人心。

比起金玉堆里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哥还要眼界开阔,忧国忧民。

皇帝当场盛赞卫姝:“巾帼不让须眉,心怀国家大义,当属贵女第一典范。”

有这句金口玉言,往后她行事做派,其他人可就没有资格评判了。

卫姝在宫宴上出尽了风头,甚至盖过了云野。

但反观云野的表情,不仅丝毫不介意,还隐隐有些自得,瞧着比自己受赏还高兴。

……

出宫的马车上,柳氏母女意外的安静。

像霜打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大受打击。

今日一出戏筹谋许久,结果为她人做了嫁衣,任凭谁也高兴不起来。

尤其是卫芷,今日殿上一见云野,剑眉星目,负手而立,更是眼中再无他人,下了非他不嫁的决心。

其实柳氏也心中不解,卫姝自从庄子上回来之后,事情就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

早知就该一不做二不休,让她永远回不来。

她斗倒了原先的夫人,难道还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吗?

柳氏的眼中泛起狠厉,眉头紧锁,哪里还有平常的温柔小意。

但今晚最高兴的还是当属卫侯。

前段时间因为柳氏扶正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圣上也颇有微词。

他当然不会反思,只会怨怪卫姝大闹一场,将此事宣扬开来,所以一直对她有些看法。

谁知今日竟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一鸣惊人。

当今圣上一句评语,同僚恭维称赞,让他在宴上开怀畅饮了几杯。

回府后,卫侯借着酒意,罕见地来了梧桐苑,想要和卫姝诉一诉父女情,可是到了地方才发觉此处的荒凉。

不仅下人没几个,屋内摆设更是上不了台面。

卫姝一副习惯了的样子,给他倒了一杯清茶醒酒,这茶水入口,干涩无比,是去年的陈茶。

卫侯强忍着没有吐出来,脸上的笑僵硬地扯了扯,客套了几句匆匆离去。

当夜值守的下人,就听到了卫侯斥责柳氏的声音。

小桃一早就将听来的八卦说与卫姝听,叽叽喳喳的,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卫姝根本没放在心上,原主早已对这个父亲失望,他怎会不知卫姝的处境,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柳氏的动作很快,小桃话音刚落,她就来了。

与往日不同,脸上堆满了笑意,言语中还多了些客气。

“前些日子府中修缮,才委屈你暂住在这梧桐苑,如今已收拾妥当。”

“不如搬到清风阁去,那里宽敞又风景好。”

柳氏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那处是府中唯一的三层小楼。

她花了重金打理,可俯瞰整个园中美景,又可登高望月,把酒临风,实在惬意得很。

院中还有一处莲花池,小桥流水,假山亭台,应有尽有,相比起来这梧桐苑的小池塘就有些不够看了。

卫姝没有丝毫推拒,答应地很爽快。

自从来了这里,不是庄子上就是偏僻处,她也该享享福了。

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卫姝随便找了个理由,同小桃出了府。

如今同她刚回府时的境遇可是天差地别,那时是回来认错,不得不低头。

现在殿上发生的,已传遍整个京城,百姓们都在讨论这卫家卫姝到底是何许人也。

好在原主心善,经常救济穷人乞丐,毫不吝啬,名下医馆也有义诊。

这些积累下来的福报,让卫姝更加名副其实,当得这第一贵女的名号。

现在小桃走在街上都挺胸抬头,目不斜视。

惹得卫姝发笑。

这小姑娘天真又娇憨,按照既定的命运,她会因为保护卫姝,被范聿失手打死,草席一卷就扔到了乱葬岗。

也是前世唯一真心对卫姝好的人,就由她去吧。

拐过街,就到了医馆。

今日卫姝是专门来找云野的。

他并不在,医馆的人说他行踪不定,自从伤好了之后,就鲜少露面了,倒是没忘把诊金结清,也是个出手大方的主。

卫姝并不急,只不过坐着喝了一盏茶的功夫,等的人就到了。

看来云野身边的消息网还是灵通,此处必定有人盯着。

这夏日酷暑,也难为他还戴着厚重的覆面,装什么游侠。

卫姝开门见山,换上了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随即开口道:“檀郎,我的未婚夫婿回来了。”


“恐怕兰师兄近日里心情不太好,你们可小心点。”

其实有心人早就察觉到了,自从前段时间莫名失踪了一名弟子之后,兰濯就开始不对劲了。

用雷霆手段劝退了一半的弟子,其中就有那位卫姝姑娘。

灵动可人,娇俏活泼,对着谁都笑意盈盈,还以为能成为小师妹呢,结果是一场空。

当时有人猜测兰师兄与卫姝关系匪浅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要说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罗敷,她只需要略施一点手段,便可将卫姝赶下山去。

最近那只总黏着师兄的白猫也不见了踪迹。

大家都说那猫跑下山去了,想要去搜寻,却被兰濯驳了回去。

看来那只碍眼的猫,也没有多么重要,不过可有可无罢了。

只不过她欢喜雀跃的心情,终归维持不了多久。

弟子遴选结束,罗敷被分到了外门长老那里,以她的天资确实和内门弟子差了一大截,但若是兰濯亲自教习,赶上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兰濯谢绝了,他平时事务繁忙,无暇分身,至于其他等太素真人出关了再做定论。

这样一来,罗敷只是有个关门弟子的名头罢了,其余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原本簇拥在她周围的弟子,纷纷开始疏离。还不忘回踩一脚。

罗敷远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重要。

以利益驱使在一起的人,最终也会因为利益分崩离析。

在原来的剧情走向中,兰濯并没有如此,而是将罗敷带在身边,甚至将灵泉给她用,原本贫瘠的丹田得到了滋养,筋骨被洗濯,很快修为一日千里,将同期弟子远远甩在了身后。

罗敷也感觉到了他的疏离比往日更甚,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

同样想不明白的人还有兰濯,他手拿经文,但是那页从日中到日落都没有翻动过。

直到弟子上前点灯,他才恍然惊觉,怅然若失。

——

卫姝困在雪峰之上,已经一月有余了,再好的景色也有看腻的一天。

将这里角角落落翻了个遍,甚至将兰濯埋在地下的梅花酿都翻出来了。

但好在还有系统,无聊时也能调出来一些现代小游戏解解闷,丝毫不见着急,倒像是来度假的。

卫姝玩困了就睡,吊儿郎当,没心没肺。

“我不内耗,内耗的就是别人。”

“喏,内耗的人来了。”系统努努嘴,通风报信。

正是许久不露面的兰濯来,反正谁在躲就是谁在怕,怕自己一夕之间推翻前二十年的信念。

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卫姝将雪峰翻的很乱,或许是冷了,她身上胡乱披着他的外袍,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如白玉般的锁骨。

整个人浸在灵泉之中,空气中都是梅花酒的香气。

走近了,才发现她脸上弥漫着红晕,还有微湿的眼角,嘴里喃喃着什么听不清。

俯下身靠近了,才知道是“兰濯。”

心猛地空漏跳一拍,他从不知自己的名字,由她念来是如此的缠绵悱恻,忍不住想让人听了又听。

不可否认,他现在已经无法将卫姝单纯地看做是年年了。

他们多少次夜里相拥而眠,他会揉捏她的爪子,给她梳毛,甚至还会轻吻她的额头……

这些对小猫做的亲昵举止,全部变了滋味,他都不敢去回想,因为自己的确问心有愧。

若是只将她当做一只妖看待,就算不杀,赶下山去也就罢了。


京中的流言尘嚣日上。

卫芷听着众人调笑,一脸羞红低下了头,并不着急否认,由着他人去说。

今日是柳氏准备的秋日宴,周围都是与柳氏交好的夫人,还有一些柳家亲戚。

这便是要为卫芷造势了。

冥冥之中,似是有一股力量,在将卫芷与云野绑在一处。

这便是系统所说男女主之间的牵绊吧,若是她没有出现,后事如何还真不好说。

席间卫芷言辞闪躲,真真假假。

硬是将她的一厢情愿说成了两情相悦。

云野毕竟没有否认过,众人都信以为真。

她只淡淡听着,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望着院中的残荷神游天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副情态全然落入了云野眼中。

他的心五味杂陈,又喜又悲,毕竟此时才是真正的他,但根本挑不起卫姝半点兴趣。

但这又恰恰说明她认准了檀郎,忠贞不二。

他还特意为今日换上了月白锦袍,上面绣着青竹,再手拿一把摇扇,将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好,戴上白玉冠,整个人看起来俊逸非凡,君子翩翩。

也将云母吓了一跳,她这个儿子凭自己生得好,靠脸撑着,从不在意衣冠服饰的。

到底是有了心上人,女为悦己者容,对于男子来说也适用吗?

云野默默整了整衣冠,站在显眼出与人闲谈。

系统都有些无奈:「男主已经路过五次了。」

卫姝通通视而不见,近几日云野痴缠得很,叫她不得好眠,还有些困倦便回去了。

翌日,在医馆。

云野早早就等着卫姝。

二人经过那夜,也不讲究什么发乎情止乎礼了。

情到深处,免不了温存一番。

卫姝能积攒系统能量,也半推半就,也不会拒绝,女儿家的羞涩恰到好处,叫云野食髓知味。

二人半搂着,云野看她拿出了那份私逃计划后,眉心狠狠跳了下,有些头疼。

“现在已经秋天了,天气转凉,不适合出行。”

“等过完年,明年开春,我们就出发。”

“先从这里南下,一路从太原郡至开封,再到扬州府。”

卫姝兴致勃勃地规划着路线,一边还在问云野有何建议,修修改改。

云野努力了几次,才将卫姝的注意力拉回。

“听说昨日卫侯府上举办了秋日宴,可有见到你的未婚夫婿?”

卫姝皱了皱眉,装作恍然大悟:“你说云野啊,他现在是卫芷的未婚夫才对。”

“满京城不都传遍了嘛,你这消息有些不灵通啊。”

云野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太子那边要他先稳住,趁机摸清柳氏一族的关系网,所以任由满京流言疯传,他也没法否认。

知道柳氏同范聿下药,也只是警告一番,暂不能下狠手,憋屈得很。

“那你……这次觉得他如何?”云野有些忐忑的开口了。

卫姝开始仔细回想,思索了半天,仿佛才从角落里想起有这么个人。

“他啊,好像穿了一身白衣。活脱脱像一只开屏的白孔雀。”

卫姝直接下了定论,丝毫没有管云野的死活。

系统幸灾乐祸:「让世界静音,聆听男主破防的声音。」

“难道……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云野不死心追问。

这下轮到卫姝奇怪了,她站起身,开始打量起云野,绕着他打转。

从头扫视到脚,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他戴覆面,以游侠身份与她见面时,常穿深色不起眼的衣衫,但是显得人干净利落,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比云小将军来说,卫姝其实更喜欢他这样,做她的檀郎。

现下云野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又有点期待。

卫姝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得很近,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个人都能从眸子中看到对方的倒影。

心如战鼓擂。

难道她发现了?

其实他们就是同一人。

谜面就要揭开了,只差临门一脚……

明明医馆中很嘈杂,前堂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云野却觉得很静,静得他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像是撒谎的囚徒,在等着自己爱人的审判。

此刻什么太子殿下的任务,什么柳氏一族通通都不重要了。

他会一一像她解释清楚,求她原谅,然后依照婚约,他们二人才是天作之合。

卫姝那双秋眸含水定定看了他许久之后,下了结论:“你吃醋了?”

这是云野完全没料到的回答。

他自己吃自己的醋干嘛,不过确实……有一点,只有一点。

她语气笃定,神情中带着一丝狡黠,像是觉得自己猜准了,整个人顺势窝在云野的怀中,环抱住他,意在安抚。

温香软玉投了个满怀。

但是眼前有更棘手的事情急需坦白,几番心灵上的折磨之后,他不想再瞒了,时不时冒出来的愧疚,也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越爱卫姝,就越后悔当时的行径。

明明两个都是他,卫姝怎么能只喜欢一个呢?

云野双臂将卫姝抱紧回应她,两颗心贴在一处。

他忐忑不安的开口了,喉头滚动,声线都有些飘:“其实我……”

可下一瞬,他立马就说不出了,卫姝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像是最柔软的云,温温软软。

“你别吃醋了,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带着覆面,多神秘啊。”

“像是隐世的高手,还路见不平,可比那些金玉其外的贵公子顺眼多了。”

“我看见他觉得碍眼,只心悦于你。”

卫姝说着话的时候,目光专注,眼睛都不眨一下,证明她真是这样想的。

系统默默吐槽:「不,她只是演技好。」

这下云野准备坦白的话哽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了。

卫姝见状接着说道:“你不愿摘覆面,定是有你的缘由。”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看脸的人。”

系统捂眼,它能感知人物强烈的情绪,此时男主的心七上八下,犹如泡在油锅里煎炸炒焖。

卫姝想摘覆面的时候,云野拒绝了,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如今想坦白,也要看卫姝愿不愿意听才行。

绕是它也抖了抖,这女人的报复心恐怖如斯,惹不起。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卫姝走后。

云野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眉头紧锁,气压低得可怕。

甚至生出了荒唐的念头,不如他就做一辈子檀郎,陪卫姝游山玩水,岂不美哉。

真要带着覆面,隐姓埋名一辈子吗。

可他又不是真的游侠,但卫姝又说她喜欢神秘感……

云野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恰巧卫侯这边又有了动作。

他想要攀附的人,正是当今圣上第六子谢景安,与卫姝年纪相仿,还颇受宠爱,目前正妃位空悬,皆因他母妃惠贵妃挑剔,满城贵女都没有让她十分满意的。

卫姝今时不同往日,或许可试上一试。

他为人圆滑,考虑周到,想从谢景安入手,但又不想落得攀附皇家的名声。

于是刻意安排了一出戏。

……


她走后,店里的人长吁短叹,语气中都有些叹惋。

卫姝竖起了耳朵,听他们说,罗敷是个可怜的,家中只留一老母,早些年采药被妖兽所伤,落下了病,可惜根治不了,只能靠罗敷采药照看,换些丹方,维持寿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甚至罗敷为此放弃了当年拜入青云宗的机会,如此至纯至孝之人,怪不得她的心散发着异香。

可是惨死的原主也很无辜,怪就怪罗敷不该利用她,将她卷入那场纷争,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卫姝耸了耸鼻头,按下心底的焦躁和来自妖类的本能,偷偷跳下柜台,跟了出去。

那股异香指引着罗敷所在,既然她能闻见,那其他妖也能闻见,这城中的妖气说不定就与她有关。

她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路看着罗敷出城,显然她人缘不错,来往的百姓大多熟识。

直到她越走越偏,进入了城外的一处偏僻小院。

那院中全是晾晒的草药,整整齐齐,归门别类,井然有序,还养了几只鸡,生机盎然。

可惜,这四周飘着似有若无的妖气,虽然有所遮掩,但逃不过卫姝的猫鼻子,但闻着不像是后来会掳走女主的蛟蛇,反而有种狐骚气。

她静静观察,伺机而动,趁那妖还未害人,叫它赶紧走,不要多生事端,否则被兰濯捉到了,只有死路一条。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罗敷和这妖关系非同一般。

日头开始渐渐西沉,让整个村子都慢慢暗了下来。

罗敷进入屋中,将一老妇轻轻推出来望风,她坐着轮椅,行动不便,但瞧着精神尚好,一看就是被人照顾的妥帖。

母女俩说着话,神态平和,气氛温馨。

卫姝想听得更清楚些,慢慢弓着身子靠近。

可下一瞬,就被人提着后脖颈拎了起来,这熟悉的手法,除了兰濯还会有谁。

卫姝气恼地伸了伸爪子,只能够到一团空气,差一点就能破案了,都怪这个人。

“偷跑出来,叫人好找。”兰濯轻轻敲了敲她的脑壳,“今晚的小鱼干没有了。”

请苍天,辨忠奸!卫姝有口难言,只能发出猫叫,结果刚刚那微弱的妖气也消失了。

这边的动静不小,罗敷察觉到了,过来看见这一幕,她微微颔首,同兰濯打招呼:“兰师兄。”

师兄?这个称呼有些奇怪。

再看二人情态,倒像是认识许久了。

也是,如兰濯这种冷情冷性的人,应该不会因为救下女主,就对她情根深种,这二人先前应该就有好感,救命之恩不过是感情的催化剂。

他们寒暄了几句,言语之中多次谈及太素真人,兰濯的师父。

卫姝这才知,当初罗敷过了青云梯,临了却反悔,称放不下家中病重的老母,放弃了入门的资格。

感念她一片孝心,许多长老出了丰厚的条件想收入门下,但都被拒绝。

最后太素许下承诺,再不收徒,关门弟子的位子只给她留着,这才答应下来。

青云宗上下对她平时多有照拂,所以丹药铺的掌柜才会给她高出其他人价格,所以兰濯才会称她为师妹。

不知是不是卫姝多想,总觉得罗敷有种奇货可居的做派。

原本以她的资质,大概只能当个外门弟子,何谈能入太素的眼。

再看她面对兰濯时并无寻常女子的讨好与羞怯,不卑不亢,所以兰濯也愿意多说几句。


那他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兰濯拿下。

其实卫姝也很奇怪,当初屠杀南渡镇的其实正是赤华,偏偏让幼时的兰濯成了漏网之鱼,当初不斩草除根的缘由是什么呢?

之后又频频与青云宗作对,还派手下潜入,总觉得他对兰濯太过关注。

这其中透露着古怪。

卫姝想弄清楚,可系统装傻,不肯再给她多余的信息。

赤华没什么耐心,也不管卫姝愿不愿意,捏着她的后脖颈,招摇过市,一路疾行到了青云宗门下。

被早已得到消息的兰濯拦住了去路。

只他一人独立,身后是宗门的第一道阵法,弟子们严阵以待。

兰濯的视线在卫姝身上一扫而过,波澜不惊,若不是握紧了手中的墨玉剑,指尖泛白,真就像陌路人。

此时的人与妖,对峙而立。

他不光是兰濯,还是青云宗的大师兄,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丢掉,更何况私情。

卫姝闭上了眼,看似不愿面对,实则一路都在隐藏实力,好叫赤华放下戒心。

只是赤华觉得有趣,并不急于出手,他提起奄奄一息的小猫,就像玩具一样在手中捏扁搓圆,卫姝受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人群之中,先忍不住的是浮玉。

他低呼一声,双目充红,“年年!”想冲出来,却被身后的弟子拦住。

再看兰濯,手中的墨玉剑嗡嗡作响,双目泛红,整个人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却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出手。

赤华笑了,挥手间一道光闪过,那小猫化作了一个女子模样,面容莫名有些熟悉,娇俏灵动。

弟子中,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她,惊诧道:“那不是卫姝吗?”

一时之间,所有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看向兰濯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古怪,一向杀妖不眨眼的师兄,竟然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养了一只妖物。

她竟然还曾冒充过弟子,与他们朝夕相处。

那兰濯是默许,还是毫不知情。

不管今日结果如何,恐怕信任都会大打折扣。

兰濯依旧守在阵前,不会退缩,仿佛不受任何影响,今日的情景,他早就预料到了。

不管是何惩处他都会坦然接受。

卫姝倒是面色如常,不破不立,她未曾作乱作恶,所以问心无愧。

真正该害怕的另有其人。

赤华冷笑一声,突然指着卫姝,抛出了一个问题:“若是用你门中弟子,来换她一命,你换不换?”

兰濯一愣,目光与卫姝对视,但隔得太远,其实看不真切。

“不换。”意料之中的斩钉截铁,卫姝垂下了眼,纵使料到了他的答案,还是不免心中一痛。

理智是理智,感情是感情。

旁人确实是无辜的。

赤华闻言,笑声越来越大,甚至面上还带着讥讽,继续问道:

“若是那弟子与我妖族勾结呢?”

此言一出,兰濯还未回答,青云宗上下就炸开了锅,纷纷说不可能。

赤华抬手掐指念了一道咒,人群之中的罗敷突然有了反应。

她刚刚从后山出来,还神思恍惚,就听到了消息,匆匆赶来。

现在面色苍白,浑身痉挛,眉目之间隐隐有黑气冒出,这是被打上了妖族的烙印。

她张皇着想解释却说出不话来,周围的同门纷纷远离,将她围在了中间,用剑指着。

但依旧有人不信:“定是你这恶妖的计谋,罗敷向来名声在外,怎会与你勾结?”

赤华懒得废话,他心口牵出了一条血线与罗敷相连接,同宗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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