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如雨般穿梭往来,密不透风。一些士兵瞬间便被射成了刺猬,鲜血飞溅,染红了身下的黄沙。
但双方将士们毫不退缩,前赴后继地冲向敌阵。长枪与弯刀疯狂地挥舞碰撞,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的颤鸣与火花的迸溅。有人被利刃砍中,惨叫着倒下,却又立刻被后面涌上来的战友踏过。有人被长枪刺穿,仍死死抓住枪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敌人同归于尽。
在战场的中央,敌我两位将军更是杀得难解难分。敌方将军身披重甲,手持大刀,刀光霍霍,力劈华山般砍向对手。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风声呼啸,威力惊人。陆伯伯则身形矫健,以灵活的剑法应对,剑走偏锋,招招致命。二人你来我往,身形交错间,沙地上扬起一道道烟尘。周围的士兵们自觉地为他们让出一片空地,形成了一个血腥而残酷的战斗核心圈,仿佛整个战场的胜负都系于这二人的生死较量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汇聚成溪,在黄沙中蜿蜒流淌。战争的惨烈让这片荒原变得更加荒芜与死寂,只有那依旧飘荡在风中的旗帜和弥漫不散的硝烟,还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本次交锋双方都损伤严重,并未分出胜负。
双方队伍各自回到军营驻地,开始休整。
营帐连绵,篝火明灭,大战方歇,负伤的将士们被陆续抬至此处接受医治。军医们匆忙奔走,额上汗珠滚落,无暇擦拭。
有的士兵伤口深可见骨,皮肉外翻,鲜血淋漓,疼得昏迷不醒,军医迅速以烈酒冲洗,消毒刀具后割去腐肉,士兵陡然惊醒,惨嚎出声,身旁战友死死按住他,眼中满是不忍与揪心。另有士兵臂膀中箭,箭杆折断,军医手持镊子,小心翼翼探入伤口,咬牙用力拔出箭头,士兵脸色惨白,冷汗如雨下,紧咬的牙关渗出丝丝血迹。
还好有颜儿准备的药丸,此时他们就是将士们的救命神药,军医们根据药丸的疗效,有的药丸给将士们服下,有的药丸被捻制成末敷于伤口,再以干净白布层层包扎。
简易的床榻上,伤兵们或低声呻吟,或默默流泪,疲惫与伤痛写满面容。而军医们未曾停歇,继续在这弥漫着血腥与痛苦的营帐中,争分夺秒地拯救每一条鲜活的生命,只为让这些为家国浴血奋战的勇士们能再次挺立于天地之间。
就这样交锋、休整、在交锋,从炎夏到寒冬,这场家国保卫战整整打了8月有余,敌军没有想到我军有如此的战斗力。
双方的粮草、衣物和药物都变得屈指可数,将士们都有些厌战了。两方将军们都在谋划,看看能否一招制敌,结束战争。
最终的战役如期而至,敌方的将军身着金色战甲,奋力拼杀,宛如战神下凡。他手中长枪如龙,所到之处我朝将士纷纷倒下,一时间竟无人能挡其锋芒。然而,我方的的一名悍将瞅准时机,趁着他招式变化的瞬间,从旁猛然掷出一支长枪。长枪如闪电般划过天空,直直地贯穿了敌军将军的胸膛。
敌方将军瞪大了双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手中的武器缓缓滑落。他的身体开始摇晃,周围的亲兵们见状,惊呼着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将将军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