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耻大辱除了那狗官是罪魁祸首外,范德武也是间接的帮凶,现在不能找罪魁祸首算账,那就只能先找害他的帮凶算账。
“范德武,你他妈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诈,所以才故意怂恿我雪狼谷的兄弟去送死?”
白狼快马加鞭的跑了过来,一声暴吼,人未到声音先至。
“要是至少送死那也只能说明我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可是如此这等奇耻大辱,难道你范德武不要给我一个交代吗?”
“白狼,你也知道你是技不如人啊?不是你主动请缨,怎么还要我给你一个交代?你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范德武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白狼虽然没有被金汤烫伤,但身上也是沾满了不少的污秽之物,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范德武,你休要狡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诈,所以才故意激我主动请缨的?”
白狼目眦欲裂的瞪着他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那狗县令会如此的不讲武德,竟然是用金汤这种东西来对付我们,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东西吗?我又怎么会知道?”
范德武鄙夷的看了白狼一眼道:“我说你白狼也好歹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怎么自己没用怎么好意思讲问题推到别人的身上?”
“我看你不仅是只会逞口舌之利,更是会逞口舌之欲,怎么金汤的味道就让你如此难以忘怀?”
范德武果然是很会羞辱人的。
闻言,白狼顿时勃然大怒道:“范德武,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老子要剁了你这个杂碎。”
“来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这条丧家之犬拿什么来剁了我?”
范德武不屑的看向他,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别啊!白狼兄你怎么如此的冲动呢?”
此时的肖杰连忙站出来劝说道:“范大当家的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是事情,这事情也不怪他,要怪也只是怪那该死的狗官才是啊!”
“我们现在应该要一直对外才是,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开始内讧了起来呢?”
“小事?如果这都算是小事,那什么才能算是大事?”
白狼瞪大眼睛,那模样就像仿佛是要将肖杰生吞活剥了一般。
“白狼兄,是我说错话了。”
肖杰连忙道歉道:“可不管是小事还是大事,你也是那狗官将你害成这样的,你要找也应该是找那狗官报仇,怎么能找自己人算账呢?”
“此事我们就先暂且到此为止,我们先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那金汤,白狼兄你先带着你手下的兄弟找个地方去洗洗吧,我记得往西走十多里的路那边有一条小溪。”
虽然这事的确与范德武有一定的关系,但是罪魁祸首也的确是安县的县令,白狼知道此时找范德武算账并没占多大的理。
甚至彻底翻脸后不仅得不到一点的好处,还有可能要被在场所有的人一起针对,也只能暂且先忍下了这口恶气,轻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付出了这么,没有得到一点好处他又怎会甘心,而且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是要先找个地方洗洗。
“范大当家的,你为何要故意激怒白狼呢?此时与他彻底翻脸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啊!”
看着白狼离开的背影,肖杰叹息一声道。
“我也是被这白狼给气的啊!”
范德武笑了笑。
他心里想的是,反正白狼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接下来的行动他们肯定是会找各种借口躲在后面,与其分他们一杯羹还不如故意激怒他将他们整个雪狼谷彻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