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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全局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鹿儿,你想不想知道我十二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大哥一直想知道我为啥不成亲,我宁愿被逼着相亲,都没告诉他。”“鹿儿,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你这么美好,我配不上你,因为我觉着自己身子不干净。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你。”“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以后会像以前一样,离所有女子都远远的,我依然对她们充满厌恶。”少年要把他认为的不堪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这需要勇气。既要承受着回忆带来的痛楚,也要承受心上人就此离开他的无奈和哀伤。如果能换得心上人的谅解,他愿意一试。一向温润轻快的声音变得低沉苍凉,让人听着都感觉莫名的悲伤。搂在鹿圆圆肩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十二岁那年,我在河里洗澡。刚一上岸,就遇到了独自在...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2-15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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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全局》,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儿,你想不想知道我十二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大哥一直想知道我为啥不成亲,我宁愿被逼着相亲,都没告诉他。”“鹿儿,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你这么美好,我配不上你,因为我觉着自己身子不干净。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你。”“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以后会像以前一样,离所有女子都远远的,我依然对她们充满厌恶。”少年要把他认为的不堪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这需要勇气。既要承受着回忆带来的痛楚,也要承受心上人就此离开他的无奈和哀伤。如果能换得心上人的谅解,他愿意一试。一向温润轻快的声音变得低沉苍凉,让人听着都感觉莫名的悲伤。搂在鹿圆圆肩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十二岁那年,我在河里洗澡。刚一上岸,就遇到了独自在...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全局》精彩片段


“鹿儿,你想不想知道我十二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大哥一直想知道我为啥不成亲,我宁愿被逼着相亲,都没告诉他。”

“鹿儿,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你这么美好,我配不上你,因为我觉着自己身子不干净。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你。”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以后会像以前一样,离所有女子都远远的,我依然对她们充满厌恶。”

少年要把他认为的不堪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这需要勇气。既要承受着回忆带来的痛楚,也要承受心上人就此离开他的无奈和哀伤。如果能换得心上人的谅解,他愿意一试。

一向温润轻快的声音变得低沉苍凉,让人听着都感觉莫名的悲伤。搂在鹿圆圆肩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

“十二岁那年,我在河里洗澡。刚一上岸,就遇到了独自在河边洗衣服的李寡妇。”

他的声音让鹿圆圆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沉重和阴冷几分。

“李寡妇夸我长的白净秀气,好看的紧。接着又说了些荤话,趁着我没有防备,隔着亵裤,摸了一把我,我的……”

少年声音压抑痛苦。

“我顿时惊慌失措,一把推开她,转身又跳进河里。李寡妇站在岸边笑的放浪。那笑声到现在我都记得。”

“从此之后,我更少下山,也更少与人接触,对所有女人退避三舍,甚至说是厌恶至极。”

“从小我爹就告诉我,要懂男女有别,亵裤不能随便脱,守好自己的宝贝,只能给娘子看,娘子摸。”

“鹿儿,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认定你。可是有其他女子先摸了我身子,我一直觉着配不上你,可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真的就离开了。”

“鹿儿,你……”

他想问问能不能原谅他,接受他,因为他真的不能没有她。恰似久处黑暗之人突逢光明的眷顾,那温暖与璀璨一旦领略,又怎堪再度被打回阴冷的渊薮?

再度被抛弃,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冰火中挣扎,令他难以承受。

一想到鹿儿会离他而去,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可他问不出口,他再也没有理由强留鹿儿,只能哽咽的祈求,“鹿儿,鹿儿,别走,行不行?”

原来只是隔着裤子被摸了一下童子鸡,相较于她刚才想到的种种恶劣情况,反倒觉着没什么了。

结合陈秀花给她讲的过往,原来那么讨厌女子,除了因为独自在山里生活,还有个症结竟是这个。这件事让当年小小的少年走进了偏执的阴暗角落,他因此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心软和母性是女性的软肋,更何况鹿圆圆本就把沈青河当成小孩子。此刻,对他充满了疼惜。

忍不住开口宽慰,“是李寡妇的错,你干嘛惩罚自己。她肯定对其他男孩子也做过同样的事,或许他们就此沉沦了。可你却守住了自己。”

“你没有错,一直按照你爹说的,没有随便脱掉亵裤,也没让人随便看到。她只是摸到了你的亵裤,你还是完整和干净的。”

沈青河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眼神中满是狐疑,似是不相信她的话。渐渐地,那原本紧绷的眼眸深处,有激动的涟漪开始荡漾。

紧接着,一种轻松之感如春日消融的冰雪般缓缓蔓延开来,恰似那沉甸甸压在胸口数年之久的巨石因为鹿圆圆几句话就土崩瓦解。


“哥,你咋像个守财奴?钱进了你的手,就别想再掏出来。”

“我那不是给你攒钱成亲。”

“我要钱也是为了能成亲。”

沈青山摸出了十两给他,沈青河看了一眼,不耐烦道:“哥,我们可是刚赚了四百两。”

沈青山迅速捂上他的嘴,厉声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懂啊。你想把贼引到我们家去?”

沈青河摇摇头,那肯定不行,丢了银子事小,鹿儿出事事大。

沈青山又掏出十两,“今天只能花这些。”

沈青河撇撇嘴,接过银子。

他开始逛脂粉店,牙刷,牙粉,不同香味的澡豆。还有面脂,口脂,手膏,发膏,他的鹿儿皮肤娇嫩,一定需要这些,咔咔一通买。沈青山看的肉疼,这是打扮妃子呢,这个败家子。

又去了首饰店,他看中了一支银簪,沈青山不同意,沈青河又犯了倔,他的鹿儿值得最好的,以后还要买金簪子。

沈青山解释道:“我们那个小山村,没有一个女子戴银簪,如果只她一个戴,她就是那些长舌妇茶余饭后的编排对象。没人会愿意看到别人比自己过的好。”

沈青河想到了大伯,放下了银簪,挑了一支便宜但是做工精致的木簪。

最后挑了套成衣,沈青山又补了二两。

“如果不是我把着,你今天是不是要把这银子都花光?”

沈青河买到了满意的东西,一心要赶紧回去,才不会理会他哥说啥。

沈青山又买了油,盐,醋,猪肉。看看沈青河抱着的东西,也去给自家娘子买了匹布。成衣比布料贵很多,在乡下也穿不了时兴的款式,反而让人笑话。

又买了匹白色细棉布,预留着做里衣用。

直到两人都抱不了了,沈青河说道:“哥,我们买辆牛车吧?”

“买它干啥?又不是每天都来县上。”

“哥,我们猎了三年都没成功,鹿儿一到我们家,这次就成功了。我说这头雄鹿就是鹿儿带给我们的。”

少年喜滋滋的,眉飞色舞,“鹿圆圆,你看这名字多好。”

沈青山还真听进去了他的话,又想到陈秀花说的‘天赐良缘’。希望这个鹿圆圆真的能给他这个苦命的弟弟带来好运和幸福吧。

沈青河给自己买的东西就是几个肉包子。他留了两个给他的鹿儿,沈青山也留了两个。

那老牛晃晃悠悠,看的沈青河心急,他恨不得下去拉着车跑。

沈青山看着好笑,这小子也有猴急的时候,不是当初冷着脸说不成亲的时候了。

沈青河从怀里掏出鹿圆圆的头绳和发卡,说道:“哥,这是鹿儿给我的,还有个黄金的平安扣,让我当了。你说我应该听她的话吗?”

沈青山拿起看了看,“这对天鹅做的真好,还亮晶晶的。我们这里绝对做不出来。你都拿回来了,现在又问我该不该当。”

“当不当的,还不是看我怎么说啊。”沈青河宝贝似的又放进了怀里。

“她现在看不见又伤了腿,容易多想。她吃住在我们家,还要吃药,现在又需要人照顾,她肯定觉着过意不去。你如果不当,她会住的不安心。”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准备暂时骗她,你别说漏嘴。”

沈青山冷哼了一声,可是看弟弟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哥,你再给我十两。”

“又干啥?”沈青山立刻警觉起来。

“我给鹿儿,就说这是剩下的银子。这样才够真嘛。”

沈青山咬咬后槽牙,沈青河催促道:“快点,要到家了。”


沈青河端着饼子和热粥进了东厢房,“鹿儿,饼子有点凉,嫂子又给加热了一下,饿坏了吧?”

鹿圆圆微微笑道:“没有。”

沈青河把饭食放在炕桌上。

“青河,我想先洗洗手。”

“好。”

沈青河又去厨房端了盆水,顺便搅了搅正在煮的中药。

他把盆子放在炕沿,抓着鹿圆圆的手,慢慢放在盆里。少年仔仔细细洗着,两双手交缠在一起。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少年俊脸越来越热。

鹿圆圆皱着眉头,这个弟弟行为有点轻浮,说道:“青河,我自己可以。”

沈青河才意识到她已经醒了,这样做有点过,忙缩回手,解释道:“让你先熟悉下。”

他拿来帕子,自然地就要握起鹿圆圆的手,好在最后时刻及时停了下来,递到她手边,“帕子。”

“谢谢。”

沈青河端走盆子,又把炕桌放在鹿圆圆面前。

这次学聪明了,先解释:“我会带你慢慢熟悉一遍这里的东西。”

鹿圆圆轻轻“嗯”了一声。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炕桌上,“这是一张小炕桌,在炕上吃饭或者干活的时候会用到。”

鹿圆圆顺着桌子边,摸了一遍。

“桌子上有饼子,还有碗热粥,我把菜夹到了碗里。这是勺子。”

沈青河把勺子放在鹿圆圆手里。

“这是一张饼。”

又把一张饼放在她另一只手里。

鹿圆圆试探性的用勺子去找那碗粥,沈青河看着离的越来越远,眉毛微皱。

他想直接上手喂她,不用她这么费力还没喝到一口粥。

鹿圆圆还没有放弃,先用手摸到了桌子,又慢慢的一点点探索,终于摸到了那碗粥。

她往前探身,嘴巴对着勺子吹了吹,其实根本没吹到粥上。

试探性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好像取得了什么胜利。

沈青河看着只觉心酸。啥时候可以向她开口啊,他要名正言顺的照顾她。

鹿圆圆又咬了一口饼,“嗯,你嫂子做的饼真好吃。”

沈青河笑的开心,“明天还给你做。我明天要和大哥进趟山,顺利打到猎物的话,后天我们会去县上。想想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鹿圆圆摇头,“没什么需要的。”吃人家,住人家,哪还敢提要求。

“记得带那些东西去,多问几家,挑个好价钱。”

沈青河又不开心了,但又不能说,想了会儿才道:“你那些东西做工太奇巧,我都没见过。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也或许会引来啥麻烦。”

鹿圆圆顿住,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是那样该怎么办?脑袋慢慢低垂,嗫嚅道:“我没其他东西了,现在又看不见,我还没想到其他挣钱的法子。”

她放下手中的饼,双手慢慢滑到桌子底下。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沈青河心像被揪住一样疼,就像当年无助的他,身无分文,无依无靠。

可是鹿儿似乎比他还可怜,一个女子,还受了伤,又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后悔刚才的口无遮拦,只顾着气她事事都要和他分清楚。他忘了这是鹿儿第一天认识他,自然不是那么熟络。

如果随随便便就心安理得的花一个陌生男子的银子,这女子品德肯定有问题。

他太心急了。

沈青河开始找补,“我们这里毕竟是小山村,有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上。我没见过,不见得县上的有钱人没见过,还有府上呢。再说,都没见过的才是稀罕玩意儿呢。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果然,鹿圆圆抬起了头,脸上有了点光彩,“是吗?”

“放心吧,肯定可以的。我多跑几家。”

鹿圆圆浅浅笑着,“那麻烦你了,青河。”

“不麻烦,你不说这银子是给我的嘛。等我回来给你请郎中,再给你买肉吃。”

鹿圆圆眯着眼睛笑起来,“一个猎户还要花钱买肉吃。”唇边的两个小梨涡,显得她俏皮可爱。

沈青河呆呆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辩解道:“那也不是每次你想吃啥,我就能猎到啥。那猎物又不会自己往我箭上跑。”

逗得鹿圆圆更大声的笑起来,沈青河也跟着笑。

屋前路过的沈青山被笑声感染,他也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屋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之前这臭小子像个冷冰冰的闷葫芦一样。

“那你猎到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食。”

“好”,沈青河看她心情好转,又把饼子塞到她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青河守了一会儿,看着她一人喝粥吃饼没问题,便说道:“我去给你做个恭桶。”

“青河,别忙了,等我脚好了,就可以自己去茅厕了。”

“没事,天冷了也用的着。”

嫂子就有一个,女子肯定会用到的,早晚都要有。

他到厨房,提了一个水桶出来,三两下就把提手砍断了。

“你砍它做啥?”沈青山听到动静,从堂屋出来。

“我给鹿儿改个恭桶。”沈青河正忙着打磨边缘。

“去做个就是了,好好的水桶就这样砍了。”

屋里的鹿圆圆第一次听到沈青山的声音,简直声如洪钟,中气十足。这肯定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和温温柔柔的沈青河一点不像。

听声音,他这是不高兴了?

鹿圆圆心里惴惴不安。忘了问青河,他家还有什么人。他这个年龄,想必在家做不了主。如果他父母不同意她住在这里怎么办。她现在简直废人一个,还需要人照顾。

“今晚就要用。等回来再去做个水桶就是了。”沈青河继续忙碌着。

沈青山冷哼一声,回了屋。

沈青河看着去掉把手的水桶,还需要个盖子,上面再挖个洞,这样鹿儿就可以坐在上面了。

他乐滋滋的想着,在家里到处寻摸可以做盖子的东西。

看到堂屋里的圈椅。在那上面挖个洞也行,把恭桶放在下面。

抬头就看到他哥警告的眼神,算了,那是大哥成亲时候打的家具。他如果挖个洞,大哥说不定真会打他一顿。

他装了些草木灰,提着半成品恭桶进了东厢房。

鹿圆圆已经放下了勺子,规规矩矩的坐在炕桌前。

“鹿儿吃饱了?”他走近,“咋吃这么少?不是说这个饼好吃吗?怎么才吃了半张?粥也没喝完。”

“我一直坐在炕上,没怎么动,吃不了那么多。”

“真吃饱了?”

鹿圆圆轻轻点头,“嗯。”

沈青河端起碗喝完了剩下的粥,又把半张饼塞嘴里,“鹿儿,恭桶还需要个盖子,我得去趟张木匠家。一会儿就回来。”

他把炕桌换了个位置,收拾了碗筷端到厨房。又端着一个木盆回来。

“鹿儿,可以泡脚了。”

他把木盆放下,就去抱鹿圆圆,“你得坐在凳子上。我抱你过去。”

鹿圆圆轻轻点头。

他一直忙不停,她都没有机会和他说话。她真就像个废人,吃喝拉撒都离不开人。

鹿圆圆低落极了。

“鹿儿咋了?太烫?”沈青河伸手摸了摸药汁。

“不烫,刚好。谢谢青河。”她好像除了说‘谢谢’,其他啥也做不了,“你不是要去木匠那里吗?快去吧。”

“好,马上天黑了,我很快回来。”

“嗯。”

沈青河到堂屋,手伸到他哥面前。

沈青山抬眼,“干啥?”

“银子,做水桶。”

“这都啥时辰了,改天再做,那不是还有一个。”

“不行。恭桶还差一个盖子。今晚就要用。”

陈秀花看着两兄弟较劲,忍不住抿嘴偷笑。也不知道大郎较什么劲,明明每次都输,最后还不是依了二郎。

沈青山瞥着弟弟,拿出钱袋子,仔仔细细数了五十文,大力的拍在沈青河手里。

“不够。”

沈青山大眼一瞪,“咋不够了,一个木桶就是五十文。”

“我还要一个盖子,一个浴桶。”

鹿儿那么爱干净,肯定早就想洗澡了。肯定不能像他那样随意擦洗就完事。

沈青山问道:“她要的?”

“没有,鹿儿啥要求都没提。是我要给她。”

沈青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数了五百文。

陈秀花听着两人的对话,二郎对那个女子是真动了情。伺候的细心周到。谁能想到几天前还是个冷心冷面的人。这男人啊,就看上不上心。上心了,啥都能想到。

沈青河已经拿着银子跑了。


沈青木和王四凤都围了上去,王四凤着急的问道:“妹子咋了?”

月英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应声。

王四凤一拍大腿,“妹子,你是不是见到沈家二郎了?他又欺负你了?”

沈青木无奈的叹口气,“我都说了,不要再想他了,非不听,还跑去找他。”

王四凤继续问道:“妹子,你见到那个女子了?”

月英哭的更大声了。

沈青木吼道:“你快闭嘴吧。”

王四凤也不乐意了,“吼我干啥?又不是我欺负她了。还不是你那个好堂弟。”

“我早说了青河不同意,是不是你撺掇着月英去找他?这下好了,全村人看笑话。”

王四凤心虚,声音低了几分,“我想着,兴许二郎见了月英能记起她,这事情还能有缓儿。”

“唉。”沈青木重重叹了口气。

月英把自己关在屋里,任王四凤怎么叫门都不开,午饭也不吃。

沈青木说道:“让她自己静静吧。下午看好她,别做出傻事。还是尽快把她送回去比较稳妥,在这里出了事,只怕我那姨母会怪罪。”

王四凤觉着这话在理,她只收了几个点心和两斤猪肉,不能把命搭进去。

他又对自己发昏的婆娘说道:“你搞清楚远近。别被那点猪油蒙了心。我从小就是二叔庇护长大,比我娘亲都照顾我。和两个堂弟也是和睦互助。若因你生了事端,我休了你。”

沈青木一向温和,难得说了重话。王四凤刚要撒泼耍赖,庆有说道:“娘,我们是沈家人,你咋能帮外人?我和庆生是兄弟,同村同宗。”

儿子的话成功让王四凤憋住了要说出口的胡搅蛮缠。

是啊,她相公没有兄弟姊妹相帮,更没有爹娘护佑。只有沈青山和沈青河两个堂弟算是亲近的。

把他们再得罪了,他们家在山坳村真就任人欺负了。

沈青木看她想明白了,放心下地干活去了。

沈家小院,东厢房,

“鹿儿,我下午要和大哥带人上山捡石头。你好好休息,眼睛都是红的。”

“捡石头做什么?”

“我们准备建个单独的屋子洗澡用,等鹿儿的浴桶做好,就放那屋里。”

鹿圆圆没再说话。

她感应到沈青河在看着她,似乎还在慢慢靠近。瞎了几天,其他感官倒在慢慢增强。

她忽地的抬手,正好挡在了沈青河微微翘起的双唇上。

沈青河错愕,偷香竟然被鹿儿挡住了。

他咧嘴笑,握住那只小手,在手心亲了亲,“鹿儿可真厉害,这都被你抓到了。”

他扶着鹿圆圆躺下,盖好薄被,“我走了。”

庆有啃着一块生红薯,一进院子就叫道:“婶娘,庆生。”

庆生一个咕噜爬了起来,“哥,进来。”

陈秀花说道:“庆有,你午饭没吃饱啊?”

“婶娘,我娘中午没心思做饭,凑合了一顿。”

陈秀花一听,肯定是因为月英了。今天见了月英才知道,前两天一直在她家外转悠的那个女子就是月英。

看来她已经等二郎好几天了,想必就是住在沈青木家。

陈秀花把中午剩下的饼子热了热,给庆有拿了两张。

庆生问道:“哥,你娘咋了?”

“还不是因为月英表姑。”

庆生小眼睛转了转,月英,上午来他家的那个女子。他问道:“月英是你表姑?”

庆有啃着饼子点头,“她在我家住两天了,好像就是为了小叔。”

庆生学着大人唉声叹气,“唉,我劝小叔收了她,小叔不同意。”

陈秀花在一旁做鞋子,看着他那小模样好笑,听到他又胡说八道,赶紧出声教训,“庆生,你忘了你爹咋给你说的了?想挨揍,是不是?”


庆有看看婶娘,看看庆生,“咋了,庆生?你犯啥错了?”

庆生拉着庆有出了里屋,陈秀花喊道:“庆生,不准胡说八道。”

庆生小声说道:“哥,我和小叔抢娘子,小叔要是要了你那表姑,圆圆就是我的了。”

庆有大睁着眼睛,“庆有,你厉害啊,现在就有娘子了,还是抢小叔的。”,“好看吗?比我表姑好看吗?”

庆生挺着小胸脯,满脸的骄傲,“我相中的娘子,自然是最好看的。”

庆有撇撇嘴,“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就是大表姑了,所以她嫁给了秀才。”

“那是你没见过我的圆圆。”,庆生又叹了口气,“可惜,圆圆受伤了,现在眼睛看不到,不然更好看。”

庆有笑道:“说半天是个瞎子。”

庆生拉着小脸,“不许你这么说圆圆。”

“好好,带我见见她。我看是啥样的女子能收了小叔。”

“圆圆是我的。”

庆有提醒道:“你打得过小叔吗?”

庆生耷拉了小脑袋,“早晚可以。”

“快点。”庆有催促道。

“你不要乱说啊,爹不让我去东厢房。”

“知道了,知道了。”

庆生带着庆有轻手轻脚推开了东厢房的门,又慢慢开了里屋的门。

鹿圆圆眼睛酸涩,沈青河走后不久就睡着了。

两个娃娃走近炕边,庆生冲着庆有使眼色,满脸都是‘我说的没错吧?好看吧?’

庆有盯着看了好久,慢慢点头。

庆生满意的笑了。

“谁?”鹿圆圆只感觉被人一直盯着,还有浅浅的呼吸声。她紧张起来。

“姐姐,是我,庆生。”

鹿圆圆坐起来,如瀑的青丝滑落在肩头,看着顺滑无比。

庆有正看着,庆生已经上手,“姐姐,你头发可真香真滑。”

鹿圆圆伸手摸到他的小脸,“庆生的小脸蛋也很滑。”

“庆生,你旁边的人是谁?”

“姐姐好厉害,知道我旁边还有人。这是我堂兄,沈庆有。”

鹿圆圆笑着打招呼,“庆有,你好。”

她想着和那天在院子里遇到的堂兄,什么关系?父子吗?

“姐姐好。”

鹿圆圆无奈笑笑,她在沈青河那里成了小辈。

庆生说道:“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鹿圆圆在庆生胖乎乎的脸上捏了捏,“你这小嘴也不知道像了谁,这么会说话。”,顿了下,又问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让堂兄看看你有多漂亮。”

鹿圆圆无奈苦笑,“庆生,我现在又瞎又瘸,哪里好看。”

庆有说道:“姐姐确实好看,如果眼睛能好,肯定更好看。我那表姑没希望了。”

鹿圆圆皱了眉头,“表姑?”

庆生解释道:“姐姐,他表姑就是上午来的月英。”

“哦。庆有,她还在你家吗?”

“嗯。爹爹说要尽快送她回去。她在家哭了一上午,午饭都没吃。”

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英雄救美,美人芳心暗许,想以身相许,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必她这一年多过得也是煎熬,暗恋可不好受。今天鼓足了勇气来找青河,又被他一顿羞辱。

“唉。”鹿圆圆轻叹出声,顿了会儿,说道:“你们要不要在我这里午睡一会儿?这个炕好像很大。”

她刚睡没一会儿,就被这两小只吵醒了,眼睛还不舒服的很。

庆生已经爬上了炕,他本来不困,可是圆圆说让他睡,他就睡。

庆有有点犹豫,他比庆生大,又是第一次见鹿圆圆,有点放不开。

鹿圆圆摸索着摸了摸庆有的脸,“我们庆有是大男孩了,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你和庆生挨着,睡在那头。”

庆有看着鹿圆圆白嫩的手,这姐姐的手可真软真滑,说话也好听。不像他娘,村东头说话在村西头都听得到。大手打他屁股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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