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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意祁闻声结局免费阅读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番外

阿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个竹马破产那年,她嫌贫爱富,抛下他们和一个富二代跑了。四年后,他们东山再起,一跃登顶为首富。一档节目采访上,主持人让他们给生命中最爱的人打个电话。祁闻声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身姿挺拔,眼神冷漠,浑身充斥着一股禁欲气息。祁之樾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衣领微微敞开,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有种肆意的风流。两人如雕刻般完美精致的五官极其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可在听到主持人的问题,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他们几乎是同时语气冰冷道:“没有最爱的人,只有,最恨的人。”说完,两人拿出了手机。紧接着,别墅里,沈枝意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沈枝意,当年你嫌我们穷离开我们,你现在后悔了吗?”沈枝意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看着电视里正在接受采访的两...

主角:沈枝意祁闻声   更新:2025-02-15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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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祁闻声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枝意祁闻声结局免费阅读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番外》,由网络作家“阿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竹马破产那年,她嫌贫爱富,抛下他们和一个富二代跑了。四年后,他们东山再起,一跃登顶为首富。一档节目采访上,主持人让他们给生命中最爱的人打个电话。祁闻声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身姿挺拔,眼神冷漠,浑身充斥着一股禁欲气息。祁之樾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衣领微微敞开,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有种肆意的风流。两人如雕刻般完美精致的五官极其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可在听到主持人的问题,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他们几乎是同时语气冰冷道:“没有最爱的人,只有,最恨的人。”说完,两人拿出了手机。紧接着,别墅里,沈枝意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沈枝意,当年你嫌我们穷离开我们,你现在后悔了吗?”沈枝意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看着电视里正在接受采访的两...

《沈枝意祁闻声结局免费阅读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番外》精彩片段


两个竹马破产那年,她嫌贫爱富,抛下他们和一个富二代跑了。
四年后,他们东山再起,一跃登顶为首富。
一档节目采访上,主持人让他们给生命中最爱的人打个电话。
祁闻声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身姿挺拔,眼神冷漠,浑身充斥着一股禁欲气息。
祁之樾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衣领微微敞开,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有种肆意的风流。
两人如雕刻般完美精致的五官极其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可在听到主持人的问题,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语气冰冷道:“没有最爱的人,只有,最恨的人。”
说完,两人拿出了手机。
紧接着,别墅里,沈枝意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沈枝意,当年你嫌我们穷离开我们,你现在后悔了吗?”
沈枝意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看着电视里正在接受采访的两人,语气很轻:“后悔,阿声,阿樾,我很后悔。”
眼看着两人清冷的眼眸升起一丝希冀,她轻轻扯了扯唇。
“后悔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毕竟从小你们就喜欢我,把我捧在手心宠,就连破产后,还为了给我买一条我喜欢的项链,跑去一天打三份工,累个半死不活,当时我要是再坚持一下,陪你们睡个几觉,如今我便有数不清的钱花了。”
她的声音落入所有人耳中,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开始低声辱骂着她,贪慕虚荣,不要脸,下贱,说什么的都有。
祁闻声和祁之樾两人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沈枝意,喜欢过你这种人,是我们此生最大的案底!”
嘟嘟——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沈枝意再也克制不住喉头的腥甜,猛地冲到卫生间,撑着洗手台不断干呕着,呕出一大片的血来。
一口接着一口,很快,整片洗手台便是触目惊心的一大片红色。
不知呕了多久,她终于渐渐平复下来,脸色已经一片惨白了。
她知道,她已经时日无多了。
沈枝意拿出手机,艰难的拨了一通电话。
“徐医生,我想我连一个月都活不到了,我想尽快签署器官捐献协议。”
那边先是沉默许久,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打算把真相告诉祁闻声和祁之樾吗?以他们如今的财力,或许,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了。”她笑得苦涩,“就让他们恨我吧。”
一直恨她,永远的恨着她。
这样,她死的时候,两个人就都不会难过了。
那头声音沉重:“协议帮你准备好了,你过来签吧。”
挂断电话,沈枝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行扯出一抹笑。
能苟活到现在,已经是她的幸运了。
她和祁闻声、祁之樾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两人天之骄子,却都喜欢她,总让她在他们选一个。
二十岁那年,她正想在他们之中做出选择时,她突然确诊了胃癌。
偏偏这个时候,祁家破产了。
祁闻声和祁之樾身上背了无数债,变卖所有资产才勉强活下来。
沈家虽然也是豪门,可沈父在沈枝意三岁时就出轨气死了沈母,之后便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比她小半岁的妹妹。
从小到大沈父就偏爱妹妹沈惜念,连生活费都没给过她,沈家所有家产都是他们一家人的,和沈枝意无关。
沈家不会给钱给她治病,她这个癌症也治不好。
祁闻声和祁之樾爱她如命,若得知这个消息,不仅加重他们的负担,还会让他们痛不欲生。
于是她狠下心隐瞒所有,只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嫌他们穷,所以和一个富二代出国跑了。
她出国后,将所有的存款匿名资助他们,自己则在国外打工挣钱治病。
四年后,祁闻声和祁之樾东山再起,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将沈惜念宠上了天,只因他们以为他们最艰难时的那笔启动资金是她给的。
第二件事,强行抓回沈枝意,把她困在他们身边做保姆,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三个月里,沈枝意痛苦至极,远比一个人在国外苦苦挣扎还要痛苦。
但好在,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沈枝意给自己化了妆,努力让自己气色好看点才出了门。
签好器官捐献协议后,她刚从办公室出来,却迎面撞见了几个熟人。
结束采访后的祁闻声和祁之樾一左一右,深情温柔的扶着沈惜念,正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
沈惜念羞涩地轻瞪了他们一眼,“我只是扭伤了脚而已,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还叫来院长和那么多权威医生来检查,这下你们总放心了吧?”
祁闻声扶着她,目光却放在了沈枝意身上,“念念,你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们再重视,也不为过。”
“对,你受一点伤,我们心疼得要命。”祁之樾揽着她的腰,语气温柔,余光却也忍不住看向沈枝意。
沈枝意眼眸微垂,低着头离开,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沈惜念却笑容明媚的叫住她:“姐姐,这么巧,你也来医院看病啊?”
沈枝意轻轻点了点头,快步就要走,却被沈惜念故意拿脚绊住。
她一时没注意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包里的器官捐献协议也随之掉了出来。
祁闻声皱了皱眉,弯腰捡起来,下意识念出了声:“器官捐献……”
念到一半,他呼吸骤然急促,将那张纸狠狠甩到她脸上,漆黑的眼眸里燃着熊熊怒火。
“沈枝意,为了钱,你连器官都能拿出来卖了?!”
闻言,祁之樾难以置信,猛地抓住她的手,“卖器官?你竟下贱到这个地步?”
“好!既然你缺钱,我看你也别去卖什么器官了,只要你当着我们的面学三声狗叫,那这些钱,就都给你了。”
说着,他拿出厚厚一沓钱,用力砸到她脸上。
钞票尽数砸到脸上,遮住了她眼角的泪。
她微微抬眸,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两个曾宠她入骨的男人,许久后,才咬了咬唇,扯出一抹虚荣的笑。
“好啊,那就多谢两位祁总赏赐了。”
“汪,汪,汪……我这样学狗叫,二位还满意吗?”
说完,她双眼放光地捡起地上的钱。
祁闻声被气得不轻,脸色黑沉。
祁之樾更是死死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沈枝意,你不就是要钱吗,放心,只要你跟在我们身边,一辈子有的是机会挣钱!”
沈枝意依旧维持着激动的笑容,反复数着手里的钱,心里却苦涩到了极点。
一辈子吗?
可她已经没有一辈子了。


祁之樾满眼恨意地瞪着她,将手上的血擦在她脸上,嫌恶道:“沈枝意,碰你都脏了我,你这样自甘下贱的女人,当个保姆都是抬举你了!”
说完,他们命令保镖将那个被打得半死的人拖走,才携着怒意转身离开。
沈枝意一脸麻木地起身,走进浴室,几乎将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洗破皮了,才能缓解那份恶心。
她无声地流着泪,酸涩和痛苦从心口处蔓延开来,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疼。
就这样恨她吧。
一直恨着她吧。
她默默地捡起地上碎片一样的衣服,勉强穿好,又裹了一层浴袍,才稍微有安全感一点。
走出拍卖行,不少人都朝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沈枝意却完全不在意,只沉默着往回走。
“汪汪……”
正在这时,几声细弱的幼犬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叫声断断续续,微弱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般。
沈枝意循着声音找过去时,看见垃圾桶边有一个灰扑扑的小奶狗。
小狗脏兮兮的,也瘦弱得可怜,身体还瑟瑟发抖着。
要是她不管它,它只怕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莫名的,她从这只小狗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也没有亲人朋友,甚至连活下去都是一种奢望。
沈枝意心疼地抱起小狗,用浴袍裹住它的身体。
它和她还是不一样的,她会救活它,让它健健康康长大,以后找个好主人,幸福快乐一辈子。
以后,就让它代替她,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吧。
沈枝意抱着小狗回家,给他取名平安,将它藏在自己房间角落的纸箱里。
她在忙完所有家务和琐事后,就喂给它一些牛奶和饭菜。
小狗像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从不乱跑乱叫,乖得不可思议。
一连几天,祁闻声和祁之樾好像都在忙,早出晚归。
沈枝意却松了口气,她找好了靠谱的收养人,约好明天见面。
晚上,沈惜念敲了敲她的房门,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笑容。
“姐姐,你看,这些都是闻声和之樾送我的珠宝,你回来这三个多月,受了这么多羞辱,赚到的钱够买这么多珠宝吗?”
“和你无关。”沈枝意面色平静,抬手想将门合上。
沈惜念却不满意她这个反应,反手挡住门,“姐姐,你就不好奇这几天闻声和之樾究竟在忙什么吗?听助理说,他们好像在筹备求婚仪式呢!”
“他们要跟我求婚了,你说我该选谁好呢?闻声和之樾都那么爱我,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选了,要不你帮我选一选吧?”
沈枝意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眼眸微垂,“这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怎么会和你无关呢,你当年不也有过这种困扰吗?只是可惜,你命不好,得了癌症都快死了,还没人爱,所以现在只能让我替你消受这些甜蜜的烦恼了。”
沈惜念眼里的得意更加明显了,恨不得将沈枝意踩在泥里。
沈枝意却始终反应平平,仿佛她的话在她心中激不起半点涟漪。
看见她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沈惜念脸上笑容终于彻底消失。
她狠狠推了沈枝意一把,低声警告道:“明天他们就要跟我求婚,你最好什么都别做!也不要妄想把你当年离开的真相和留下钱的事情说出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枝意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被推了一下,踉跄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纸箱里的平安看着她被欺负,瞬间发了狠,小小的身子挡在沈枝意身前,瑟缩着冲沈惜念嚎叫。
还鼓起勇气扑上去咬住她的小腿,把她往外赶。


她装作没看见,正要回去,却被沈惜念拦住。
沈惜念攥住她的手腕,眼里尽是恨意,“沈枝意,你好本事啊,都这么久了,居然还让闻声和之樾对你念念不忘!”
“我告诉你,你不要得意,迟早有一天,他们的心全部都会落到我身上。”
沈枝意自始至终都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嗯,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这些年他们有多想你吗,为什么你都抛下他们了,他们还满心满眼都是你,甚至把你抓回来,都只是想着,只要你求一次饶,他们就放弃一切原则原谅你,继续喜欢你。”
“只要你不消息,他们的心里永远不会有我,沈枝意,反正你癌症晚期都快死了,不如你就提前给我让位吧!”
说完,她又亮出手机上的一份文件,咬牙切齿地威胁。
“你看,最近祁闻声和祁之樾正在忙一个和政府合作的项目,这是他们的招标文件,你老老实实地找个烂尾楼跳下去给我让位,否则,我会把这份文件泄露给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让他们回到原来一无所有的惨状!”
沈枝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份文件。
不知道过了许久,就在沈惜念觉得威胁不到她,准备再次开口时,她缓缓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去死。”
三天后,是沈枝意的生日。
生日前一天晚上,她敲了敲书房的门,第一次主动走的进去。
“祁闻声,祁之樾,明天是我生日,可以陪我去以前我们住过的湖湾别墅一趟吗?我有话想跟你们说。”
祁闻声和祁之樾满眼意外,过了许久,他们才给出三个字。
“明天见。”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沈枝意扯了扯唇,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换上了从前祁闻声和祁之樾在十八岁那年给她买的白色裙子。
他们说,她纯洁如茉莉,和白色裙子最是相配。
如今多年过去,裙子还是原来那条裙子,她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她了。
她颤抖着手,勉强为自己化好一个精致的妆容,确保看不出一丝病态。
抵达湖湾别墅后,沈枝意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
她强行打起精神,走进荒废了许久的别墅。
小时候,她妈妈死了,沈父专宠继母,继母又仗着宠爱对她百般虐待,所以她在家里的待遇还不如下人。
有一次她饿的不行,偷偷钻狗洞爬出沈家,第一次见到了住在隔壁的两位大少爷,祁闻声和祁之樾。
他们给她吃喝,在她挨打的时候护住她,在她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大半夜找三条街去寻她,然后将她带回祁家。
她住在这里的时间,甚至比在沈家的时间还在。
她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年岁,每一刻,都有他们的陪伴。
无论她是难过,还是喜悦,他们永远陪着她。
但现在,沈枝意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了,24点即将到达,她的生日要过去了,祁闻声和祁之樾依旧没有出现。
她终于忍不住,给祁闻声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她只能再次拨通了祁之樾的电话。
依旧没人接。
但她还是不放弃,一通又一通的打过去。
终于,祁闻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她松了口气,出声提醒:“你们是不是忘了,答应过要陪我过生日。”
祁闻声冷冷一笑,“沈枝意,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我们如今是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还是当年我们捧在手心宠的沈枝意吗?”
祁之樾更是语气嘲讽,“沈枝意,如今你只是我们雇佣的一个保姆而已,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陪你过生日?真是痴人做梦。”
“我们还在陪念念,别打电话过来烦我们。”
嘟嘟——
话落,电话挂断,别墅里一片死寂。
沈枝意浅浅地笑着,什么也没说。
眼泪掉在手机屏幕上,她却恍若未觉,拨通了徐医生的电话。
“徐医生,我今天就会离世,我死后,请您将我的器官全部捐献出去,至于我的骨灰,就扬了吧,不必立碑,因为,不会有人来祭奠。”
说完,她不顾对方着急的质问,挂断电话,一步一步走上了天台。
站在天台上,她看着不远处的天空,忽然哼唱起那首儿时他们三人最爱的歌谣。
“记得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唱到最后一句,砰的一声巨响,沈枝意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坠落在地,身下绽放一抹鲜艳的血花。
她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闭上了眼睛。
事到如今,就祝他们和沈惜念余生幸福,永不分离。
而她……只想永远留在这里。


不一会儿,狗肉做好了,端上来送到沈枝意嘴边。
她咬着牙,死活不肯张嘴。
保镖却活生生卸掉了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将狗肉一块一块塞进她嘴里。
一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和反胃涌了上来,沈枝意下意识地干呕着,恨不得将嘴里的肉都吐出来,不停地拍打着保镖的手,不断往后退。
保镖早有预料,提前扼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咽下去。
炖的碎烂的肉滑入胃里,沈枝意崩溃地流下了两行血泪。
一口又一口肉被强行喂下去,她悲伤绝望至极,鼻腔突然涌出一股鲜血来。
保镖慌了神,连忙撒了手。
祁闻声和祁之樾瞳孔骤缩,心跳也随之停止了一瞬,但很快他们又想起她病例造假的事,顿时焦急和慌乱,转变成满脸的不耐烦和浓浓的厌恶。
“沈枝意!你不要再装病了,我们说过很多遍了,我们不会再爱你,更不可能心疼你!”
沈枝意双眼无光,突兀地笑了起来,却给人一种绝望的疯狂。
“不爱我就好……”
不爱我,很好。
她忽然不再挣扎,反而抬手捧起碗,泪水掉了进去,和肉和在一起。
她却毫不在意,疯了一样地捧着碗往嘴里塞肉,肉将腮帮子都填满了,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见她这样,祁闻声和祁之樾心里惊涛骇浪,说不出的慌乱。
祁闻声打翻她手里的碗,冷厉道:“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他沉着脸离开。
祁之樾和沈惜念也接连离开。
沈枝意随意擦掉鼻血,抱着小狗的骨架,硬生生地用手指在花园里刨出一个坑,将其埋了进去。
她沉默着回到了房间,像一尊雕塑,一脸麻木。
第二天,祁闻声和祁之樾带着沈枝意去了求婚仪式现场。
求婚现场布置得如梦似幻,沈枝意站在人群里,默默地等着求婚开始。
一群围观路人窃窃私语着:
“求婚都布置得这么盛大,要是结婚,那可真称得上是世纪婚礼了!”
“听说祁总和小祁总以前有个很宠爱的青梅,可她却在他们破产时,嫌贫爱富抛下了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的她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后悔!”
沈枝意在心里回答。
“不后悔。”
她永不后悔。
不一会儿,沈惜念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件白色鱼尾裙,一脸羞涩地朝着祁闻声和祁之樾走了过来。
祁闻声和祁之樾分别抱着一束不同颜色的玫瑰,在沈惜念面前单膝下跪。
戒指盒子打开,两对璀璨夺目的戒指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念念,嫁给我。”
沈惜念脸上羞红了一片,扭捏着似在犹豫。
祁闻声和祁之樾的目光却都落在人群里的沈枝意身上。
她始终面色平静,像是一潭死水,看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他们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瞬间没了演戏的欲望。
“我选……”
沈惜念才刚刚开口,祁闻声和祁之樾就接连合上戒指盒,站起来。
“念念,既然你还没选好,那就先不选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就这样草草收尾,不少人都十分意外。
祁闻声和祁之樾却都借口公司有事,匆匆离开了。
沈枝意也准备离开时,却被沈惜念狠狠瞪了一眼。


她穿着佣人的衣服,走进他们为沈惜念买的房子。
看见房子布置的这一刻,她差点没有控制住表情,眼眶瞬间红了。
这里和她从前幻想的家,几乎一模一样。
那时候,妈妈死了,爸爸出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家的。
是祁闻声和祁之樾,无数次的将她抱在怀里,说她还有他们,说他们会给她一个家。
沈枝意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放过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擦着。
本就没有好的膝盖叫嚣着疼,支离破碎的身体虚弱不堪,她却倔强地强装着,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擦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额头冒着一层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
顾忌着祁闻声和祁之樾一直在一旁监工,直到傍晚,她才终于打扫完。
她脱下佣人服,强行压下那股腥甜,走到两人面前。
“打扫完了,我的钱什么时候到账?”
祁闻声淡淡道:“不急。”
祁之樾紧接着他的话:“正好我们晚上有一个酒局,你去帮我们挡酒,到时候钱一起给。”
她如今的状况,喝酒无异于自杀。
更别提,她还对酒精过敏。
还急得十八岁那年,是她第一次喝酒。
他们三个人坐在天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畅想未来。
那时他们笑着告诉她,他们的未来都和她有关,他们要和她永远不分开。
她害羞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却没想到过敏了。
他们疯了,抱着她送她去医院的手都在颤抖。
那一年,她有着最爱她的两个少年。
可如今,物是人非,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恨。
她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想办法折磨她,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推开包厢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所谓的酒局。
无数瓶昂贵的红酒随意地堆成了一座红酒塔,足足有上百瓶。
祁闻声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声音冷若冰霜:“喝吧,喝一瓶给十万!”
说着,他身后的保镖抬着几个箱子的钞票进来。
祁之樾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敲桌面,扬了扬下巴,立马就有保镖开了一瓶酒,塞到沈枝意手上。
“怎么还不喝?是不想赚钱了吗?”
沈枝意闻着散发着香味的酒,没忍住有些全身发凉。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却咬着牙咽下所有酸涩。
这是她的选择,她一个人承受一切痛苦就好。
沈枝意借着灯光昏暗,艰难一笑,藏住眼里的泪光。
“当然要钱,我马上喝。”
说着,她拿起酒瓶仰头灌下去。
辛辣的酒液涌入胃里,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着,还火辣辣的灼烧着疼。
一瓶酒勉强喝完,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了,身上也泛起红斑,又痒又痛。
她咬了咬舌尖,勉强维持清醒,接过一瓶又一瓶酒,不断地喝着。
身上的红痕和瘙痒越来越难受,胃也疼得她整个人蜷缩成虾仁状,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她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胃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疼得她几近窒息。
不知道喝到多少瓶,沈枝意再也克制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强行压抑着怒火的祁闻声和祁之樾看见这一幕,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终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祁闻声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红着眼睛厉声道:“沈枝意,没有钱,你会死是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沈枝意倒在地上,咳着血,笑着笑着就流下了两行泪。
“是啊,我没有钱会死,当初,我不正是因为嫌弃你们没钱了,才离开你们的吗?”
见她旧事重提,祁之樾怒火上涌,彻底失去理智,疯了一样,随手抽出红酒塔底部的一瓶酒。
红酒塔瞬间重心不稳,轰然倒地,酒瓶接连炸开,酒液和碎片炸了一地。
离得最近的沈枝意全身被红酒浸湿,碎片也全都炸到她脸上。
她全身疼到麻木,脸上究竟是酒,还是血?已经分不清了。
沈枝意剧烈地咳嗽着,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祁之樾随手敲掉红酒瓶口,往她身上羞辱地淋着酒。
“沈枝意,你不是要喝吗?好,我给你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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