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意阿屿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河骤明凛冬至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家所有人自出生开始,都有一个起灵人。他们来自温家的附属旁支,负责为温家人收尸停灵。温家从古至今,作为能医私死人肉白骨的存在,被各大势力争抢。我们如老鼠般捂好自己的马甲,混在寻常人中生活。日日担惊受怕,怕自己死,也怕自己的死会暴露温家的秘密。于是温家人死后都需要由自己的起灵人秘密安葬。他们平素与温家毫无干系,只有在将死时才会见到自己的雇主。但他们也传承着温家人唯一一只救命药。于是这只药如今落到蒋芸白手中。蒋芸白看着手机上的定位,知道她要给最后一个温家人收尸了。她取消了所有会议,带着人去了那趟别墅。找到了那个被血浸透的少年。他看起来脆弱极了,和她印象中的温时屿截然不同。当初听到其他旁支说起他时,无不带着叹惋和佩服。「温家那次灭族惨案后...
《暗河骤明凛冬至 番外》精彩片段
温家所有人自出生开始,都有一个起灵人。
他们来自温家的附属旁支,负责为温家人收尸停灵。
温家从古至今,作为能医私死人肉白骨的存在,被各大势力争抢。
我们如老鼠般捂好自己的马甲,混在寻常人中生活。
日日担惊受怕,怕自己死,也怕自己的死会暴露温家的秘密。
于是温家人死后都需要由自己的起灵人秘密安葬。
他们平素与温家毫无干系,只有在将死时才会见到自己的雇主。
但他们也传承着温家人唯一一只救命药。
于是这只药如今落到蒋芸白手中。
蒋芸白看着手机上的定位,知道她要给最后一个温家人收尸了。
她取消了所有会议,带着人去了那趟别墅。
找到了那个被血浸透的少年。
他看起来脆弱极了,和她印象中的温时屿截然不同。
当初听到其他旁支说起他时,无不带着叹惋和佩服。
「温家那次灭族惨案后,只剩下最后一个温家人了。」
「本以为温时屿会很快来联系你,没想到他愣是咬着牙躲了三年,没让幕后之人找到他。」
「蒋芸白,这是温家唯一一只救命药,如今传到你手上了。必要时,还望你救救他。」
于是蒋芸白将那只药日日贴身携带。
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孩子就死了。
蒋芸白自认见过大世面的,可面对将死的温时屿,还是有些手抖。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拔出那根抽血管。
温时屿猛地缩成一团,心口的血立刻濡湿衣服。
却仍旧死死咬住牙,一声不吭。
蒋芸白眼疾手快地将救命药注射进左上肢静脉。
那是最快能流进右心室的血管。
她数着秒,盯着温时屿的状态,心跳如鼓。
直至看着温时屿面色逐渐红润起来。
她不带任何旖旎思想地附上他的胸口,手下的心跳有力跳动着。
蒋芸白才像是卸下劲来,偏头去看那根取血管。
浑身布满了倒刺,一旦扎入,便是死死嵌进心脏。
就连蒋芸白看了,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心真狠啊」。
若不是有着温家人强大的自愈能力,温时屿早死八百回了。
如今,这条由她捡回来的命。
从此之后就由她护着了。
隔天,身体好转的苏言澈便住进了别墅。
所有喜字都被揭了下来,婚礼的痕迹全都消失殆尽。
而隔壁苏言澈的主卧,打扮得喜气洋洋,活像结婚的是他。
我打着手语问陆晚意:
「你要嫁她吗?重婚犯罪。」
昨天还看不懂手语的陆晚意,如今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
皱紧眉头,色厉内荏:
「别胡说!这只是为了庆祝言澈此次化险为夷。」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般龌龊!」
我想了想,没明白她说的龌龊是什么。
是我当初抛弃她?还是如今娶了她?或许两者都有。
陆晚意怒气冲冲地走了,苏言澈却施施然进了房间。
他穿着白色西装,温温和和地站在那里,几乎就是白月光的具象化。
反观我自己,苍白着一张脸,连身上的衣服都是胡乱套上去的,说衣不蔽体也不为过。
若是我,我也喜欢苏言澈。
「你就是阿屿吧?谢谢你昨天救了我。」
他笑得不谙世事。
我刚想扯出一抹笑,他却说出令我意想不到的话:
「可我其实没病,你猜猜你的那些血,都输给了谁?」
他靠在墙边,看着我瞪大的双眼,笑得肆意。
他从身后拿出一盆花,当着我的面将一杯血浇下去:
「这株曼珠沙华还是晚意姐送我的,我可喜欢了。」
「只是养了这么长时间始终不开花。」
「自从用你的心头血浇灌日日浇灌后,如今开得娇艳无比。」
「你可真是太让我喜欢了!」
他的手指随意拨弄着鲜红的花瓣,说着残忍无比的话。
我心跳得极快,心里的尖叫像是要冲破喉咙。
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扯住苏言澈的裤腿,仰头看他。
一句话也没说,但他懂了我想问什么: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温时屿,晚意姐是我的,她的心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所以,我必须毁了你。」
苏言澈眯起眼睛,随即掏出手机,打开直播对准我:
「难为你为了取血,连尊严都不要,这般袒胸露乳的。」
「你说网上那些恶臭的老女人,是不是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不定一天后,你这半裸的视频就要满天飞了呢!」
可陆晚意不知道。
她猩红着眼,将我的手压到身侧,欺身吻了上来:
「差点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你总不至于,在床上还当哑巴吧?从前你可忍不了一点。」
我摇着头,心中涩然。
陆晚意,求你,别逼我恨你......
心里想的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可陆晚意不懂。
她伏在我身上,泄愤般,不带任何怜惜。
相爱七年,她比我更熟悉这具身体。
随便几处细微动作,便能野火燎原。
我说不清此时的滋味,明明痛得打摆子,可情欲却像是安定剂。
让人觉得还能熬下去。
我和陆晚意像在比赛,我越是咬紧牙关,她就越想让我失态。
这场拉锯止于一个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的瞬间,我才恍然记起,我和陆晚意不止隔着三年。
还隔着苏言澈。
从前她央着我录的手机铃声,如今也变成了苏言澈娇软的歌声。
是一首很老的抒情歌:「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可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像极了我和陆晚意,可如今她满脸的温情,却不再为我了。
她接起电话,柔情很快被担忧取代:
「言澈发病了,你跟我走。」
随即立刻翻身下床,套上衣服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而我被关进箱子里,秘密运到医院,连衣服都没穿一件。
那一晚,心头血不要钱一般输进苏言澈体内。
我从箱中抽血管的缝隙看出去。
病房里,联姻对象和陆晚意一左一右,围住苏言澈。
庆贺她劫后余生:
「晚意,多亏你嫁了温时屿,言澈这次才能化险为夷。」
「是啊,晚意姐,难为你还要为我嫁了最恨的人。」
陆晚意垂头望着苏言澈,眼中情意绵绵:
「言澈救我一命,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心上像是被细针滚过,泛起细密绵长的痛意。
她曾经也对我说过:「阿屿,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好像我总是在缝隙中,窥见令人绝望却又挣扎不得的现实。
病房里一派欢声笑语。
她们似乎忘了我还在箱子里,可能她们根本没把我当人。
在她们眼中,我只是一只供她们采血的牲畜。
我被秘密送进来,输完血,又被秘密送回去。
在没人在意的地方,一个人发着烧,承受着感染的痛苦。
可陆晚意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苏言澈。
「这倒刺真和你无关?想清楚再说。」
陆晚意转动手中婚戒,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清。
苏言澈仍是咬死不认:「晚意姐姐,你怎么能怀疑我?」
「你忘了,我从前拿命救过你!」
陆晚意嗤笑一声,抬起的眼中满是恨意:
「你还敢提救命之恩?我问你,当初真是你救了我?」
苏言澈神色变了几变,「当......当然,除了我还能有谁?」
一叠照片被扔到苏言澈面前,分明是那次救命之恩的实情。
不远处还在爆炸,而用宽阔肩背支撑起陆晚意的。
是说要去过富贵日子的温时屿。
颤抖的身躯每走一步都拖出一道血痕,即便有些距离。
仍能看出他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形态支撑着。
陆晚意看着,心痛极了,原来是那时留下的伤。
可笑他还曾经嘲笑她是个跛子,说他不配做别墅男主人。
铁证面前,苏言澈不得不改了说辞:
「即便当初从火场中背你出来的不是我,但送你去医院,照顾你总是我的功劳吧?」
「功劳?你指的是阿屿给你两万块钱,嘱咐你照顾好我的这件事?」
又是一叠照片扔下,苏言澈脸色煞白。
同样脸色惨白的还有陆晚意,她是今天才知道,当年阿屿为了救她。
将身上全部的钱都给了苏言澈,自己连治腿的钱都没有。
只怪她眼盲心瞎,找错了救命恩人。
「我再问你一次,取血管,是不是和你有关?」
苏言澈脸色灰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是我打着你的旗号,改了取血管的图纸。」
陆晚意一巴掌将苏言澈扇倒在地,一脚踹上他的心口。
「你怎么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言澈几乎闭过气去,他在地上缓了半天,泪糊了满脸。
他伸手想拉住陆晚意的裙角,向她求饶:
「晚意姐姐,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陆晚意却挪开一步,躲过苏言澈的手。
她将苏言澈的衣领扯起来,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墙上。
头上的挤压力道和心里的恐惧让苏言澈痛哭出声。
陆晚意只当听不见,她眼眸猩红地凑近他:
「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也敢说爱我?」
「你冒领阿屿的救命之恩,还设计取他性命,我怎么会着了你的道?」
「你怎么能......怎么能让我亲手杀了阿屿!你真该死啊!」
苏言澈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只最后一句听得真切。
他爆发出一阵尖笑,带着快意和决绝。
「温时屿死了?!哈哈哈哈哈!陆晚意,这是你的报应!」
「如今你只能爱我,我们是一样的人,合该一起下地狱!」
陆晚意一把推开苏言澈,大骂一声:
「你真是个疯子!」
她扬了扬手:「把他们都打残,再送进医院。」
「对了,之前他直播了阿屿对吧?把他扒光,也给大家直播看看!」
身后苏言澈的咒骂声和求饶声漫天,陆晚意头也没回。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陆总,找到温先生了。」
「前几天,从别墅带走先生的是蒋芸白。」
「而就在当天,蒋家秘密办了一场葬礼。」
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晚意睁开眼。
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女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
又失眠了。
自从温时屿消失后,她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
中途苏言澈来过几次。
结婚后,他从没对她这般上心过。
他泫然欲泣地问她,为什么中途离开他的庆祝宴?
是不是觉得他不再值得她倾心相待了?
从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不再作数了吗?
陆晚意不敢告诉她,她想违背那个誓言了。
如今她听到苏言澈这样的质问,心中竟满是不耐烦。
手机还在耳边嗡鸣,陆晚意抹了把脸,接起来。
「陆总,取血管的制作路径,我查到了。」
「当初,您听了医生建议,绘制了对心脏伤害最小的图纸。」
「可那份图纸,在制作中途被人更改过,加上了这些倒刺。」
陆晚意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是谁?」
那边半晌没声,似是有所顾忌。
陆晚意眯起眼,出声警告:「你最好记得谁是你的老板。」
那边的声音满是惶恐,「是苏言澈,苏少爷。」
......
陆晚意赶到苏言澈住所时,他正窝在裴萱怀里,好不亲密。
裴萱,温时屿的前联姻对象,如今苏言澈的老婆。
从前陆晚意看到这样的场景总会心下一酸。
可如今却翻不起一丝涟漪。
苏言澈看到陆晚意,像只无害的小兔子一样,撒着欢朝她奔来。
「晚意姐姐,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生气,你给我道个歉,我立马就原谅你。」
往常陆晚意此时一定百依百顺地赔礼道歉。
现在她却推开苏言澈,将取血管举到他面前,兴师问罪:
「这个管子上的倒刺,是你命人加上的?」
苏言澈掩住眸中诧异,装傻充愣:
「晚意姐姐,这是什么呀?言澈从没见过。」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去加什么倒刺呢?」
见苏言澈受委屈,裴萱猛地站起身,推搡起陆晚意:
「你竟然敢委屈言澈?陆晚意,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不怕......就不怕言澈再也不理你?」
裴萱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一句威胁之言。
陆晚意嗤笑出声,一双眸子屿满风雪:
「原来你还知道,你奈何不了我?」
「裴萱,你只是个小暴发户,当初你是借了我启动资金,但我也都还了。如今我在上你在下,教教她怎么说话。」
砰的一声,裴萱双膝被保镖压着跪地,发出巨大的闷响。
陆晚意看向苏言澈:「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苏言澈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是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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