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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5-02-14
为了去哄生气的白月光。

身为专业攀岩运动员的顾征潦草地检查完我身上的攀岩设备。

全然没有留意到那颗松掉的螺丝。

不出片刻,绳索断开。

我从十几米高处狠狠摔下。

血流了一地。

顾征手疾眼快地挡住了白月光的视线。

他皱了皱眉,语气淡漠:“别看,会做噩梦的。

搁以前,看见男人这副样子我总要伤心一番。

可这次,我只是听着渐近的救护车声,闭上了眼睛。

1.再醒来。

刺眼的白。

我环顾四周,发觉自己已然到了医院。

右手和双腿上围着厚厚的石膏,动弹不得。

全身隐隐作痛。

动静太大,惊醒了旁边的顾征。

见我醒来,男人脸上并没有太过于明显的情绪波动。

似乎躺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人。

房间里依旧安静。

过了半晌,顾征头疼似的揉了揉额角,随即向我解释道。

“这件事是我粗心了。”

“当时我忙着......”他还想再继续解释什么,却被我打断。

“忙着去和林月谈情说爱,对吗?”

身为一个专业的攀岩运动员。

顾征不会不知道安全设备对一个新手来说多重要。

可那天,他只是敷衍地看了看。

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林月身边,手把手地教她攀岩技巧。

顾征浑身一震,面上是被我说中的心虚感。

“没人会料到原本还好好的设备会出问题。”

“于漫,你不要把怒火都撒到别人身上。”

他撇开头,嘴硬道。

这是他的一贯做法,总会把错误一味地推到我身上。

搁以前,或许我还会噤声去袒护他的尊严。

可现今,我突然不想那么做了。

我冷笑一声。

“可,顾征你是一个攀岩运动员。”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这句话像是触及到了男人的怒火。

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胸膛剧烈起伏着,俨然气愤到了极点。

指着我道:“别仗着自己摔骨折了就胡说八道!”

“又不是什么重伤,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看你就是把脑子摔坏了!”

话音落,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听着那道异常欢快的专属铃声。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电。

果不其然,顾征的眼神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火气顷刻间被熄灭。

手机开着免提,林月的声音我听的清清楚楚。

“顾征哥,都怪我......”林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要不是急着教我,嫂子也不会进医院。”

“我该死,如果骨折的人是我该多好......”她一抽一噎地说着,被过错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顾征心疼坏了。

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到林月身边,好好安慰她。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仿佛我就是那个令林月如此伤心的始作俑者。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再开口,顾征的声线温柔。

林月的哭声停了,她有些委屈地说:“那你能来陪陪我吗?”

“家里停电了,我很害怕......”顾征最见不得林月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他连声答应,抓起了外套就往门外冲去。

我却在他临近门口时,叫住了他。

2.“你难道不留下做陪护?”

顾征动作不停,头也不回地说:“你不是最要强了吗?”

“怎么这次就非得要人陪了。”

语气嘲讽。

摔门声响起。

房间再次陷入了安静。

我看着身上覆盖着的大大小小的纱布,蜷了蜷手指。

至始至终,我的眼前浮现着坠崖落地后。

顾征那张冷漠的面容。

他甚至还有闲心挡住林月的眼睛,却始终不愿意呼叫救护车。

碰上和林月有关的事情,我总要和顾征狠狠大吵一顿。

可这次,心里似乎没了往日那般激烈的情绪。

和顾征结婚六年。

是我陪他走过了那段最难熬的困顿日子。

为了支持他热爱的攀岩事业,我瞒着顾征一天兼职了四份工作。

大冬天,我强忍刺骨寒意,洗完四大桶碗筷也是常事。

可顾征还是发现了。

四处漏风的出租屋里,他抱着我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漫漫,我们一定不会分开的。”

等顾征功名成就后。

各色女人前仆后继,他似乎忘了对我许下的承诺。

在林月织下的温柔网里,越陷越深。

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顾及我的感受,而是坚定地袒护着林月。

顾征时常对我说:“于漫,你应该让让月月的。”

“她无父无母,走到现在全凭自己。”

“而你呢,衣服首饰样样不落。”

末了,顾征给了我致命一击。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和月月对着干。”

现在,顾征该如愿了。

我不会再在意他和林月之间的种种。

只想着快些和他脱离关系。

住院修养期间,顾征一次都没有来过。

他似乎铁了心地要我先低头。

我时常在新闻报道上看见他的采访视频。

顾征如以往般意气风发地接受着记者的采访。

“请问顾征选手目前还处于单身状态吗?”

男人弯唇一笑,毫不迟疑地扬了扬手腕上的情侣手链。

所有人都看见了手链上刻着的月字。

“我想我会永远爱她。”

如此深情的一句话掀起了一片艳羡声。

“那你有什么话对她说吗?”

记者趁热打铁。

顾征正对着镜头,眼神认真。

一字一句道:“林月,我爱你。”

3.微亮的手机光映照在脸上。

我摸了摸那只婚戒,只犹豫一瞬。

便将其摘下,扔进了垃圾桶里。

象征着和顾征恩爱的东西,我嫌脏。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顾征的一个电话打来。

一接通,男人那道高高在上的声音响起。

他似乎预料到了我已经看过了那段视频。

“于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认错,我再也不会说那种话。”

我心里莫名想笑。

你看。

顾征明明知道那番话会让我伤心,会让我难过。

但他还是那样做了。

只为了逼迫我低头。

可这次,我偏偏不如他意。

我淡淡地嗯了声。

“你不要给我机会了。”

闻言,顾征怔了好几秒。

等他再反应过来,声音生硬了许多。

“你又在嘴硬什么?”

于是我只好耐着性子再重复一遍。

“你不用再给我机会了,我不想再管你和林月的破事了。”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

“于漫,你是不是想离婚了!”

我如醍醐灌顶。

多亏顾征提醒。

我思量了下,对他说:“离婚协议书过两天会送到你手里。”

认真的语气瞬间唤醒了顾征的理智。

他反应过来。

这次我没有在开玩笑。

顾征压抑着怒气,微微舒了口气。

再开口,语气微微缓和。

“漫漫,不要闹了好不好。”

“等这场比赛结束,我就好好陪陪你。”

仔细想想。

这好像是顾征第一次对我服软。

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心越来越累。

骨折的那条腿隐隐作痛。

我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

“不用了。”

草草说完,不等对面人作何反应。

我挂断了电话。

4.第二天的决赛上。

顾征凭借出色的实力,在一众庆祝声中获得了冠军。

隔着屏幕,我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四处游转,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知道。

顾征是在寻找我的身影。

有关于顾征的攀岩比赛,我场场不落,手机全是他的照片。

于是他和我之间有了个约定。

只要顾征得了冠军,那就要在现场亲手将奖杯送给我。

可自从林月出现了。

我再也没有收到过顾征的奖杯。

他甚至在众目睽睽下,红着脸把奖杯塞进了林月怀中。

从那以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

林月是顾征的女朋友。

下了场。

顾征带着奖杯回了家。

一见我,他的语气格外幽怨。

“你怎么没来看我比赛,奖杯都不知道送给谁。”

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

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雨雾笼罩了远方。

在我无数次奔赴往赛场的日子里,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极端天气。

还记得有次大雪漫过了我的膝盖,但我还是如约到达赛场。

我垂下头,淡声道:“下雨了,不想去。”

顾征一噎。

“再说了,不是还有林月吗?”

提及林月,像是触及到了男人的底线。

他的脸色难看了下来,眉梢间酝酿着怒意。

“你为什么总要提月月。”

“我已经解释过好几次了,那次送给她奖杯只是因为她想看看。”

我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那次,我照常伸手想要接住奖杯。

顾征却掠过我,径直将奖杯递给林月。

这一画面被媒体拍下。

铺天盖地的谩骂朝我袭来。

有你什么事吗?

手伸那么长!

一副黄脸婆模样,就不要破坏别人的感情了!

......顾征永远不知道。

那段时间,我有多难熬。

甚至一度不敢打开手机。

5.我懒得再和顾征浪费口舌。

拿出了份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签字吧。”

视线在触及到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

顾征双目猩红,额角青筋跳起。

“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

相比于男人的失态,我显得过于平静。

“对。”

相识十年,结婚六年。

过去我如数家珍的这一切。

现如今我却不想要了。

话音落。

顾征抓起了笔,没再废话。

而是咬牙切齿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明天你就搬出去,给月月腾地方!”

他盯着我,眼神狠厉到仿佛下一秒要将我撕碎。

我淡漠地收好了离婚协议书,一身轻地往门外走去。

“不用等到明天,我现在就可以搬出去。”

生活了六年的房子里,我一样东西也没有带走。

打开房门之际,男人威胁道:“于漫,有本事你别后悔。”

闻言,我却并没有停留。

相反,离开的步伐更轻快了些。

离开了顾征,我的生活变化很大。

以前,我的生活中小到只能装下顾征。

为了能让他比赛中展现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我督促他训练,亲手为他做营养餐。

顾征走向成功的一路上,布满了我的脚印。

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

顾征爆出了一则新闻。

醒目的红字挂在热搜上,热度不下。

顾征发挥失常。

我皱了皱眉,却也只是皱了皱眉。

毕竟顾征现在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也没有必要再为他担心了。

没过一会儿。

房门被人粗暴地敲响。

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于漫!”

6.不用猜也知道是顾征。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

邻居颇为不满的声音响起。

我只好给顾征打开了门。

顾征一进门,我才发现男人身后还跟着个林月。

她怯生生地抓着顾征的衣角。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征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因为惯性,我微微歪着脑袋,右脸脸颊通红一片。

“是不是你干的!”

“你真是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往水里加芒果汁。”

“你明明知道我对芒果过敏。”

顾征的声音中宛若淬着冰,令人生寒。

耳边嗡嗡作响。

我后知后觉。

原来顾征以为是我害得他。

在顾征看不见的地方。

林月冲我挑衅地笑笑。

她假心假意地扯了扯顾征的袖口,温声安慰道:“你也别太生于漫姐的气。”

“她只是和你闹闹小脾气而已。”

听了这番话,顾征火气更甚。

“小脾气?

她就是太恶毒了。”

“拿我的前途开玩笑!”

他看也不看,抓起鞋柜的花瓶就砸了下来。

刺耳的玻璃破裂声音响起。

四分五裂的碎片有不少都刺入了小腿间。

我看着脚下的碎片,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十年陪伴却远不及林月的一面之词。

我想,不是顾征不相信我。

而是他不愿意相信我。

双手隐隐气到发抖,我努力平复着呼吸。

在林月错愣的目光中,抬手扇了顾征一巴掌。

“出去。”

男人挨了一巴掌,不怒反笑。

他像是为了故意气我般,把林月拢入怀中。

对着女人的唇吻了下去。

临走时,顾征撂下一句话:“于漫,我身边根本就不缺女人。”

“更何况,一个只会陷害别人的恶心货。”

“给我当保姆我都嫌恶心。”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久久回响不停。

几年前的顾征和现在的他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

直到现在,我才不得不相信。

往事不可追忆。

旧人不可强求。

林月还不知道,我早已在那栋别墅里外都安装了监控。

为的就是有人对顾征下黑手。

以前的我,甚至比顾征还要珍惜他的名誉。

看着监控录像里,林月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没有再往下看,而是将这段视频发给了顾征。

随后,我给一个陌生号码打去了电话。

“李董,出国办公的这事还是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