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婆说…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过生日,你那天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是我害她失去女儿,都是我的错…”在妈妈面前,那些深埋在心底的伤痛和委屈好似找到了宣泄口。“舅舅也说我是扫把星…”安姩垂着眼,回忆如潮水涌上心头,曾经的美好早已支离破碎,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如果不是我,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肯定还好好的——”“我深知自己被人厌弃,在外婆眼里,我是灾星,在舅舅眼里,我是累赘。被送到帝都安家后,曾多次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每次都被人从鬼门关拉回。直到那日听到安鹤青说,撞你的肇事者有精神疾病,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那起事故就这么不了了之。”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一句有精神疾病就可以逃脱法律制裁!那她妈妈的生命又该由谁来买单?...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精彩片段
“外婆说…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过生日,你那天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是我害她失去女儿,都是我的错…”
在妈妈面前,那些深埋在心底的伤痛和委屈好似找到了宣泄口。
“舅舅也说我是扫把星…”安姩垂着眼,回忆如潮水涌上心头,曾经的美好早已支离破碎,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
“如果不是我,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肯定还好好的——”
“我深知自己被人厌弃,在外婆眼里,我是灾星,在舅舅眼里,我是累赘。被送到帝都安家后,曾多次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每次都被人从鬼门关拉回。直到那日听到安鹤青说,撞你的肇事者有精神疾病,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那起事故就这么不了了之。”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一句有精神疾病就可以逃脱法律制裁!那她妈妈的生命又该由谁来买单?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背负着无尽的痛苦和亲人的怨恨整整十三年!
“只是一瞬间,我便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我要为你讨回公道,如果到最后法律都无法制裁他,那我就亲自动手……”
安姩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眼泪无声地滴落在石碑上,晕开一圈又一圈,是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痛。
“妈妈,等肇事者得到应有的惩罚后,我就去找你好不好,你来接我好不好…”
微微颤抖的语气风一吹就散。
擦去眼角的泪,眨了眨酸涩疼痛的眼睛,她对着石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随后,从包里拿出新买的香和打火机,“嗒”一声脆响,幽蓝火苗窜起。
然而,无论她怎样尝试,手中的香未损分毫,怎么都无法点燃,直到最后连蓝色火苗都好似被没收了一般。
通红的眼眶一瞬间泪如雨下,心脏钝痛到呼吸困难,滚烫的泪滴落在墓碑的照片上,晕湿了女人温婉如玉的脸庞,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嚎啕大哭起来。
“你……你不同意对吗?妈妈你就在我旁边对吗?妈妈你抱抱我好不好?你抱抱只只好不好?”
她哭着站起来,慌乱地环顾四周,眼神里的渴求喷涌而出,边哭边喊,嗓音嘶哑,“妈妈,妈妈你就在我身旁对不对?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想你……”
像个雨夜走失的孩子,哭得毫无形象,哭得撕心裂肺,肩膀随着抽泣一抖一颤,令人心碎不已。
她重重地跪在石碑前,头重重地磕在石板上,久久没有起身,就这么跪着。
整个世界好像都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所笼罩,一阵阵刺骨寒风摇动着白杨树上几片枯黄的叶子。
突然,有一种像蚕吃桑叶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地上便开始有一颗颗小冰粒跳动。
紧接着棉絮似的雪花从天空簌簌而下,天地万物很安静,但似乎也没有那么平静!
落雪无声,宛如离人泪,洒满孤寂大地。
“小姑娘,小姑娘。”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轻拍了拍安姩的肩膀。
“下雪了,赶紧下山,待会儿路不好走。”
安姩木讷地起身,跪太久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大爷赶忙扶了她一下。
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沉寂如潭,语气轻淡道了句“谢谢”。
看着她眼底的灰暗,白头发大爷叹息一声:“小姑娘,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渡不过的劫,愿你平安顺遂。”
“太太这不合规矩,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啊?”安姩将嘴里的食物匆匆咽下,赶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做太多了,吃不完浪费实在可惜。”
陈姨瞬间了然,亲和一笑,“这也是书记出门嘱咐好的,多做些,看你喜欢吃哪样。”
安姩微愣,心底再次被触动,太久太久没有被人如此惦记过,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低下头大口吃着东西,吃了很多,直到实在吃不下才停手。
怕浪费,更怕辜负了他的心意。
一顿早餐几乎吃了她一天的量,都是碳水,对于一个对身材管理有着严格要求的舞蹈生来说,那是致死量!
踏入一楼舞蹈室之前,她特意嘱咐陈姨,中午和晚上无需为她准备餐食。
她这一练,便是一整天,天青色的练功服,湿了又干,干了再湿透,被汗水反复浸泡,直到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短暂的休憩间,窗台上的手机响起。
是好友任菁菁的电话。
“喂,怎么了?”安姩的声音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清爽。
“尹老师的集训营要不要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人家经常要带着舞团全国巡演,这次临近年关才挤出这几天时间。”
安姩抬起手,轻轻擦拭着额头的细汗,犹豫片刻,“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什么考虑?我这边已经帮你报名了,钱也交了,打电话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记得去上课。”
安姩的状况,任菁菁再清楚不过,虽身处安家,却过着极为清苦,平日里常常利用课余时间去培训班兼职任课,赚取点零花钱。
像这种大师集训课,她曾错过好多次机会,这次的尹老师是安姩的偶像,任菁菁实在不愿她再错过。
“多少钱?我转给你。”安姩急忙追问。
“钱什么钱?这点小钱对我来说买一件衣服都不够,你踏实上课,我还指望你以后能进咱们国内首屈一指的舞团成为首席呢,到时候我也能跟着沾沾光。”
任菁菁说完后,安姩沉默了好一阵,轻垂着眼,强绷着情绪,平静道:“谢谢你啊,菁菁。”
“好啦好啦,咱们之间,不用见外,那些矫情的话就免了吧。明天上午九点,记得准时报到哦,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拜拜。”
安姩收起手机,轻推开窗户,任由萧瑟寒风往屋里灌,她眯起莹润水眸,感受着刺骨凉意。
身后响起细微脚步声,一双笔挺修长的黑色西裤腿站定在她身后。
……
“刚出完汗吹冷风容易着凉。”
安姩回眸,只见男人站定在她身后,逆着光,长身玉立,神情肃然,清冷的眸子里却浮动着柔和的波光。
好像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这副模样。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从发梢到裤腿都没有一丝尘埃。
“安姩?”他微微皱眉,轻声唤回她的神思。
“…盛书记,您回来啦。”安姩立刻站得笔直,唇角微扬,眉眼弯弯。
寒风轻拂,女孩儿的发梢轻掠,男人不动声色地关上窗户。
盛怀安定定地看着她,深邃眸子里神色讳莫如深。
视线里的小姑娘站在橘色晚霞里,着天青色收腰练功服,一米七的个子纤细高挑,望着他的眼神里带有一丝怯意,更多的是恭敬。
“在家不用这么拘谨。”
安姩抬眸看他,清澈明亮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
“好的。”
“陈姨说你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盛怀安突然问道。
“早餐吃多了。”安姩低下头,“我这个专业对体重有严格要求,所以平日里饮食都得严格把控。”
“我……我吗?”她的声音轻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带着一丝不确定。
男人淡漠有礼地点头示意,“对。”
安姩转头看向安鹤青,只见他难得温和地点了点头。
“好。”说完,她便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
郁简英的希望彻底破灭,若是在往常,谁让她不好受了,她准拿安姩撒气,可如今,安姩成了盛书记亲口指定的未过门媳妇,她便是盛家的少夫人,是安家的福星,她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
她十分不悦地瞪了安鹤青一眼,拉着安薇瑶的手便上了二楼。
屋外,暮色沉沉,寒风萧瑟,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在地,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沙沙声。
院子里有盏橘黄色的路灯,形单影只孤立于雪中,光影朦胧下,两个影子一前一后被投射在莹白雪地上,萧条又浪漫。
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
身后的女孩低垂着脑袋,一步一步数着脚印,就这么直直地撞上一堵肉墙。
安姩不由得踉跄了一下,下意识说了句“对不起”,来不及呼痛,便对上那双深邃如潭的凤眸。
“走路不看路?”盛怀安转过身睨着她,语气清淡,神色清朗。
男人身姿颀长,目测有一米九往上,安姩需要仰起头,才能将他的全貌收入眼底。
路灯折射下来的阴影,将他本就精致的面部轮廓勾勒得愈发立体,深邃又硬朗。
飘零的雪花悄悄融入他的发梢,如同一抹银辉。
他逆光而立,路灯光将他半边身子映出温暖的色调,男人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双黑色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指很快被落雪亲吻上。
雪夜寂寥,雪落翩翩,似故人,映少年眸。
寒风凛冽,冷空气侵入肺腑,叫人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安姩微微蹙眉,心尖处萦绕着一丝陌生的似曾相识感,这场景有一些熟悉……
思绪出游之际,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不知何时已被那双黑色皮质手套紧紧包裹。
安姩微怔,正欲有下一步动作,男人好似看穿了她一般,出声制止。
“戴好,跟我不用客气。”他的尾音勾着笑意,醇厚又温柔,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谢谢盛书记。”安姩抿着唇,鼻尖微微泛红,手指在宽大的手套里轻绞着。
面对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只在新闻频道看过的男人,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就差立正敬礼了。
盛怀安垂眸,将她的局促不安全看在眼里,深邃眸底在短短几息内,蓄满星星点点的碎芒。
“送到这里就好,快回去吧,过几日我来接你。”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寒风钻进耳廓,安姩呆愣了足足三秒。
接她,接她干嘛?结婚吗?
他黑色的眸子里熠着光,五官轮廓完美得不可思议,周遭的一切都在他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风开始加剧,将落雪卷起了层层漩涡,雪花不再孤单,它们成群结队,从灰蒙蒙的天际倾泻而下,不一会儿,地面铺上一层银纱,渐渐淹没身后那串脚印。
待安姩反应过来后,男人已经在保镖的护送下坐进了那辆红旗车里。
眼看着车辆缓缓启动,安姩鼓足了全部勇气,拔腿追了出去,拦在了车子的左前方。
“等等。”车厢内,男人淡淡开口。
盛怀安将车窗摇下,露出那张深邃冷峻的面容,“上来说。”
得到回应,安姩迅速绕到车子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此刻心如鹿撞,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只敢盯着自己的手背看。
盛怀安轻抬手指,按下一个按钮,车厢内升起挡板,隔开前后。
“是有话要对我说吗?”他仰靠着座椅,双手撑着扶手两侧,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放,带着上位者的姿态。
过了许久,安姩做好心理斗争,温吞着开口:“盛书记,我还不太想结婚,您能取消婚约吗?”
车厢内霎时安静下来,雪花簌簌落下,轻拍着车窗。
盛怀安下颚微微扬起,嗓音清淡:“不能。”
“……”
他目光停注在她身上,清俊的唇角噙着淡淡笑意,开口说话的语调也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给你两个选择,留在安家继续忍气吞声受欺压,或者嫁给我,我给你广阔无垠的天地,你可自由自在做自己。”
“为什么是我?”安姩不解。
男人凤眸微眯,凝视片刻,一字一句动唇,“你不记得我了?”
……
男人凤眸微眯,凝视片刻,一字一句动唇,“你不记得我了?”
安姩闻言微怔,苦思片刻后,不太确定地开口:“我……应该记得您吗?”
难道盛书记的意思是问她认不认得他?电视新闻上常看到他,怎会不认得呢。
没得到回应,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眉头微蹙,仿若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整个面庞都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
心底暗暗感慨,大人物的心思好难猜啊。
盛怀安垂眸凝着身旁面部表情百转千回的女孩儿,唇角渐渐漾起一抹笑意,眼中光华流转,似拢了温和的月泽,又似有些无奈。
“我给出的选择,你怎么选?”男人终于打破沉默。
安姩沉吟思索片刻后,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带着少女音色的嗓音十分沉着,“你能说到做到吗?我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
“当然。”男人的声线和他的人一样,冷厉带着几分严谨。
安姩缓缓抬眸,望向窗外,满目的清愁,恰似月下悄然绽放的火焰兰。
“好,我选后者。”
五岁之前,她的童年充满了欢乐和美好;五岁之后,她懂得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从期盼家人疼爱,逐渐变成只要活着就好,受再多委屈都无所谓,只要活着,终有一天可以脱离安家,自力更生。
眼下有这么一位大人物向她抛出橄榄枝,无论对方是想拉她出泥潭,还是想将她推进更深的深渊,她都想去尝试一番。有一半机会赢,不是吗?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好,七日后,我来接你。”
“那…我先回去了,抱歉,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安姩始终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个字会冒犯到对方。
盛怀安温朗一笑,抬手替她拂去头顶的落雪,“不耽误,快回去吧。”
他的气息冷然,平添了几分压迫感,带着似有若无的檀木香。
安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了句谢谢,便慌忙开门下了车。
看着那抹小身影跑进院落大门后,男人按下隔板按钮,轻启薄唇,“走吧。”
红旗车辆缓缓驶离,打破了周围的寂静。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留下深深的痕迹。
……
回到卧室刚坐下,心神未稳,敲门声响起,“叩叩叩……”
安姩从化妆台前起身,移步到门口,深呼一口气,拧动门把手。
“爸,有事吗?”
她预料到他会过来,所以面色镇定,语气平淡。
面对安家的人,她的笑容向来如此,这是她的伪装面具,掩盖着骨子里的通透清冷。
安姩前脚刚走,走廊尽头的另一扇房门打开,安薇瑶从房间走了出来,唇角间含着讥讽。
“哥,你又在用热脸贴冷屁股呢?现在她被盛书记看上,更加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说不定以后还会吹枕边风,让盛书记对付我们家……”
“你给我闭嘴!”
安颂阳极度不耐地瞪了她一眼。
……
七日之后,恰逢周日。这个婚结得突然,突然到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她那唯一的挚友任菁菁。
盛怀安来接她这天,安姩精心化了个淡雅妆容,一袭绛红旗袍,腰肢款款,摇曳生姿,好似一朵严寒中独自绽放的红梅,美得不可方物。
舞蹈生本就是衣服架子,无论身着何种服饰都气质出众。
盛怀安抬眸,看到款款下楼的人,黑眸中闪过惊艳。
乌发如瀑,肌如凝脂,面似芙蓉,眉若远黛,比桃花还要魅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本就冷艳柔美的五官,略施粉黛后,更显娇媚。
绛红旗袍穿在她身上尽显柔美曲线,似画中人, 一颦一笑, 皆是东方韵致。
男人的眼神太过于直白,安姩不禁羞涩地低下头,审视着自己的装扮,轻声问道:“是有哪里不妥吗?”
盛怀安温和一笑,“没有,很好看。”
终于离开了安家,安姩坐在车后座,回首望去,那个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在视线中渐渐倒退。
她的心中竟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这并非是对家的留恋,而是一种历经艰辛后的解脱,她终于摆脱安家了!
盛怀安觉得身旁的人有些安静,侧目便瞧见她盯着窗外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会儿见到我父母,你无需拘谨,跟着我就好。”
安姩回眸,“好。”
寒冷的冬季,阳光明媚的天气能给人带来莫大的安慰,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道路两旁干枯的柳条在微风中摇曳,时不时有喜鹊停留在枝丫上嬉闹。
车辆停在老宅门前时,安姩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庄严肃穆之气。
正门前更是警卫森严,让人肃然起敬不敢随意乱瞄。
宅邸门前的两座石兽扬首欲驰,竟是用玉石雕刻而成,工艺之精湛,惟妙惟肖。
院外红墙环护,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石缝中间流水潺潺,倾斜而下。古砖青瓦间,时光似乎在此停驻,静谧与古朴交织,仿佛能听到历史的低语。
“怎么,紧张了?”盛怀安时刻关注着身旁的人儿,他极其自然地牵起那双因紧张害怕而发凉的小手。
感受到掌心的暖意,安姩抬头望着他,眸光流转,“嗯,有点儿。”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手背,“别怕。”
盛怀安身份特殊,加上安姩年纪尚小,因此这是一场只宴请了亲友的婚宴,盛家对于宴请人员方面更是做过筛选。
安姩挽着盛怀安的手臂给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公公婆婆敬茶。
黎慧安和盛国昌尽管对这个媳妇再怎么不满意,也不会当着亲友的面驳了儿子的面子。
二老皆笑容满面地接过媳妇茶,说了句“乖”,再递上分量感十足的红包。
客厅里很安静,偶尔有亲戚窃窃私语也听得清。
“这谁家孩子?看起来好小啊。”
“安家小女儿,安鹤青养女,容貌气质确实是一等一的出众,就是年龄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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