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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楚兰桑彦后续+全文

不羁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桃花沟在进入腊月后,已经开始有了年味儿了。木槿决定发展油炸行业,所以一咬牙狠心,买了一条船。自此后,她和她母亲起早贪黑的买起了胡辣汤和炸油条。当然,这时候食材有限,胡辣汤也只有豆腐皮和花生米,再加上一点白菜丝,海带什么的是没有的。可就算如此,他们的生意每日也好得不得了。“老板,给来两根油条,一碗胡辣汤,真是冷死了。”一名船老大上岸,抄着手,跺着脚,缩着脖子,馋着油锅里翻滚的炸油条。“诶,请稍等。”楚兰应一声,把锅里油条反个身。木槿在熬胡辣汤,一早上能买三锅胡辣汤,一百多根油条。油条三文钱一根,毕竟油贵。胡辣汤两文钱一碗,分量足,而且用料在这时候也不便宜。五文钱就能吃饱喝暖,还是有很多人觉得不错的。反正这个时候,大家是不想干啃馒头没滋...

主角:楚兰桑彦   更新:2025-02-14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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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兰桑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楚兰桑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不羁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桃花沟在进入腊月后,已经开始有了年味儿了。木槿决定发展油炸行业,所以一咬牙狠心,买了一条船。自此后,她和她母亲起早贪黑的买起了胡辣汤和炸油条。当然,这时候食材有限,胡辣汤也只有豆腐皮和花生米,再加上一点白菜丝,海带什么的是没有的。可就算如此,他们的生意每日也好得不得了。“老板,给来两根油条,一碗胡辣汤,真是冷死了。”一名船老大上岸,抄着手,跺着脚,缩着脖子,馋着油锅里翻滚的炸油条。“诶,请稍等。”楚兰应一声,把锅里油条反个身。木槿在熬胡辣汤,一早上能买三锅胡辣汤,一百多根油条。油条三文钱一根,毕竟油贵。胡辣汤两文钱一碗,分量足,而且用料在这时候也不便宜。五文钱就能吃饱喝暖,还是有很多人觉得不错的。反正这个时候,大家是不想干啃馒头没滋...

《猎户家的冲喜丑妻楚兰桑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桃花沟在进入腊月后,已经开始有了年味儿了。
木槿决定发展油炸行业,所以一咬牙狠心,买了一条船。
自此后,她和她母亲起早贪黑的买起了胡辣汤和炸油条。
当然,这时候食材有限,胡辣汤也只有豆腐皮和花生米,再加上一点白菜丝,海带什么的是没有的。
可就算如此,他们的生意每日也好得不得了。
“老板,给来两根油条,一碗胡辣汤,真是冷死了。”一名船老大上岸,抄着手,跺着脚,缩着脖子,馋着油锅里翻滚的炸油条。
“诶,请稍等。”楚兰应一声,把锅里油条反个身。
木槿在熬胡辣汤,一早上能买三锅胡辣汤,一百多根油条。
油条三文钱一根,毕竟油贵。
胡辣汤两文钱一碗,分量足,而且用料在这时候也不便宜。
五文钱就能吃饱喝暖,还是有很多人觉得不错的。
反正这个时候,大家是不想干啃馒头没滋没味的。
船老大接了碗和油条,蹲在一旁边吃边说:“如今天儿冷了,大家都想喝你们家一碗胡辣汤,吃一根热腾腾的炸油条,可是......呼!吸溜!你们家天天儿做的太少了,来晚了就吃不到了。”
木槿一边忙一边笑说:“这也没办法,我和我娘两个女人家,做生意就够不容易的了,要还多做,那可就要累死了。”
“唔!说的也是。”船老大和她们娘俩也是熟人了,不由得多嘴一问:“你们娘俩起早贪黑的忙活,家里其他人呢?”
木槿对此但笑不语了,她不太喜欢和外人说自家事。
船老大见木槿笑而不语,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哟!还真是大嫂啊?”周秀珠款步走来,一瞧见她们娘俩烟熏火燎的做买卖,便是蹙眉咂舌道:“啧啧啧!瞧瞧,瞧瞧,这就是种不好庄稼一季子,嫁不着好夫君一辈子啊。”
楚兰这暴脾气,差点舀一勺油泼周秀珠脸上去。
木槿在她母亲发火前,她先一脸愁苦相说:“可不是像三婶说的吗?我养母嫁给我养父当晚,我养父就被征兵去了战场,一去不回头,奶奶怨恨了我养母多少年,最后更是逼得我代堂妹冲喜给活死人当新娘不说,还是嫁女儿送个娘,把我这位为赵家辛苦半辈子守寡的母亲,在她养女被迫给人冲喜的当日......被给人休了呢!”
“啥?世上还有嫁女儿送娘这种事?真是稀奇了。”
“可不是,这娶媳妇儿,外带得个岳母大人,这男方也是要哭笑不得了吧?”
“你没听这小媳妇说啊?她冲喜的是个活死人,哪儿会知道自己岳母成媳妇儿陪嫁了啊?”
“啊,对!难怪总是她们娘俩抛头露面做买卖,原来是家里都没男人给她们撑腰了啊?”
“天可怜见的,这都遇上的是什么人家啊。”
周秀珠脸色忽青忽白的,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灰溜溜的走了。
船老大在后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自家两口子在镇上吃香的喝辣的不说,如今不帮寡嫂,还欺负上人家娘俩了,天打雷劈的坏胚子!”
楚兰看了女儿一眼,这丫头对付找茬的人,可是真干净利落。
木槿才没时间和周秀珠磨嘴皮子,有那个时间,她得卖出多少碗胡辣汤啊?

“想让阿槿替嫁,就把休书写了!”
“楚兰,你还要不要脸了?女儿嫁人,你把自己当陪嫁不成!”
“你们说对了,老娘就是嫁女儿,白送岳母一个,怎么样!”
木槿是在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中醒来的,浑身乏力,眼皮重如千斤,抬都抬不起来。
“哎呀娘,你们可快点吧!桑家的花轿可到门口了!”
花轿?什么花轿?木槿闭着眼睛,感觉有人把她拉拽了起来。
“慢着!”楚兰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扯开要为女儿套嫁衣的妇人,一手搂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寸步不让道:“我再说一遍,给休书,我们娘俩走人。不给,就让赵来娣自己嫁去桑家给那个活死人冲喜!”
“你......楚兰!”赵婆子气的黑着脸咬牙切齿怒指着这个大儿媳,最终,还是在听到外头的鞭炮声响了,她只能催人赶紧把休书拿来。
其实,他们早准备好了休书,以备不时之需。
没有拿出来,也是因为不想放楚兰这个贱人轻易离开赵家。
如今,人却是不放也不行了。
楚兰拿过休书看几眼,确定是真的,这才拿了嫁衣套在女儿身上,打横抱着女儿出门去了。
“各位乡亲父老请做个见证,赵家嫁女儿送个娘,我和阿槿娘俩儿,今儿可就与赵家再没有关系了!”
“楚兰,你个贱人!”赵婆子追出门大骂一声......
“起轿!”木槿抱着女儿,坐在了花轿里。
鞭炮声噼里啪啦响,锣鼓喧天一路好热闹。
桃花沟的乡里乡亲,可是看了一场好戏了。
嫁女儿送娘一个?这事儿可是太新鲜了。
又不是买东西,还能买一送一。
......
木槿迷迷糊糊的被养母抱上花轿,稀里糊涂到了桑家,被人搀扶着......和一只大公鸡拜了天地。
“咱们可说好了,等你侄子死了,你就给写份休书,以后男死女嫁,各不相干!”
“你这叫什么话?有这么咒人的吗?”
“这不是咒人,而是实话实说。”
“屁的实话!我家桑野就是撞伤了头,过两日就会好了。”
“撞了头,过两日就能好,你还花那么多钱给他找什么冲喜新娘?脑子有病啊!”
“我......我有钱,我乐意!”
男女双方长辈在喜堂上先是大吵,后来就暴躁的动上手了。
新娘子被人撞来撞去,“啪叽”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争吵声戛然而止,两人也停止了打斗。
木槿疼的在盖头下流两滴泪,这是在搞什么啊?让她和公鸡拜堂也就算了,还这么折磨她......
两位亲家对视一眼,跑过去粗暴的架起新娘子,急吼吼的把人送入了洞房。
砰!把新娘子丢在床上,二人也就又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木槿浑身痛的要死,艰难的抬起手,扯掉了脸上的红盖头,一个翻身,啵唧!亲在了一只男人的手指上了......
唉!木槿叹了口气:“桑家侄儿生死不明,桑大夫放话出去以二十两纹银为聘寻冲喜新娘,赵家人贪求这笔银子,先以赵来娣庚帖为名,后又拿养女李代桃僵......可真真够卑鄙无耻的。”
至于这倒霉的新郎......木槿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吐了口气:“呼!还没死,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说话间,她已伸手出去,搭在对方脉搏上......
诊脉片刻后,她爬起来,决定给这人好好做个全身检查。
喜庆的喜床上,躺着的新郎官,一动不动,任由新婚妻子对他上下其手,翻来覆去。
咚!一个动作太大,木槿把后脑勺猛磕在床杆上,将自己生生撞晕过去了。
床上一动不动的活死人新郎,却在新娘子昏趴下后,眉头皱起又舒展,指尖轻动了一下。
之后,喜庆的新房里,再次恢复了万籁般的俱寂。

自那日之事后,木槿一个一直在心里暗暗谋划一件事——弄废赵来娣,打击得她永不能翻身。
桑彦有些担心的劝木槿道:“丫头,咱能不能别这样暴戾?”
楚兰也有些担心道:“阿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事还是暂时别想了,毕竟快过年了。”
女儿下手太狠,她怕闹出人命来啊!
木槿看向二老一笑:“你们担心多了吧?我可是一遵纪守法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做犯罪的事?”
之前那次下毒是她冲动了,以后不会了。
那三个地·痞·流·氓,她要一步一步送他们去吃牢饭,这才算是造福乡里啊。
桑彦和楚兰都不信这丫头,实在是她本事大了,胆子大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桑野坐在床边淡淡道:“以后我会帮你,慢慢来。”
“真的啊?”木槿惊喜的从桌边凳子上蹦起来,跑到他面前,左瞧右看,嘿嘿一笑:“到时候,咱们去秀恩爱,让赵来娣后悔死。”
桑野眉头一皱:“秀恩爱?”
“对啊,秀恩爱,就像......这样!”木槿一手搭在桑野肩上,一下子坐在桑野腿上,笑得那叫一个乐不可支,没心没肺。
桑野眉头紧皱的看着她,很无奈。
桑彦喷了茶,楚兰整个人呆掉了。
木槿笑了一会儿后,发现气氛有点安静的诡异,她看了看屋里的三个人,忽然意识到她这样的行为,说调戏轻薄桑野是轻的,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吃人豆腐占便宜啊!
噢!苍天啊!还是让她晕了吧!太丢人了!
桑野望着害羞跑掉的小媳妇儿,他忽然觉得有点可爱。
楚兰和桑彦对视一眼笑得欣慰,明年这时候,他们就能抱外孙/侄孙了吧?
......
木槿自那日吃了桑野豆腐后,晚上和桑野同床共枕都不自在了。
好在是赵家人真的这段日子安分了,他们也好准备过年的年货了。
木槿当家买了一个猪腿,两只鸭子,六只鸡,还有十斤羊肉。
各种药材也买了不少,这是在桑彦看来。
可在木槿眼中,这些药材就是佐料啊。
“这是什么?面条吗?”桑彦在一旁看着,实在是帮不上忙。
桑野在撑拧馓子,放在油里炸。
“这是馓子,很好吃的。”木槿在扯馓子条,曾经她去乡下陪外公外婆过年,村里人就是这样炸馓子的。
不过地区不同,称呼也有分歧。
有得地方叫麻花,有得地方叫馓子。
桑彦帮不上忙,去旁边尝鲜了。
如今桑家是青砖大瓦房盖好了,院子也垒起来了。
很大的院子,把菜园子那一片地都围起来了。
木槿在想法子找人打个十米深的井,然后再找铁匠打个压水井,这个可以引水而上,以后吃水和浇菜地都方便。
只要菜地挖好渠,压水井垒出一个出水渠,一股水流,就能分化开浇地了。
“丫头,丫头,你又在想什么?”桑彦问木槿怎么会做这种馓子的,木槿却发呆不理人了。
“啊?”木槿回过神来,看向桑彦,呆萌的眨了眨眼睛问:“二叔,有事吗?”
桑彦真是被她打败了,这丫头......唉!

初春的清晨,桃花沟山清水秀的景色,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一声声鸡鸣,叫起了勤劳的人民。
咚!木槿滚下了床。
砰!木槿摔在了冷硬的青砖地上。
唔!好痛啊!
木槿一手捂着头皱眉爬起来,闭着眼睛摸到床沿,就要爬上床去继续睡......
“阿槿?阿槿,你起了吗?”房门外传来楚兰的声音。
“唔......”木槿捂着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喜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夫君一眼,皱了下眉头,起身应了声:“娘,我这就起了。”
“好,你起来自己去盛饭吃,娘先去趟里正家了。”楚兰在外交代一句,人便走了。
木槿爬起来更衣后,望了一眼喜房,唉!一目了然的摆设,绝对是直男品味。
瞧这茅屋陋室,桑家也不像是很有钱的主儿,怎么就能拿出二十两银子聘姑娘冲喜呢?
真是奇怪。
收拾好,出了门,去井边打水梳洗了一下。
看到倒影中的这张脸,一大块青色胎记覆半张脸,不怪乎村中地痞老骂原主是丑鬼了。
唉!整理下心情,木槿接受了残酷的现实,起身去了厨房找吃的。
两间厨房,一边是锅灶,一边放木柴。
堂屋三间是打通的,所以......娘昨晚睡的是柴房?
锅里煮的是地瓜汤,清汤寡水的,吃了人都没力气。
“昨儿不是成亲吗?难道没有摆席吗?”木槿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又去篱笆院里转了一圈。
除了院外一片乱糟糟的菜地外,桑家真可说是家徒四壁,要啥没啥了。
家里穷得叮当响,还有一个植物人夫君,她这都是什么苦命啊?
“桑大嫂,你二叔给你家的苞米种子,我们给你搁哪儿啊?”
“玉米种?”木槿闻言惊喜转身,看向扛着两袋麦子走进院子里的两个男人。
吸溜!想吃玉米鲜肉煎饺和奶香窝头......
两个大男人一见木槿盯着他们眼冒绿光,可是吓得不轻了。
木槿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又丑又恨嫁的疯女人,如今她男人昏迷不醒,她该不会是想......
“桑大嫂,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
“诶......”木槿伸手想喊住二人,让他们把玉米种子帮忙搬进屋子里去......
两个男人跑的飞快,眨眼间就出了篱笆院,驾着牛车就走了。
木槿默默的收回了手,她只要一想到原主曾经的光辉历史,就觉得头疼不已。
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挎着一个菜篮子进了桑家菜地,堂而皇之,不问自取的摘起菜来。
“喂,你在做什么?这菜地是有主的!”木槿一见有人偷菜,她就忙跑出了院子。
“啊?”妇人正埋头摘菜,听到人声,她转头看去,吓得她脱口而出一句:“嚯!大白天见鬼了啊!”
木槿闻言脸色更黑了,阴沉着脸走过去咬牙道:“这位大嫂,你不知道这是有主的菜园子吗?”
“知道啊。”妇人认出木槿了,满不在乎的扭过头去,继续薅菜。
木槿都被对方无耻的回答给惊呆了,走进菜地,一把拉起妇人怒道:“你知道这菜地是有主人的,你还敢不问一声就跑来摘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
“反正桑家也就你一个守活寡的丑妇了,又吃不了这么多菜,留着也是荒地里,还不如我摘回家喂猪呢!”妇人的无耻,再次刷新了木槿的三观。
这都什么人啊?人家菜吃不完是人家的事,你不问自取偷菜也就罢了,还......还糟蹋人家的心血,拿去喂猪?

桑彦听木槿说要盖房子,他一口就答应了。
木槿对此有些意外:“二叔,你就这么任由我胡来?”
这可是二十两银子,不是二十文铜板。
桑彦一摆手说道:“你既然和桑野拜了堂,也愿意守着这样的桑野,二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盖就盖吧,二叔回头就去镇上给你照找泥瓦匠,砖瓦的事你也不用操心,二叔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木槿觉得,她真是遇上天下最好的一家人了。
养母强悍霸气的保护她多年,视如己出。
如今摊上一个婆家二叔,又是这样的对她纵容依从。
“对了,你们要在哪里盖房子?是另选地方,还是在这里推倒屋子重起房?”桑彦喝着茶,等着木槿的回答。
木槿笑着说道:“我准备先在东边盖上两间房,等把相公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再推倒堂屋重盖,之后才是厨房。”
当然,她还想盖个洗手间,可以洗澡上厕所的那种,也能干净一些。
桑彦点了点头,道:“嗯,这样也行,我先去给你们找人,到时候再给你们添点银子,也就足够了。”
“不用不用,二叔,我会在盖房子期间,自己想法子赚钱的。”木槿忙说,她已经决定了,要发展冰糖葫芦了。
刚好杜鹃山上有很多山楂树,村里也有块无主的竹甘地,她可以拿竹甘熬糖挂冰糖葫芦。
“你自己赚钱?”桑彦眉毛一挑,倒是没质疑木槿的本事,而是好奇她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法子赚钱?
木槿也不瞒桑彦,把山楂的事简单和桑彦说了一遍,末了有笑说:“山楂还是药材,味酸性温,气血并走,化瘀而不伤新血,行滞气而不伤正气,应用于肉食积滞证,泻痢腹痛、疝气痛、瘀滞腹痛胸痛、恶露不尽、痛经、吐血、便血等症,可是味美味又多疗效的药呢。”
这下子不光是桑彦惊呆了,连楚兰也觉得面前这个对医药如此了解的丫头,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女儿了。
木槿倒是一派的从容淡定,说着一早想好的说辞道:“不瞒您二位,我这些年一直是在装疯卖傻藏拙,其实......早在许多年前,我就遇上了一位高人,他老人家路经此地在山上尝百草,是我有大机缘遇上他老人家,才学了一点医药皮毛。”
楚兰对此不怀疑了,毕竟,木槿的母亲可一瞧就不是凡人,她的女儿骨子里,就该有她母亲的从容淡定才对。
桑彦虽然有些怀疑其中还有别的隐情,可木槿是他看着长大的,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别的可能,会让木槿忽然之间就会医术了。
木槿如今可庆幸原主以前名声不好了,所有人都躲着她,才能让桑彦信了她这个漏洞百出的故事。
毕竟,原主可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学医不识字可不行的。
桑彦也懒得纠结这些事,向她们娘俩告了辞,他便去了镇上一趟找泥瓦匠。
楚兰也拿着菜刀去厨房做饭了,木槿则坐在屋子里闲喝茶静思。
床上的桑野,睫毛轻颤了一下,木槿却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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