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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小说

南昭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纪司衡是谁啊?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

主角:苏翰哲纪寒洲   更新:2025-02-14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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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翰哲纪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纪司衡是谁啊?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

《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
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
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
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
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
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
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
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
纪司衡是谁啊?
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他这个名字?
秦长意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男人,小嘴一憋,两手叉腰,没好气地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啊!”
众人大吃一惊。
这纪家小公子竟这么凶,凶起来连亲爹都不认了!
纪寒洲俊脸一沉,但当着众人,不好发作,只是冷冷道:“翰林,把少爷送回房间。”
楚离:“是!”
他冲进电梯,一把将秦长意抱在怀里。
秦长意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圆又圆,气得直蹬腿:“你谁啊!你别碰我!放手!放开小爷!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挣扎之中,一张房卡掉落在地。
纪寒洲从地上捡起房卡,扫过一眼。
秦长意瞪大眼睛,朝着纪寒洲小手乱抓:“把房卡还给我!”
这帮人到底是谁,难道和苏翰哲一样,也是要抢走他妈咪的坏人吗?
楚离卑微地哄道:“小少爷,别胡闹了,我马上送你回房间!”
说完,他二话不说,一把将小奶包扛在肩头,朝着房间走去。
吵闹声逐渐远去。
纪寒洲摩挲着手中的房卡,眼底掠过一抹狐疑。
这次来A市出差,他只订一间套房,而这张房卡,不是他房间的房卡,但为何会出现在他儿子的手上?
......
3109号。
纪寒洲站在套房门口,刷了门卡。
“滴”的一声。
他推门进入。
房间里黑黢黢一片,只依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停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他朝着卧室阔步走去,同时打开智能面板。
壁灯亮起。
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软软地倚靠在床边。
一头乌黑的头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雪白如玉,柳叶般的细眉微微蹙起,精致的眉眼如同泼墨画,此刻,她低着头,像是缺氧的人一样大口呼吸着。
纪寒洲走过去,抓起她的手:“你是什么人?”
下一秒——
女人皓白的手腕,紧紧缠在他的腰间:“帮我......帮帮我......”
她娇软的身体顺势贴进他的怀里,男人浑身肌肉一瞬紧绷。
他立刻察觉到一丝一样,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扳过她的脸。
如此精雕细琢的脸上,却有一抹诡异的红霞,浑身瓷白的皮肤,也透出一种病态的红,而那一双美丽的眼神,也沾染上迷离的雾,不见焦距。
而也是着一张脸,叫他狠狠怔住了!
她的脸,分明是陌生的,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就在他出神之际,秦霜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急切地欺上了他的唇!
纪寒洲无意识躲闪,她却毫无顾忌,仅凭着本能,将他压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女人小手捧起他俊美却紧绷的脸,吻住了他的薄唇:“帮帮我,我会给你报酬......”
她一边说,一边吻上他冰冷的薄唇,温暖的触碰,却一下子熨烫了他的心跳......
......
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
秦霜疲惫地掀开眼帘,思维重启,昨晚的一幕幕历历在目。
三天前,她来A市赴约,参加苏家家宴,同时,她向苏家正式提出了退婚。
谁知道,那个苏翰哲竟然跟她玩阴招,在她酒里做了手脚,喝下那杯酒之后,她浑身开始发热,神志涣散,只记得被人抱进房间,之后的事,陆陆续续,她记不太清。
耳畔传来翻阅报纸的声音。
秦霜缓缓坐起身,撑了撑额头,寝被从胸口滑落,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无一不在向她证实着昨晚彻夜的疯狂。
“你醒了。”
床畔传来男人冷入骨髓的声音。
秦霜抬起头,循声望去。
男人刚冲完浴,披着浴袍,腰间只系了个松垮的结,湿漉漉的头发并没有吹干,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精硕分明的肌理顺延而下。
而他此刻的从容尔雅,愈发衬出她此刻的狼狈。
然而,当她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时,一瞬间如遭雷击的僵住!
男子鬓若刀裁,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削一般,一看就是天生薄情之人。
怎么会是他?
秦霜永远忘不掉这张脸。
这个曾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
她仍然忘不了,那个晚上,她被困在举目无尽的火海中,泣血咒念的名字——
纪寒洲。
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曾如噩梦一般缠绕了她整整五年,刻骨铭心!
纪寒洲慵懒地折起报纸,放回床头柜,望向她,却窥见她眼底滔天的恨意。
然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却很陌生。
只一眼,秦霜便确认,他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又或许是,她的容貌已经大变模样,他又怎会认得她?
难道说,昨晚的男人,是他......

纪寒洲问:“你办公室在哪。”
秦霜:“二十......二十七楼,电梯出门左转。”
纪寒洲抱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中。
秦霜将脸埋低,无力地枕靠在他胸口。
隔着衬衣,她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
那么清晰。
秦霜抬眸,打量男人俊逸不凡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倨傲的下颌线,目光持续下落,直到看到他衬衣微微松散的领口,那两截性感分明的锁骨。
她与他只有过一次肌肤之亲。
那是新婚夜。
她车祸后,失去全部记忆,老太太告诉她,她是她的孙媳妇,而这个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
那晚,佣人将她送进婚房,她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个昏迷不醒的濒死之人。
他穿着西装,躺在床上,虚弱得好像没有呼吸,但即便是昏迷中,她仍旧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份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佣人扶他起身,完成交杯酒仪式。
她近距离看到他,男人脑袋脱力低垂着,消瘦的脸,毫无血色,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皮包裹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英俊却病态的脸,近在咫尺,却死气沉沉。
她饮下交杯酒,佣人离去之后,这个男人,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那夜,她成了他真正的妻子。
只是,自从纪寒洲苏醒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她,哪怕一眼。
当初那场绑架案,绑匪逼着他在她和宋南栀之间做出抉择,他的答案,早已显而易见。
他根本不爱她,哪怕她一片真心,他一直都视如草芥。
这还是他第一次抱她。
秦霜心里难免恍惚了一下。
她心里很清楚,他这片刻的温柔,所谓的关心,不过是她的错觉,他只是有求于她,因此,才愿意迁就她。
秦霜正盯着出神,纪寒洲察觉到她直勾勾的打量,敛眉垂眸,寒瞳冷峻:“怎么?”
秦霜一怔,收敛心神,转过脸不再看他。
副总裁办公室。
纪寒洲抱着她走了进去,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秦霜办公室没有卫生巾,女助理也有事今天外出了,她一时间找不到人帮她买卫生巾。
她眼眸流转,视线徐徐落在纪寒洲的身上:“纪寒洲,你不是说除了下跪,任何条件你都可以允诺我吗?”
纪寒洲剑眉轻佻:“当然。”
秦霜:“那你去便利店帮我买两包姨妈巾,还有一次性内裤来。”
纪寒洲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在指使我做事?”
居然还是买女人的那些东西?
他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人,何时如此纡尊降贵地伺候过何人?
秦霜盯着他:“就是在指使你做事!我改变主意了,也不需要你下跪,只要你愿意听我调遣三个月,在这三个月期间不管你在什么地方,不管你在做什么,我一通电话,我任何命令你都得服从!”
纪寒洲拳头紧紧攥起,指关节骤:“秦霜,你别得寸进尺!”
秦霜冷哼了一声:“如果你不愿意,那就请回吧!”
“毕竟我不缺一个使唤的人,但你缺一个能医治宋南栀的人!”
纪寒洲俊脸紧绷到发僵,尚久,他冰冷的目光擭住她,一字一顿:“算你狠。”
说完,他掉转身离去!
秦霜知道,他是答应了。
......
商场里。
S市名门骄子,商政界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站在女性用品专栏,收到了前所未有的瞩目。
纪寒洲一把将那包玩意儿攥紧,胸口的灼热沸腾不已!
他微微侧身,清冷的余光扫去,冰冻的视线,立刻使全场温度骤然直降冰点。
众人纷纷被他的眼神吓退,收回视线。
纪寒洲第一次给一个女人买这些东西。
他区分不清什么牌子,也分不清日用和夜用,大包小包直接买了一堆。
紧跟着,他又走到日用品区,一抬手,便轻轻松松从货架最高处,一把抓了几包一次性女性内裤收进购物篮中。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呆呆地望着纪寒洲的购物篮,里面大大小小,或是粉色、蓝色的卫生棉,五彩缤纷的颜色,愈发衬得男人的脸冷如玄铁。
纪寒洲双手抄裤,感受到来自收银员异样的打量,一个冷酷的眼神扫去,后者乖乖低头扫货,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乖乖。
真是好慑人的气场......
十分钟后。
纪寒洲的提着一个大大的手提袋,推开了秦氏副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他将一堆东西放在桌上,惜字如金:“你要的,我全都给你买回来了。”
秦霜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怎么买这么多?”
纪寒洲:“怕不够,省得再跑一趟。”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秦霜道:“那......可能要再劳烦你跑一趟了。”
纪寒洲眼神变得危险了几分:“什么?”
秦霜道:“我刚才难受是因为经痛,我要喝姜糖水,现在这里没有姜糖,你去给我回来。”
什么姜糖水,他听都没听说过。
秦霜才不管他,“不知道就问,快去快回!”
说完,她抄起一包卫生棉和一包内裤就去了卫生间。
纪寒洲感觉浑身血液都被热油泼了一遍,想冒火,却忍住了,转身走了!
十五分钟后。
他买了姜糖水回来,秦霜刚换好内裤和衣服,又叫人把沙发清理了一遍,见他真的买了姜糖水回来,“哦!热水袋你买了吗?”
纪寒洲胸口微微起伏,每一个字都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只叫我买姜糖,没叫我买热水袋。”
秦霜:“我以为,你会举一反三呢,不知道经期痛的女人,离不开热水袋吗?”
她记得,宋南栀也会痛经,他既然那么呵护她,照顾她,一定在经期照顾过她,难道他就没有学会一点经验吗?
纪寒洲第一次被人指挥这,指挥那,心里真是不爽到了极点,“你最好说话算话!”
秦霜:“你放心,我一向言出必行!”
纪寒洲刚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楚离。
楚离站在门口,与他四目相对:“纪总......您......外套呢?”
楚离将他送到秦氏门口,便在车上等他,但坐等右等,迟迟不见人,于是,便进了秦氏,想看看什么情况耽误了这么久。
结果,听秘书说,纪总抱着秦小姐去了副总办公室,一路追到这里,便看到纪寒洲正准备出门。
他好像出了点汗,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略微有些凌乱。
身上的外套,也不知去了何处。
不等楚离进一步询问,纪寒洲面无表情道:“去买热水袋。”
楚离呆了几秒,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什么?”
纪寒洲耐心到了极点,骤然发作:“我叫你去买热水袋,这次听清楚了吗?”
他最痛恨他的话,需要重复第二遍!
楚离身子一抖,再也不敢二话,掉转头,便朝着电梯口走去。
纪寒洲道:“我限你十分钟之内!”
楚离原本还是快走,一听这话,直接小碎步跑了起来。

夜深了。
纪寒洲推开房间门。
小书房里,灯亮着。
小司衡正伏在桌前认真地画着什么。
他安静地走到小家伙身后,观望了一会儿。
小司衡听到背后动静回过头,一见是他,奶声奶气道:“爹地。”
纪寒洲冰冷的眼眸难得泛起柔光,他在儿子身边坐下,看了一眼画纸上的内容,却看不懂。
小司衡的美术功底很渣,他一时分不清,他在画什么鬼畜的东西。
纪寒洲看了,不忍直视,头疼地椽了椽眉心:“你在画什么?”
小司衡一笑:“我在画漂亮阿姨!”
纪寒洲又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漂亮阿姨”,再也忍不住了:“漂亮阿姨到底是谁?”
小司衡道:“那两天,我和漂亮阿姨在一起,她对我很温柔,就像我的妈咪一样。”
说完,他将画纸拿了起来,朝着纪寒洲递呈过去,歪了歪小脑袋:“爹地,你能帮我找到漂亮阿姨吗?”
那天,他在漂亮阿姨家翻相册的时候,那张合影,深深印在他的脑海。
回到爹地身边之后,他突然开始想念漂亮阿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一面,他才根据记忆,将相片里那个漂亮阿姨和孩子一起画出来。
纪寒洲接过画纸,勉强辨认出上面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两个小人头画得很大。
小司衡画人,习惯先画一个大圆,又在里面填画四个大小不一的小圆,分别是一双眼睛和一对鼻孔。
乍一看,像是小猪一样。
纪寒洲:“......”
他为了找到漂亮阿姨,所以画了这种肖像画?
纪寒洲问道:“你在哪见到的漂亮阿姨?”
小司衡形容道:“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宅子里。”
纪寒洲怔住片刻。
他冷不丁想起来,那天楚离说小司衡打车到了秦宅门口就离奇失踪了,而秦宅便是小司衡形容的很大很大的宅子。
但他也没将两者联想在一起。
纪寒洲看向小司衡。
小司衡睁着眼睛,水汪汪的眼眸闪烁着期待的光。
纪寒洲试图解释:“你画成这样,爹地很难帮你找到那个漂亮阿姨。”
小司衡一听,眼角一下子怂拉下来,嘴角也瘪了瘪,似乎很失望,很伤心的样子。
纪寒洲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过爹地会想办法帮你找到漂亮阿姨的,嗯?”
但凡是儿子的要求,他都尽力满足。
小司衡听了这话,贴到他身边,小手轻轻地抓了抓他的衣角,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在无声地问:真的吗?
纪寒洲一笑,哄了一句:“真的。”
小司衡紧蹙的眉心才缓缓舒展,乖乖地点点头。
翌日。
楚离领着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进了会客室。
纪寒洲转过身,楚离郑重其事介绍道:“纪总,这位,是A市最出名的两个私家侦探,业务能力精湛。”
两个男人走过来,满面红光地伸出手。
纪寒洲与他们简单虚握了一下,“坐吧!”
其中一个姓张的侦探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之后,问道:“纪总,不知......您有什么需求?或是,有什么吩咐?”
纪寒洲在他对面坐下,淡淡道:“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私家侦探笑了笑:“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线索吗?”
纪寒洲:“一个女人。”
说完,他将画递过去。
两名侦探接过画,目光落在画上,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抬起头,一脸疑惑:“这是什么?”
光靠这种画能找到人才有鬼吧!
纪寒洲道:“我儿子见过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线索,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本人吗?”
小司衡软软地倚靠在纪寒洲的怀里,电视屏幕亮着,此刻,正在插播广告。
他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屏幕道:“是漂亮阿姨!”
众人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屏幕里,广告片中,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驾驶着奥迪车,棱角分明的侧脸,眉如墨画,鼻梁高挺,优越的气质与长相,身后的张侦探一眼认出:“这不是秦世宴吗?”
秦世宴是如今一线顶流,凭借精致绝伦的容貌,以一部《祸国》古装剧爆红,收割万千少女。
楚离也哭笑不得:“小少爷,可是电视里的这个,是个男人啊,不是你要找的漂亮阿姨。”
小司衡抬起头,嫩生生的小脸,微微涨红:“可是,漂亮阿姨长得和他好像。”
私家侦探道:“秦世宴十六岁那年出道,接拍了很多爆款古装剧,国民度很高,粉丝很庞大,还是B城秦家四公子。”
纪寒洲若有所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秦霜有四个哥哥。
秦世宴若是秦家四公子,那就是秦霜的四哥。
小司衡说漂亮阿姨和秦世宴容貌相似,也就是说小司衡要找的女人是她?
纪寒洲觉得不可思议。
私家侦探道:“纪爷,要不这样吧,让小公子详细形容一下他要找的人的样貌,我试着画一幅肖像图出来。”
纪寒洲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
小司衡推开门走了出来,同时,他手里还攥着一张肖像画。
他将画举了起来,展示给纪寒洲看。
“爹地,你能帮我找到这个漂亮阿姨吗?”
纪寒洲接过画,略微扫过一眼。
尽管小司衡年纪小,词汇量有限,但私家侦探还是根据他稚嫩的描述,将肖像画了出来。
虽然肖像画并不能做到百分百还原,但画里的女人和秦霜有着极其高的相似度。
纪寒洲回过神,问道:“你为什么要找她?”
小司衡歪了歪小脑袋:“因为,漂亮阿姨把我带回家对我很温柔,就像妈咪一样。”
纪寒洲捏着肖像图,问道:“漂亮阿姨是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的?”
小司衡道:“就是那天晚上,具体哪一天,我记不得了......”
楚离在他身边蹲了下来,耐心地问道:“小公子,好好回忆一下,具体是哪一天?”
小司衡一见到楚离,立刻扭过脸,露出冷酷的表情。
小家伙是两面派。
只有在纪寒洲和漂亮阿姨面前,他才会有和同龄孩子一样天真的一面。
面对不亲近的人,他只会以冷酷的表情示人,俨然缩小版的纪寒洲,冷冰冰的。
楚离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摸了摸鼻梁。
纪寒洲看向楚离:“那个秦霜,有些蹊跷。”
如果那天小司衡被那个女人带回家,那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和小司衡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又是谁?
男人寒眸狭起。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太多可疑之处了!

酒店。
纪寒洲推开门,保姆正在给小司衡喂饭。
男人走进去,站定在小司衡面前,急切又质疑的目光,不断打量着眼前的儿子。
紧跟着,他的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
这身衣服,有些陌生。
他从未见小司衡穿过。
纪寒洲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轻柔了几分:“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小司衡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
爹地教过他,食不言寝不语。
等到细细咀嚼完,他才给出回答:“漂亮阿姨给我穿的。”
纪寒洲怀疑地瞪住他:“‘漂亮阿姨’是谁?”
纪司衡抿了抿嘴唇,竟回答不出所以然来,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还不知道漂亮阿姨的名字呢,只记得,她好像姓“秦”。
宋南栀走过来,问道:“寒洲哥,你刚刚去哪儿了?”
纪寒洲起身,看向她,似乎没有心思解释她的问题。
宋南栀又问道:“你和那个秦小姐,认识吗?”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感觉纪寒洲和那个叫秦霜的女人有不简单的联系,她有些不放心。
纪寒洲道:“徐教授和我说,秦霜是他的得意门生,医术精湛,能救你的命。”
宋南栀道:“我不信,之前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做心脏移植。”
纪寒洲道:“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撑不到手术,那个秦霜,她能做到延缓你病情恶化。”
他走到宋南栀面前,心疼地说:“南栀,别怕,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会医好你。”
宋南栀苦涩一笑,想让纪寒洲抱一抱她,见他一直停留在自己两步之遥的地方,忍住失落开口:“既然徐教授说那个秦小姐医术了得,我倒是愿意相信她一次,只不过......”
纪寒洲挑眉:“不过什么?”
宋南栀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个秦霜,刚才一见就让她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会让她忍不住想起那个女人。
纪寒洲却不觉得她是没什么,她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忧心的事。
“爹地。”
背后冷不丁传来小司衡奶声奶气的声音。
纪寒洲转过身。
小司衡看着他,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世界上,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自从在漂亮阿姨家的相册上看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开始,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纪寒洲眼眸深邃:“不会。”
纪司衡脸色滞住,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睫毛像是黑凤翎一般。
半晌,他才“哦”了一声。
纪寒洲原本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觉得疑点重重,但,思绪被宋南栀突兀打断,再加上小司衡身上没有任何伤,除了这身陌生的衣服,也并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他便没有再深究了。
翌日。
秦霜一早上觉得不太舒服,但还是准时到出现在秦氏副总裁办公室,台上铃声响起。
她褪去外套,随手接通电话:“喂?”
“秦副总,有贵客在会客室等你。”
秦霜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挑眉:“我上午并没有预约,那‘贵客’是谁?”
“远洋集团总裁,纪寒洲纪总。”
秦霜:“......”
她微微努了努嘴,了然于心:“知道了,让他等着。”
挂断电话,她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肩上,走出办公室。
乘坐电梯,抵达楼下会客室。
秦霜站在会客室门口,隔着落地玻璃窗,她一眼看到,纪寒洲背对着她,临窗而立。
男人高挑的背影,一身正装,气势惊人。
秦霜深呼吸,推开门走了进去。
纪寒洲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秦霜优雅坐下:“纪寒洲,这是想通了,要给我下跪了?”
纪寒洲:“秦小姐,除了这个条件,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秦霜冷笑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冷不丁地,腹中坠痛,她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
糟了。
她心里默默算了算日期,今天,该是她亲戚来的日子。
她的经期一直很准时,很少早到迟到。
原本,到了公司,她打算提前垫一片卫生棉,但没想到......偏偏这个节骨眼来了!
难怪她刚才开始就不舒服了。
秦霜能感觉到濡湿,裤子应该已经弄脏了。
最重要的是,绞痛太难受了。
纪寒洲看到她额角不断淌落的冷汗,微微眯了眯眼:“你怎么了?”
秦霜疼得一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摆了摆手,“纪先生,我今天......没空和你周旋,要跪就跪,不跪就滚!”
纪寒洲淡淡道:“秦小姐,你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秦霜:“我不是说了吗,不要你管!滚......”
她说到一半,又因为突兀的腹痛,疼出了冷汗。
纪寒洲冷冷盯她半晌,再没了耐性,只当她是哪里不舒服,又倔得不和他说,于是,想也不想地上前,手臂穿过她的腰身与膝弯,将她一把搂在怀中。
秦霜失控地尖叫:“啊——!”
突兀的叫声,差点刺破他的耳膜!
纪寒洲寒着脸瞪了她一眼:“闭嘴!”
秦霜脸色涨得快要充血:“你......你放我下来......”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纪寒洲一直盯着沙发的方向。
她余光撇了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已是沾了一些痕迹,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都在发抖!
纪寒洲道:“哪儿来的血?”
秦霜噎住,死死咬紧牙根。
真的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纪寒洲看秦霜这情况,再看看血迹,“你......来例假了?”
秦霜懒得回答他:“放我下来!”
纪寒洲也觉得有些尴尬,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剑眉微颦,随手将名贵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罩在她的身上。
秦霜有些讶异地看向他。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从来不近人情,铁石心肠,没想到......
纪寒洲冷冷问道:“自己能走吗?”
秦霜没回答。
应该是没力气回答,因为一阵阵腹痛,她疼得弯下腰去,根本站不起来。
她从小就是寒性体质,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就疼得在床上打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纪寒洲望着她疼得发抖不停的肩膀,俯身长臂一揽,再度将她横抱在怀里。
这一次,秦霜已是没力气抗拒了。

五年后。
......
B城街头,两辆法拉利敞篷跑车一路飞驰。
车上男女放浪形骸。
其中,坐在后排的男人,满面红光地左拥右抱两个嫩模,一群二世祖似乎是喝了酒,借着酒精和喧闹的车载肆意纵欢。
坐在副驾的同行男人,突然朝着后排看了一眼。
“苏二少,要我说,那个叫‘秦霜’的,当真不识抬举!她以为她是谁,就算秦氏家大业大,在B城手眼通天,但这里是A市,是苏家半个地盘!苏家在A市也算家大业大,没想到,她竟敢在苏家家宴上当众退婚?”
搂着嫩模的男人名叫苏翰哲,苏家私生子,不学无术,每天寻欢作乐,而车上的,都是他平日玩得最好的狐朋狗友。
身边的女伴嗤笑了一声:“可不是嘛?听说这个秦家五小姐,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四个哥哥各个都是一表人才的,结果轮到她呢,也不知怎么的,生下来,脸上天生长一块胎记,但秦老爷子重女轻男,就这么一个孙女,心疼她到骨子里,在秦家那是从小被宠到大的,性子野的很!”
“六年前,她突然离奇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隔了一年再找回来,她脸上的胎记竟然不见了!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变成了B市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你说,那还是秦家原原本本的五小姐吗?上次见过一面,简直堪比超级大明星!”
“就算长得比天仙美又如何?五年前,她被秦家找回来的时候,还抱回来一个小野种!秦氏到现在都不敢公布这个小野种的身世,连面都不敢露,捂死了不敢说,只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也不知道,那小野种是她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苏翰哲不悦地瞪向身边的女伴。
女伴立刻噤声,再不敢议论。
苏翰哲不爽道:“真当我有多稀罕她是个烂鞋,要不是我家老爷子说了,苏家两个儿子,谁能娶上那女人,苏氏便给谁继承,我才懒得多看她一眼!总之,等我搞定了这个臭女人,把继承权搞到手,别说苏氏,整个秦氏,都任凭我拿捏了!”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一个男人靠近苏翰哲身边,附在他耳边道:“苏少,人我已经搞定了!”
苏翰哲阴冷一笑,挥了挥手,那人递给他一张房卡,便退下。
他扯了扯领带,站了起来,竟有几分腔调。
众兄弟不禁调笑他:“哟?苏少,为了搞定秦五小姐,这是用了点手段?”
“看样子,苏少是想直接用强的,等生米煮成熟饭,秦五小姐就成你囊中之物了!”
苏翰哲“啧”了一声:“谁叫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我才不想碰这破烂货!”
说完,他起身下车,刚准备走进酒店旋转门。
咻——
一枚飞镖笔直地朝着他的手腕飞来!
苏翰哲措手不及,飞镖狠狠扎中他的手背,他痛呼一声,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童稚的声音生气地传来:“你说谁是破烂货?”
苏翰哲怒声道:“他妈的,谁干的好事!”
他目光搜寻了一圈,最后,徐徐下落,两米外,只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包。
他似乎刚从一辆奔驰大G上下来,叉着腰,正气势汹汹瞪着他呢!
就是这个大坏蛋,拐跑了他妈咪!
苏翰哲一眼认出了他,心里大骂一句:这不是秦霜生的那个小野种吗?
秦长意从地上捡起房卡,霸气道:“有我在,你别想碰我妈咪一根头发!”
说完,他转身就朝着电梯口跑去!
苏翰哲怒骂道:“给我追!”
几个手下立刻朝着小奶包狂追而去!
电梯口。
身后传来一阵轰雷般脚步声。
秦长意闪身进了电梯,苏翰哲堪堪追到门口,电梯门关上一瞬间,秦长意对着他扮了张鬼脸:“大笨蛋,有本事来追我啊!”
苏翰哲忍无可忍,朝着紧闭的电梯门踹了一脚:“这个小野种怎么会跑到会所来?他竟敢坏我好事!”
手下连忙安抚他脾气:“苏少别急,我们看看他电梯停在哪一层,坐另一部电梯追上去!”
苏翰哲抬起头,电梯一路上行,直到25层才停。
与此同时,另外一部电梯徐徐下行。
苏翰哲摁停了电梯,电梯门弹开,他刚要冲进去,却不禁被吓了一跳!
电梯里,一个长相与秦长意一模一样的男孩站在电梯里。
他穿着与秦长意截然不同的衣服,一件白衬,一条西装背带裤,一头柔顺乌黑的头发下,是一张白皙粉嫩的小脸,却有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成熟与冷漠。
他望着电梯外站着的一圈人,始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细碎的额发下,一双清冷的眼底,终于微微掀起波澜:“你们是谁?”
苏翰哲反应过来,冲进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小野种还敢跟我装傻!你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衣服?房卡呢!把房卡交出来!”
小男孩的双手始终插在裤兜里,即便苏翰哲如此粗暴,他被提得双脚离地,眼底却仍旧不改冷淡,奶声奶气的声音,也比同龄孩子的声线,更低沉几分,语速很缓,却很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房卡,以及,我不是小野种。再有——”
他幽幽抬眸:“把你脏手拿开。”
苏翰哲捏紧拳头,恨不得给他一拳。
手下立刻拦住:“苏少,他毕竟是秦家小少爷,秦老爷子最疼爱这个重外孙,可千万伤不得他啊!”
苏翰哲一把将小男孩丢进手下怀里:“把这个小兔崽子送回秦家!”
25楼。
宴会厅。
纪寒洲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些虚与委蛇的嘴脸,心里没由来得感到一股烦闷。
不知不觉,酒过半巡,天色已晚。
纪寒洲一举将杯中洋酒一饮而尽,便站了起来,一米九二的气场,压得众人有些微微喘不过气来。
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也跟着一同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极尽阿谀之意。
作为远洋集团总裁,在这场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面前,他们这些小公司的生死命脉,全都握在他手中,生死攸关,也全凭他一句话。
今晚酒桌上的主角是他,如今他要走,也就宣告着这一场酒席散场。
一人试探着小声问:“纪爷,您要走了吗?”
那人恭敬地将西装外套递来,纪寒洲睨了他一眼,接过径自穿上,便有人点头哈腰地推开门。
纪寒洲优雅地大步走出,身后一众西装革履的男子俯首称臣的紧随,倒有些众星拱辰的味道。
一个人小跑在前,到电梯口摁了电梯。
“叮”的一声。
电梯上行,直到停在25层,门缓缓展开。
“纪爷,请!”
纪寒洲刚走到电梯门口,却冷不丁看到,一只小奶包站在电梯角落里,充满警备地观察着门外的众人。
紧跟在纪寒洲身后的特助楚离大惊失色:“小公子?你不好好待在房间里,怎么到处乱跑?”
他看小奶包换了身衣服,神情举止,也和此前有些微微不同,但究竟是哪里不同,具体说不出所以然来在,总感觉,一贯清冷叛逆、少言寡语的小少爷,表情突然变得灵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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