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 全集》,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 全集》精彩片段
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
“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你就等着被休,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
“不愿意?耗着我?好啊,我等着!”赵今宜挑衅地看着张敬,眼中满是轻蔑,“不过,到时候可别后悔!”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官差闯了进来。“荣亲王张显,和世子张敬接旨!”领头的官差扯着嗓子喊道。
张敬和虞氏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今宜心中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官差宣读了圣旨,张敬一家因贪污受贿,被抄家流放至宁古塔,即刻启程。
虞氏和赵诗然顿时瘫软在地,哭天抢地,而张敬则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圣旨宣读,皇上金口玉言,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可更改。
赵今宜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爽。
这流放的路上,上辈子自己倾尽全力的帮助全家,谁知道却被害死的命运。这次自己打算置身事外,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押解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
赵今宜看着曾经锦衣玉食,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张敬一家,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快意。
流放路上,赵诗然依旧装模作样,时不时地晕倒,博取同情。
虞氏则对赵今宜百般刁难,将她当成出气筒。
张敬更是对她恨之入骨,动不动就对她辱骂。
当然这些都被赵今宜轻易的化解掉。
赵今宜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空间手镯里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足够她在这条艰苦的流放之路上活得滋润。她要亲眼看着这群人,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队伍扎营休息。
赵今宜假意熟睡,实则悄悄溜出了帐篷。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汩汩流淌,土地肥沃,一片生机勃勃。
赵今宜从库房里面拿了不少的药材种子,此刻药材已经长的很少茂盛了,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大丰收。并且她还种植了不少的蔬菜,都是一些高产量大面积的蔬菜,只是土地空间有限,看样子还需要多拿点金银珠宝,才能够扩大自己的空间。
想到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累坏了,于是就找到了自己存货热腾腾的炖肉,她又放了些自己种植的蔬菜,很快一锅好吃的大锅饭就做好了。
刚刚的吃完,她就被空间推了出来。
现在她在空间的世界有限制只能待两个时辰。
不过足够她在空间之中吃饱喝足和在灵泉里面泡澡之类的,刚刚着急填饱肚子都没来得及洗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泡个澡,这段时间赶路身上都有些的臭了。
她刚刚的走出空间,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调笑声。
张敬和赵诗然正搂抱在一起。
张敬的门牙已经没有,说话漏风,此刻更是说不出的猥琐恶心。“宝贝,等我们到了宁古塔,东山再起,定要将赵今宜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赵诗然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劝道:“世子爷息怒,这贱人现在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了宁古塔,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张敬亲着赵诗然的雪颈:“嗯嗯,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赵今宜只觉得有些的恶心,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对话,心中冷笑。
雀灵见到她回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小姐你不要看了,看着也是脏了眼睛。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今宜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妨事,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然后赵今宜从怀里拿出一只香酥鸡。
“小姐这是?”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今宜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你和仙鹤一起分了快些吃吧。”
雀灵眨巴着眼睛,拿着香酥鸡,找到了在睡觉的仙鹤。
雀灵鹤仙鹤是自己最为忠心的丫鬟,上辈子雀灵在流放的路上被赵诗然活活的打死,仙鹤更是为了救自己被无数的山贼给糟蹋而死。
这次自己既然重生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再次遭受这等劫难。
她正准备小眯一会,谁知道两人的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缓缓走近,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里的一块吃剩的鸡骨头扔到两人脚下。“两位,夜半私会,也不怕脏了地方。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干净的坟头?”
张敬和赵诗然吓了一跳,看清是赵今宜后,张敬勃然大怒:“贱妇,你找死!”
“我找死?”赵今宜轻笑,“世子爷,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她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赵诗然见状,连忙拉住张敬,柔声说道:“世子爷,别跟她一般见识,犯不着。”她转过头,对赵今宜说道,“姐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无冤无仇?”赵今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诗然,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少在这里给我装无辜!”
“赵今宜,诗然性子柔弱,你作为主母理该容人,更何况她的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般的擅妒,连她的敬茶也不肯喝?”张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一手揽着梨花带雨的赵诗然,柔声安慰。
“诗然,心悦如何,如今更是肚子里面已经怀有我们张家子嗣,不可谓不是张家的大功臣,如今更是与你同入王府,和你平起平坐,你更是要悉心的照料她,怎么能冷着一张脸呢?”
赵诗然以绢帕拭泪,娇声道:“姐姐,诗然与郎君两情相悦......”
赵今宜只觉脑中嗡嗡作响。
她不是死了吗?环顾四周雕梁画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重生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一世,她被赵诗然这副柔弱模样欺骗,最终落得个被做人彘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赵诗然手中的茶杯倾斜,眼看就要泼洒出来。上一世,赵诗然便是借此污蔑她善妒,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奚落。
赵今宜眼疾手快地扶住茶杯,眼神凌厉如刀,直视赵诗然。
赵诗然心中一惊,眼前的赵今宜再不似往日那般愚钝,犀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便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赵诗然眼眶泛红,泪珠在长睫上颤巍巍地挂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赵今宜冷笑一声,松开赵诗然的手,那只保养得宜的手皙白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哦?不是故意的?那妹妹倒是说说,怎么个不是故意法?”
周围的丫鬟婆子都屏住了呼吸,这新婚第二日就上演妯娌大战,着实精彩。
赵诗然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妾身......妾身只是手滑......”
“手滑?”赵今宜挑眉,目光扫过赵诗然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嫁衣,语气里满是嘲讽,“妹妹这手滑得倒是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故意的呢。”
赵诗然脸色一白,身子微微颤抖,她身边的丫鬟杏儿立刻上前一步,尖声道:“王妃,我们侧妃娘娘是真心来给您敬茶的,您怎么能如此污蔑她?”
赵今宜斜睨了那丫鬟一眼,眼神锐利如刀,“我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鬟来置喙了?”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赵诗然见状,更是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已经是世子的侧妃了,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
赵今宜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我喜不喜欢你,与你何干?你嫁的是世子,又不是我。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
她说着,端起丫鬟重新奉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茶不错,妹妹也尝尝。”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发作。
她颤抖着手接过茶杯,却不敢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
这个赵今宜分明是给自己难看,哪有给新人喝她喝过的剩茶的?
“怎么,妹妹不喜欢这茶?”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是说,妹妹怕这茶里有毒?”
赵诗然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姐姐,你......”
“我什么?”赵今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妹妹何必如此紧张?莫非是做贼心虚?”
在一旁的张敬挡在了赵诗然面前:“赵今宜,你不要欺人过甚,别以为你现在是主母就拿着鸡毛当令牌,当初和你成亲只是无奈之举,这三年我从未入你的房中,我的心中只有诗然一人。
你最好适可而止,让你做主母是诗然的宽厚,你如今如此的跋扈本,世子可是要考虑这主母之位要不然易主了。”
“哦?是吗?世子不提醒我倒是忘记了,这些年荣亲王府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要不是我母家的嫁妆,一直的暗中补贴,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荣亲王府的体面,婆母您说是不是啊?”
在一旁只想置身度外的荣亲王妃虞氏闻言,顿时脸色惨白一片,赵今宜说的话不错,要不是赵家的嫁妆的补贴,他们王府早就捉襟见肘了。
“好儿媳,这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气,正所谓和气生财,诗然啊,你就快些喝了吧,喝了这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虞氏赶忙的打圆场。
赵敬心怀不满,但是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
赵诗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姐姐说笑了,妾身怎么会做贼心虚呢?不就是喝杯茶吗?就是眼下姐姐让我和铁水,妹妹都不会犹豫。”她说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心里屈辱异常。
赵今宜看着她喝下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茶里自然没毒,但她就是要让赵诗然心生忌惮,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姐姐,妹妹不懂规矩,还请姐姐多多包涵。”赵诗然柔柔弱弱的开口,眼眶微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张敬更是心疼的搂紧了她,仿佛赵今宜是什么洪水猛兽。
“赵今宜,够了,这敬茶也喝了,诗然就是我堂堂正正的侧妃,你就不要继续作妖了!”张敬看着心尖上的人儿受到胁迫,心疼坏了,现在就想搂着赵诗然,一刻钟也不想见到赵今宜这个妒妇。
赵今宜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世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了妹妹呢。对了,今日我也准备了一份大礼给妹妹,以庆祝妹妹和世子的新婚之喜。”
张敬和赵诗然互相对视一眼,隐约觉得不妙起来。
赵诗然心中奇怪起来,她的这个姐姐是个榆木疙瘩一向做事情一板一眼,这次自己重生归来,为的就是能早些的把赵今宜踢出家门,省的在流放路上受苦,早些做上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坐享荣华富贵。
上辈子,赵诗然因为看到荣亲王府失势,于是就逃了出去,谁知遇到了一个渣男,渣男骗财骗色,让她蹉跎了几年的光阴。她曾以为一辈子翻不了身的荣亲王府,谁知到了岭南后,自己那个一板一眼的长姐,竟会经商,成为了一方的首辅,富甲一方,甚至还被皇上召回重新恢复荣王府的名声。
赵诗然再眼巴巴的回到赵家,被赵今宜各种的蹉跎,好在她知道做低伏小,装可怜蛊惑了赵敬和赵敬的孩子们,最终好不容易才搬倒赵今宜。
这辈子她既然重生了,那就最好在流放的路上,不对,就是现在最好搬倒赵今宜,独享荣华。
这时赵今宜身边的丫鬟仙鹤端着一个白玉的瓷盅走到赵诗然的跟前。
赵诗然看清楚后顿时大惊失色:“姐姐,你竟送我骨灰坛,莫是要诅咒我死?”
赵今宜迅速将各种高产粮食种子撒在肥沃的土地上,用灵泉水灌溉,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选择的都是一些高产量的品种比如高粱、小麦、水稻、花生......芝麻......
这些种子的产量十分可观,要是遇到灾荒年,够吃一段时间。
只是空间里面的土地有限只有六亩地,她满打满算的还是没能把种子都种完。
“哎,看样子要快些的升级空间了,不然这些粮食到了宅荒年也是撑不住的。”赵今宜靠在锄头上,擦了擦因为劳作流下的汗水。
几天后,赵今宜再次找上了王妃。
这次她看似做小伏低,实际上却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是把我王妃手中的玉器都拿走,这样或许能让空间都升级不少。
他们在流放的路上,接触不到外面的人,时刻都被解差给监视着,因此要想得到玉石一类只能从王妃王爷这里想法子,还有赵诗然,只是赵诗然和她不对付,拿到赵诗宜的玉石想都别想。
“母亲,这次我们手头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要想路上不饿肚子,那就要更贵重的东西打点解差。”说这赵今宜将目光投在王妃手上的那个明晃晃的玉手镯上。
自从她进入荣亲王府,就有听说王妃手中玉镯子的传完,听说还是宫里面的东西,太后亲自赐。
王妃听了许久,终于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风餐露饮的王妃也有些的疲惫,白天赶路往往只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这要是能在吃的上面好一些,她在路上也有些的精神。
然而,赵诗然却突然插话,冷笑道:“哼,赵今宜,谁知道你会不会中饱私囊,偷偷拿走粮食自己吃掉,留下我们喝西北风!”
赵今宜一脸冷然,刚想解释,王妃却制止了她:“还是让张敬去换吧,我信得过敬儿。”
赵诗然得意地看了赵今宜一眼,接过王妃手中的翡翠手镯吹了吹,然后递给张敬:“相公,麻烦你辛苦一趟,去换点粮食回来吧。”
张敬拿到手镯,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官差,心中想着能够迅速换到粮食,一定会得到王妃和赵诗然更多的青睐。
谁知,官差看了却一脸烦躁,冷冷地说道:“你竟然敢公然贿赂我们?”
说完便命人将张敬抽了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连那只精美的翡翠手镯也被当即没收。
张敬捂着肿的脸,脚步踉跄地回到王妃的帐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赵今宜。
他衣衫褴褛,原本光鲜的锦缎如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敬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看到张敬这副模样,心疼地惊呼起来,连忙扶住他,“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敬一把推开王妃,怒吼道:“还不是那个贱人赵今宜!要不是她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被那些狗官打成这样!”
赵诗然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姐姐,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怂恿敬郎君去行贿,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赵今宜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二人表演,心中暗爽。
她慢悠悠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要打点关系,得私底下悄悄地进行,你们非不信我,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王爷的传家玉镯给弄丢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胸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赵诗然见状,连忙扶住他,哭喊道:“敬郎,你可不能有事啊!”
张敬本就受了伤,又添了怒火攻心,再加上一路上的风餐露宿,竟然真的病倒了。
他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王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束手无策。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张敬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他一会儿喊着要回家,一会儿又咒骂着赵今宜,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王妃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心如刀绞。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荒凉的流放之路上,昔日的皇权富贵付之一炬,如今似乎除了赵今宜,没有人能帮到他们。
王妃放下身段,走到赵今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宜,求求你,救救敬儿吧!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求你看在敬儿也是你丈夫的份上,帮帮他吧!”
赵今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妃,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知道,如果不是张敬病重,王妃绝不会向她低头。
她冷冷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帮他?他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忘了吗?”
王妃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之前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敬儿的命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把我所有的首饰都给你,只求你救救他!”
赵今宜看着王妃手中那尊金光闪闪的佛像,心中一动。
这尊金佛可是王妃的宝贝,据说开过光,价值连城。她假意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王妃一听有希望,连忙将金佛塞到赵今宜手中,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只要你肯救敬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赵诗然眼见着王妃要将金佛送给赵今宜,顿时急了。
她一把拉住王妃的手,尖声叫道:“母妃,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的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给这个贱人!”
王妃狠狠甩开赵诗然的手,怒斥道:“贱人?你才是贱人!白眼狼!敬儿现在命都快没了,你还在乎这点身外之物?!”
赵诗然被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往日里在王妃面前装得乖巧懂事,何曾见过王妃如此疾言厉色?
她委屈地哭喊道:“母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见不得你姐姐好!你见不得她能救敬儿!”王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赵诗然的头发,使劲一拽。
天空之中不知不觉的飘落下雨滴。
赵今宜伸出柔弱的手掌,试图接着雨滴,雨滴却是顺着她的掌心滚落在地。
眼前浮现起母亲柳氏去世的那晚上。
豆大的雨点砸在赵今宜稚嫩的脸上,冰冷刺骨。
她小小的身子裹在粗糙的麻布里,瑟瑟发抖,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前方,简陋的棺木在泥泞中缓缓前行,那是她此生最依赖的母亲,如今却阴阳两隔。
“娘......”赵今宜哽咽着,伸出小手想要抓住那越来越远的棺木,却被身后的嬷嬷一把拉住。
“小姐,别看了,夫人已经去了......”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更多的是冷漠。
雨水模糊了赵今宜的视线,她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周围人的表情。她只知道,娘亲走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温柔地抱着她,轻声哼着小曲哄她入睡了。
“娘,您等等我......”赵今宜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却被嬷嬷死死拽住。“小姐,您不能去,会着凉的!”嬷嬷的语气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赵今宜绝望地哭喊着,小小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嬷嬷的手臂。“我要娘!我要娘!”
送葬的队伍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赵今宜瘫坐在地上,任凭雨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哭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凄厉而绝望。
那一年,赵今宜只有五岁。
母亲柳氏离开后,赵敬如的心思便知在崔姨娘的身上和,再也没有关心过她这个嫡女。
赵今宜收回思绪,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很好啊,赵诗然,你抢走了我的亲爹如今又想霸占我的夫君,无所谓,这些人都是烂人都给你,不过也不会让您好过。”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当年母亲难产,府中所有的接生嬷嬷都去了崔氏的房间,这真的是巧合吗?母亲生性温柔善良,从未与人结怨,为何会遭此横祸?
还有,母亲临终前,曾紧紧抓住她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那未尽之言,究竟是什么?
一个个疑问盘旋在赵今宜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有种预感,母亲的死,或许并非意外,真相怕是那些见不得的腌臜宅斗手段。
“小姐啊,你傻站着干嘛啊?解差说今天下雨,放我们休整一日,你这淋着雨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啊?”仙鹤到处找她们家小姐,最终在院子的一棵大槐树下面看到傻傻的站着的赵今宜。
赵今宜擦干净脸上的雨水,点了点头,回到了房中,关上了门,进入了空间之中,正好她也好久没有好好的洗个澡了。
空间里面的灵泉属于流动的灵泉,并不是一直都不动,似乎在空间的下面有着泉眼,就像是一条寻常的小溪一样,只是外观是金黄色的。
这灵泉水可不是凡物,它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赵今宜上辈子偶然发现了这灵泉的奇效:不仅能迅速治愈伤口,还能解百毒,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甚至还能提升修炼速度。
更神奇的是,用灵泉水浇灌植物,能使其快速生长,结出比寻常更加饱满的果实。
赵今宜褪去沾满泥泞的衣衫,缓缓步入灵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的肌肤,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疲惫感一扫而空。她掬起一捧泉水,轻洒在脸上,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整个人都焕然新生。
洗净一身尘埃后,赵今宜换上了一套干净轻便的衣裙。
这衣裙是她从空间里翻找出来的,虽然样式简单,却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她对着“镜子”——一块光滑的石头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赵今宜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未曾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她走到空间里的一个小木屋前,推门而入。
木屋里摆放着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油光锃亮的烤猪,香气扑鼻的佛跳墙,鲜嫩多汁的清蒸鱼,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和糕点......这些都是她之前偷偷放进空间里的。
赵今宜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烤猪外皮酥脆,内里鲜嫩,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佛跳墙汤汁浓郁,各种食材的香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回味无穷;清蒸鱼肉质鲜美,入口即化......
酒足饭饱之后,赵今宜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山脉,心中思绪万千。这流放之路,注定充满艰辛和危险。她上辈子就曾亲眼目睹过不少流放者被山贼劫掠,甚至丢掉性命。
“看来,我得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赵今宜暗自思忖。她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却从未学习过武艺。如今身处乱世,手无缚鸡之力,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好在她有空间手镯,里面可以存放食物和水源,还有各种书籍和武器。她决定从明天开始,学习一些防身术,以备不时之需。
说干就干,赵今宜从空间里找出一本名为《基础剑法》的书籍,开始认真研读起来。这剑法虽然简单,却也包含了一些基本的招式和步法。她按照书中的描述,一遍遍地练习着,虽然动作笨拙,却也十分认真。
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势渐渐地小了,于是她打算到院子里面锻炼一会。
赵今宜刚踏出房门,便撞见王妃虞氏正将一支通体碧绿,莹润剔透的翡翠簪子递给赵诗然。这簪子雕工精细,簪首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赵今宜心中一动,她空间升级正需要玉器,这上好的翡翠簪子,简直是上赶着送到自己首饰。
赵诗然接过簪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多谢母亲赏赐,诗然真是受宠若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簪子插到发髻上,对着虞氏娇羞一笑。
虞氏慈爱地拍了拍赵诗然的手,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喜爱:“诗然乖巧懂事,又孝顺,这簪子你戴着正合适。”
两人正浓情蜜意之时,赵诗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赵今宜,立马换上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
“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站在门口也不进来?是怕打扰了我和母亲的母女时光吗?”赵诗然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赵诗然还真是戏精上身,变脸比翻书还快。
“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赵今宜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却紧紧地盯着赵诗然发髻上的翡翠簪子。
赵诗然见赵今宜盯着自己的簪子看,心中得意,故意将头抬得更高,好让赵今宜看得更清楚。“姐姐可是羡慕我这簪子?可惜呀,这是母亲赏赐给我的,姐姐怕是没这个福分了。”
虞氏也看到了赵今宜,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她冷哼一声,说道:“有些人啊,就是命苦,就算出身高贵,也终究是个不受宠的。不像诗然,温柔贤惠,又讨人喜欢。而且那肚子都嫁入我们张骄傲三年了也不见有动静,不下蛋的老母鸡!”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虞氏还真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赵诗然温柔贤惠?怕是只有瞎子才会相信吧。
自己自从嫁入这张家,张敬早就和赵诗然通奸,两人甚至都没圆房,这孩子更是天方夜谭。
“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是不下蛋,但是我不是鸡!”赵今宜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她现在可没心思和这虚伪的两人斗嘴,她只想尽快拿到那支翡翠簪子,升级空间才是正事。
现在她的空间只有一间房子的大小,能放置的东西有限,到了边境哪里地荒人稀,只是这些东西是很难撑着到边境。
更别提在边境重新的发家。
“姐姐,你这是什么态度?母亲在教训你,你竟然还敢顶嘴?”赵诗然立马跳出来指责赵今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赵今宜懒得理会赵诗然,她径直走到虞氏面前,微微福了福身,说道:“母亲,儿媳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想回房休息了。”
虞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赵今宜转身离去,心中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拿到那支翡翠簪子。她知道,硬抢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智取。
赵今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蠢笨如猪,被赵诗然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抄家流放,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让赵诗然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仙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仙鹤便领命而去。
不多时,仙鹤便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锦盒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赵今宜拿起小蛇,把玩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去,把它放到赵诗然的房间里。”她吩咐道。
仙鹤虽然有些困惑,自家小姐一向温顺柔和,怎么像是一夜间变了个人一样?但还是照做了。
傍晚时分,赵诗然回到房间,刚坐下,就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盘踞在她的梳妆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蛇!有蛇!”她惊恐地喊道。
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那条小蛇,也都吓得不轻。
最后,一个胆大的婆子用扫帚将小蛇赶了出去。
赵诗然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快,快去请世子过来!”她哆嗦着说道。
张敬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赵诗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诗然指着梳妆台,哭诉道:“有蛇,一条绿色的蛇!吓死我了!”
张敬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别怕,我已经让人把蛇赶走了。”他安慰道。
赵诗然还是心有余悸,紧紧地抱着张敬,不肯松手。
“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她说道。
张敬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暂时搬到我的院子去住。”
赵诗然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第二天,赵诗然便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张敬的院子里。
赵今宜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一个搬运东西的丫鬟面前,故作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东西都搬走了?”
丫鬟看到是赵今宜,连忙行礼道:“回世子妃,我们侧妃房间里昨天出现了一条蛇,把侧妃吓得不轻,所以世子爷就让侧妃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吓人!不过,你们搬走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过去了。万一那蛇跟着你们去了世子爷的院子,那可就不好了。”
丫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赵今宜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驱驱蛇的气味。”
丫鬟们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做了。
赵今宜看着她们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到院子里,心中暗自得意。
她的空间手镯就在赵诗然的梳妆盒里,现在赵诗然搬走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取回手镯。
她假意在院子里闲逛,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些搬出来的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盒。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盒旁边,假装整理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赵今宜感到身后的呼吸,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色。她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着梳妆盒。
“姐姐,你在做什么?”赵诗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赵今宜的耳朵里。
赵今宜转过身,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妹妹,我在帮你检查一下梳妆盒,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毕竟搬到世子院子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妹妹的东西实在是多,这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难免有手脚不干净的。”
赵诗然轻蔑地一笑:“姐姐真是好心,不过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收拾,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赵今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姐姐不会是…想趁机偷拿我的东西吧?”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诗然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今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妹妹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妹妹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赵诗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的惊吓,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她狠狠地瞪了赵今宜一眼,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赵诗然躺在张敬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赵今宜今天的话里有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她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正盘踞在床边。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张敬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连忙点亮了蜡烛,看到床边的绿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抄起一把剑,将绿蛇斩成了两段。
赵诗然惊魂未定,紧紧地抱着张敬,浑身颤抖:“蛇!又是蛇!一定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搞的鬼!”
张敬安慰道:“别怕,我已经把蛇杀了。她不敢再来了。”
然而,赵诗然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赵今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嫁妆首饰一类的放在院子外面,省的再遇到蛇。
而此时,赵今宜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手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趁着赵诗然搬走,丫鬟们将梳妆盒搬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功夫,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空间手镯。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发现空间手镯里的空间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还出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和一个清澈见底的灵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这个手镯似乎只有10平方,现在看足足有五平方了。”赵今宜反复的琢磨着空间的手镯。
这时她注意到拜访空间手镯附近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和这些金银珠宝有关?
赵今宜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瞬间玉簪被吸走消失不见,空间手镯又大了一圈。
看来,只要吞下这些金银珠宝,就能让空间变大。
赵今宜没有犹豫,瞬间将赵诗然的那些嫁妆的金银珠宝都塞了进去,果然她的空间又增大了足足的一倍大。
想到王府里还有那么多金银珠宝,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王府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进了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她暗自想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她......空间里,灵泉旁的土地上,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然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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