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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全局

地回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少爷!粮食价格又涨了!涨到五倍了!”“少爷!难民打上门来了,让你给个交代!”管家和门房接连带来坏消息,李玄夜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玄夜哥哥,我都说了你这样是吃力不讨好的,不如赶紧给九公主写封信,再把婚事给退了,然后孝敬朝廷一笔钱算了。”赵钦月表情乖巧温顺,紧紧抱住李玄夜的手臂。“玄夜哥哥,往后月儿都会陪着你的。”她用力将李玄夜的手臂勒在胸口,轻轻磨蹭。李玄夜露出心猿意马的表情,当即一口答应下来。“好,我来写信给她!”见李玄夜铺成纸笔,赵钦月嘴角露出微笑。终于,他终于改主意了。如此一来,李家的财产虽然可能折了一半,但剩下的绝对够她花了!李玄夜很快写好书信递给管家,吩咐道:“差人送到京城。”管家接过信,面露难色。“那灾民那边........

主角:李玄夜洛玉衡   更新:2025-02-14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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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玄夜洛玉衡的女频言情小说《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全局》,由网络作家“地回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爷!粮食价格又涨了!涨到五倍了!”“少爷!难民打上门来了,让你给个交代!”管家和门房接连带来坏消息,李玄夜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玄夜哥哥,我都说了你这样是吃力不讨好的,不如赶紧给九公主写封信,再把婚事给退了,然后孝敬朝廷一笔钱算了。”赵钦月表情乖巧温顺,紧紧抱住李玄夜的手臂。“玄夜哥哥,往后月儿都会陪着你的。”她用力将李玄夜的手臂勒在胸口,轻轻磨蹭。李玄夜露出心猿意马的表情,当即一口答应下来。“好,我来写信给她!”见李玄夜铺成纸笔,赵钦月嘴角露出微笑。终于,他终于改主意了。如此一来,李家的财产虽然可能折了一半,但剩下的绝对够她花了!李玄夜很快写好书信递给管家,吩咐道:“差人送到京城。”管家接过信,面露难色。“那灾民那边........

《弄皇权:从新婚夜被九公主抢婚开始全局》精彩片段

“少爷!粮食价格又涨了!涨到五倍了!”
“少爷!难民打上门来了,让你给个交代!”
管家和门房接连带来坏消息,李玄夜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
“玄夜哥哥,我都说了你这样是吃力不讨好的,不如赶紧给九公主写封信,再把婚事给退了,然后孝敬朝廷一笔钱算了。”
赵钦月表情乖巧温顺,紧紧抱住李玄夜的手臂。
“玄夜哥哥,往后月儿都会陪着你的。”
她用力将李玄夜的手臂勒在胸口,轻轻磨蹭。
李玄夜露出心猿意马的表情,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好,我来写信给她!”
见李玄夜铺成纸笔,赵钦月嘴角露出微笑。
终于,他终于改主意了。
如此一来,李家的财产虽然可能折了一半,但剩下的绝对够她花了!
李玄夜很快写好书信递给管家,吩咐道:“差人送到京城。”
管家接过信,面露难色。
“那灾民那边......”
“不管了,让他们闹就是了。”
与此同时,府门外。
“姓李的,你给我出来!”
“不是说好了赈灾吗?才一天你就不管了?”
“你这样的人也配迎娶公主?我呸!”
门外百姓骂骂咧咧,朱漆鲜红的大门上满是口水。
与此同时,新任知府俞敏俞大人坐着轿子赶来。
官兵推开人群,这位老大人拾阶而上,“驸马,本官要见驸马!”
“大人,我家少爷说了,今天不见客。”
大门内,门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人您还是回去吧。”
“可恨!可恨!”
俞敏脸色铁青,“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只会动动嘴皮子的草包!本官现在就要写奏折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李府对面,清风茶楼。
身穿青衣,带着斗笠的青年冷笑不止。
“李玄夜,赈灾不力,二次悔婚,这次你总是要死透了吧?”
午后,俞敏派出衙役,策马前往京城。
第二天一早,皇上在御书房便看到了俞大人递上来的奏折。
“这混账小子!居然这么不堪用?”
皇上震怒,将奏折摔在地上。
他本以为李玄夜再不济,也能将灾民安置好,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他还特地派了俞敏接任知府,辅佐他赈灾。
接过没想到才过两三天,他居然就撂挑子不干了。
真当他这个皇上是个摆设?
“父皇,今早李玄夜给儿臣送来一封信。”
就在皇上准备下旨降罪李玄夜的时候,洛玉衡从外面进来。
“信?”
皇上脸色铁青,厉声道:“李玄夜不会是给你写了一封退婚的书信吧?”
“退婚?”
洛玉衡眉头紧锁,“父皇何出此言?”
皇上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
“你看看那本参他的奏折。”
“李玄夜这个臭小子办事不利,才一天就惹得民怨沸腾。”
洛玉衡莲步款款走到跟前,折腰将奏折捡起。
看过一眼之后,洛玉衡表情复杂。
“父皇,你要不要看看信?”
说话间,洛玉衡将信纸摊开,放在皇上面前。
只见诺大的信纸上,只写了四个字。
稍安勿躁。
皇上面露疑色,“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谁知道他搞什么鬼,莫名其妙。
洛玉衡俏脸微寒,手心里还攥着另外一张信纸。
她今儿来御书房,本来是想请皇上苛责李玄夜,但因为先看到奏折,这才把另外一封大有问题的信藏了起来。
“父皇,儿臣估计,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朕可不管他什么麻烦不麻烦,赈灾关乎民生,他必须解决。”
皇上语气不容置疑,随后视线落在洛玉衡身上,“而且朕的女儿,不能嫁给一个庸才,无论如何,他都得拿出服众的本事才行。”
“不然朕即便是为了你,也愿意当一回恶人!”
“来人,传朕口谕,如果三天之内他不能平定民怨,朕一样将他抄家流放!”
片刻后,洛玉衡攥着信纸离开御书房。
她看着信上的内容,深深叹了口气。
面对皇上的赐婚,她万般不愿。
但为了父皇的名声,为了江南十几万灾民,她不得不顺应时事。
可每当想起十岁那年,她溜出皇宫看烟花时,那个为她挡了一剑的少年,洛玉衡还是觉得难以释怀。
现如今,她必须做选择了。
是看着李家陷于灭顶,还是再次想帮......
沉吟许久,洛玉衡将信折叠起来,收进怀里,冒着绵绵细雨,朝着太子东宫去了。
翌日。
江南,李家。
冷风习习,李玄夜肩膀隐隐作痛。
“又下雨了?”
隔着衣服,李玄夜摸了摸老旧的伤口,眉头紧拧。
这原身小时候似乎在什么地方受过伤。
每逢阴雨天,伤口便如同被蚁虫啃噬,酸痛不已。
“少爷,皇上传来旨意,让您三天之内必须继续布粥平复民怨,不然......抄家!”
管家出去迎了宫里人,回来的时候被灾民吐了一身的口水。
李玄夜撇了撇嘴,这皇上在京城当甩手掌柜也就算了,居然还给他上压力。
“之前交代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管家面露古怪,左右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已经办成了。”
李玄夜满意的点了点头,“去把粮食送到粥棚,灾民饿了一天了,也该吃点东西了。”
“少爷......”
管家头皮发麻,“你真的要让灾民吃那种东西吗?”
“不然呢?还真给他们买价格翻了五倍的米面?”
李玄夜摆了摆手,“去办吧。”
管家闻言颔首离开,李玄夜跟着起身更衣。
他估摸着,要不了多久,那位老大人又要过来兴师问罪了。
“李玄夜!”
果不其然,李玄夜刚刚换完衣服,外面就传来俞大人的恼怒的声音。
“你......你怎敢如此胡作非为,居然给百姓吃畜牲吃的米糠!”

赈灾首日,水泽城外粥棚沿着官道排开,足足有百余个。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水泽城附近的灾民闻讯赶来,蜂拥而至。
第一批抵达的灾民多达三千余人,均是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狼狈至极。
领了粥米,不少人对李家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当然,这其中也有人破口大骂。
骂李家为什么不早点开棚布粥,这样他们也不会易子而食了。
众生百态,污言秽语,在知府俞大人的训斥下才有所克制。
这位老大人生怕这些话传到李玄夜耳朵里,惹得他取缔了粥棚。
李家出钱,官府出力。
赈灾首日状况不错,灾民们渐渐趋于安稳。
但第二天,事情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少爷,粥棚那边出乱子了。”
被李玄夜打法去盯着粥棚的家仆李二匆匆赶回来,面容焦急。
挺远的老槐树下,李玄夜躺在藤椅上轻轻摇晃。
“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扮作灾民去粥棚骗吃骗喝了?”
李二闻言瞪大了眼睛,“少爷,你怎么知道的。”
李玄夜在藤椅上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人性就是如此。”
李二气的长叹一声,摊手道:“少爷,那些粥米可都是您真金白银买的,现在都白白便宜城里的那些小人了。”
“对付小人,往往需要一些卑鄙手段。”
李玄夜招了招手,李二连忙俯身贴过去。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李二露出满脸坏笑。
“少爷,还是你有办法,小的这就去办!”
话音一落,李二匆匆离去。
过了一个时辰,又有人从外面进来。
穿着绯色官袍的俞大人面露急切,还未到跟前就质问道:“驸马,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在给百姓吃的粥米里撒上泥巴?”
李玄夜坐起身来,不急不忙的品茶。
“怎么,难不成俞大人以为本公子是在故意羞辱那些难民?”
俞大人板起脸色,气愤道:“难道不是吗?”
李玄夜叹了口气,缓缓道:“俞大人,城里有人扮作难民在粥棚白吃白喝,若是不在里面搅上泥土,那布施的粥棚要养活的人可就不止难民,还有城里的奸诈小人了。”
听见这话,俞大人面露诧异。
原来李玄夜在粥里掺上泥土,是为了劝退那些贪小便宜的人。
“可让难民吃土,这也......”
不等俞大人把话说完,李玄夜便笑着问道:“俞大人,李家未布粥之前,这些百姓树皮能吃得,草皮能吃得,观音土能吃得,现在吃不得了?”
俞大人怔了怔,叹了口气说道:“驸马言之有理,是本官想当然了。”
李玄夜微微颔首,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俞大人,本公子看得出来你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但非常之时,当行非常手段,希望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大人您就不要这般急着兴师问罪了。”
俞大人苦笑一声,拱手道:“惭愧,惭愧。”
寒暄几句,俞大人拱手告辞。
他前脚刚走,管家又过来通报。
“少爷,赵钦月说她染了风寒,吵着闹着要见您一面。”
李玄夜轻笑一声,才一天她就沉不住气了。
“行吧,那就见一见。”
起身来到柴房,李玄夜推门而入。
逼仄的房间里,赵钦月从稻草堆里爬起来,死死抱住他。
“玄夜哥哥,你查清楚没有,这里有好多虫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李玄夜嘴角露出笑意,手掌在赵钦月后背轻轻拍了拍。
“已经查清楚了,九公主果然没安好心。”
赵钦月心中一喜,连忙道:“那你可不能把我关在柴房里了。”
“那是自然。”
李玄夜语气温柔,顺势抓住她的手,“往后你就安心住在府上,等我处理完赈灾的事情,就想办法让你做小。”
赵钦月表情僵了僵,语气哀怨道:“玄夜哥哥,九公主这般设计你,你怎么还帮朝廷赈灾,这不是白白浪费钱吗?”
“这事情不办不行,不然皇上降罪,我可承受不起。”
说话间,李玄夜招来两个丫鬟,“你们带她去洗漱,往后小心伺候着。”
吩咐完,李玄夜又转向管家说道:“自从李家赈灾布粥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城里的米面都涨价了,你吩咐下去,让商会的执事去通、云两城买入粮食。”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管家脚步匆忙去办差事,赵钦月则面露异样,跟着丫鬟缓缓离去。
赈灾第三日,清晨。
马车停在李府门口,管家去而复返,满头大汗。
“少爷,大事不好。”
李玄夜从睡梦中慵懒醒来,睡眼惺忪道:“怎么,天塌了?”
管家急得直拍手背,“少爷,昨儿老奴按照您要指示去通城、云城采买粮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边的粮食跟咱们水城的粮食一样,价格整整翻了三倍。”
“多少?三倍?”
李玄夜表情凝重,连忙问道:“粥棚那边还有多少粮食?”
“已经吃完了!”
管家唉声叹气,“我回来的路上已经看见有灾民吃不上饭,开始打砸粥棚,甚至还有人打骂李家是骗子,要找上门来算账的!”
“他们怎么能这样!”
李玄夜还未开口说什么,赵钦月却先一步打抱不平。
她从外面进来,满脸气恼。
“玄夜哥哥好心给他们粥喝,他们不记好也就罢了,怎么还这般蛮横无理。”
说话间,赵钦月坐在床沿,搂着李玄夜的腰瘪嘴道:“玄夜哥哥,依我看这事你还是别办了,让朝廷自己想办法算了,反正你已经尽过力了。”
“那怎么行?”
李玄夜长吁短叹,“现在反悔可是欺君之罪,就算想撂挑子,也得等到跟九公主成亲之后。”
说完,李玄夜看向管家,“管家,三倍就三倍,你再跑一趟,尽可能多买点。”
闻言,赵钦月依偎在他怀里,眼神里浮现一抹讥笑之色。

“皇宫重地,来人止步。”
巍峨皇宫门外,披坚执锐的禁军拦住去路。
李玄夜躬身一礼,笑道:“在下李玄夜,求见皇上,劳烦各位通报一声。”
禁军上下打量着李玄夜锦缎华美的穿着,冷笑道:“看你这衣着打扮,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
“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在下自然知道寻常人见不得皇上,但我是江南首富之子,跟九公主有婚约在身,今日来是为了......”
“你好大的胆子!”
禁军厉声打断,抬高了声调说道:“九公主和李家的婚事早就已经取消了,你是哪里来的蠢货,居然想用这种理由混进宫里!”
禁军的声音极大,顿时吸引护城河外的百姓看了过来。
李玄夜连忙解释,“婚事取消确实是因为在下犯了混,但我现在痛定思痛,恳请皇上再给我一个机会。”
李玄夜话音一落,附近百姓议论纷纷。
“这就是之前拒绝九公主婚事的人?”
“胆子挺大,但怎么又后悔了?”
“这般戏弄皇上,皇上岂能容他?”
听见隐隐约约的谈论声,李玄夜忽然意识到禁军故意声张的原由。
他忍不住咂么咂么嘴,看来皇上已经料到他回来了。
“唉!”
长叹一口气,李玄夜露出难过的表情,“禁军大哥,你是不知道,先前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相好,我承诺过她一生只爱她一个人。”
“虽然我心里很是仰慕九公主,但男人说话要算话,所以只能痛惜婉拒。”
“但不曾想昨日新婚,我那刚过门的贱人居然偷走库房钥匙,勾结外男谋取家中资财!”
李玄夜痛心疾首,“我这时才幡然醒悟,错过了真正的好姻缘,选了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所以我才连夜赶来京城,请皇上将长公主下嫁于我。”
听见这话,百姓纷纷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禁军对视一眼,随后有人默不作声离开城门,往皇宫伸出去了。
片刻后,御书房。
“启禀皇上,李玄夜来了。”
“他已经找了个妥帖的理由想请皇上重新赐婚,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在京城传遍的。”
书房内,皇上伏案桌前。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看着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历经岁月,皇上面容皱纹深浅不一,鬓角发丝黑白两掺。
“这小子,不挨一巴掌都不知道朕的厉害。”
将奏折丢在桌子上,皇上冷哼一声,“之前他拂了朕的面子,这次也让他在外面候着,什么时候天黑了,再让他进宫来。”
“是!”
禁军折返回宫门外,板起脸色。
“皇上忙于公务,你就在这等着吧。”
得,这皇帝肯定是记着仇呢。
李玄夜一听这话,就知道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进宫了。
此时护城河外来看热闹的百姓越了越多,估计要不了几个时辰,满京城的百姓都要记住他的尊荣。
等了两个时辰,李玄夜腿都要僵了。
这是有一辆车辇从外回宫,停在了李玄夜身边。
车帘掀起,露出洛玉衡冷清的脸。
“你在这做什么?”
李玄夜嬉皮笑脸,“殿下,我来提亲,你快带我进去见皇上吧?”
洛玉衡秋水冷眸眯起,冷声道:“你拒了本宫的婚姻,现在又想本宫亲自领你进去,真当本宫这么好相与吗?”
放下帘子,洛玉衡命令太监直接进宫。
李玄夜气的直翻白眼,仗势欺人的也是他们,摆谱刁难的也是他们。
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目光又有一转,李玄夜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大家是不知道,我新婚之夜那天,九公主殿下亲自......”
“李玄夜!”
马车里传来女子恼羞成怒的声音:“给本宫滚上来!”
“来喽!”
李玄夜脚步飞快,嬉皮笑脸上了车辇。
车辇内,洛玉衡怒目而视。
“卑鄙!无耻!”
“嘿嘿,殿下,我这也是无计可施了。”
李玄夜往洛玉衡跟前凑了凑,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等咱们晚婚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这次绝不会半途而废了。”
洛玉衡攥紧了手指,没好气的骂道:“登徒子,胡言乱语什么!信不信本宫命人将你拉出去砍了脑袋?”
“殿下,你不会这么做的。”
李玄夜嘴角噙着笑,语气温柔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三次,但我知道殿下面冷心热,不然那夜也不会强行毁了清白,逼我休妻与你完婚。”
“你此举,都是为了保住我李氏一脉。”
洛玉衡冷淡的表情缓和几分,绷着脸色淡淡道:“你想多了,本宫之所以如此,只是担心父皇在史书上留下恶名,可不是估计你们李家。”
“不管原因如何,我李玄夜承殿下的情。”
李玄夜忽然一改不着调的态度,露出正色。
“待到皇上赐下婚约,我李家对赈灾之事责无旁贷,绝不会辜负了大好心意。”
“这道算是句人话。”
洛玉衡侧过脸,看向帘外,右侧的嘴角微微上扬。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马车停在御书房外。
“本宫还有别的事,你自行去见父皇。”
“多谢殿下相送。”
李玄夜起身下了马车,拱手行礼。
洛玉衡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不放心,提醒道:“你可别在父皇面前,说我跟你的那件事。”
“哪件事?”
李玄夜故作迷茫,歪头询问。
洛玉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李玄夜,本宫突然觉得你还是流放的好。”
“殿下饶命!小的知错了!”

晚风萧瑟,灯笼摇晃。
自从抄家的事情传开以后,府上的丫鬟和家丁都已经走了大半。
热热闹闹的李府,转眼间冷冷清清起来。
原本存放金银财宝的库房重地,现如今贴了知府府衙的封条,再也无人看守。
库房外屋檐下,两道身影悄然碰头。
“月儿,钥匙拿到了吗?”
“那还用说。”
赵钦月手指上绕着钥匙,满脸得意。
王清词环顾左右,低声道:“李玄夜人睡下了吗?可莫要被他发现了。”
“放心。”
赵钦月露出讥笑,“他现在一蹶不振,晚上躲在屋里酗酒,方才我从他门前过,听见里面鼾声大作。”
说话间,赵钦月用肩膀碰了一下王清词,拉长了调子道:“咱们今天就算把库房搬空,他也不可能发现。”
钥匙插入锁芯,贴锁应声打开。
房门推开,里面金银闪烁,各种珠宝堆成一座座小山。
王清词舔了舔发干嘴唇,懊恼道:“若不是还要给朝廷留一点,本少爷真想把这里全部搬走,半点不留。”
“是吗?你胃口倒是不小。”
李玄夜的声音幽幽从后面传来,王清词和赵钦月吃了一惊。
“你......你怎么......”
王清词慌忙转身,看见王清词带着家丁堵在门口,语气磕绊。
赵钦月也慌了神,脸色难看之极。
“夫君......你别误会......我们只是随便瞧瞧,没别的意思。”
“是吗?”
李玄夜顿时气笑了,伸手指着自己,“你看我像是三岁小孩吗?拿这种话哄我?”
“管你信不信,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王清词态度强硬,迈步想要离开的,“本公子没空在这跟你们瞎耽误,我要回去休息了。”
“想走?门也没有。”
李玄夜挥了挥手,“把他们两个绑起来。”
话音一落,家丁闻声而动,将王清词和赵钦月肩膀扣住,用麻绳捆的结结实实。
“李玄夜!我的可是知府的儿子!你擅自绑我!可曾想过后果?”
王清词火冒三丈,唾沫横飞威胁李玄夜,“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等到三天之后,让你们全家都死在半路上!”
“行了行了,别叫了。”
李玄夜厌烦的摆摆手,缓缓道:“我跟九公主殿下演场戏骗骗你们而已,你还真以为我李家走到了倾覆的末路?”
“什......什么意思?”
王清词脸色一僵,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不明白,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搬了张椅子坐下,李玄夜懒散的靠在椅背上。
“从赐婚到抄家,皇上所图只有赈灾二字,若是李家配合,则迎娶公主成为皇亲贵胄,若是不配合,则流放抄家。”
“但事情不到最后一步,皇上是不会以势压人强取豪夺,这样史书上不好看,而且往后再遇灾年,盛国之内的富商还不是人人自危?”
“所以昨夜九公主来,就是给李家最后一个服软的机会,只要肯成婚赈灾,李家依然是李家。”
闻言,王清词讥笑不止,“李玄夜,我看你是想多了,你拂了皇室面子,九公主肯定不会放过你,不然她今天也不会甩下脸色直接返京了!”
“说你没脑子,你还真没脑子。”
李玄夜摇了摇头,露出怜悯的眼神,“我拒婚之事,人尽皆知,此时若是反悔又应下婚事,岂不是把皇室当猴耍?”
“皇上能接受?九公主能接受?”
王清词越听越糊涂,愤然道:“你既然知道他们不能接受,还在这打什么哑迷?”
李玄夜视线落在王清词和赵钦月身上,冷冷一笑道:“皇上又要面子,又要里子,所以我要反悔跟九公主完婚,就需要一个正当理由。”
“而你们俩,就是我的理由。”
话音一落,王清词和赵钦月忽然想到什么,顿时脸色惨白。
“你们二人勾搭在一起,想要吞食我李家积蓄,我早就看出来。”
“今日挖好了坑等你们,你们果然跳进来。”
李玄夜嘴角渐渐上扬,露出愉悦的表情,“明日我就会进京去见皇上,求他重新赐婚。”
“至于理由,就是本少爷的新婚妻子,勾结外男监守自盗,我痛心疾首,觉得选错了姻缘,所以希望和九公主再续前缘!”
“如此一来,于情于理都说的通,皇上的颜面也保住了。”
“啧啧啧,完美!”
王清词滚了滚喉咙,如芒在背。
若是李玄夜真的打算用这种理由面见皇上,皇上必定顺水推舟。
届时,李家全身而退不说,他这个衙内和赵钦月定然会沦为笑柄!
“你......你不能这么做!”
王清词急了,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玄夜哥哥,你冤枉我们,我们没有打算监守自盗!”
赵钦月露出委屈的表情,生怕她被毁了名声,往后没有荣华富贵的日子可过了。
“怎么,怕了?”
李玄夜表情玩味的伸手指了指地面,“那你们跪在地上求求我,说不定我一心软,就换个别的理由呢?”
此话一出,赵钦月毫不犹豫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玄夜哥哥,求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带人来库房了!”
王清词虽然犹豫,但比起丢面子,他更害怕事情捅到皇上那。
噗通跪在地上,王清词紧绷着脸:“求你,别把事情告诉皇上!”
“哈哈哈哈哈。”
李玄夜仰头大笑,抹着眼泪说道:“你们真有意思,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李玄夜!”
王清词额头青劲爆起,“你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
“你爹以前也不过是李家的狗而已,现在居然还想咬主子了。”
李玄夜嗤笑一声,语气不耐烦道:“把他们带下去关起来,在我从京城返回之前,都给我看紧了。”
“是,少爷!”
家丁应了一声,推攘着王清词和赵钦月往外走。
“李玄夜!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王清词用力挣扎,“你没有证据,你这都是污蔑!我爹会还我清白的!”
“皇上说我绑架九公主,这不也是污蔑?”
李玄夜缓缓起身,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但是君无戏言,事情到了宫里,那位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清词对上他冷冽的目光,阵阵心慌。
此刻,他突然有点后悔了。
“李玄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之前都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和我爹一直记着你们家的恩情!”
王清词愁眉苦脸,语气满是哀求。
李玄夜失望的摇了摇头,“怎么这么快就蔫了,我还是喜欢你狂傲不羁的样子。”
说话间,李玄夜伸手拍了拍王清词的肩膀。
“别怕,先沉住气。”
听见这话,王清词顿时来了精神,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但下一刻,李玄夜说的话,又让他如坠冰窟。
“等我回来,在好好告诉你,什么叫......”
“生不如死!”

未等李玄夜开口说话,便见几个家丁诚惶诚恐的拥着三人夺门而入。
为首的自然是太子东宫,洛玉琅。
“参见太子殿下。”管家带头,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
洛玉琅眸子微挑,一扬衣袍,径直在上首落座。
“混账东西!”
太子忽然变了脸,阴沉着怒喝一声。
然而这骂声,显然是冲着李玄夜来的。
李玄夜眉头微蹙,心里却拿得稳。
此番太子前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他心里也早有准备,只看他接下来是要拿什么做文章了。
“殿下息怒,在下愚钝,不知殿下这气从何而来?”
“呵。”太子冷哼一声,“本宫这一路走来,见百姓怨声载道,灾民吃的竟然是猪食糙糠,便是这般都供应不及,这便是你赈灾的结果?”
“本宫看你莫不是舍不得你这李家的万贯家财,以糙糠充米粥,以此来糊弄皇上的吧!”
“殿下有所不知。”俞大人抢先一步解释道,“米价翻涨,奸商抬价,以糙糠发放给百姓,实在是无奈之举,且......”
“放肆!本宫可有同你说话?几时轮到你来回话了?!”
太子身边的侍从说话间便拔出刀剑,寒光一闪,长刀立刻就架在了俞大人的脖子上。
这一下便是把在场的众人都给镇住了。
甚至有胆子小的,已经是身下湿了一片了。
李玄夜看到太子眸子轻转,打量着他的神色。
他也明白了过来。
这太子是在给他下马威呢。
寻常人只怕是经过这一吓一喝的,半条命都要去了,接下来怕是太子说什么是什么,尽由着他牵着走了。
既然太子已经把这态度拿出来,看来装傻示弱只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李玄夜心里拿定后,抬头,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道,“回太子殿下的话,皇上当初亲命小人全权负责赈灾一事,事无巨细,皆由小人调控负责,遇事不决,可直接进宫面圣,奏问上意。”
太子见李玄夜这般样子,眸子危险地眯起。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无权过问?”
“小人不敢,若殿下手持圣旨或是钦差玉令,自然有权过问。如若不然,即使是东宫太子,小人也不敢贸然听从,否则皇上责怪下来,小人也不能将太子之命呈报上去不是?”
说罢,李玄夜缓缓起身,一双清冷镇定的眸子与太子对视。
俞大人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一番,连忙道,“太子殿下忧国忧民,实乃大盛之幸,百姓之幸。只是殿下一路劳累,赈灾之事又颇为复杂,不若先行歇息一番,养好精神,再细细查问不迟。”
俞大人这个台阶给的及时,太子面色虽十分难看,却终究收敛了为难之势。
洛玉琅缓缓起身,经过李玄夜时步子放缓,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带人大步离开了正堂。
众人连忙起身相送,人人面上都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俞大人送走太子后折返回来。
“太子走了?”
“是。”
“往哪个方向去了?”
俞大人本想回来宽慰李玄夜,却不想一句话没说就被盘问了起来,一时愣怔。
“这…多半是返回京城去了。”
“多半?”李玄夜冷笑一声。
太子此番行色匆匆,身边只带几个侍从,又着便服,可见不是出来公干的。
方才他一把皇上搬出来,太子立马就没了下文,可见底气不足,必然也不是出来给皇上办事的。
既不是公干,又不是授皇上秘旨,那么他这番出来办的事只怕多半是见不得人的了。
若是平时,莫说是见不得人,便是杀人放火也不干他李玄夜的事。
可在这赈灾的节骨眼上,这见不得人的事,十有八九是冲他来的。
那他就不得不过问了。
“派几个人暗中跟着,查探清楚,太子究竟是回京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若是后者,见过谁,做了什么,一一命人留心记录,回来禀报于我。”
俞大人一时有些犹豫。
“你这是要跟踪太子?”
李玄夜转头,眼里露出了几分锐利。
“俞大人,方才之事你在旁瞧着,纵然是你骨气清高,可在朝中多年,其中一些蹊跷之处,大人未必推敲不出来一二。”
“大人虽不屑暗斗,可眼下赈灾之事玄机重重,有些事不得不问、不得不防。”
“赈灾一事若是办砸了,大人身为知府,难辞其咎。”
“于国于民,于公于私,大人都该明白我才是。”
今后免不得要用俞大人做事,有些话,此刻说开了也正是时候。
俞敏虽清高,却也不是个傻的,只眸子转了几下便明白了李玄夜的意思,当即便着人去办了。
人走屋静,李玄夜开始后怕起来。
当时应下赈灾本是自保,并未细想许多,可如今方才迈出去一步,他就不由得冷汗涟涟。
太子今天露面,就是在震慑他。
今天不过是来示威,还没有动真格,若是往后自己真的得罪了太子,牵扯进诸多争斗中,他这小身板子,白丁一个,可能挡得住么?
龙虎争斗,伤了小獐。
他这只小獐,究竟怎么才能免受波及?
“报!”
未等李玄夜思绪蔓延开,外面便传来刺耳的声音。
管家一路小跑进来,“爷,眼下这灾民又因为饿肚子闹起来了。”
“糙糠难道也不够了吗?”
“原本是够的,只是下午的时候,有个糊涂东西不小心走水点燃了粮仓,烧毁了不少谷糠,奴才已经命人将其乱棍打死了。那时太子殿下刚好前来,未能及时禀报爷。”
李玄夜猛地站起,随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垂下眸子,紧盯眼前的管家,目光锐利得像是一把钢刀。
管家当即心虚地低下了头。
李玄夜面无表情道,“如此按理说也怪不得你。”
“是奴才看守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李玄夜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本无意怪你,但你若这么说的话,我不罚你,反倒是违了你的心意了。既如此,那便成全你好了。”
话毕,李玄夜忽尔冷声道。
“来人,召集府上所有奴才!”
“此人,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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