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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凌迟后断亲,全家跪求真千金回头沈湘宁沈瑾文

堆金积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瑾文没说话,半响,重重冷哼一声,也走了。待看着人走远,青桃才松一口气,愤愤道:“没想到,那杏雨竟真的有问题!”“幸好,您那日留了个心眼!”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沈湘宁没接话,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青桃。“一会儿,你把这个送去给杏雨。”“啊?”青桃愣了。沈湘宁接着补充,“等沈瑾文去找她时再给,就说......是我赏她茶泡的好。”沈瑾文这会儿气成这样,必然是要去质问杏雨的。“是。”青桃这才明白过来,忙转身去了。半个时辰后,青桃匆匆回来,低声禀报,“办妥了。”翌日一早,外头便传出消息,道是那个叫杏雨的丫头,夜里脚滑摔进池子里,淹死了。青桃打听完回来,吓了一跳,小脸也跟着白了。“我还以为......大少爷至多也就找个由头把她发卖了。...

主角:沈湘宁沈瑾文   更新:2025-02-14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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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湘宁沈瑾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凌迟后断亲,全家跪求真千金回头沈湘宁沈瑾文》,由网络作家“堆金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瑾文没说话,半响,重重冷哼一声,也走了。待看着人走远,青桃才松一口气,愤愤道:“没想到,那杏雨竟真的有问题!”“幸好,您那日留了个心眼!”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沈湘宁没接话,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青桃。“一会儿,你把这个送去给杏雨。”“啊?”青桃愣了。沈湘宁接着补充,“等沈瑾文去找她时再给,就说......是我赏她茶泡的好。”沈瑾文这会儿气成这样,必然是要去质问杏雨的。“是。”青桃这才明白过来,忙转身去了。半个时辰后,青桃匆匆回来,低声禀报,“办妥了。”翌日一早,外头便传出消息,道是那个叫杏雨的丫头,夜里脚滑摔进池子里,淹死了。青桃打听完回来,吓了一跳,小脸也跟着白了。“我还以为......大少爷至多也就找个由头把她发卖了。...

《结局+番外凌迟后断亲,全家跪求真千金回头沈湘宁沈瑾文》精彩片段

沈瑾文没说话,半响,重重冷哼一声,也走了。
待看着人走远,青桃才松一口气,愤愤道:“没想到,那杏雨竟真的有问题!”
“幸好,您那日留了个心眼!”
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沈湘宁没接话,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青桃。
“一会儿,你把这个送去给杏雨。”
“啊?”青桃愣了。
沈湘宁接着补充,“等沈瑾文去找她时再给,就说......是我赏她茶泡的好。”
沈瑾文这会儿气成这样,必然是要去质问杏雨的。
“是。”青桃这才明白过来,忙转身去了。
半个时辰后,青桃匆匆回来,低声禀报,“办妥了。”
翌日一早,外头便传出消息,道是那个叫杏雨的丫头,夜里脚滑摔进池子里,淹死了。
青桃打听完回来,吓了一跳,小脸也跟着白了。
“我还以为......大少爷至多也就找个由头把她发卖了。”
“没想到......”
沈湘宁倒不意外,抬手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隔墙有耳。”
那人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还能毫不犹豫地抛弃。
更别说,只是个毫无干系的小丫鬟。
在他眼里,只怕与草芥并无区别。
沈湘宁嘲讽一笑,没再多提,“去把其他几个丫鬟都叫回来吧。”
“是。”
等人来了,沈湘宁将几人都叫到跟前。
“昨夜杏雨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
“听说,她平日最爱悄摸溜去大哥的墨松院,昨夜又恰好天黑,她才不慎在半途滑到,摔进了池子。”
“你们当中,若也有人平日不喜欢我这儿,爱去旁人院子的,最好现在便自己走。”
“也免得以后像她一样,偷偷跑,还把自己的命都赔上了。”
沈湘宁话中意有所指,说到最后,语气染上几分冷意。
几个小丫头年纪都不大,闻言,面色微白了几分。
片刻后,几人纷纷跪下。
“奴婢们不想走!”
“既如此,日后待在我院里,就要安安分分的,别动歪心思。”
沈湘宁提点了几句,才又放缓语气。
“将院子打理的好了,我自也不会亏待你们。”
几人齐声应是。
沈湘宁这才放了她们下去,又温言看向青桃。
“日后有什么事,你便指使她们去。”
“你不必事事都亲自忙活。”
青桃也笑着应了声,“多谢小姐。”
......
墨松院。
沈婉匆匆进了院子,一见到沈瑾文便扑到他怀里。
话还未曾说出来,眼泪便先掉了好几颗,染湿了他的衣裳。
“大哥哥......都是婉儿不好,害得你被父亲训斥。”
哭得沈瑾文心软不已。
“不是你的错。”他轻轻扶着小姑娘的肩头,低声安慰。
“要怪也是怪那个小贱人......”
“贪心不足,肖想太多!”
若她从一开始就安安分分的,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认亲宴的事,大哥哥还是别管了......”沈婉抿了抿唇,心疼道。
“若再闹出什么来,父亲一定会怪罪你的。”
“大不了,到时办完宴席,我离开京都就是。”
语气带着决绝。
沈瑾文大惊,“那怎么行!”
“宴席办完,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冒牌货,我还有何脸面留下......”
“倒不如,走得越远越好!”
沈婉抹着眼泪道。
“别这么说!”沈瑾文心头缓缓揪紧。
“在我心中,你才是我唯一的亲妹妹,要走也不该是你走。”
他轻声哄劝着,眸底有狠意划过。
“既然她非要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大哥哥,你别为了我做傻事!”沈婉顿时紧张起来。
“别担心。”沈瑾文心下微暖,看着她的模样,越发坚定了决心。
“哥哥会处理好一切。”
......
虽有几番波折,最终却还是到了认亲宴这日。
宴席设在后院的花厅中,曲水流觞,十分雅致。
来的宾客大都是与沈家相熟的官员及其家眷。
沈承良在厅前迎客,李氏也被放了出来,在他身边陪着。
“宴席都开始了,宁儿呢?”
沈承良往四周环顾一圈。
他还想把人找来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请到谢珩过来!
“妾身也没瞧见她......”李氏摇摇头。
正说着,一个小厮匆匆走到跟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
沈承良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不少。
周遭宾客都被吓了一跳。
沈承良这才回神,忙安抚了众人几句。
又对李氏道,“你在这里看着。”
说完,匆匆转身往花厅外走。
“兄长,可是出什么事了?”沈静慈也注意到了,眸中划过好奇,飞快跟了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跑到了映冬院。
“可是沈湘宁那死丫头,闹出什么麻烦了?”
沈静慈一看这院子,隐有些兴奋。
沈承良没说话,让几个小厮候在外头,自己走进院子。
刚靠近房门,便听里面传出几声女子的娇吟。
夹杂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暧昧的气氛几乎要冲破房门,直逼两人面门。
沈静慈眼睛彻底亮了,“难怪,开宴那么久,也不见这死丫头出现!”
“原来,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勾引男人!”

沈庭璋这才回神,连忙安慰她,“胡说什么?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那点虚无缥缈的血缘,怎比得上我们十多年的朝夕相处?”
沈婉顿时满脸感动。
不等她说话,沈庭璋却又话锋一转,“不过......”
“方才落水一事,当真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
沈婉抿了抿唇,“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
“我只是听闻祖母遇难受伤,想过去瞧瞧。”
“偶然问起妹妹为何也出了城,还如此及时地救下了祖母......她却忽然恼了,说我有意诬陷她,还与我推搡起来。”
“我来不及躲开,再回过神,便已经跌进水里了。”
沈庭璋眉头缓缓皱起。
沈婉还在回忆着,“后来在水里,妹妹大约是想救我起来,却又找不准方向......我总感觉是有股力道在把我往水下按。”
“若非二哥哥来的及时,我只怕就真要沉到那湖底去了......”
说着,沈婉像是在后怕,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沈庭璋心疼地揽紧了她,彻底恍然。
“我就说,她怎会变得那么好心?分明是见自己败露,想淹死你灭口!”
“祖母遇害的事,我看多半也是她蓄意筹谋,妄想挟恩图报!”
“不、不会吧......”
沈婉微颤了颤,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样,“那可是她亲祖母......妹妹怎做得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她连动手杀人都可以毫不犹豫,更何况,只是给祖母下套?”
沈庭璋冷笑,越发笃定了心中猜测。
沈婉默了半响,像是无法反驳他的话,自责地喃喃,“都怪我......定是我的存在,害妹妹心有不安,才一时糊涂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是她心肠歹毒!当初被偷换,又不是你的错,如何能怪到你头上?”
沈庭璋不赞同道。
“不管如何,此事爹娘若是知晓了,定不会饶过她......”
“二哥哥,妹妹好不容易回来,我不想她因我再受责罚了!”
沈婉蓦地抬头,恳求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
“若能使个法子让那些劫匪都闭上嘴,或许还能避免一场风波。”沈婉轻声补充。
“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受这么多委屈。”
沈庭璋满心怜惜,“她都想害死你了,你还如此维护她!”
“我只是不想府上再出乱子了,不然,爹娘也会难过的。”
“二哥哥,就当婉儿求你了......”
“......好吧。”半响,沈庭璋才咬牙妥协。
“此事,我去解决。”
......
两日后,望鹤楼。
沈湘宁被侍卫领进厢房。
一抬眼,便与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对上视线。
“我要的东西呢?”
谢珩的面色比前几日还要白,透着一股妖冶。
沈湘宁取出准备好的药瓶,却没递出去,“供词呢?”
男人敲了敲桌角,茶杯下压着几张薄薄的纸。
“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惜,这些山匪也不知幕后之人是谁。”
沈湘宁仔细翻看了供词。
山匪们口径一致,道是雇佣他们的人并未显露身份,就连来给银子时,也会以帷帽遮盖相貌。
他们只记得那人的大致身形与特征。
沈湘宁并不意外。
沈婉自然不至于蠢到,雇佣几个人还要将自己赔进去。
“还有一事。”
大约是觉得,这些供词着实没什么价值,谢珩附赠了她一个消息。
“这两日,沈二公子也一直在调查那几个山匪的下落。”
“那......”沈湘宁忽然伸手,把解药和供词一齐推向面前的人。
“劳大人再帮我一个忙,让二哥和这些山匪见一面。”
有个现成的劳力能帮自己查,不用白不用。
谢珩瞥了一眼桌上的解药,“你我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大人难道不想知道,给你下毒的人是谁?”沈湘宁笑着反问。
谢珩神色微动,“你知道?”
“此毒出自江南一带,只有一个人能造出来。”沈湘宁并未说仔细。
“大人帮我到此事解决妥当,事成以后,我把此人的名字告诉您。”
“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成交。”
谢珩挑眉,眸中有兴味划过。
三日前,他派人查了沈湘宁的履历。
沈家的真千金......
传言不过是也乡野丫头,不懂规矩,回到沈家也是受尽嫌弃。
可他两次见到的这人,却精的像只狐狸。
看不出半点与传言相似之处。
有意思。
两人谈话结束,沈湘宁从酒楼出来时,外头恰好下起了雨。
雨势太大,密匝匝落在地上,无端带起几分凉意。
沈湘宁正要走回楼中躲躲。
高大华贵的马车却在此时停在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掀起车帘,露出男人俊朗无双的脸。
“送你一程?”
“多谢大人。”
这雨还不知要下到何时,沈湘宁也不忸怩,当即应了,踩着脚踏坐了上去。
马车停在沈府门口。
沈湘宁撑着伞下来时,旁侧的另一辆马车上,恰好也有个中年男子走下来。
一转头,便与她四目相对。
那便是她的生父,沈承良。
沈承良见她从陌生的马车上下来,愣了愣。
直至马车掉头离去时,帘子被风吹开,显出年轻男人挺拔的身形。
沈承良瞬间黑了脸。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背着家中跑去同旁的男子私会?还大摇大摆地坐他的马车回来!”
“你还要不要脸!”

当初沈婉使手段勾搭上将军府嫡子时,他还红光满面,夸人做得好。
如今到她这......
不过乘了辆马车,便是不要脸了?
沈湘宁眼底划过嘲讽,面色却严肃。
“父亲可不要乱说话,谢大人不过是看雨下的太大,好心送女儿回来。”
“您这话一出,女儿的名声损毁事小,可若惹恼了那位大人......”
“到时候,整个沈家只怕都要跟着遭殃。”
“你!”
沈承良被堵了一嘴,更怒,正欲发作。
临了,却又反应过来什么。
“你说......方才那人,是谁?”
“靖远侯府的嫡公子,谢珩谢大人。”沈湘宁一字一句地回答他。
“也是祖母的救命恩人。”
“这......救命恩人,又是怎么回事?”沈承良更是云里雾里。
“父亲不知,您被留在宫中整理典籍的这些日子......家中可闹了不少事。”
沈湘宁把沈婉惹上秦世子,还有老夫人遇害,被谢珩救下一事,都简单说了一遍。
沈承良的面色随着她的话不断变幻。
最后,喃喃出声,“如此说来,这位谢大人,对你的态度很不一般啊......”
沈湘宁微皱眉。
后者眸色微亮,仍自顾自说着。
“他对你祖母有救命之恩,日后你且找个机会把他请来,好好致谢。”
“他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能再与他拉近几分关系,对咱们沈家也是一份助力。”
痴人说梦。
沈湘宁心下嘲讽。
她这个爹还当真是与记忆中没有分毫变化,唯利是图。
只要有利可图,任何东西都能被他出卖......
或是,舍弃。
正想着,两人走入内院。
李氏正在廊下等着,一见到沈承良的身影,便匆匆跑过来。
“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您都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几日,沈湘宁那死丫头给咱们府上惹了多大的乱子——”
快说完了,才瞧见沈湘宁就站在人身侧,声音戛然而止。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承良沉下脸呵斥。
“妾身说的都是真的!”李氏面上涌现出几分委屈。
“这孽障不仅险些害了婉儿,还撺掇母亲,责怪我们迟迟不曾给她上族谱......”
“这不就是在变相的怨怪您吗?”
放作往日,沈承良定然已经忍不住发作了。
此时却不见怒意,反而像是想起什么,“是啊!你回府这么久,也该认祖归宗了。”
“族谱不仅要上,还要风风光光地上!”
“为父稍后便让人去安排,给你办一场认亲宴!”
“老爷!”李氏脸色骤变。
给她办认亲宴,那将婉儿置于何地?
沈承良不给她多言的机会,“此事就这么定了。”
“那就多谢父亲了。”沈湘宁唇角微勾。
能让沈婉几人膈应的事,她自然不介意配合。
沈承良还在旁敲侧击,让她在宴上将谢珩也叫来,当面致谢......
沈湘宁只道会尽力。
至于到时......
谢珩若不愿来,便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
这日回去后,听闻李氏在沈承良跟前闹了许久。
沈瑾文也出言阻拦。
可惜都无用。
最后便也慢慢消停了。
两日后,李氏忽然派人到映冬院传话,说老夫人身边无人照顾,让沈湘宁过去尽一尽孝心。
春晖堂内。
沈湘宁坐在床前,轻轻将老夫人扶起来。
“您今日身体如何了?可有好些?”
老夫人捂着心口,缓缓摇头,“人老了,不中用了......一点小伤,都得休养个一年半载。”
“您体格康健着呢,好生调养着,相信很快便能恢复了。”沈湘宁轻声安慰。
这时,嬷嬷端着药碗进来,“老夫人该喝药了。”
“我来吧。”
沈湘宁主动伸手去接,用汤匙一搅,准备喂药的动作便顿住了。
“怎么了?”嬷嬷不解地看着她。
“这药是何时开的?”
“早上大夫来诊脉时,给开的新方子。”嬷嬷如实回应。
“可是有什么不妥?”
沈湘宁缓缓摇头,“我瞧祖母胸闷的厉害,贸然换新方子也不知会不会适得其反......”
“还是请大夫来多看一次,再重新服药吧。”
“宁儿,这......”老夫人似也看出了不对,有些心惊地看她。
沈湘宁朝她安抚一笑。
老夫人便也没多说,摆手让嬷嬷去了。
等大夫来时,老夫人已经睡下了。
沈湘宁屏退其他下人,在偏厅见了他。
“崔大夫是吧?方才祖母喝了你开的药,没过多久便开始上吐下泻,腹痛不止......”
“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崔大夫踌躇片刻。
“老夫都是照常开的药,按说,不会有问题。”
“你确定么?”沈湘宁眼眸半眯。
“那我为何会在你开的药里,发现一味龙虎草?”
老夫人遇袭时被当胸踹伤,身体积了淤血。
大夫开的本该是化瘀活血的方子,那龙虎草功效却是完全相反的。
崔大夫心下一咯噔。
沈湘宁沉下语气,“你最好是现在说清楚......”
“若不然,等到时候祖母真出了什么事,将你告到官府去......便是你想说,也没机会再说了。”
“小、小姐饶命!”
崔大夫经不住吓,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老夫下的龙虎草分量极少,虽说可能会让病情变得严重些......但绝计不会那么快!”
“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所以,你承认是你下的药了?”
“......是。”崔大夫语气稍弱,十分为难。
“老夫也是受人威胁,迫不得已的......”
“谁让你做的?”她只关心这个。
“这......”崔大夫迟疑。
沈湘宁也无心和他废话,“来人!”

李氏哑了,半天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我且问你,此事如今可解决了?”老夫人也没再教训她。
当下,想办法保全沈家才是最重要的。
“瑾文去打听了一番,听闻那世子一直对醉月楼的纤云姑娘念念不忘,已然想办法去请了......”
老夫人稍松了口气,“那便让他好好办。”
“只要能解决此次麻烦,多花些银子也无妨。”
李氏低头应了,片刻,又抬首去瞥了沈湘宁一眼。
“纤云姑娘是名动京都的花魁,想请动她,要花的银子只怕不少。”
“媳妇手里银钱不多,唯一值钱些的田庄,也被湘宁那丫头以去世子府为由骗走了......”
沈湘宁心中好笑。
她这个亲娘,还真是半分便宜都看不得她占!
不等老夫人发话,沈湘宁即刻黯然道,“女儿回京半年,手里什么都没有,要田庄不过是想给自己后半辈子留条活路......”
“娘何必将我说的如此不堪?”
沈湘宁语气已然哽咽,“我这就去取契书还给您!”
说完,便要往外去。
老夫人眸中划过动容,连忙叫住她。
又沉下脸去呵斥李氏,“沈家何时落魄到这等地步了?要从一个小丫头手里要银子?”
“可......”李氏仍有些不死心。
老夫人直接打断,“你不是给沈婉备了许多嫁妆么?祸是她闯的,若真不够,也该从她嫁妆里扣!”
“......是。”
李氏争辩不过,灰溜溜的要走。
没走两步,又被老夫人叫住,“慢着。”
“宁儿回来大半年了,名字还未上族谱,你安排下去,选好日子开祠堂,把她的名字添上去。”
李氏眼底有几分不情愿划过。
婉儿才是养在她身边最久的女儿,若把沈湘宁的名字添上去,她会如何想?
可看着老夫人威严的脸,这话总归没敢说出来。
还是日后再想办法敷衍过去吧......
李氏匆匆点头,转身走了。
“多谢祖母。”
沈湘宁朝老夫人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老夫人叹了口气,语气怜惜。
沈湘宁又陪着人说了会话,思绪却缓缓飘远。
纤云姑娘是出了名的只献艺不卖身,加上醉月楼背后颇有些势力,一直以来也无人敢强迫她。
她倒是好奇,沈瑾文有何本事能请动她?
......
沈湘宁从春晖堂走出来,却见沈婉正与守在院外的嬷嬷说着话。
“祖母状况如何了?”
嬷嬷正要回应,被沈湘宁抢先一步。
“祖母身体康健的很。”
见是她来,嬷嬷忙转身行礼。
沈湘宁轻声道,“祖母刚歇下,睡的不安稳,您进去瞧瞧。”
嬷嬷应声去了。
沈湘宁这才去看面色略微发白的沈婉,似笑非笑。
“祖母安然无恙,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妹妹说什么呢,祖母无事,我自然是高兴的......”沈婉勉强一笑。
“是吗?”沈湘宁挑眉,凑近她,压低了声音。
“那若我说,今日截杀祖母那些山匪也全都被抓了......如今已经带回京中审讯了呢?”
“你猜,届时他们供出的幕后主使会是谁?”
沈婉拳头略微攥紧,平静的面容崩裂了几分。
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这要看审讯结果才知,我如何猜的出来?”
“那咱们便等着瞧吧。”
沈湘宁勾唇,正要离去。
没走两步,忽然被一股力道往后拽去——
她惊了惊,回头正要甩开,那力道却已经松了。
紧接着,沈婉惊呼一声,猛地栽进了身后的小湖里。
“婉儿!”
远处传来紧张的叫喊,男子急切的身影飞快朝这边赶来。
是她二哥沈庭璋。
沈湘宁眯了眯眸,看着沈婉在水中无助扑腾的模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蹲下,抓住她的头往水下按。
“啊——”
“放、放......咳咳咳......开我!”
这下,假扑腾变成了真的,大片大片的水花往沈湘宁身上溅。
沈湘宁力度加重,直至沈庭璋快到跟前了,才松开手。
彼时沈婉也快没力气了,整个人往水下沉去。
沈庭璋赶紧跳下水把人捞起来,又用力拍着她的背,帮她把呛进去的水吐出来。
眼看人恢复了几分生气,才松一口气,抬头满脸怒容地去瞪沈湘宁。
“我不过两日不在,你又欺负婉儿,还把她往水里推!想害死她是不是!?”
沈婉满脸虚弱,躺在沈庭璋怀里,拽了拽他的衣袖。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二哥哥别怪妹妹......”
沈庭璋一听更气,“她都险些害你溺死了,你还替她说话!”
“她不过实话实说,怎么就成替我说话了?”
沈湘宁面带嘲弄,眼眶也红了。
“难不成在你们眼里,只要她出事,就一定是我害的?”
“我为了救她,不也折腾成这样了?”
沈湘宁摊手示意自己浑身的水渍,手臂上,还有几道鲜红的抓痕。
“若真是我推的,我又何必费力去救她!?”
沈婉蓦然瞪圆了眼。
“这......”沈庭璋满腔的怒火微微一滞。
回忆起方才赶来时看到的,沈湘宁的确把手伸进了水里......
眼看他神情犹豫,沈婉连忙开口补救,“妹妹方才......”
沈湘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又拔高了声音。
“我好歹也是你亲妹妹,你对我就没有半点信任?!”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沈庭璋语气弱了下去。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们一同长大——”
“所以在你眼里,她才是你的亲人!至于我这个血脉相连的妹妹,什么都算不上!”
沈湘宁咬着下唇,恨声说完,直接扭头跑了。
“埃......”
沈庭璋下意识开口去拦,心中有些酸楚。
真是他错怪她了?
直至怀里的沈婉轻轻喊了他一声,沈庭璋才又回神,连忙把人抱起来,先送回了房。
转而又吩咐丫鬟去请大夫。
沈婉面色惨白,拉着他要说些什么,“二哥哥......”
沈庭璋心不在焉,根本听不进去。
脑海中一直回荡的,是不久前沈湘宁的质问。
直至耳边传来轻轻的抽泣。
沈婉带着哭腔道,“二哥哥若是担心妹妹生气,就去看看她吧,我不要紧的。”
“毕竟,你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

此人便是她一母同胞的大哥,沈瑾文。
前世刚被认回来时,他也曾保证过,会对她与沈婉一视同仁。
可后来,提议将她丢去荒山的,也是他。
她那时已经不敢奢望亲情,只求对方能给她一条活路。
她保证,从此远离京城,绝不提自己是沈家人。
沈瑾文却只是毫不留情把她踹开。
“婉儿的名声容不得一丝差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贱吧。”
一如现在,他为了沈婉,不惜用任何代价来威胁她。
沈湘宁敛下眸底翻涌的情绪,轻嗤着问。
“求情的代价是什么?”
“替你的好妹妹去伺候那变态世子?”
沈瑾文莫名有几分被戳穿的恼火,“什么叫替?此事你本来也有过错!”
“错在何处?不该被你们逼着去参宴吗?”沈湘宁反问。
那场宴席,原本就不是她乐意去的。
是沈婉非要带着她,她稍有推拒,这一家人便同仇敌忾,指责她不识好歹!
她顺着他们的意去了,反倒又成了错处。
“我......”
沈瑾文略感心虚,想起沈婉伏在自己怀中啜泣的情形,又硬起心肠。
“多说无益!你若真不在意这奴婢的死活,今日便只当我没来过!”
话虽如此,目光却一直关注着沈湘宁的表情。
“我可以去,但有条件。”
沈湘宁抬眸与他对视,“把沈家在城外的田庄给我。”
“你要这些做什么?”沈瑾文不解。
沈湘宁面上流露出几分苦涩,“此次一去,即便我还有命从世子府出来,名声也定是毁了。
“想来,沈家不会再认一个声名俱丧的女儿......”
“我总得有条后路。”
沈瑾文心头一紧,有些发堵。
似乎这时才想起,眼前的人,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可终归,她比不上婉儿重要。
“......好,我去让娘给你。”
“现在就要。”
大约是为数不多的良心在这时发作,沈瑾文应的很爽快。
不到半个时辰,便把田庄的契书送到了她手里。
沈湘宁收好契书,从梳妆台下的小柜子里,取出了一只装着药材的香囊。
翌日清早。
丫鬟送来了华美的衣裙,又端上丰盛的早膳。
最后一道,是精致的糕点。
“这是夫人特地吩咐奴婢送来的杏仁酥。”
青桃在旁哭个不停,“事到如今,准备这些有什么用?”
“小姐,您别去了......大不了,奴婢任他们发卖了便是!”
“别说傻话。”沈湘宁无奈一笑。
“即便没有你,他们也总会用别的法子逼我就范。”
“可、可是......”
青桃还是抽噎着。
沈湘宁喝了口茶,镇定的很,“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她愿意去,这些人却不一定还有胆量送。
吃过早饭,沈湘宁拿了一块杏仁酥,送进嘴里。
李氏恰好在这时走进来。
“走吧,马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她只匆匆瞥沈湘宁一眼,便又飞快移开目光。
沈婉跟在一旁,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得意。
“妹妹放心吧,日后,我会连你那一份,好好孝敬爹娘的......”
话音刚落,抬眸看清沈湘宁的脸,沈婉忽然惊叫出声。
李氏疑惑转头,下一刻,也止不住瞪大了眼。
“你、你的脸怎会弄成这样?!”
只见沈湘宁片刻前还完好无瑕的脸,此刻竟起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甚至隐约有些发肿,全然看不清本来的面貌。
沈湘宁淡定的很,“大约是吃了您送来的杏仁酥吧。”
“您忘了么?我吃杏仁酥,全身都会发疹,没有半个月褪不下去。”
李氏:“我......”
她当然不记得。
她只知道,沈婉最爱吃杏仁酥。
想到沈湘宁此去,毕竟牺牲不小,便难得大发慈悲,让人给她也送了一份......
“现在您还要让我去么?”
沈湘宁好整以暇,“我倒是无所谓,不过,秦世子爱的是美色,看到我这副尊荣,也不知会不会连累整个沈家一同遭殃?”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李氏气结。
“故意什么?”
沈湘宁故作不解,“杏仁酥不是您让人送来的么?”
李氏再度哑然。
“你们还在磨蹭什么?世子府上已经派人来了!”
正当此时,沈瑾文匆匆自外面进来,皱着眉催促。
说完,才看到沈湘宁的脸,声音陡然变得尖锐。
“这是怎么回事!”
听李氏把事情始末说完,沈瑾文更是火大,“好端端的,你给她送杏仁酥做什么!”
沈婉吓得已然快哭了,满是惧怕地握着他的手臂。
“大哥哥,现在怎么办?我、我不想去......”
“别慌,大哥替你想办法。”沈瑾文扶住她,强作镇定。
“即便拼了这条命,哥哥也绝不会让你有事!”
几人匆匆走了。
离开前,李氏扭头狠狠剜了她一眼。
“待此事了了,我再同你算账!”
青桃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替她委屈,“分明是他们不对,到头来,却什么都怪在您头上!”
沈湘宁没接话,从衣袖下取出一只香囊递给她,“把这个拿去烧了,别让任何人瞧见。”
“这不是您之前做给夫人的......”青桃愣了愣。
“去吧。”沈湘宁打断她。
香囊本是她配给李氏安神用的。
里面有一味会令她发疹的药材,哪怕是稍微一碰,也会全身泛红发痒,经久不消。
那时她只想着做好后能让李氏高兴,浑身难受也顾不上,甚至仔细用脂粉遮盖了红疹,怕她看见会担心。
李氏看到后,却只嫌弃瞥了一眼。
“以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少拿到我面前来。”
既然她看不上,那日后,便也不会再有了。
......
销毁过香囊,沈湘宁自后门离开沈府,租了辆马车,直奔城外去。
上辈子这一日,沈老夫人从寒山寺祈福归来,半路被山匪截杀。
虽然恰好遇到从边境凯旋的军队,可终归是晚了一步。
老夫人已经死在了山匪刀下。
唯有一具尸首被送回沈府。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根本不是什么山匪,而是沈婉派去的人。
老夫人看不惯她爱攀高枝,也不同意她与将军府的婚事。
沈婉便买通了人手,彻底除掉老夫人这个阻碍。
这次,她一定要趁那些人得手前,保住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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