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丘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着一片水,宋泊乔牵着徽月,两人信步走在雪中。他为徽月披上斗篷,徽月仰头替他掸去发间残雪。动作轻柔,我忽然又想起每次事后,她也是这样温柔抚过我的长发,替我束发的。但似乎也只有在那种时候,她的温柔才会分给我几分。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温柔,还是愧疚。宋泊乔轻巧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的大氅下,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雪?我都很多年没见雪了。”徽月就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往后仰着头看他:“喜欢就好。”徽月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这雪便是为你下的。”他们在雪里相拥,接吻,旁若无人。我在对岸看着,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蛆虫,阴暗地偷窥着属于别人的幸福。宋泊乔抬手要扯她腰间的玉束带,徽月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她似乎是往我...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隔着一片水,宋泊乔牵着徽月,两人信步走在雪中。他为徽月披上斗篷,徽月仰头替他掸去发间残雪。
动作轻柔,我忽然又想起每次事后,她也是这样温柔抚过我的长发,替我束发的。
但似乎也只有在那种时候,她的温柔才会分给我几分。
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温柔,还是愧疚。
宋泊乔轻巧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的大氅下,笑着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雪?我都很多年没见雪了。”
徽月就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往后仰着头看他:
“喜欢就好。”
徽月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这雪便是为你下的。”
他们在雪里相拥,接吻,旁若无人。
我在对岸看着,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蛆虫,阴暗地偷窥着属于别人的幸福。
宋泊乔抬手要扯她腰间的玉束带,徽月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她似乎是往我这里看了一眼,我看不清楚。
我身上全是雪,眼睫也结了白色的霜,遮挡我的视线。
“这于礼不合。”
是徽月的声音,但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在对宋泊乔说,还是在对我说。
三千年前我强闯进风云渡来看她的时候,他也说了这句话。
可我每次说等还了她的修为就能和她两清了的时候,她又会生气发狠般,一言不发的在我背上挠出无数道血痕。
宋泊乔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眼前的雪被抚开。
这才看见,徽月蹲在我面前,和以前一样,耐心细致地擦去我脸上的雪。
她说:
“阿笙,你服个软。”
“你去和宋泊乔道个歉,日后风云渡还是你的家。”
我盯着眼前这张脸,忽然笑了。
我说“好”。
……
向一个污蔑自己的人道歉,承认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原来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站在宋泊乔面前。
他让我跪下,我跪下,额头贴在地面,我熬等了漫长的一炷香时间。
他抿了一口茶,故意将杯子摔在地上,然后弯腰捡起一片碎瓷片,递给我。
他要我划烂自己的脸。
我盯着他手里那片尖锐的碎片,目光缓缓上移到他脸上,宋泊乔脸上没了初见时的明朗,只露出阴狠的笑意:
“阿笙,徽月有和你说过,你和我很像吗?”
“顶着和张和我有五分相像的脸,爬她的床,你这个替身,当得可还舒坦?”
我瞳孔一跳,心中云海翻腾,久久不能平静。
宋泊乔伸手往我身前递了递,他还想再说什么,我直接从他手里夺走碎片,扬手。
突如其来的刺痛贴着脸颊传遍全身,他只惊诧了一瞬。
随即唇角勾起,抬手递给我一杯仙酿:
“这是九重天的忘忧水,徽月让我给你的,喝下以后,她也不用再担心你日后还会来纠缠她了。”
我心下一沉,我明明已经答应再也不会纠缠她了,她却还是连我的回忆都要抹掉。
忘忧水下肚,我像是喝了一壶岩浆,脑袋疼得快要炸了,宋泊乔又说了什么,可我半个字也听不见了。
只接过他递来的通行令,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
跌跌撞撞回到青丘,我不知自己撞入了谁的怀中,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
有人心疼地拍着我的后背,她说:
“睡吧,阿笙,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这一觉我似乎睡了很久,久到。
我似乎听到喜乐的声音,还听到风云渡的那位徽月仙尊翻遍九重天寻人的消息。
可是……
徽月是谁?
收到阿娘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
水汽氤氲,云消雨歇。
我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出,为她系上肚兜,擦干头发。
她脸上还带着被水汽氤氲出的潮红,开口却淡漠异常: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
我以为她在生气,慌忙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的。”
她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
“我要成亲了。”
她的指尖轻柔划过我的胸口,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
“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如今我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
九重天四季如春,温泉水中暖意融融,溶洞中还氤氲着情事后的靡香。
阿娘的千里传音却让我瞬间通身冰凉。
她催促我回青丘成亲,继承青丘太子之位。
“青丘说了什么,想这么入神?”
温热的娇软从身后贴上来,驱散了体内的森寒,我转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到我身上,一声低喘落进我耳中。
她才刚从情欲中脱离,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温泉水。
我连忙回过神,仰头亲她的唇角:
“不是什么大事,师尊,我阿娘催我回去。”
她却偏头躲开我的吻,我这才想起来,从我们这种混乱荒唐的关系开始,她就和我说过不接吻。
徽月没说话,我便抱着她出了温泉,弯腰从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里找到她的里衣,为她系上。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徽月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笼住我的长发,灵力从掌心化为热意,烘干我的长发。纤长的手指如羽毛轻扫在后颈,酥痒滚烫。
徽月开口:
“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寻我。”
我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的异常,慌忙转身握住她的手:
“我不会走的……”
“他回来了,我们要成亲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却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和徽月保持这样荒唐的关系,已经有将近三千年了。
她在九重天,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
寻常人眼中清冷出尘的徽月仙尊,我名义上的师尊,却夜夜拉着我沉沦一次又一次。
我曾因此而庆幸,庆幸自己成了她身边的例外。
可今日她却告诉我,她要成亲了。
徽月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褪去了的眸子黑白分明。
她抬手成诀,斗篷飞起落在我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他看见你,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她这样直白的驱逐更像一把利刃穿透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强压下心底翻涌的痛意,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说了句:
“恭喜师尊。”
便匆匆往外走。
出了洞窟,我给阿娘千里传音:
“我很快回去,婚事但听阿娘安排。”
我们离得太近了,鲜血喷洒在我脸上,和冰雪是截然相反的滚烫。
徽月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做,怔怔地望着我。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显苍白,她的身形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佝偻。
“虽然我总骂她,但是我并不喜欢旁人说她不好。”
我被她释放出的强大威压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咬紧牙关,强撑着镇定和她对视。
她长睫颤抖,抖落睫毛上的冰霜,声音艰涩:
“阿笙,我是你师尊。”
“就算你是我的师尊也不行。”
“阿笙,你我朝夕相处三千年,还抵不过她一个外人……”
“阿若才不是外人!”
我立刻反驳她的话,“他是我未来的妻子,你再说她半句不是,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我从来没杀过人,但这一刻,面对徽月,我忽然觉得身上全是勇气。
“阿笙!”
徽月眼中全是痛苦,抓着我手腕的手指用力,似乎是想强行将我带走。
一道掌风袭来。
下一刻,熟悉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秦栩若翩然而至,身后领着一众狐狸兵,冷声对徽月警告道:
“徽月,他已经忘了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再来纠缠他?”
“分明是你故意抹除他的记忆……”
秦栩若声音冷冽,“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他的记忆到底是我抹除的,还是你抹除的?”
“你什么意思?”
徽月一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
秦栩若不欲和她多说,她拉着我往回走,青丘守卫殿后拦下徽月。
然而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乎有地动山摇之趋,我忍不住回头,便看见徽月猩红着一双眼,通身黑气。
她入了魔。
……
因为徽月这一事,阿娘和父神商量,要将我们的婚期提前。
他们问我和秦栩若的意见,能早些和秦栩若在一起,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秦栩若笑着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呆头狐狸,答应这么快,也不怕我把你拐走卖了去!”
我捂着脑袋突然凑近吻了她的脸颊:“我让你卖,顺便还能给你数钱。”
她被我的举动闹了个红脸,摆着手跑了。
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了。
直到几日后,秦栩若来寻我,说担心徽月再来寻我,要先带我回涂山。
阿娘思虑片刻,便也应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第一次来涂山。
涂山到处都是结界,守卫森严,迷障重重,寻常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要费一番力气。
秦栩若挽着我的胳膊,仰头同我鼻尖相蹭:
“阿笙若是想出去,和我说,我带你出去。”
我皱眉,总觉得她有点儿不对。
秦栩若会叫我呆头狐狸,叫我小呆子,偶尔生气的时候也会叫我白笙。
可她从未叫过我阿笙。
我狐疑地躲开她的脸,往她身后看:
“那你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秦栩若一愣,笑着揉揉我的脑袋:
“你也是狐狸,也该知道,尾巴不是能随便给人摸的。等成亲后,好不好?”
这一点儿,似乎和秦栩若又一样了,她也是从来不肯给我碰她的尾巴。
秦栩若待我很好,很温柔,以前的她总喜欢把我惹急了,故意弯腰前倾仰头看我:
“哟,小呆子哭了呀?”
现在的秦栩若,温柔得让我熟悉,却又不安。
来了涂山小半个月,却没收到阿娘的传音,我越发不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只想赶紧回青丘见见阿娘。
听到我想回青丘,秦栩若愣了一瞬,环着我的胳膊:
“我们先成亲,等成亲之后,我在带你回去好不好?”
我迟疑地点点头。
我们在涂山举行了婚礼,大婚当日,涂山结界动荡不宁,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一样,我的心里也跟着惴惴不安。
秦栩若握紧我的手,安抚道:
“别担心,这里结界森严,她进不来。”
她确实没进来,我和秦栩若的婚事也很顺利,可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重。
一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有人进来和秦栩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匆匆离去。
我按下心里的疑惑,偷偷抬脚跟过去,却发现她拐进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用锁骨钉困着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遍体鳞伤。
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发出,折麽得狐狸耳朵疼。
我揉搓了一下耳朵,不明白秦栩若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
洞中在此时点亮了光,秦栩若走过一团灵气做的屏障,变换了身形。
分明是仙姿玉骨,却通身黑气缭绕,像极了魔。
她微微转身,那张脸,却是和徽月一般无二。
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唯恐惊扰到洞中的人,轻手轻脚原路返回。
这一路我走得又急又快,回到洞房之中还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
现在的秦栩若竟是徽月,那真正的秦栩若又去了哪里?
这里真的是涂山吗?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徽月回来了。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不由得皱眉,往后退。
看着她顶着秦栩若的脸,我忍不住冷声开口问道:
“阿若,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徽月不着痕迹皱了眉,声音很轻:
“别叫我阿若,阿笙,叫我夫人。”
我这才想起来,从她将我带到“涂山”来,她就很抗拒我叫她阿若。
我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她,我叫不出来。
徽月也没强求,她端来两杯酒,要同我交杯。
我低头喝酒,余光瞧着她,确认她真的将酒都喝了下去,才松开酒杯,趁她不注意化出灵刀抵在她的喉咙:
“秦栩若呢?”
我在酒里下了毒,毒素让她的反应有一瞬的迟钝,便被我夺了先机。
徽月瞳孔微滞,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一副不解的样子:
“阿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涂山……”
“你不是她!”
我上前一步逼近,灵刀抵着她的咽喉,划破了皮肤。
血落在我手背上,我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手也在颤抖:
“她从来不会叫我阿笙,徽月,你装不了她!”我冷冷望着她,“我在酒里下了毒,毒药只有我能解,你若不想死,就带我去见秦栩若。”
“为什么?”
徽月喉结滚动,眼尾一片红,她对我扯了扯唇角,眼神将近癫狂:
“阿笙,你无非就是喜欢她这张皮囊,我现在也有了,为什么我不行?”
“你不是她。”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她。”
“可你从前明明说过,你只要我。”
“那是以前,我已经不记得了。”
徽月沉默了一会儿,垂眸瞥了眼我手上的灵刀,闭了闭眼:
“好。”
“我带你去见她。”
慌忙走出洞府我才想起来,风云渡很大,徽月在这里设了结界。
没有她的领路,我根本离不开这里。
我一个人在渡口漫无目的地兜圈子,忽然又想到我第一次来风云渡的时候。
那是五千年前,我刚学会化形,父神领着我来寻拜徽月为师。
九重天有很多人和我说,徽月不苟言笑,性子清冷,很难亲近。
可也是这样的徽月,教我修炼打坐,教我仁义道德,教我泽被苍生。
她也会在我渡劫最危险的那一刻,将被打回本体的我揽入怀中,替我承受雷劫,安抚我:
“没事了,别担心,有师尊在。”
偌大的风云渡,只有我和徽月在。
我贪恋她冷漠中偶尔泄出的几分温柔。
和徽月之间的荒唐,开始于三千年前,她闭关修炼那天。
我阴差阳错撞进她的洞府,却发现她险些走火入魔。
我以身入局拉她双修,整整七日,她才将将清醒。
却在看见我的一瞬,愤然起身。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动怒。
她说我是师门耻辱,寡颜廉耻,要将我逐出风云渡。
我走后,才知道她将自己关在锁妖塔,罚了自己七七四十九根锁魂钉,出来的时候气息奄奄,修为大减。
我担心到夜不能寐,到底没能忍住,又去了九重天寻她。
徽月躺在病床上,清冷谪仙般的面容苍白憔悴,看见我,也只是长睫轻颤。
她似乎是想抬手和以前一样轻抚我的脸颊,手指到了我脸边,又垂落下。
他说:
“你走吧,日后不要说你是我的徒弟。”
我抓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
“要赶我走可以,我会把你给我的修为,都还给你,日后我们便两清了。”
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们打着从此两清了的旗号,刻意忽视了师徒伦理的束缚。
温泉,山洞,青石板上,几乎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
有时候她也会去青丘找我,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千里传音,我来九重天找她。
这场荒唐持续到今日,我才知道只是大梦一场。
水面又落下一片黄葛叶,倒映着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身上的衣服能遮住吻痕,脖子上的红痕却仍旧暴露在空中,我忍不住抬手轻点在那些红痕上。
却在此时收到徽月的千里传音:
“走了吗?”
“没走的话,留下来一起用膳吧,泊乔来了,我带你见见你师公。”
……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宋泊乔。
正如徽月在千里传音里和我说的那样,他的确与我不同,是个清朗阳光的男子。
他身上的清正,开朗,都是我这个天生沉闷的人所没有的。
“阿笙,叫人。”
徽月冷淡的催促声响起,我恍然回过神。
对上宋泊乔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我勉强扯唇对他笑笑:
“师公。”
这一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宋泊乔告诉我,他和徽月自幼相识,五千年前他去人间历劫。
一直到前些时日才回九重天,天尊为他们指了婚。
他的话多,断断续续说着和徽月数不尽的过往。
徽月从头到尾只是浅笑听着,仿佛眼中再也容纳不下旁人,而我只是横在他们之间的跳梁小丑。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宋泊乔忽然指了指我脖颈上的红痕,意有所指地问:
“阿笙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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