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铮独孤钺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的宅斗呢?你独宠我干嘛虞铮独孤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铮怀念一般笑:“我和姐妹们总是十九了,还要跑来。到了十九啊,是真的没什么了。沿着河岸偶尔看见了没有被收起来的花灯,也都是不好看,没什么意思的。我们凑过去了,那些商户甚至会直接送给我们。”“听起来真热闹,今日京城还没那么热闹。但是比起去年好多了,去年不知道来没来街上。那时候我们一家子已经在京城了,但是大局未定,街上的百姓都不敢出门。之前被叛军杀了太多人,几乎家家都挂白。”昭瑞公主叹气:“是我的不是,提起你的伤心事。”“提起这个,我并不伤心。小时候家里的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再多风霜都有爹娘挡着呢。”只是一夕之间,所有的长辈就都没了。“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今年还不够热闹呢,来年更热闹,到时候还一起来。”虞铮笑着说好。她们在街上玩,瞧见有玩...
《说好的宅斗呢?你独宠我干嘛虞铮独孤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虞铮怀念一般笑:“我和姐妹们总是十九了,还要跑来。到了十九啊,是真的没什么了。沿着河岸偶尔看见了没有被收起来的花灯,也都是不好看,没什么意思的。我们凑过去了,那些商户甚至会直接送给我们。”
“听起来真热闹,今日京城还没那么热闹。但是比起去年好多了,去年不知道来没来街上。那时候我们一家子已经在京城了,但是大局未定,街上的百姓都不敢出门。之前被叛军杀了太多人,几乎家家都挂白。”昭瑞公主叹气:“是我的不是,提起你的伤心事。”
“提起这个,我并不伤心。小时候家里的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再多风霜都有爹娘挡着呢。”只是一夕之间,所有的长辈就都没了。
“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今年还不够热闹呢,来年更热闹,到时候还一起来。”
虞铮笑着说好。
她们在街上玩,瞧见有玩杂耍的。
这个时候的杂耍比较硬核,胸口碎大石是真的碎,吞剑喷火是真的喷。
翻跟头的人,是真的能连着翻几十个。
那站在壮汉手心里盘子上的姑娘踮起脚,能多转好几圈,是真的灵活。
昭瑞公主等人看的高兴,都打赏了不少银钱。
那几个杂耍的汉子操着五湖四海的口音谢谢打赏的人。
怎么看,都是要兴旺的样子。
天子脚下,永远是最快恢复的吧。
她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在上元节出来过了。
等她们在酒楼用过了晚膳,时辰就不早了。
大家也就差不多散了,昭瑞公主叫她上车,要亲自送。
虞铮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是被公主直接带走的,但是马车也一直跟着呢。
“公主不必如此客气,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有话跟你说,今儿也没空,车上说。”昭瑞道。
这么一说,虞铮也就没话说了,只好跟上。
马车里,昭瑞道:“二月初一,那金羚可就进府了。那妮子看着是个大方的,实则可不是。你们府上的白氏脑子不行,闹来闹去就那么一回事。这金羚不一样,她可是个狠毒的。你要小心些,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虞铮点头:“多谢公主提点,我记得了。”
“你心里定然在想我有什么谋划是吧?”昭瑞自己笑:“实话跟你说,一来确实觉得你好,我乐意跟你玩儿。二来,我那好二嫂,赫连氏,我可结结实实吃过她的亏。其余的,我就不说了。我料定你明白的。”
虞铮愣了一下后点头:“是。”
这就……
“放心,我可没叫你替我做什么事。我就喜欢你。”昭瑞拍她一下。
虞铮对她笑:“公主潇洒坦荡,妾也喜欢公主。”
喜欢就是喜欢,夹杂点别的又怎么了?
这一夜,她梦见许多事,大概是小时候吧。
只是早上被叫醒的时候,就全都忘记了。
去请安,带的还是青霜和堆雪,她轻声道:“昨日公主说的话,你们跟谁说过?”
“奴婢没有说。”青霜道。
堆雪有些愣怔,也忙道:“昨晚回来晚了,奴婢还值夜,也没说过。”
虞铮嗯了一声。
她不嘱咐她们不要说,料想她们是懂得的,要是不懂,那就该换了。
早请安,人很全。
柳氏询问昨日,虞铮说一切都好,就是在街上玩耍。
白侧妃撇嘴:“虞妹妹好福气,倒是得了三公主喜欢。三公主眼高于顶,可不轻易跟谁交好。”
“是吗?那我果然很荣幸。”虞铮笑道。
白侧妃还想说什么来着,不过她自己想到了别的,就又咽下去。
虞铮跟柳氏行礼告退的时候,人都有些站不住。
柳氏好笑的叫人扶着她回去。
她才到,还没坐下来呢,独孤钺就来了。
虞铮仰起头看他,有些迟钝的笑:“夫君来了。”
独孤钺心想,她又在撒娇了。
虞铮上前,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我要去更衣,四皇子坐。”
说着,也不管人坐不坐,被扶着进了净房。
换了家常的裙子,冷水洗了脸,又喝下去半碗浓茶后,她才略微清醒了一些。
但是脸颊还是红红的,一双眸子比平时更水润。
虞铮喝多了之后,总是笑。
俩人躺在了榻上的时候,独孤钺发现今夜的虞氏非常软。
就是那种坐不住也站不住的软,她很像是跌进了他怀里。
酒味混合着一种脂粉的味道,乍一闻有些浓郁,但是仔细闻闻又好像挺好闻的。
独孤钺将人压住,身下的人双手就抱住他的脖子。
一只手还在他的耳朵上捏,她在摸他戴着耳饰的那只耳朵。
她甚至把他的小耳圈转了几下。
“夫君几岁的时候扎了耳洞?疼吗?”
“不记得。”独孤钺看她,她也有耳洞,但是有时候她不戴耳环。比如今日,她就没有戴。
于是他问:“你没有耳环戴吗?”
“唔,有的。”虞铮的手用了一些力气。
独孤钺就不问了,他低下头,将自己埋了进去。
喝多了的虞铮确实软的不像话,主要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任由人捏扁搓圆,她只是力气很小的在独孤钺的腰上掐几下。
真是不疼不痒,换了姿势后,她还去摸独孤钺的胸肌和腹肌。
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材真好啊。
独孤钺被她这么摸,弄得气血不畅。
他很想说她放肆,可是这会子在床榻上。
他俩正在做亲密的事,她喝多了,只是撒娇而已。
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人抱紧了一些。
大概是折腾的有点久了,接连三次,时间都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了。
虞铮的酒意都渐渐的散了。
她趴在独孤钺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的捏。
这会子一点都不冷,她的肩膀都在外头露着。
独孤钺忍耐再三后蹙眉道:“虞氏。”
虞铮把头换了一个方向对着独孤钺的脸:“嗯?”
她换方向的动作太过理所应当,手也没有停下动作。
眼睛那么亮,红唇看着饱满水润。有些乱的黑发有一部分遮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
她眨眨眼,等着独孤钺说什么,大概是也着实累着了,那眼睛情不自禁的就闭上,又睁开,很没有了精神的样子。
独孤钺抿唇,想说的话就没能说出来。
算了,她今日这么高兴的样子,改天再说她吧。
虞铮看他不说话,实在是等的累了,就彻底闭上眼,睡了过去。
独孤钺垂下眼看她,那鸦羽似得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看起来真的很乖又很美。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不过独孤钺也没怎么动,就把被子拉上来然后闭上眼。
这个睡姿,是不可能睡得长久的。
于是等后半夜虞铮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努力挣扎出来后,在黑暗中发现自己被闷在被子里。
头抵着独孤钺的腰,双脚缠着他的小腿,是个非常别扭的姿势。
天地良心,她睡觉一般还是很老实的。
艰难跋涉到了枕头边。
身边人也被她吵醒,不过没说话,只是侧身。
虞铮爬回枕头边,舒服的叹口气,然后抱住了独孤钺就继续睡了。
林布想,喜欢谁都好,白侧妃……
没用啊。
皇子有个宠妾没什么事,但是如果这个宠妾会碍事,那他们这些属下也不喜欢啊。
可别觉得白如缕前些年一直跟着四皇子,她就能在军中受人欢迎。
虞铮这边马车里,睡了一觉。
见她醒了,堆雪就道:“奴婢瞧见四皇子进了白侧妃的马车,半个时辰了。”
虞铮唔了一下,没在意:“是不是快要到停车时候了?”
堆雪点头:“快了,您是不是睡累了?”
“不累,这摇晃着我感觉比夜里睡得还好些呢。”
主要是夜里那个环境确实不好。
中午在一处树林边上休息,林布就过来通知,说今晚要露宿了。
因为赶不到下一个地方住了。
虞铮说好,也没多问。
都带着帐篷呢,如今就这条件,皇子也一样,马和马车能走多少路,都是有限制的。
马必须休息好了才能继续走,不然几天就废了。
不像车,你给它吃油它就可以一直跑。
到了黄昏,停下的地方是一处被风的坡地。
侍卫们手很快,一个大帐篷已经立起来,厨子们已经开始做吃的。
出来外头,吃的也简单。
后头两个小一点的帐篷也搭起来了。
用膳的时候,四皇子和两位侧妃一起在大帐篷里吃的。
还在赶路,吃完就该洗洗睡了。
虞铮正要走,四皇子道:“你留下,你们住这里,我睡马车。”
虞铮一愣:“妾回去就是了。”
“不必,早点睡觉。”独孤钺站起来就要走,白侧妃忙拉他。
独孤钺看她一眼:“睡觉。”
白侧妃也没使劲拦着,她当然想自己和四皇子留在这里,叫虞铮回去睡小帐篷的。
但这话她也说不出口。
虞铮轻笑:“多谢四皇子怜惜奴婢们。”
独孤钺嗯了一下,嘴角勾笑走出去了。
不过是睡马车,他露天都睡过。
这会子虽然夜里冷,但是多盖几层被子也就是了。
既然四皇子让出了位置,虞铮就果断安排自己的几个奴婢住了帐篷,能不受罪的时候就不要受罪。
大帐篷里,林布他们弄了个木头架子立在那,挂上一片大布单子,就当屏风了。
虞铮看着那个简易屏风笑,心想听闻皇家仪仗出门,家具都是要带上几车的。
如今这可好,出去砍树弄回来就是屏风了。
独孤钺的心思很好猜,他是宠白侧妃,但是虞侧妃也是他的女人。
何况两个都是侧妃,要是还在府上自然不必说,他乐意住哪里就是哪里。
但是既然出来了外头,他不至于顾此薄彼。
这种自己睡马车把帐篷让出去的事,算不得什么大事。
一路上就这么艰辛又从容的到了庐州,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二十七。
自有官员来接,不过四皇子进城之前就叫林布进去说了,不许摆开阵势接待。
住处也是提前就看好了的,住的是一家富商的府邸,富商早就不在了。
至于死了还是跑了还是怎么样,没人知道。
这里一早叫人收拾过,四皇子直接带着两位侧妃住进来。
虞铮和白侧妃早已打扮过,也是大大方方露脸了的。
尽管不大张旗鼓的接待,当地官员也不敢懈怠。
有人接待四皇子,就有人接待四皇子侧妃。
正是当地官员们的女眷,为首的就是赵刺史的夫人糜氏。
这位糜夫人三十八九岁,面善的很,说话很是圆滑。
将两位侧妃捧得一样高低,一个也不得罪。
她本意也没有要留着灵芝然后反过来对付谁,她之前不是十分确定,如今算是彻底确定了。
这个灵芝太跳了。
平日里总是试图撺掇她什么,真心是把她当个傻子了。
“处置也好,这丫头实在是不老实,您不带她出去,她就想方设法的打听堆雪和青霜她们出去的事。还好那两个丫头懂事。”罗妈妈哼道。
处置一个灵芝简单的很,根本不必费心思。
清早她失手砸了虞铮的一支簪子,簪子上头的白玉花瓣就碎了。
奴婢弄坏了主子的东西,罚不罚端看主子的意思。
虞铮罚她做粗活,并且告诉她,只要做的好,就可以回来伺候了。
这不是什么重罚,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一旦做粗活了,她就不能进正屋伺候。
她存在的意义对于派她来的人就不那么要紧了。
这事,虞铮在请安的时候跟柳氏说了一声,柳氏不可能替一个侍女说情。
一旦成了粗使,再过几日找个理由赶出去,府里自有干活的去处。
柳氏也只是暗骂灵芝无用罢了。
至于这背后的事,心照不宣,柳氏也不会觉得心虚就是。
虞铮这边,脑子精明些的,都猜出原委来了。再不敢有谁小瞧了这位主子,不打不骂的,就把一个一等的丫头降成了粗使。
当然不能打骂了,一旦闹大了,对她可不利啊。
灵芝也是聪明的,她之前频繁的撺掇,主要是因为虞铮没说过她。
她膨胀了,这会子忽然成了粗使,她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就是后怕不已,所以不过五六日后,她也懂得配合,就借着偷懒不好好打扫的由头,从此就从虞铮这边退出去了。
虞铮以为灵芝走了就算了,她并无意与一个侍女较劲。各为其主罢了。
失去了利用价值,柳氏也不会管她,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只是没想到,她放过的人,终究还是在这后院争斗中丢了命。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过完了上元节没几日,朝中就忙碌起来。
新朝新政,忙是一定的。
皇子们不再上战场之后,要做的事多着呢。
独孤钺这几日也只进了一次后院,去的是白侧妃那。
他每天早出晚归,膳食都不怎么在府里用。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二月初一。
府上摆宴,前院几桌,后院几桌。
热热闹闹的把金侧妃迎进来,虞铮就跟着柳氏忙碌了一日。
有些人看她的眼神中含义颇多,大概是笑她进府的时候太冷清吧。
她今日就是个陪客,也不必做什么,金侧妃的院儿里摆上了宴席,柳氏是不必去的,白侧妃说自己病了不去。
虞铮自然也就说自己不舒服不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轿子她不可能去抬。
三位侍妾不敢不去,自然都去了。
虞铮想想自己那会子三位侍妾都敢不来,生气倒也不至于,就有点感慨。
这个拜高踩低的世界哟。
当夜,四皇子自然歇在了金氏的院儿里。
这回白侧妃可没有派人去请。
临睡前虞铮想,得亏她两世为人,经历颇多。
不然就这前前后后的双标都能把她气黑化了,这帮小人。
次日一早,正院请安。
金侧妃倒是一早就到了,她盛装打扮,那一身大红的裙子着实贵气。
就是有些贵过头了,上头金线织就的花纹华丽无比,一头的金饰镶嵌着红珊瑚,比上首的柳氏华丽多了。
等早上,独孤钺是热醒的。
他是真没试过一晚上被这么死死贴着。
于是一大清早的,被热醒了的人就有点烦,这一烦,就翻身过来把人压住了。
于是早起等着伺候的人就不敢进来,过了好久之后,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虞铮这会子也觉得热了,浑身都通畅的那种热。
独孤钺靠着枕头看她,也不说话。
“该起来了,还要去正院请安呢。”虞铮道。
独孤钺嗯了一下,昨晚想说的话到了这会子,他也不想说了。
不过,虞铮请安没去成。
因为这会子是正月,皇子们不上朝,皇子起来要用膳。
她就该伺候皇子用膳,所以当然不去请安了。
正院里今日就皇子妃和三位侍妾。
去告假,虞铮是叫青霜去的,本来灵芝要去,她拦住了。
青霜跟白侧妃那的人不一样,她告假是客客气气。
而且四皇子就在虞铮院儿里,柳氏表面上绝不会说什么不好听的。
吃过了早膳,独孤钺先走一步。
上午时候,正院来人传话。
“说是宫中说了,各家府邸都要送一批内侍来。咱们院儿里能分来四个,叫提前安顿好,看住哪里。”堆雪道。
“哦,那你们看看住哪里好,来内侍也好,日后传话看门的,就比较方便。”虞铮点头。
“是,那奴婢们看看安顿住处,后头的一排都能住,收拾出两个屋子就行了吧?”堆雪问。
虞铮说好。
初八的早上人就送来了。
四个内侍,也没有挑选的说法,四个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一个十九,跟虞铮一样。
剩下的三个,一个十三,一个十四,一个十六。
这些孩子都是去年才去势的,也就那个十九的看着高大一些。
虞铮叹了一口气,嘱咐那个最大的做了领头,改名叫听松,叫他们先去熟悉一下环境。赏赐了他们之后,就先不管了。
这些内侍都是刚从宫里送来的,别人想要安插什么人,倒是不可能。
所以虞铮比较放心。
也是这一天,太后那叫四皇子一家子进宫。
于是下午时候,虞铮又打扮起来,跟着进宫。今日还带着大姑娘呢。
白侧妃病也没好全,但是她不敢不进宫。
好多天不见,虞铮笑着跟她说话:“白姐姐身子好些了?”
“劳你挂心。”白侧妃口气不太好。
“要是身子不舒服,就不必勉强自己。这也不是年初一。”柳氏淡淡的。
她故意提起年初一,就是刺一下白侧妃。
白侧妃还没开口,独孤钺道:“走吧。”
柳氏嗯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白侧妃。
虞铮倒是一直面色含笑,可惜白侧妃也不吃。
直到上了马车,相思还嘀咕呢:“她得意什么啊,总共侍寝了几次而已。”
白侧妃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她想的是另外的事情。
进了宫,太后那就多了个人。
金羚。
金羚靠着太后,一口一个娘娘叫着,撒娇说话。
看得出,她们很熟悉。
太后也很宽容的样子,等人来了她笑道:“你四哥来了。”
金羚害羞:“娘娘……”
太后笑道:“都坐,今日就你们几个。”
在座的有二皇子妃赫连氏和她的一儿一女,贵妃和九皇子,再就是四皇子家里的人。
二皇子和四皇子同母,都是皇后所出,皇后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们俩是嫡子,总归不一样的。
尤其是四皇子,他小时候跟随太后最多。
可以说太后最疼他。
今日显然不是家宴,就是一部分家人在场。
贵妃和她儿子都在,可见她和她儿子在独孤氏确实生活的不错。
虞铮看了,只觉得上天在这方面还算厚待了她,她那前夫哥,也是一副好相貌。
正妃柳氏生的温柔秀美,略有丰腴,也是时下比较标准的美人。此时她含着笑意看她。
说来慢,其实虞铮一步也没有错的走进来,所有的想法都只在内心盘旋。
她按着规矩行礼,自然是一丝不错的。
“快扶起来。”四皇子妃笑道:“今日是你的好日子,我叫人摆下了席面,一会就送去了。你才来,先去更衣休息,住处有什么不合适的,就叫人来与我说。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气。”
也没多正式,显然也没请客的意思。
虞铮起身:“多谢四皇子,多谢四皇子妃。今日是我第一日进府,还请四皇子与四皇子妃受我大礼。”
虞铮不知道柳氏是故意的,还是忽略了,但是今日不管怎么说,也是侧妃进府,不摆宴就算了,要是也没行礼,这算礼成么?
“哎呀,看我,还说叫你先去更衣呢。”柳氏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咱们河西没有这许多规矩,如今可是在京城了。夫君莫要怪我。”
独孤钺点了个头,并不在意。
虞铮始终含笑,也并没有别的表示,按着规矩行礼跪拜后,被人扶起来。
从始至终,独孤钺都没开口。方才他也只是上下扫了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
“我在河西的时候,看过一本诗集,那里便有虞太傅的词。我很喜欢,如今竟能与虞太傅的女儿成了姐妹,人生际遇真是奇妙呢。”她又看向上首的独孤钺:“四郎可喜欢?这位姐姐样貌也太好了些。我可好生嫉妒呢。”
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笑着道。
独孤钺没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
还不熟悉他的虞铮看不出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怪她的意思。
虞铮细看那女子,她生的柔弱美丽,应该是不甚健康的样子,嘴唇偏白,举止间一副弱不禁风,但自有一股风流,倒是好一个病西施。想必这一位就是四皇子的宠妾白氏。
“哦,这是白侧妃。”大概是瞧见她看,四皇子妃笑了笑介绍,却不多说一句,这关系一般的信号简直不要太明显。
虞铮与白侧妃见礼:“原来是白姐姐。”
“还是叫虞妹妹先去更衣吧,有什么话,日后多的是时间说呢。”四皇子妃笑道。
白侧妃点头:“应该的,那妹妹先去吧。”
她两个机锋如何,虞铮没管,只是行礼后退出去。
给她住的小院不算小,但是这里的陈设很一般。
没有那么差,就是处处透着不经心。这很正常,她只是个孤女,没人会重视。
何况她还是二婚进府的,就算是四皇子妃正式嘱咐了,下面人要慢待也正常。这都不是一时半会能理清楚的,慢慢来吧。
见她来,一群人跪下来,打眼看去十几个侍女。
齐齐喊着请虞侧妃安。
“都起来吧。”虞铮抬手:“贴身的来伺候我更衣。”
有两个看着穿戴好一些的忙跟上来。
“奴婢们伺候侧妃。”除了宫里给的,府上也有预备。
不管怎么样,门面上的东西都是少不了的。
虞铮换上一身裙子,坐在镜子前,一个圆脸婢女笑道:“虞侧妃美貌,定能受四皇子喜欢的。”
虞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美貌当然是有的。
她母亲当年还未出阁的时候,是有名的美人。险些被大周最后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纳入后宫。
自己的父亲虞稻台年轻时候,是探花郎的出身,自然容貌不俗。
他二人结合,生出来的几个孩子都是样貌出众。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她天然生就两道弯眉,一双含情目。怎么不美?
可惜,十三岁时候经历巨变,这些年里她自己都忽略了自己的容貌。即便今日,她也没有费心去好好打扮。
如今十八岁的虞铮,活了两辈子,遭遇了太多事。
全家丧命,自己守丧,守丧结束后就与齐景升成婚,匆忙忙又是两年,如今已经和离进宫做宫女,又被送来了这里。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容貌,想来日后是要以色侍人了。
也没有多悲伤,她没有时间悲伤。
生存才是最要紧的。
很快就有人来说要摆宴了。
既然是她进府,这喜酒自然是要摆在她这里。
虞铮笑了笑,想起当年与齐景升成婚也是一样的,小院里摆了一桌。
明明是正妻,却没法正经摆酒席。
不过那时候也不怪齐家,外头都风雨飘摇,皇帝都坐不稳了,齐家人多事多,更是动荡不安。
如今这一次,本就是做妾,想必四皇子并不是很想要自己这个没用的侧妃。不重视也不稀奇。
就是好笑,嫁了两次,都这么凄凉。还挺感慨的。
她摇摇头,看着众人忙碌。她一句多的也不说,什么都不必着急,有的是时间。
等时辰差不多了,四皇子独孤钺来了。
他穿的还是那一身袍子站起来后,那发髻更明显的看清楚,确实异域风情,但是也确实很新鲜好看。
这个发髻也是考验人的颜值身材的。这位四皇子习武出身,果然身姿挺拔。
不过他虽然面貌俊美,却眉峰犀利,眼带寒霜,寡言少语,应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妾请四皇子安。”虞铮上前几步行礼。
“嗯。”四皇子点了个头,就越过她坐下来。
“开席吧。”独孤钺对着侍女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曾几何时虞铮喜欢的那种声音。
既然说开席,那就说明没有别的人了。
虞铮垂眸,换上了笑也坐下来:“妾初入府,许多规矩还不知道,要是有什么错处,还请四皇子宽宥。”
独孤钺又嗯了一下:“你父虞太傅声名显赫,我也有耳闻,想必你规矩不会差。”
虞铮就笑了笑,没有反驳,但也没顺着说。
开席后,虞铮主动举杯:“妾敬四皇子。”
独孤钺也举起杯与她喝了一杯,便算是礼成了。虞铮想,四皇子今夜留宿的可能性不大。
不要带入明清,要带入隋唐,就是社会很多风气还没形成的时候,男女都相对自由的时候。相对自由,相对啊。
她倒不是要为难虞氏,只是确实没来得及教她。
“确实许久不曾这样了,祖母尚在的时候,她的屋子里也有这样一块地方。冬日的时候她最喜欢这样坐着。那时候妾还小,坐的没规矩,又贪图暖和,时常就在地摊上睡一觉,起来了就口干舌燥。”虞铮笑道。
“哈哈哈,烫坏了吧?坐着还行,睡着就太热了。女孩子家的,时常坐在这上头还是有好处的。”太后笑着招手:“来,上茶和点心来。”
很快,茶水点心就送来了。
茶是红茶,西河人都喝红茶。
大概是本地不产绿茶,然后运输不便的缘故吧。
他们还会喝奶茶,不过是咸口的那种,油汪汪的,虞铮是真不行。
点心有七八样,都比较……豪放。
光肉干就有四碟子。
太后笑着拿起一块肉干递过来:“来,尝尝这个,牛肉干,要慢慢咬,快了就咬不动了。”
虞铮接过来,谢过太后,就真的放嘴里了。
乍然放进去,是没什么味道的。
她慢慢的咬,然后慢慢嚼,肉香渐渐盈满了口腔。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咸味混合肉香。
但是慢慢吃,越嚼越香。
等一块肉干吃完了,她喝了一口浓郁的红茶:“如此当真消磨时间。”
她含笑说着。
太后也吃完了一块,喝了茶:“老人家日子无聊了,就这么过。如今我这牙口还好,再过几年可就不好说了。”
“太后娘娘春秋鼎盛,什么时候都是可以这样消磨时间的。”虞铮道。
太后又笑:“你们汉人,笑话我们不懂礼节,谁家喝茶配肉干啊?但是我们就喜欢这么吃,再早先,男女干活都一样的时候,谁腰包里没有几块肉干啊?”
虞铮跟着笑。
“陆侧妃的事,我都知道了。”太后叹口气。
虞铮心说可算来了。
“她可怜,我也教训过老六和他媳妇了,这件事没说的,就是他们夫妇糊涂!我罚了老六媳妇闭门思过半年。也叫人好生发丧陆氏,是个可怜孩子,倒是我害了她。”太后叹气。
“太后娘娘别这么说,您成就的是姻缘,只是这里头到底阴差阳错。怎么也不会是您的不是。”虞铮道。
“听闻你与她是手帕交?”太后问。
虞铮点头。
其实不是。
当年一起玩的几个小姐妹都没了,陆珍当年与她也一道玩耍,但不算她最亲近的朋友。
只是如今,不是也是了。
“我知道她那天去找你了,想必她也说了些什么。不怪她说,是储氏糊涂不容人,堂堂的侧妃,是由她动手的?”太后蹙眉。
这话半真半假,但是对于储氏不管太后面子这种事,太后绝对不可能不在乎。
“其实她也没说什么,也是她糊涂。”虞铮轻叹:“只是她……骤然没了爹娘亲人,人可能一时还没缓过来。六皇子是个急脾气,她总有些怕。一来二去的,就闹出了误会。六皇子妃或许是好意,只是手段实在……”
虞铮轻轻摇头:“陆氏可怜,但是也糊涂,不管怎么说,命要紧啊。”
太后不提,虞铮就要提。
因为皇家妇,就是不许你自尽。
皇家的人就算肯承认他们错了,他们也要找出你的错来。
所以死去的陆珍,就必须是糊涂的。
太后果然满意:“你是个明白孩子。”
“明白孩子,就知道什么话不能说。”太后又加了一句。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拿的不多,可他们不会去想别人也拿了。
太子的尸首运回京城的那一日,虞铮的父亲虞稻台彻底的心灰意冷。太子下葬后,他果断辞官,带着家人离京北上回老家。
只是没想到,这个决定还是晚了,导致全家人因此遭难。
虞铮深吸一口气,她很多时候都不愿意去回想,因为那真的很痛苦。那一日她看到全家人的尸身,也看到了未来她暗淡凄凉的人生。
曾经想过很多,虽然身在古代,她也想着自己能如何过得更好。可那一日后,她的日子就只剩下了活着。
她埋葬了家中的人,只能再返回京城。
她唯一还能指望的就是未婚夫。她还有远亲,但是她到不了,天下大乱已经十几年,她一个人回不去老家,何况她一个老家的人也不认识。
齐家还是侯爵之家,即便他们不认,至少还能帮她一把。回京后,好歹还有父亲当年的故旧……
她被两个护卫以及自己的奶娘一起护送回京,一路上吃了不知多少苦。
等她敲开齐家的大门,除了她本人,已经什么都没了。
齐家接纳了她。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对她来说,都是该感恩的。
外头越来越乱,她只能住在齐家守孝,结束后便顺理成章的与齐景升成婚。
后来……
后来就是叛军进京,屠杀了皇族,死去了无数人,齐家也遭难,死了很多人。
齐家的主母赵氏为了自己日后的指望,要把自己的亲侄女嫁给齐景升。
齐景升不敢反对,所以虽然过了婚书,却没有大摆宴席的虞铮,就是要被贬妻为妾的那一个。
做妾,没得选的时候她也会同意,可贬妻为妾她不能同意。
于是她果断报名进宫,逼着齐家签下和离书,与齐家和离后,她就进了宫。
当今文武全才,在西河地方上就是治理有方,如今这天下落在他手里,势必不能再乱了。至少虞铮是这么想的。所以至少皇宫还是安全的。
只是没想到,女官没有做成,倒是又成了皇子的妾。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
虞铮深吸一口气,再度躺下去。
次日被叫醒,她换好衣裳先去请安。
正院里,柳氏叫人把她请去暖阁。
柳氏坐在梳妆台前,她的丫头正在给她梳妆:“妹妹坐。”
虞铮坐下,柳氏就道:“昨天是你的好日子,这白氏也是任性了些。她一贯是这样的,你别多想。”
“是,我初来乍到,多谢姐姐提点。”虞铮道。
“还没问妹妹今年几岁了?想来是比我小的。”柳氏道。
“十八岁,不过我生在正月,也即将十九了。”虞铮道。
“哦,那确实不大,听闻了妹妹的遭遇,着实是叫我忍不住落泪。这些年,妹妹也不容易吧?”柳氏伸手拉住了虞铮的手:“如今进了府,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咱们大安新建,外头百废待兴,这府邸也是一样的。也就住了一年多,只怕有些地方都不周全,你别怪我。”
独孤家的人进京也就一年出头,确实很多东西还是乱的。
“多谢姐姐,有姐姐照拂,我日后定然会过得轻松了。我那我还没看,想必也是周全的。”虞铮笑着,一副感激的样子。
“白氏那呢,你别多想,等她身子好些了,四皇子就会去看你的。”柳氏又提了一次,她轻轻蹙眉:“白氏的脾性就是那样,从河西至今,她没改过。不过,白氏是咱们四皇子的心尖尖,当初她为咱们四皇子挡了一刀,险些没命。只为这个,四皇子也不能不管她。”
虞铮皱眉:“原来如此,真是凶险。”
这就有点交浅言多了。
虞铮做的好一副新人懂事模样,柳氏该说的说了,话头就拐去别处。又说了几句话,她们俩才出去。
除了白侧妃,其他几个女子都到了。
“白侧妃呢?”柳氏问。
“回四皇子妃,白侧妃那的人并没有来告假。”柳氏的人道。
柳氏轻轻蹙眉后道:“都坐吧。”
众人落后后,柳氏笑着道:“她身子弱,三灾两病的,时常就不来了。来,人你都不认识吧?你们几个也该给虞侧妃行礼。”
虞铮不露声色,四皇子府上人不多,心眼子是真不少。
昨天就给给她见礼的人,愣是放到了今日。
三个年轻女子起身行礼,虞铮受礼后叫她们坐下。
“这一位是侍妾慕容氏,生了咱们府上的大公子。这一位是侍妾方氏,那一位是侍妾左氏。左氏是上个月的时候太后娘娘送来的,其余人都是从河西而来。”柳氏笑着介绍。
“诸位姐妹都是天香国色。”虞铮笑道。
“这话就说的亏心,在你面前,她们谁敢说自己天香国色?”柳氏掩唇:“你这容貌啊,才是险些蒙尘。”
几个侍妾忙都起身,给虞铮请安。虞铮叫她们免礼,又送上见面礼。
正说着话,白氏那边的人来了,进来请安后道:“皇子妃恕罪,我们侧妃昨夜身子不适,四皇子特地说了,今早不必来请安。”
柳氏笑了笑:“好,知道了。”
她是笑着,可眼神却冷。来人也并未多敬重四皇子妃,可见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虞铮看着,心想四皇子这妻妾之争,只怕由来已久。
这府邸的日子……人不多,事倒是不少,挺复杂的嘛。
请安要结束的时候,虞铮道:“我有一个奶娘罗氏,她之前一直跟着我,也没了家里人。四皇子妃看我是否可以把她接进来?”
“自然,你就派人去接来吧,好歹也是你的人。”柳氏笑道:“今日就先散了,看看回头还有什么需要,你使人跟我说。”
虞铮点头:“多谢皇子妃,妾就先回去了。”
虞铮回去后约莫一个多时辰,前院送来了赏赐。
新人进府,第二天都有赏赐。
她是没侍寝,但是这个礼数还是有的。
既然皇子赏赐了,那皇子妃也会跟着赏赐。
她粗略看了看,也没什么特殊的。
虞铮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
青霜和堆雪忙扶着她坐下。
柳氏也蹙眉:“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急病而亡了?”
传话的人什么也不知道。
白侧妃也知道昨天的事,她也皱眉:“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金侧妃却笑了:“一夕之间暴毙,也不是没有。”
“虞妹妹你还好吗?”柳氏问。
“我没事。”虞铮深吸气:“侧妃病故,我可否叫身边的丫头去,上一炷香?”
“可以。”柳氏叹口气:“只是到底是别家府上的事,再多就不要参与了。”
虞铮点头:“皇子妃放心,我知道分寸。”
须臾之间,她已经震惊了下来。
她并没有后悔的情绪,因为她从头到尾也没做错什么。
她只是神伤,为陆珍的死。
谁也不能救谁,她试图帮助陆珍,但是她也不是陆珍的救世主。
她只是想知道陆珍是怎么死的。
回去后,虞铮叫青霜去:“以你自己安全为主,能打听就打听,不能打听就回来。陆珍身边那个丫头是她娘家带去的,你若是见到了,可以问她,见不到就算了。”
青霜应了一声去了。
“姑娘,别太伤心,这也是命。”罗妈妈抹泪。
“命?”虞铮嗤笑。
下午时候青霜回来,脸色也不太好:“跟着陆侧妃的那个丫头也没了,说是跟着主子去了。”
虞铮深吸一口气,也不意外。
“奴婢打听了一下,伺候陆侧妃的人透露了一点,说她昨日回去又被打了一顿,打的很厉害。也不给饭吃就关起来,夜里的时候她想不开,自缢了。尸身看见的人多。总不可能都跟着主子去了……”
对于陆侧妃的死,奴婢们或许还没有那么多感触,只是觉得可怜。
可对于跟着陆侧妃的那个丫头死的不明不白,奴婢们是真的唇亡齿寒。
所以这消息也没瞒住。
虞铮点头:“你先去用膳吧,不早了。”
青霜应了一声:“侧妃您别太难过。”
虞铮嗯了一声。
“这样也好,或许她也跟她想念的人们团聚了。”虞铮道。
罗妈妈抹泪:“造孽啊!这世道,糟践的人不是人……”
“这算什么呢,这几年,咱们听见的还少吗?”那些前朝大臣们家中的女儿们,这些年是怎么零落的?
叛军杀进京城的时候,又有多少年轻的女子们遭殃了?
陆珍比起她们来,还算幸运的。自尽,总比被糟蹋死的好些吧?
乱世里的女人,哪有什么好命呢?
罗妈妈想到了自己的儿女,眼泪憋不住,摆摆手先出去了。
死了一个没有娘家的侧妃,这着实算不得什么要紧事。
独孤钺回府后天都黑了,才知道这个消息。
心想虞氏肯定很难过,说不定哭了:“去看看吧。”
虞铮见了他,还是对他笑。
独孤钺坐下来看她一会后道:“我来不及说。”
虞铮笑出了声音:“我知道。”
独孤钺就不说话了,他也不会安慰人,来了就就是安慰她了吧?
虞铮没有借着这件事撒娇或者是卖可怜。
她不想这样做。
独孤钺倒是一晚上都在想要不要安慰一下,想了一晚上,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这一晚,两人单纯的什么都没做,只是虞铮贴着独孤钺睡了。
第二天,独孤钺叫人送来了不少东西,绫罗绸缎,珠宝玉器。
还挺好的,就是有点乱。
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哪里收缴的,一套玉摆件,看似是一套,实则不是,怎么看那个四季花卉的小玉瓶的秋菊都是凑进去的。
这倒不是前院故意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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