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姜绾歌: 姜绾歌沈辞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姜绾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辞州因醉酒而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出手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狠劲。苏然则为了保护姜绾歌,不得不全力应对,招招防守却也暗藏反击之力。姜绾歌心急如焚,眼见沈辞州的一拳朝着苏然的面门砸去,苏然躲避不及,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姜绾歌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前去,用尽全力将两人分开。“够了!”姜绾歌站在两人中间,怒目而视,“沈辞州,你身为太子,如此失态,成何体统!”沈辞州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地看着姜绾歌:“绾歌,我只是……只是太害怕再失去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稳。苏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姜绾歌,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姜将军,你没事吧。”姜绾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沈辞州说道:“既然粮草送到了,明日你便离开吧。”沈辞...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姜绾歌: 姜绾歌沈辞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辞州因醉酒而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出手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狠劲。苏然则为了保护姜绾歌,不得不全力应对,招招防守却也暗藏反击之力。姜绾歌心急如焚,眼见沈辞州的一拳朝着苏然的面门砸去,苏然躲避不及,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姜绾歌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前去,用尽全力将两人分开。“够了!”姜绾歌站在两人中间,怒目而视,“沈辞州,你身为太子,如此失态,成何体统!”沈辞州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地看着姜绾歌:“绾歌,我只是……只是太害怕再失去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稳。苏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姜绾歌,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姜将军,你没事吧。”姜绾歌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对沈辞州说道:“既然粮草送到了,明日你便离开吧。”沈辞州听闻此言,如同被重锤击中,身子晃了几晃,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哀求。“绾歌,不要赶我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想留在你身边弥补姜绾歌的过错。”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姜绾歌别过头,不去看他那痛苦的模样,心却忍不住揪紧。“沈辞州,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你我之间早已回不去了,你有你的责任,这边疆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沈辞州还欲再言,却被苏然打断。“太子殿下,姜将军说得对,您该离开了,这里是边疆,将士们还要为守护家国而战,实在不宜因您的私人情感而分心。”苏然的话语不卑不亢,却字字戳中要害。沈辞州狠狠地瞪了苏然一眼,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都难以改变姜绾歌的心意。“绾歌,你铁了心要赶我走,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姜绾歌没说话,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沈辞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我就一直跪在此处,跪倒你原谅我为止。”夜色如墨,篝火的余烬在清冷的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沈辞州孤独跪地的身影拉得格外凄凉。周围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既不敢贸然上前搀扶,又不忍就这样离去。苏然见状,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姜将军,夜已深,您早些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姜绾歌微微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营帐。躺在床上,姜绾歌辗转反侧,往昔与沈辞州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不知过了多久,姜绾歌迷迷糊糊睡去,却又被一阵雷声惊醒。沈辞州跪在营地中央,倾盆大雨瞬间将他浇透。雨水顺着他的发丝、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袍,沉重地贴在他的身上。他却浑然不觉这寒冷与狼狈,双眼直直地盯着姜绾歌营帐的方向,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穿透那层屏障,看到她的内心。姜绾歌并未起身,将自己裹在被褥里。“姜将军害怕打雷?”苏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姜绾歌一大跳。“你……何时来的?”苏然的眼眸里透着柔光:“睡吧,我在这守着你。”不知为何,他的话莫名让姜绾歌心安。不多时,姜绾歌便又沉沉睡了过去。一夜过去,沈辞州依旧跪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青紫。将士们路过时,都忍不住投来担忧与诧异的目光,但无人敢上前劝说。
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然如此薄情。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故而姜绾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姜绾歌将嘴唇都快咬破。天空忽然下起大雨,将姜绾歌浑身打得透湿。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姜绾歌,目光有可怜,有同情。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姜绾歌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绾歌,眼神充满憎恨。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姜绾歌,唤她姜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姜绾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姜绾歌自然不知,见状,慕清雪冷冷勾了勾唇。“因为你下贱,竟然敢勾引太子殿下!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那些年,你就恃宠而骄了,告诉你,你别妄想动摇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仪之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原来,慕清雪果真是知道了自己与沈辞州之前的事,担心自己的存在动摇她太子妃的地位。可是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且不说沈辞州对她和对自己简直天壤之别,更别提,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抢。太子妃的位置以前姜绾歌不敢肖想,以后更不会。不日她就会出征边疆,再也不会回来。姜绾歌只能和她解释。“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姜绾歌:“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装作被姜绾歌绊到的模样,整个摔倒在地。远处的身影立刻飞奔而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而后看向姜绾歌的眼神,冷得快要结冰。“不知悔改!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才许起来!”说完,他抱着慕清雪扬长而去。雨越下越大,打在姜绾歌的伤口上,把疼痛又加深了几分。姜绾歌看着逐渐消失的人影,心上的石头压得越来越紧,几乎让她窒息。她不明白,曾经和她青梅竹马的他,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更想不明白,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沈辞州。还记得那年父兄战死沙场棺木被抬回京,是他彻夜陪着她,带她走出哀伤。她练剑受伤,也是他逃了国子监的课业,心疼的给她上药。这些年他对她独有的占有欲,她不是看不出来。还有那夜夜的抵死缠绵,他俯身占有她,亲吻她脖颈,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小名,绾歌,阿歌……不知跪了多久,姜绾歌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醒来时姜绾歌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姜绾歌的房间门紧闭着,门外却传来沈辞州清冷淡漠的声音。“许久不来将军府,今日为何空了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迁,把将军府搬空呢。”张伯微微一怔,随后诧异的回答。“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小姐已经请旨,不日就将出征边疆了啊!”
沈辞州看见日思夜想的女子,发了疯一样地冲了上来,将姜绾歌抱在怀里。“绾歌,我终于找到你了!”姜绾歌立刻将他推开,眼底一片漠然:“太子殿下不陪着太子妃,跑到这边疆来做什么?”沈辞州被推开,却并未在意,只是痴痴地望着姜绾歌,眼中满是深情与愧疚。“绾歌,我已与慕清雪彻底决裂,她的种种恶行我都已知晓,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护送粮草,助你解燃眉之急,二是为了向你赎罪,求你原谅我从前的过错。”姜绾歌冷笑一声,眼眸冰冷。“太子殿下,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过往之事,我早已放下,你我之间,也再无可能。”沈辞州见姜绾歌态度坚决,心中愈发慌乱。“绾歌,我知道我伤你至深,可我真的已经醒悟,我已经意识到,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对于慕清雪不过是执念罢了,以前是我糊涂,被慕清雪蒙蔽了双眼,做出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我悔不当初,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此时,苏然听到动静赶来,看到沈辞州紧紧拉着姜绾歌的手,脸色微变。“姜将军,这是何人?”沈辞州看到苏然,眼神中闪过一丝敌意。“孤乃当今太子沈辞州,你又是何人?为何与姜将军如此亲近?”苏然神色无澜:“原来是太子殿下,久仰大名,我同姜将军之间的事情,无需向太子殿下报备吧?”沈辞州却冷哼一声,并不回应,只是紧紧盯着姜绾歌,似乎在等姜绾歌的答复。姜绾歌避开他的目光,对苏然说道:“苏然,你来得正好,太子殿下送来了粮草,咱们赶紧安排将士们搬运,莫要耽误了。”苏然点头,带着士兵们前去搬运粮草。沈辞州还想再说些什么,姜绾歌却已转身走向营地,不再理会他。当晚,为了庆祝粮草顺利送达,营地里举办了一场简单却热烈的庆功宴。篝火熊熊燃烧,将士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难得的喜悦,欢声笑语在夜空中回荡。沈辞州坐在一旁,看着忙碌的姜绾歌,眼神一刻也未曾离开。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沈辞州更是不胜酒力,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着姜绾歌走来。此时,姜绾歌正与苏然商讨着后续的作战计划,丝毫没有察觉到沈辞州的靠近。“绾歌……”沈辞州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又透着浓浓的眷恋。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姜绾歌的胳膊。姜绾歌侧身一闪,躲开了他的触碰。苏然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挡在姜绾歌身前,眼神警惕地看着沈辞州。“太子殿下,您喝醉了,请自重。”苏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沈辞州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用力推开苏然,再次朝姜绾歌扑来。“绾歌,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沈辞州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紧紧地抓住姜绾歌的肩膀,力气大得让姜绾歌有些生疼。“沈辞州,你放开我!”姜绾歌用力挣扎着,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苏然怎能眼睁睁看着姜绾歌被如此纠缠,他再次上前,试图拉开沈辞州。“太子殿下,请您不要在这里胡闹!”苏然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沈辞州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插手孤和绾歌的事!”沈辞州猛地挥出一拳,直直地朝着苏然的脸砸去。苏然反应迅速,侧身躲开了这一拳,随后反手抓住沈辞州的手腕,用力一扭。沈辞州吃痛,却仍不罢休,抬腿朝着苏然踢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周围的将士们纷纷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愕与不知所措。篝火的光芒映照着他们扭曲的面容,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映照得格外刺眼。
苏然一大早便赶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紧皱起。他走到沈辞州身边,冷冷地说:“太子殿下,你这又是何必,这般作践自己,就能挽回姜将军的心吗?”沈辞州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却又坚定:“孤知道她恨孤,孤只是想让她知道,孤对她的心意从未改变。”此刻,姜绾歌刚从营帐中走出,低眸看了他一眼,面色无澜:“太子殿下,军营重地,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还是早日回宫吧。”沈辞州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人狠狠抽去了所有力气。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长时间跪地,双腿麻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苏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沈辞州曾经对姜绾歌的伤害,那丝不忍瞬间被冷漠取代。他上前一步,扶住沈辞州,冷冷说道:“太子殿下,还是起来吧,这般自虐,实在不像一国储君所为。”沈辞州用力甩开苏然的手,固执地再次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却坚定。“绾歌,我不走,除非你原谅我,否则我死也不会离开。沈辞州,你不要逼我。”姜绾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我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是太子,肩负着江山社稷的重任,而姜绾歌,只想守护好这片边疆,保护好这里的百姓,我们的路,从一开始就不同。”沈辞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他望着姜绾歌,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绾歌,我知道错了,我愿意用一生来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这时,周围的将士们渐渐围拢过来,他们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和神色冷漠的姜绾歌,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在他们心中,太子和姜绾歌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如今却上演了这样一出令人震惊的戏码。“都散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姜绾歌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眉头微皱,厉声喝道。将士们听到姜绾歌的命令,虽心有疑虑,但还是纷纷散去,只留下沈辞州、苏然和姜绾歌。苏然看了看姜绾歌,又看了看沈辞州,犹豫了一下。“姜将军,我去给你准备些早饭。”说罢,他深深地看了沈辞州一眼,转身离开。营地中,只剩下姜绾歌和沈辞州两人。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沈辞州跪在雨中,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化作了一尊雕像。就在这时,一名将士突然大声喊道:“不好了,有敌军偷袭!”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瞬间打破了营地的紧张氛围。众人的注意力从沈辞州和姜绾歌身上,迅速转移到了敌军偷袭的紧急情况上。姜绾歌立刻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大声喊道:“各营将士,迅速集合,准备迎敌!”沈辞州也挣扎着站起身来,尽管双腿麻木,他还是强忍着不适,跟上了姜绾歌的脚步。苏然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姜将军,我和你一起去!”姜绾歌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此刻时间紧迫,每一秒都关乎着营地的安危。我们赶到营地边缘时,敌军已经冲了进来,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姜绾歌抽出佩剑,毫不犹豫地冲进敌阵,沈辞州和苏然紧跟其后。沈辞州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他似乎想用这一场战斗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和勇气。苏然则在一旁协助,他利用自己的灵活身手,避开敌军的攻击,寻找着敌人的弱点。他的出现,让姜绾歌在战斗中多了一份安心。
话才说了一半,姜绾歌赶紧推门冲了出来。“张伯!我饿了,你去让厨房准备些吃食吧!”见到姜绾歌出来,沈辞州眉头微微蹙了蹙,“你跑出来做甚?”他似乎没有听清方才张伯的话,于是追问道:“方才你说什么?姜绾歌请旨什么?”见到姜绾歌如此紧张的冲出门阻止,张伯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多说,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默默退下。姜绾歌替他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最近府内在清理杂物,所以我让下人把不要的东西都扔了。”沈辞州没有再多做追究,只是冷冷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扔到姜绾歌的手中。“这是苗疆进贡的治伤药,拿去。”说完他扭头就走,片刻后又想到什么,微微扭头,露出轮廓分明的面容。“你为何要欺负清雪,孤分明和你说过,她在孤的心中有多重要。事不过三,再有下次,孤不会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她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她,如果我说,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你信吗?”沈辞州眉头拧得更深,语气仍旧清冷凉薄:“孤只信自己看到的。”姜绾歌无力的扯了扯唇,“慕清雪不会放过我,以后这样的事,定然会发生第三次。你若不信,且等着看便是。”他眸中有了怒意,转过身再不看姜绾歌。“清雪是什么人,孤比你清楚。”说完他决绝离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绾歌自嘲的笑出声来。她真是天真,又何必和他解释这些废话呢,明知道他不会相信。他心尖尖上的人,自然什么都是好的。沈辞州离开以后,姜绾歌仍旧如同前几日一般,收拾着府内的杂物。和爹娘兄长有关的东西,姜绾歌都会带走,至于其他的,就都扔了吧。临行前的第三日,姜绾歌最后一次去祭拜双亲和兄长。跪在坟前,姜绾歌这才意识到,这或许是此生,我们一家人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了。若是她不幸战死沙场,或许还能和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团圆吧。姜绾歌上前将坟前的杂草清除干净,然后伸手抚摸上双亲的墓碑。“爹,娘,兄长,绾歌不孝,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女儿奉皇命,不日即将出征,届时将留在边疆,永不回京。京中没有了爹娘和兄长,我在哪儿都是一样。”眼睛不自觉蒙上一层白雾,明明姜绾歌是很坚强的,可只要在爹娘和兄长面前,姜绾歌还是会变成那个受了委屈,就忍不住流泪的小姑娘。如果爹娘兄长还在,是不是她就不会受欺负了。姜绾歌靠在娘亲的墓碑上,就像如儿时那般依靠在她的怀里。“对不起,娘亲,我不该喜欢上沈辞州,不该掏出自己的真心,不该付出所有。我知道你们想让我嫁人生子,安稳一生,恕女儿不能完成你们的心愿了。你们放心,女儿会带着爹爹的军队,镇守边疆,保护一方百姓平安。爹爹和兄长未完成的事,绾歌替你们完成。”姜绾歌在坟前跪了许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在姜绾歌打算打道回府时,不远处的树林里,慕清雪竟然缓缓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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