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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岂有悔全文免费

宁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最终从宗室里挑选了无父的嗣子继承大业。嗣子名叫云承皓,继任成为鱼商新君。他正是当初我和宁顺所谈论的,已故衡亲王的儿子。而新君的生母和前皇后并称为东西二太后,我在朝臣的力荐下,亦成为辅国将军,受封为摄者王。仗着二十万兵权在手,加之我早早便与新皇有所接触,可称为新皇的启蒙师,我彻底在京中站稳了脚跟。公主邀我去公主府,说有要事相商,我自然应允。早在宁顺将无为子虐割了舌头之前,我就先一步找到了无为子,从他口中撬出了他心底最大的秘密。我从不敢想,原来我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话本子里的炮灰将军,而话本子的主人公是宏澜国的君主。无为子只不过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话本子,从中看到了故事的结局。只可惜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让我...

主角:宁顺蒋成安   更新:2025-02-13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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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顺蒋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岂有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宁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最终从宗室里挑选了无父的嗣子继承大业。嗣子名叫云承皓,继任成为鱼商新君。他正是当初我和宁顺所谈论的,已故衡亲王的儿子。而新君的生母和前皇后并称为东西二太后,我在朝臣的力荐下,亦成为辅国将军,受封为摄者王。仗着二十万兵权在手,加之我早早便与新皇有所接触,可称为新皇的启蒙师,我彻底在京中站稳了脚跟。公主邀我去公主府,说有要事相商,我自然应允。早在宁顺将无为子虐割了舌头之前,我就先一步找到了无为子,从他口中撬出了他心底最大的秘密。我从不敢想,原来我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话本子里的炮灰将军,而话本子的主人公是宏澜国的君主。无为子只不过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话本子,从中看到了故事的结局。只可惜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让我...

《将军岂有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最终从宗室里挑选了无父的嗣子继承大业。

嗣子名叫云承皓,继任成为鱼商新君。

他正是当初我和宁顺所谈论的,已故衡亲王的儿子。

而新君的生母和前皇后并称为东西二太后,我在朝臣的力荐下,亦成为辅国将军,受封为摄者王。

仗着二十万兵权在手,加之我早早便与新皇有所接触,可称为新皇的启蒙师,我彻底在京中站稳了脚跟。

公主邀我去公主府,说有要事相商,我自然应允。

早在宁顺将无为子虐割了舌头之前,我就先一步找到了无为子,从他口中撬出了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我从不敢想,原来我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话本子里的炮灰将军,而话本子的主人公是宏澜国的君主。

无为子只不过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话本子,从中看到了故事的结局。

只可惜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让我重活一世,那我定当为我鱼商做些什么。

即便他是天命之子那又如何,我未尝不能一战。

只可惜,有些事情,错过了,便再也无法复原。

宁顺自从那日亲手割断无为子手脚筋后,身子就有些不大好了。

成安,如今大势已定,你何时娶我?

我演的好吗?

我一直压制着恨意,以无为子的名义豢养死士,最后把皇兄的死嫁祸给他。

成安,你原谅我吧。

成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看到我来,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光亮,可随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眼中的亮度在衰减着。

我咽下口水努力压住心底那丝本不应出现的情愫,开口便是凉薄而残忍的事实。

是,你快死了。

宁顺,你为什么会认定我会娶你?

上一世如此天真错信道士,如今怎却还是不长记性。

宁顺眼底的光彻底消失了,她那原本想拉住我衣角的手无力垂下,到底是未能碰到我。

她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宁顺本就是强弩之末,在她圈禁无为子后,无为子亦在她一日日的折磨里对宁顺暗自下毒,直至如今此毒彻底无解。

公主府的丫鬟惊慌失措,叫来太医前来救治。

可太医也无力回天,宁顺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如今药石无医。

只是宁顺还是没有死成,她靠着对我的恨意,苟延残喘着。

怪我知道真相太晚,我已经无法救治宁顺了,我只求她可以活下去,即便是活的痛苦不堪。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得对不对,我只知道,那年那个将扇子扔到我头上的小姑娘,住进了我的心中,如今亦不曾改。

宏澜国无力再犯我鱼商边境,莫函国亦臣服于我鱼商,我手握重权成为朝堂上有实无名的君王。

一切看起来是这样的圆满,可为何在长公主头七那天,我心口绞痛难以自忍?

是啊,即便我这样每日用万年人参吊着宁顺的性命,尽管我装作不曾原谅她只为了抱住她心中最后的意思念想。

可她还是去了。

宁顺早早离世,我骤然白了头发。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日宁顺好奇探出窗外,她小鹿一般灵动的眼神闯进我的心房。

若无那世前因,怎会有此生结局。

宁顺,本应是个享天下奉养的尊贵公主,嫁一顺心男子,平安终老。

可我的仇不能不保,宁顺如此也算求仁得仁。

我迟来的回答,怕是那早已过了奈何桥的宁顺不会听到吧。

蒋成安,我后悔了。

宁顺,自己选的路,那便独自走。

我不恨你,也不爱你,来世莫要遇到我。


将军?

门口巡夜的守卫略带疑问。

无事,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明日再收拾吧。

是。

蒋成安,你终于舍得开口了。

我眼神轻蔑:公主也是重生,可为什么不再喜欢你的情郎呢,你不是爱那道士爱到甘愿成为鱼商罪人吗?

她果真受不了被我这番对待,一股脑儿地发泄着,把上一世我死后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

其实她相信了我的说辞,也去找无为子对质了。

可无为子说是真心爱她,不忍她被皇帝当成物件随意发配,才为她背弃道门与宏澜联手。

男子的虚情假意,女子却信以为真。

此事自古有之,说的好听的,那会颠倒黑白的,就该长命百岁。

无为子告诉宁顺,待到掀翻朝政,他愿意做宁顺的皇夫,让宁顺即位称帝。

也许是相信爱人,也许是权利动人,宁顺相信了无为子的说辞。

谁料等到宏澜铁骑踏破皇城宫门,宁顺毫无用途,亦被一脚踹开。

无为子捏着宁顺的脸,骂她是不要脸的娼妇,又说自己乃洞察天机之人,宏澜国君主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帝王。

宁顺如我那般,被挑断手脚筋,又被杀死。

不曾想她满怀恨意,竟也是重生了。

她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成安我知道错了,可我恨他,你帮我复仇好不好?

你恨他与我何干呢,到底还是仗着我曾经的喜欢罢了。

她见我不语,抬头又望着我,伸手想抻我的衣摆,我起身闪过,看着她眼里的光消失。

最终我还是扶起她:好。

自然是好的,若不是这样,怎么利用她呢。

可笑这一世,我竟也成了自己曾经所不齿的小人,利用着一个女人的爱意。

只是宁顺到底有多少爱意,又有多少仅仅是不甘,只有她自己知晓。

我曾想放她离去,不再与她有半分瓜葛。

可她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那便是她的命。

我和宁顺敲定了计划,看着她心满意足起身离去。

我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攥在手心,锋利的陶瓷划破我的皮肤,似乎有一些钝痛。

就这样吧,是你自愿入局,破镜又岂会重圆。

宁顺,你要怪便怪自己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冤有头债有主,我的仇不找你,找谁呢。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你能做到哪一步,还会同上一世一样蠢笨吗?

我唤来随从重新更换茶盏,对着月亮枯坐到天明,边关的风也该吹到都城,我也该让你们知道所为的武将,并不是没有脑子的愚夫。

我联系了五城兵马官,攀上了衡王府,既然要做,那就做一票大的。

衡王府的当家王爷壮年早逝,如今府里只留下王妃和遗腹子的小世子。

本来皇帝曾经下旨,等到小世子弱冠之年,便继承王府。

可当今陛下并无子嗣,若是陛下驾崩呢,小世子亦可成为小皇帝。

如此这般,难道不是对刻薄寡义的皇帝最大的报答么。

上一世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不正是因为皇帝的私心吗。

既然污蔑我功高盖主,那我便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何为真正的功高盖主!


我胜仗而归迎娶当朝长公主,甘愿为她上交兵权做个闲散驸马。

可她却与一道士厮混,更为那道士叛国,将我残害致死。

再睁眼,我怒意难忍。

本想看她自误。

却不想公主三番五次示好于我。

——蒋成安,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如你这般的粗汉,怎配得上本公主?

若不是皇兄逼我下嫁,我岂会一生不顺遂,在京中贵女圈里抬不起头!

蒋成安,你去死吧!

我想起上一世的一句句咒骂,从心头蔓延一阵苦涩,这就是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妻子。

记忆里那污言秽语的女子,是皇帝的亲妹妹,长公主宁顺。

她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嫡公主,却被皇帝指给了我,说宁顺心悦于我。

我哪里见过这般如神女高贵的女子呢,我沉陷在她一句句蒋大将军威武的赞美里。

谁知道,我将兵权上交之后,她就变了个人。

她愈发明目张胆地嫌弃我,甚至与邻国的一个道士厮混在一起,更不掩饰对我的憎恶。

我本意抽身离开,却发现那道士是奸细。

我早该想到的,只可惜太晚了,我并未来得及将消息传出,已经被宁顺抓住。

她那张明艳的脸上状若疯魔:你该死,皇兄也该死,误了我这青春年华。

我感受着喉管传来的冷瑟,用手握住脖子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骑马行军回都城里,宁顺如同上一世一样在二层茶楼里向下张望。

她的扇子掉下来,可我侧身闪过,并未停留。

宁顺,这场孽缘,一开始便充满了算计,不该出现的。

似乎有一声抽泣从被风送入我的耳朵,可我岂会在意呢。

高头骏马走过狭长宫道,到达正殿外,整理好盔甲而入,我双手抱拳单膝跪下行礼:末将蒋成安,参见陛下。

是末将而不是微臣,是武将抱拳礼而不是文臣拱手礼,我一言一行都在昭示着,我与文臣是不一样的,我不适合这朝堂,请放我回边关。

朝堂众文臣变了脸色,礼部尚书开口叱责我的粗鄙不堪。

皇帝却将他拦了下来。

他说:爱卿真乃大将风范,鱼商国有你驻守,朕心甚慰啊。

陛下谬赞,末将愧不敢当。

爱卿此次大败宏澜国,真乃朕之幸,百姓之幸。

得将如此,夫复何求啊。

爱卿真乃当世溱潼。

溱潼,是开国大将军,跟随着开国皇帝征战沙场的人物,将我比作他,是真把我烈火烹油了。

这顶高帽子戴上后,朝臣对我更加客气,可我也知道,这不过是皇帝的手段。

重文轻武,文武大臣不和,他才能更好的制约朝堂。

如今那群穷酸文臣们,似乎在皇帝的态度下想起来,如今二十万大军兵权依旧掌在我手,现在就卸磨杀驴,为时尚早。

而我也知道,皇帝对我的容忍,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军权,并非是记得我保家卫国的忠诚。

不禁心下有几分悲凉,可长久被灌输的忠君爱国思想,令我只求自保,不求反叛。

照理受封赏后,皇家为我举办了庆功宴。

正是在这场宴会上,我救下了落水的长公主,这才被赐婚,成为一桩美谈。

而这一世,我怎会救那毒蝎心肠的女人。


近些时日,宁顺长公主愈发信任无为子,以至于出入朝臣各家宴会都要带着他。

而宁顺亦时常被无为子称赞,夸她有慧根,蕙质兰心。

京中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只是皇帝依旧忌惮我的兵权,试图再次为我婚配。

却被宁顺死缠烂打拦了下来。

宁顺半夜再次溜到我的将军府里,向我邀功:这次可全靠我。

我在皇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这才将你保护了下来。

要不你就被别的女子抢走了。

最后她眼睛亮亮的,双手捧着脸颊鼓着嘴巴问我:你会喜欢别人吗?

我懂她的意思,她想要我一句肯定,想要我说,我不会喜欢上别人。

可是宁顺,你知道有一句话叫,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吗?

我端起茶杯,示意她喝下,看着乖巧端着茶杯的宁顺,我的心里暗自盘算着。

如今皇室只有她一个公主,而皇帝如今并无子嗣。

即便是为我婚配,也只能寻低等官员的女儿认作公主,再配给我。

要不皇帝岂会放心我和其他皇室女抑或是贵族女联姻呢。

如今宁顺前去求娶,那既然宁顺对我有意,想来皇帝也会先成全她。

可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不管是宁顺还是其他人,我都不会应允,这一生,无人能再令我放弃手中权势。

宁顺乖巧饮尽一杯茶,见我不语,她又想来抓我衣角:蒋成安,你说话呀?

我自是躲开,这一世啊,我不会再让你碰到我了。

这是你罪有应得。

我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讥讽:公主,我认为时机已到,我会借着为皇帝祝寿的机会,将边关布防图献上,你等待时机领那道士去盗图,日后的事情交给我即可。

她虽然有些闷闷不乐,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大事为重,不管是为了我的大事,还是为了自己的复仇,她只能站在我这边。

不过我并不想深究,我只知道我的计划尚且需要她。

转天到了圣寿节,众臣进宫祝贺。

末将恭贺陛下万寿无疆,福寿齐天!

特献上最新布置的边关布防图,供陛下观赏。

我跪在地上,送出这份有些不成体统但却正和皇帝心意的贺礼。

好好好,朕心甚慰啊。

来人,赏顾将军金如意一柄。

皇帝因为我所上缴的布防图,龙心大悦,这是我在对皇室释放忠诚的信号。

无为子道士因为我所上缴的布防图,那张原本处事不惊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他的任务总算可以进展了。

宁顺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我知道她应是想起上一世的回忆,在害怕亦在愤怒。

自那日宴会后,无为子道士总会在不经意间提及对我的敬佩,一时间令公主将其引为知己。

倒是个会灵活变通的道士,上一世附和公主鄙夷我,这一世看着公主对我有情愫,竟也说着敬仰我。

当真是道士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这道士却没料到,长公主竟也是个做戏高手。


莫函国派道教使团出使鱼商国游学传道,皇帝欣然应允。

那杂毛小道跟随着使团大张旗鼓而来,一如前世。

在为使团接风洗尘的素斋宴上,杂毛道士看着盛装的宁顺长公主,佛尘一扬似乎发现了三清道长:陛下,公主与我教有缘,敢问小道可否跟随在其身侧,为其传道解惑?

万望陛下应允。

皇帝冲我看去,我与皇帝目光相对,高举杯中茶水:末将以茶代酒,恭贺陛下大喜。

皇帝不解:爱卿此话何意?

陛下,长公主与道教有缘,那就意味着我鱼商与莫函有缘,末将恭贺陛下,得以与莫函国结盟。

此话一出,朝中众勋贵大臣纷纷举杯恭贺着皇帝,恭贺着天山教的道统少掌门。

如此那牛鼻子小道便顺理成章留在了公主府里,无人问过长公主宁顺的意愿。

毕竟比起一个并无实权的公主,该讨好我这个手握军权的将军抑或是讨好在莫函国有话语权的道统少掌门,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莫函国是道教盛行的国家,当朝大国师就是道教魁首天山教的掌门人,而那恶道人名唤无为子,是天山寺的佛子。

如我所言,无为子认为公主与佛有缘,那就意味着鱼商与莫函国有缘,理应永结盟约之好。

众人一派欢喜,只是除了被迫结盟的莫函使团以及再次献身的长公主。

毕竟莫函道教再盛行,这直接越过莫函皇帝结盟,怕是也难以交代。

宁顺,这一世我就成全你和无为子。

既然你是这般不情愿被你皇兄卖给我,如今要你作陪你心心念念的无为子,你可愿意?

鱼商世家乃至皇室的这般作态,靠女子罗裙裙带关系来稳固自身地位,真称得上是君子所为。

我开始有些怀疑我所效忠的皇室,究竟值不值得我的忠心。

众人各怀心思,维持着表明的和平,结束了这场素斋宴。

宁顺公主在宴会散后抓住尚未来得及溜走的我。

蒋成安,你当真不曾对我动心半分?

她红着眼眶,倒像是被我辜负。

她是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的?

我不禁有些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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