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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白月光成了我的替身后续+完结

傅子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应潇潇这次回来,目的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包括傅子穆,但他不会越界。傅子穆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只要我不提离婚,他妻子永远都只会是我。他会永远给我应有的尊重,却不会爱我。而应潇潇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他也不会让她当情人。傅子穆也许是对今天白天自己行为感到内疚,晚上早早就回房间了。他在我身边躺下,熟悉的檀香味侵袭而来,伸手搂住我肩膀,低声在我耳边说:“阿瑾有你真好。”听起来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要是之前我会很开心,可现在确因另一个女人而得到。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我也是。”见我同往常一般,傅子穆当我不生气了。“早点睡吧,我们明天出去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看那部新上映的喜剧吗?”我轻轻点点头,道了晚安,随后闭上眼睛,呼吸均匀。一直到身旁的人熟睡...

主角:傅子穆白月光   更新:2025-02-13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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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子穆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白月光成了我的替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子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潇潇这次回来,目的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包括傅子穆,但他不会越界。傅子穆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只要我不提离婚,他妻子永远都只会是我。他会永远给我应有的尊重,却不会爱我。而应潇潇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他也不会让她当情人。傅子穆也许是对今天白天自己行为感到内疚,晚上早早就回房间了。他在我身边躺下,熟悉的檀香味侵袭而来,伸手搂住我肩膀,低声在我耳边说:“阿瑾有你真好。”听起来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要是之前我会很开心,可现在确因另一个女人而得到。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我也是。”见我同往常一般,傅子穆当我不生气了。“早点睡吧,我们明天出去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看那部新上映的喜剧吗?”我轻轻点点头,道了晚安,随后闭上眼睛,呼吸均匀。一直到身旁的人熟睡...

《我死后,白月光成了我的替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应潇潇这次回来,目的很明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包括傅子穆,但他不会越界。

傅子穆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只要我不提离婚,他妻子永远都只会是我。

他会永远给我应有的尊重,却不会爱我。

而应潇潇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他也不会让她当情人。

傅子穆也许是对今天白天自己行为感到内疚,晚上早早就回房间了。

他在我身边躺下,熟悉的檀香味侵袭而来,伸手搂住我肩膀,低声在我耳边说:“阿瑾有你真好。”

听起来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要是之前我会很开心,可现在确因另一个女人而得到。

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我也是。”

见我同往常一般,傅子穆当我不生气了。

“早点睡吧,我们明天出去看电影,你不是一直想看那部新上映的喜剧吗?”

我轻轻点点头,道了晚安,随后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一直到身旁的人熟睡后,我却全无睡意。

骨头里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打开手机,微信有一条好友申请——应潇潇。

我按了“同意”后,她就给我发了条信息:“要不打个赌,赌的是你八年的陪伴比不过我回来的八天?”

我没有回。

应潇潇你就算把什么都算准了,可唯独没算准一样——我快死了。

我送给应潇潇的,是一把刀,一把我用自己死亡而做的刀。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傅子穆不爱我也没关系,但我要让他永远忘不掉我。

他对我有愧,有内疚,这些往往比爱更长久。


凌晨时,我被骨头里的疼痛痛醒,心想着明天去医院开点止痛药吧。

迷迷糊糊之间看到傅子穆坐在旁边,脸上似乎带着点后悔。

“潇潇怎么样了,好了吗?”

我故意开门问。

“医生查不出什么,现在她也说没事了,你发烧怎么不告诉我?”

其实这么明显的计谋,傅子穆不可能没看出来。

毕竟他从傅家这么多人中抢到主位,心思怎么会简单。

他跟应潇潇只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也许是见我没出声,傅子穆继续说:“今天不知道怎么手机就静音了,没听到电话,阿瑾,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病着还一个人在家。”

我听到那句对不起,心里的委屈突然好像火山一样爆发。

傅子穆手足无措的给我擦眼泪,伸着抱着我安慰我:“对不起,阿瑾,是我的错。”

我在他怀里轻轻的摇头。

我没有怪他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

只是怪他心太小,只放的下应潇潇一人。

他见我眼泪一直流,害怕了,抱着我不敢放开。

我哭累了,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想放弃了。

傅子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掐住我的腰吻我,很凶。

攻城略地,像一只凶狠的野兽,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分开时,他的眼尾带着一片薄红。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傅子穆在要躲避我已经死了的事实,每天过得跟没事人一样。

只是每天下班回来,会逼着应潇潇穿上曾经我爱穿的衣服款式,逼着她跟我一样的,给他做他爱吃的菜式。

“阿穆....”应潇潇浑身不自在的帮他把衣服挂好,在她看来傅子穆这么有钱,家里肯定是有保姆的。

傅子穆伸手将转身要走的应潇潇拉住,力道大的似乎要捏碎她的手腕。

“叫我子穆,不许叫阿穆,阿瑾都是叫子穆的!”

他冷声看着应潇潇说道。

应潇潇崩溃大喊:“陈瑾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很久了!!”

“没有!

阿瑾没死,她还在的。”

傅子穆被应潇潇刺激之下,硬生生折断了她的手。

“你就是阿瑾,你就是她!”

“阿瑾跟我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

她不会半路把我丢下的!”

傅子穆越说越大声,似乎这样他说的话就会成真一样。

忽然,我看到他哭了,从来不哭的傅子穆哭了。

我在一旁,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好奇。

应潇潇手断了,一直在尖叫。

她叫的越是大声,傅子穆对她下手越重。

“不许叫,阿瑾从来不会这样尖叫的!”

他狠狠的掐住应潇潇那只断掉的手。

应潇潇痛的差点晕过去,可傅子穆的动作让她不敢大叫,只能不断摇头,哭着挣扎。

傅子穆看见她的眼泪后,脸上的凶狠表情瞬间收的一干二净,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成熟稳重的样子。

他伸手抱着应潇潇,温柔的哄道:“阿瑾,别哭,乖!

看见你哭我会心疼的。”

应潇潇被他抱着浑身僵硬,脸色煞白,瞳孔紧缩,仿佛看见鬼一般。

“阿瑾,你会永远陪着我的,不会离开我的。”

傅子穆的话对应潇潇来说跟催命符一样。

我看着她手臂痛的不敢乱动,可还忍住疼痛伸手抱着傅子穆的身体,学着我说话的语气,温声细语的对傅子穆说出那个他想听很久的字。

“好。”

傅子穆将她抱得更紧,脸上扬起的笑容越来越大。

他像是找到丢失已经的宝物,一直低声在应潇潇耳边低喃:“阿瑾,我的阿瑾。”

应潇潇眼眶蓄满了泪水,可不敢哭出声,生怕刺激到傅子穆,最终她的嘴脸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子穆,我在呢。”

这一天,她成为了我。


傅子穆跟应潇潇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

我在应潇潇的朋友圈里总会看到傅子穆的一点影子。

隐晦又明显。

我每一条都会停留看很久,然后再给她点个爱心。

但我从来不说,就像以前一样,维持着表面和平。

却隐约的透出几分山雨欲来的意思。

在应潇潇回来的第八天的早上,我把傅子穆支出去买早餐,特意在客厅等着她。

应潇潇出来客厅后,看见只有我,跟我没事人一样,跟我打招呼,一双单纯的眼睛里看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阿瑾,身体好点了吗?

阿穆之前跟我说,你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最近都没打扰你。”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嘻嘻的坐在我旁边。

我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是这么落落大方,像是跟我说:我之前留下的东西,现在我要收回去了,你可以滚一边去了。

她见我还不说话,笑得更开心了。

“阿穆他对人有时候是比较冷淡,他这些年对你怎么样啊?

我之前跟他一起时......啪——”我呼出一口浊气,还是没忍住,应潇潇娇嫩的脸上,五个巴掌印格外明显。

她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应该没想过我会对她动手。

“阿瑾,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可以离开阿穆身边的,你不要生气。”

应潇潇在听到开门声时,马上红了眼眶。

我的丈夫傅子穆,第一次对我动了手。

我捂着脸上的手掌印,死死地盯着他。

从他对我动手的那一刻,我就输了。

应潇潇被他挡在身后,看向我眼神都在说:“我赢了。”

见我还是一言不发,傅子穆拉着应潇潇的手离开了这个。

我胸口痛,痛到最后,麻木了。

我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然后起身走向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

走进卧室,找了一张纸一支笔,写上我对傅子穆的最后一句话。

在浴缸里放满温水躺进去,拿着水果刀在手腕处一下两下三下.....看着流出来的血,我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应潇潇,我还没输。”

闭上眼,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轻。


傅子穆带应潇潇回来时,我刚洗完澡。

看着面前这个跟我长得五分相似的女人,我的心好像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一般难受,可脸上还是扬起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傅子穆看向我的眼神坦荡,“阿瑾,潇潇刚回来,没地方落脚,先住在我们家好吗?”

这句话虽是疑问句,但话里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

我又怎么能拒绝呢,又怎么可以拒绝呢?

就算我不同意,他也会想尽办法逼我同意。

就好像当初他家父母不同意他娶我,他用退出傅氏集团威胁他们,要知道傅氏是他当初拼了命才到手的。

我听说这件事时,心里充满感动的。

可现在看来,当时只不过是他白月光出了国,所以跟谁在一起都一样,何况我跟应潇潇长得还五分相似。

应潇潇见我这么久没回答,笑着说不打扰我们,自己可以去住酒店。

傅子穆先是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仿佛写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然后侧头低声温柔的劝应潇潇。

我跟他结婚八年,他对我说话的语气只能说得上是温和。

片刻后,应潇潇似乎被傅子穆劝好了,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既然阿穆这么热情,那我就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了,对了,我叫应潇潇,怎么称呼?”

她笑着看我,眼中灿烂自信的光芒,是被宠爱的底气,她的自信是打破我自尊的那个拳头。

我按住心底的不甘跟委屈,温声对她说:“你好,我是子穆的妻子陈瑾,子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不知道为何,我暗暗加重了妻子两个字,似乎这样我就会赢了这一局。

可当傅子穆带她去客房时,我闻到她身上那股茉莉花的味道。

原来,我今天收不到傅子穆买的茉莉花,是因为她。

因为她就是茉莉花。

或者可以说,我这八年来收到的三文鱼刺身,杏仁糊跟茉莉花都是因为她。

当看到应潇潇洗完澡出来,什么穿着的是我给傅子穆买的那件衬衣时,我愣住了。

“阿瑾,我的睡衣忘了带了,阿穆给了我一件,你不会介意吧?”

应潇潇的语气里带着只有女人才听得懂的挑衅。

我没回答就回了房间,她的目的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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